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


    許源從李良紅的兒子李成堅手裏贏過來的彩頭。


    原本,這是李良紅給自己兒子準備的,可最後,沒想到從半路殺出來的許源,卻截了胡。


    其價值,甚至遠在血紋珀玉之上。


    而那血紋珀玉的簪子,都是需要幾個億。


    這和氏璧,隻能用無價之寶來形容!


    當初許源拿到之後,這玩意他也不在意,直接送給了花琉璃給保存。


    今兒趕飛機之前,他還特地去找花琉璃取走。


    為此,花琉璃還找許源要了約莫‘幾個億’的保管費。


    讓許源大呼虧了,要知道這才保管一個月多點啊,就這麽多的保管費。


    若不是他事先和鄧青魚大戰了幾個回合,估計這點保管費都交不出來。


    “怎麽可能?”


    蒲永江第一個不信,他快步走了出來,“小子,據我所知,國內的確有著一件和氏璧珍寶。


    可那東西,在一個名叫李良紅的古董商人的手裏,你手上的這個是假的!


    休想用這種垃圾,來欺騙宋遠琪和在坐的諸位!”


    許源笑了。


    他看著蒲永江。


    “既然你知道這玩意曾經是在李良紅的手裏,那你打個電話,去求證一下,現在是否還在,應該不難吧?”


    許源說完,直接看也不看蒲永江,將那和氏璧放在了宋遠琪的手裏。


    “縱有珍寶成堆,江山萬裏,卻連你的笑,半分不及!”


    許源緩緩開口。


    宋遠琪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倒不是對和氏璧此等珍寶動心,而是被許源的心意所感動。


    即便是她作為演技絕佳的影後,此刻強忍著內心的波動,但是眸子之中閃爍的水霧,還是出賣了她的心緒。


    就在宋遠琪伸手準備接過來的時候。


    已經打完求證電話的蒲永江,頓時宛若瘋了似的,直接大吼了起來。


    “不,你不能拿他的東西。


    喬隊長,給我將這鬧事的小子轟出去。


    既然他將我的海洋之淚給摔碎了,那這塊和氏璧,就當做我的賠償了!”


    蒲永江的話音剛落,他的私人保鏢,以那喬隊長為首,瞬間就對許源發動了攻擊。


    “小心!”


    宋遠琪急忙喊道。


    許源的神眼啟動,整個人宛若鬼魅一般快速的衝了出去。


    來之前,和鄧青魚大戰了幾個回合之後,許源發現,自己不僅眼睛發生了些許變化。


    變化最大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光是速度這方麵,就有了十分顯著的提升。


    再配合神眼的慢放動作。


    除了再遇到殤老大那樣的變態,不然的話,許源完全可以遊刃有餘。


    “嘭!”


    “嘭!”


    場中,幾道沉悶的聲響炸開。


    那喬隊長幾人,連許源的衣角都沒碰到,整個人便是倒飛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再也動彈不得了。


    場中,再度安靜了下來。


    幾乎所有的人心中,都有著一個念頭。


    這小子,太特麽生猛了吧?


    那可是蒲家的金牌保鏢啊,才一個照麵,就解決了?


    也難怪有著來這裏搶親的勇氣了!


    蒲永江的一張臉,因為氣憤,已經有些扭曲變形了。


    而這時。


    在高台一側。


    一個中年男子,攙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走了上來。


    男子是蒲永江的父親蒲玉河,而老者則是蒲家的現任家主,也是蒲玉河的父親,蒲永江的爺爺蒲廊。


    兩人看了一眼許源,其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火。


    今天是他們蒲家的大好日子,而今被許源一鬧騰。


    明天,他們就將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了。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


    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可以來這裏胡作非為嗎?


    我告訴你,這裏是京城,不是你北州市那一畝三分地。


    在這裏折騰,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蒲廊氣得麵色鐵青,說話的時候,手裏的拐杖,狠狠的砸在台麵之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


    從燕雲大酒店門口處。


    足足數十名身著黑甲的男子,全副武裝的衝了進來。


    “那是……蒲家自己豢養的蒲家軍,據說每一個人都是蒲家花費天價請來的兵王高手。


    而且,要想加入,還得經過極其嚴格的特訓,再加上蒲家舍得投資,每個蒲家軍身上的裝備,足夠市中心的一套房了……”


    “那可不是,現在啊,有錢人都怕死,蒲家如今的發展,如日中天,不知道被多少對手惦記著呢。


    可就是因為有著這支僅僅三十六人的蒲家軍在,那些想打蒲家主意的人,隻得不甘心的退去了!”


    “嘿嘿,我曾有幸見過蒲家軍的人出手,那次蒲廊從外地談合作回來,剛從機場出來,就被競爭對手高價請來的國際殺手給盯上了。


    一路上了高速,蒲廊老爺子的車子,幾乎被打成了篩子,但後來,蒲家軍趕到,硬生生逆轉局勢,將那十三名國際殺手,一一擰斷手腳,最後擰斷脖子。


    而這整個過程,蒲家軍的人,竟然無一死亡!”


    “天哪,這也太恐怖了吧?


    蒲家今天一口氣出動三十六名蒲家軍來對付那個叫許源的小子,顯然也是動了真怒啊。


    畢竟,若真是讓那許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宋遠琪帶走,那今後,蒲家將會成為整個京城人的笑談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許源的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


    他能夠感覺到,那三十六名身穿黑甲的人,實力不俗。


    至少不是先前的喬隊長之流能比的。


    雖然比不得殤老大,卻也和殤組織之中的一些王牌殺手的水平相當了。


    “爺爺,還跟他費什麽話啊,直接讓蒲家軍出手,滅了那雜碎!”


    蒲永江大聲的喊道。


    蒲廊還沒開口,宋遠琪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


    但這時。


    台下位置,有著一名男子站了出來。


    “宋遠琪,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我宋家的臉,全都被你丟光了,你還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恥啊?


    你明明和永江少爺有婚約在先,卻還要去勾搭野男人,你真是臉都不要啊!”


    說話的男子,名叫宋馬河,是宋遠琪的一個堂弟。


    他很早之前就跟蒲永江的關係不錯。


    宋家頹敗,宋遠琪和蒲永江聯姻的事情,也是他一手搞出來的。


    所以。


    此次訂親儀式,對宋家而言,是有些恥辱的。


    畢竟需要犧牲宋遠琪,而換的蒲家的庇護,讓宋家多苟延殘喘幾年。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宋家的直係親屬當中,也隻來了這個宋馬河。


    宋遠琪遲疑著。


    忽然上前一步,將那和氏璧重新塞給許源。


    “許源,你走吧……”


    “不著急!”


    許源沒有收下和氏璧,而是重新擋了回去。


    “我先去做件事!”


    說完。


    在蒲家眾人驚呆的目光中。


    在場中眾人傻眼的目光中。


    許源竟是快速的從高台之上一躍而下,直接衝到了宋馬河的麵前。


    宋馬河一愣。


    他沒想到,許源會突然朝著他過來。


    但是硬氣的他,把脖子一梗,盯著許源,“怎麽小子?你還敢對我出手不成?我告訴你……”


    “啪!”


    許源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打的宋馬河一個趔趄。


    整個人踉蹌翻飛,直接將會場的好幾個桌椅都給撞翻了,才勉強停下。


    這還不夠,許源一步上前,直接又是一腳,將那宋馬河給踢飛。


    後者的肋骨崩斷幾根,嘴裏不斷的噴血,躺在地上,縮在角落,不停的抽搐起來。


    許源的眸光森寒,盯著宋馬河。


    “這是我代替宋家,給你的教訓!”


    “夠了!”


    蒲廊的一張老臉,陰沉到了極點。


    他陰翳的目光掃射過來,盯著許源。


    “年輕人。


    冥頑不靈,在我孫永江的訂親儀式之上鬧事。


    現在還出手傷人,真當我蒲家是擺設嗎?


    蒲家軍何在?”


    “在!”


    三十六名身著黑甲的男子,齊聲沉喝起來。


    蒲廊手裏的拐杖一揮,指著許源。


    “給我抓住那小子,打斷手腳,擰斷脖子,我要他死!”


    “是!”


    一時間,場中眾人,無不憐憫的看向許源。


    這小子為了宋遠琪而來鬧場,勇氣可嘉,可惜,腦子不太好啊!


    不然,誰會做出這種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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