霍老凝眉,說:“你們的責任?”


    趙老和唐老也站了出來,說:“老哥,是我們兩個讓小輩這麽做的。”


    “你們。”霍老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搖頭歎息說:“糊塗啊。”


    良久,霍老似乎才從氣憤中走了出來,說:“算了,你們都起來吧,這件事,你們都錯了,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不讓鐮去上京隻是怕以他的性格給大家找麻煩?”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哎。”


    霍老搖了搖頭,說:“你們真的是糊塗啊,如果我不怕他給大家找麻煩,直接殺了多省心,就算他背後有太多的利益糾葛,大不了就是麻煩一些,卻能一了百了,你們以為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做嗎?”


    眾人依舊一臉的疑惑。


    霍老歎了口氣,說:“我不能對他不利,一方麵是時機未到,另一方麵,是他本身的實力太過強大,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各位,附耳上來。”


    幾人連忙湊上前去,霍老緩緩的說了幾個字。


    頓時,幾人麵色雪白,異口同聲,說:“這是真的?”


    霍老苦笑,說:“所以說,他,我們得罪不起。”


    唐老欲言又止,說:“那您說的時機未到,可是?”


    霍老瞪了唐老一眼,說:“唐老弟,慎言。”


    唐老連忙住嘴。


    霍老搖頭歎息了一陣,說:“算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實在不信,那咱們就采取必要的措施。”


    幾人紛紛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驚恐,但最終,也隻能無奈的點頭。


    離開楓漁酒店後,車上。


    初一看著曲寒,說:“寒哥,這次的鴻門宴,你怎麽看。”


    “嗬。”曲寒冷笑說:“還能怎麽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從來沒怕過誰。”


    初一想了想,說:“寒哥,你覺得當年的事情,會不會跟他們有關。”


    曲寒沉思良久,緩緩吐出一句話:“十有八九。”


    想了想,曲寒又加上了一句:“不過,也說不定他們隻是狗腿子而已,畢竟,上京的事情,太亂。”


    初一凝眉,苦笑著說:“以前隻覺得這件事和陸溫有關,沒想到現在居然牽扯了這麽多人。”


    曲寒點頭說:“誰說不是呢,對了,前段時間,初八的人找過我,說陸溫,不過是個莫須有的人而已。”


    “怎麽會?”


    初一凝眉。


    曲寒笑笑,說:“不管他陸溫到底是不是一個莫須有的人,按著現在事情發展的程度,我覺得,這個人似乎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既然那些人那麽努力的阻止我去上京,看來,事情的真相很可能就在上京。”


    初一點了點頭,突然欲言又止。


    曲寒發現了初一的不對勁,笑著說:“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啊,跟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初一咬牙,說:“寒哥,你真的要去上京?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位?”


    “噓。”曲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笑了笑說:“上位者諱,有些話,咱們還是不要亂講,我去上京,隻是為了保護思思啊。”


    初一聞言笑了笑,說:“寒哥,王老曾經說過,你猴精猴精的,我現在發現,他說的真的沒錯。”


    “哈哈哈。”


    曲寒大笑,說:“這麽一說,我突然有點期待上京之行了,畢竟,太多的熟人好久沒見到了,離開那個地方,已經有些年頭了。”


    初一想了想,說:“確切的說,距離上一次我們去上京,已經過去了七年五個月零三天。”


    “哈哈哈。”


    曲寒再次笑了笑,說:“初一啊初一,你還是這麽認真啊。”


    說完,曲寒的目光落在了遠方,像是對著初一,又像是自言自語,說:“你沒變,可是太多的人變了啊,不知道,這次去上京,又會有多少曾經的朋友變成敵人啊。”


    將初一送到初二的別墅後,三個人密談了一陣子,曲寒突然站了起來。


    兩個人疑惑的看著曲寒說:“寒哥,怎麽了?”


    曲寒扶額,說:“我居然忘記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這件事解決不好,別說上京了,就是這臨安城,我估計也呆不消停。”


    兩個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初一站了起來,說:“寒哥,莫不是你惹到了什麽頂天的大人物,難道是皇闕中的那幾位?”


    初二臉色煞白,說:“不是吧,現在這些大人物在皇闕中那幾位的麵前,完全就是渣渣啊,就算是以寒哥的身份,惹到他們,估計也夠嗆啊。”


    曲寒再次扶額,說:“說什麽呢,我是說思思,之前讓她誤會我跟別的女人有染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嗨。”


    兩個人頓時鬆了口氣,初二說:“寒哥,你能不能不這麽一驚一乍的,多大點事啊,女人嘛,玫瑰花就能征服她們。”


    曲寒皺眉,說:“你說真的?”


    初二聳肩,笑笑說:“當然了,我那些女朋友,向來都是我用玫瑰花征服的。”


    曲寒白了初二一眼,目光放在初一的身上,說:“初一,你有什麽好辦法沒?”


    初一一愣,站了起來,說:“寒哥,我睡覺。”


    說著,不理會曲寒的反應,直接上樓,沒一會,傳來的關門聲。


    曲寒頓時一副苦瓜臉。


    初二一臉八卦的湊了上來,摟著曲寒的肩膀說:“寒哥,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女人嘛,你還是要谘詢我這種專家的。”


    “專家?你?”曲寒一臉的不相信,說:“現在這年頭,一磚頭拍下去,砸死十個人能有九個是專家,還有一個是教授。”


    曲寒是真的不對初二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耐不住他不住的說。


    無奈,曲寒隻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初二。


    誰想到,初二聽言卻是哈哈大笑。


    曲寒一臉無奈,緩緩抽出匕首,輕輕擦拭。


    初二立馬老實起來,幹咳兩聲,說:“寒哥,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曲寒皺眉說:“怎麽說?”


    初二一臉神秘對著曲寒勾了勾手指,說:“我告訴你。”


    對著曲寒耳語了幾句後,曲寒立馬一臉的恍然大悟,用力的拍了拍初二的肩,說:“這是我認識你這麽久,你唯一一次說的人話。”


    “那是。”初二頓時一臉驕傲,卻瞬間反應過來,看著曲寒,皺眉說:“寒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合著我以前都是狼嚎啊。”


    曲寒神秘的笑笑,拍了拍初二的肩,站起來,說:“睡覺去。”


    柳思憶家中。


    舒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柳思憶解釋了一遍。


    柳思憶聽了後,點了點頭,說:“舒姐姐,你怎麽不早說啊。”


    江情在一旁說:“對啊對啊,你怎麽不早說啊。”


    舒曉一臉的無奈,苦笑著說:“你們兩個小丫頭也得給我點解釋的機會啊,好啦,現在誤會澄清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說著,舒曉就要起身。


    兩個姑娘卻是對視一眼,同時笑笑,拉住舒曉的胳膊說:“舒姐姐,幹嘛回去啊,就在這裏睡吧。”


    看著兩個姑娘滿臉哀求的樣子,舒曉再次無奈,說:“好啦好啦,怕了你們了,走吧,睡覺去。”


    想了想,舒曉突然一臉鄭重的看著柳思憶,說:“思思,聽曲寒說,你要去上京?”


    柳思憶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臉上笑容隱去,換成一臉的凝重,說:“對,上京之行,我必須盡早提上日程,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舒曉聞言苦笑,說:“思思,上京可不比臨安,畢竟天子腳下,燈下黑的道理,我想你還是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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