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睜開眼睛。


    就看到聞人雪歌正側身,躺在旁邊,玉手撐著香腮。


    用自己帶著淡淡體香的秀發的發尾,輕輕地撓著許源的臉頰。


    有些癢癢的。


    看到許源睜開眼睛。


    聞人雪歌恍若受驚的小鹿似的,急忙鑽進被窩,用被子蓋住臉頰。


    許源壞笑一聲,“怎麽?挑逗了我,現在就想跟沒事人一樣?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啊?”


    說完,許源伸手一拉被子。


    看到躺在一旁的聞人雪歌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明明記得。


    昨天晚上,聞人雪歌假借媚藥的藥效未過,而實則饞自己的身子,成功地達到了目的。


    雲雨之巔,事後。


    兩人相擁而眠。


    聞人雪歌明明什麽都沒穿。


    怎麽現在這一早起來,身上卻多出來了一身女仆製服裝。


    黑白相間的女仆裝,兩條筆直而修長的美腿之上,套著黑色的絲襪,更增添一分誘惑。


    “嘖,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嗎?”


    許源伸手挑起聞人雪歌的下巴。


    聞人雪歌紅著臉,目光灼灼地回望著許源。


    然後緩緩起身,朝著許源身上爬了過去。


    “那……小女仆來負責給你滅火。


    這女仆製服,我剛剛一早起來去買的。


    主人,你喜歡嗎?”


    說話間,聞人雪歌已經坐在了許源的身上。


    原本這大清早上的,許源就已經有了一些反應。


    這會兒,更是被聞人雪歌的一番話,誘惑得口幹舌燥。


    兩個小時後。


    許源還在休息,聞人雪歌則是已經換好衣服,走路姿勢頗有些怪異的離開了酒店。


    她來京城可並不是玩的,是需要負責給聞人家族開拓市場的。


    計家既然已經談崩了,她必須要在京城,重新找到一家新的建材商,重新合作起來。


    許源也在一個小時後,離開了酒店。


    ……


    計家別墅客廳。


    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計烏石的目光掃過坐在下手位置的蒲玉河和蒲廊,又看了看麵前不遠處的李良紅。


    “幾位,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


    就是讓那姓許的,死無葬身之地,但是那姓許的手段不錯,五名國際上頂尖的殺手,也無法奈何他。


    該怎麽辦,還請各位各抒己見!”


    計烏石開口。


    蒲玉河咬了咬牙道,“五名國際殺手不行,那我們就花錢,請五十名過來。


    我就不信,那小子真的這麽能打!


    他殺了我的兒子,又毀了我的女兒,他必須死,我蒲家,不論付出何種代價,我都願意!”


    蒲玉河幾乎是咬著牙開口。


    隻不過,他剛說完,便是被計烏石給否決了。


    “那些個國際知名殺手,本身就是窮凶極惡之徒,身上都背負著通緝令,若是悄悄請來幾位。


    還好做,不至於被人發覺。


    可一下子請來幾十個,估計還不等我們去動那許源,已經被有關部門給請去喝茶了!


    這條路行不通,換一個!”


    計烏石皺著眉頭道。


    一直沉默的李良紅,忽然抬起頭來。


    “我倒是有個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需要我們付出一些代價!”


    “說!”


    計烏石和蒲玉河全都朝著李良紅看了過去。


    李良紅道,“你們既然知曉國際上的知名殺手,那你們可知道這些殺手國際組織近段時間發生的變化?”


    蒲玉河皺著眉頭道,“你所說的,是那個叫殤組織的殺手組織覆滅,然後被新的名為離火殿的組織,取而代之的事情?”


    “不錯!”


    李良紅點了點頭。


    “我找人打聽過了,這離火殿的背景,深得嚇人,而且,在離火殿背後,還站著一個超級高手。


    就是那高手,才斬滅了殤老大,如此,方才能夠順利的將殤組織取而代之!”


    頓了頓,李良紅繼續道,“如果我們能花費重金請來離火殿的人去收拾那姓許的。


    那次是就好辦多了。


    如果離火殿的人能殺了那姓許的,那一切好說。


    可如果離火殿的人殺不了那姓許的,定然也會被那姓許的反殺,從而使得那姓許的跟離火殿結仇。


    離火殿的勁頭多足啊,就連國際上的一些老牌,能和當年鼎盛時期的殤組織扳手腕的殺手組織,也不敢輕易觸碰離火殿。


    反而是眼睜睜地看著離火殿吞並殤組織的殘部,逐漸壯大。


    若是那許源真的將離火殿給逼急,甚至接下來,不用我們請人。


    這離火殿便已經容許源不得了!”


    這一番話,的確是讓計烏石和蒲玉河幾人的眼睛一亮起來。


    “是啊,好一招借刀殺人啊。


    那姓許的猖狂,正好可以用比他更狂的離火殿去收拾他!”


    蒲玉河點了點頭。


    計烏石也看向李良紅。


    “那李先生,聽你話語裏的意思是,你已經能聯係上離火殿了?”


    李良紅點了點頭,“我在京城的有一些人,花了一些錢財,恰好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離火殿的一員大將,此刻就在京城!”


    “是誰?”


    蒲玉河問道。


    李良紅道,“此人名叫秦照,在三十年前,便是有著一個外號……夜帝!”


    “是他!”


    李良紅的話音落下,蒲玉河和計烏石全都眼睛一亮起來。


    他們本身就是京城的人,哪能不知道夜帝秦照的事情啊!


    “是啊!”


    李良紅道,“三十年前,夜帝秦照便已經是聲名赫赫,因為他行事風格,隻殺該殺之人。


    甚至不惜因此和殤組織起了衝突,最後更是被殤組織集合全部力量追殺。


    可饒是如此。


    這秦照,仍舊是從殤組織的追殺之中活了下來,安穩地撐過了三十年。


    可見其實力,十分的恐怖。


    畢竟能在殤組織的全力追殺之下,存活三十年的人,屈指可數。


    而前不久,離火殿覆滅殤組織,那夜帝秦照,也是第一時間宣布加入了離火殿。


    我們若是請來秦照斬殺那許源,成了皆大歡喜。


    不成的話,以離火殿的性格,損失一員大將,勢必不會輕易罷休。


    那時候,等待許源的,就是離火殿無窮無盡的追殺了!”


    “妙啊!”


    蒲玉河激動地開口。


    就連計烏石,臉色也放鬆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計謀,毫無瑕疵。


    但李良紅說到這裏的時候,話語卻是一頓。


    重新組織語言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隻有完成了這件事,我們的計劃,才能夠正常執行!”


    蒲玉河和計烏石同時看了過去。


    “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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