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言此刻要不是估計男女大妨,都恨不得要拍著孫周的肩膀喊一聲好兄弟了!


    “謝謝孫大哥你這麽費心帶狗腿子到京城來!等我好了,我做一桌子拿手好菜謝你!”許寧言此刻看孫周比看薑致遠都順眼些。


    她知道孫周就好口吃的,也喜歡自己做的菜,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孫周眼睛一亮,渾身的疲憊都去了一半:“那感情好!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可不能反悔!”


    以他對薑致遠這家夥的了解,小許同誌出院後,隻怕要被老薑給供起來當祖宗。


    想吃小許同誌做的飯,那怕是不能夠了。


    所以能得到許寧言親口邀請,自然先定下來,也免得薑致遠知道了從中作祟。


    許寧言滿口答應:“孫大哥你放心,絕對不會反悔!到時候我給你做兩個新鮮菜吃!保管你沒吃過!”


    孫周聽著向往不已,能讓許寧言說是新鮮菜的,那得是什麽菜啊?


    那叫一個抓心撓肺啊!頓覺自己這趟辛苦值了!


    許寧言也不是沒眼色的人,看孫周的黑眼圈,胡茬子,就知道他這一路辛苦。


    更何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也就開口讓孫周回去休息,她這裏不用人陪著。


    孫周也不跟許寧言客氣,交代了幾句,也就走了。


    知道了狗腿子到了京城,許寧言本來穩得住的心態,有些躁動起來。


    無比熱切的期盼著第二天的到來,好紮針藥浴後出院去看狗腿子。


    晚上薑致遠照舊來陪床,往日裏到了時間就安安穩穩睡覺的許寧言,都過了睡覺的點,還翻來覆去的。


    薑致遠無奈,見許寧言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既然睡不著,咱們說說話吧!”


    許寧言翻了個身,對著薑致遠的床:“說啥?”


    薑致遠沉默了一會,決定還是先透漏一點:“事情要收網了,涉及到兩個軍區,西北軍區的首長會來一趟京城,這是表態,也是給顧勇這邊施加壓力。”


    說到這個,許寧言越發不困了:“顧軍長已經發現了?”


    薑致遠點點頭,想起這會沒開燈,許寧言隻怕看不到,又嗯了一聲:“之前西北軍區那邊給他設了不少絆子,雖然短時間將他絆住了,可他這種老狐狸,肯定也是嗅到了什麽。”


    “更何況,那封遺書一發現,西北軍區那邊就上報了,那邊動手比我們快,直接就派人去查顧大軍派去跟謝叔婆見麵的人。最後順藤摸瓜,查到了顧勇那裏,就很難瞞得住了!”


    “今天晚上消息已經傳來,人已經抓住了!鬧得很不愉快,西北軍區的人是在軍區外家屬區將人給抓住的,驚動了顧勇的手下,雙方對峙,把楊司令都驚動了!”


    說到這個,那可就不困了!


    許寧言索性爬起那,盤腿坐好,黑暗中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薑致遠:“人抓到了?是誰?現在人在誰手裏?”


    薑致遠無聲縱容的一笑,起來打開燈,給許寧言倒了一杯溫水,“人抓到了!雖然顧勇這邊堅持不肯放人,不過西北軍區那邊態度十分強硬,直接電話打到了楊司令那邊,現在人被楊司令派的另外一個團的人和西北軍區的人一起看守著,沒讓顧勇插手。”


    許寧言秒懂!


    “那顧大軍和顧大奎現在隻怕是慌了吧?”許寧言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嗓子。


    “那邊一直有人盯著,今天兩人都接到了命令,停職接受審查,據說當時顧勇極力反對,不過他反對無效!楊司令親自開口,讓他避嫌,這幾日在家中休息,不要管這事,等結果就是了!”薑致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極冷。


    “顧軍長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猶豫了一下,許寧言還是問了出來。


    薑致遠冷哼了一聲:“都鬧到台麵上來了,他自然應該是知道了!”


    也虧得他對顧勇一點期待都沒有,將顧勇看得太清楚明白,所以對顧勇知道後,仍然試圖包庇顧大軍兩兄弟的行為一點都不意外,也談不上傷心。


    他隻需要冷冷的在後麵,推動著事情的發展,讓西北軍區出麵,徹底的將顧大軍兩兄弟按死!


    至於顧勇的報應,還在後頭呢!


    許寧言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安慰呢,還是插科打諢的混過去?


    薑致遠看許寧言為難的模樣,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坐到她的身邊,將人摟在懷裏,親昵的親了一記許寧言的額頭:“這些你都不用管!你隻管好好養身體,等著看一場好戲就是了!”


    許寧言乖乖的點頭。


    第二天俞老給許寧言紮針的時候,看出來許寧言格外的興奮。


    還以為許寧言是要出院了高興,結果一聽說她是為了馬上能出院見到她的狗開心,忍不住眉心直抽抽。


    看這丫頭架勢,咋感覺看到狗比看到薑致遠都開心?


    忍不住擔憂的看了看一旁的薑致遠一眼。


    看他還一無所覺,隻緊張的擔心小丫頭的模樣,又覺得牙疼。


    一邊紮針,一邊心裏琢磨著,什麽時候還是得給這小子提個醒的好!畢竟兩人相隔歲數有些大,這老牛大約是不知道小嫩草的心思的!還是得多哄著小媳婦才行啊!


    唉,都這把年紀了,自家孫子都沒這麽操心過!真是造孽啊!


    俞老心裏想的啥,許寧言和薑致遠是一點都不知道。


    今天是最後一天紮針,俞老特意留足了時間。


    等藥浴結束後,還給許寧言又把了一次脈,留下了藥方,又交代了一遍平日的生活禁忌和忌口,這才被薑媛送走。


    因為都知道許寧言今天出院,薑致行也來了。


    薑致遠收拾兩人這幾日住在醫院的心理,薑致行拿著藥方跟著去抓藥。


    從昨天顧大軍和顧大奎兩人被停職單獨關押起來接受審查後,西北軍區的警衛班就撤走了。


    等薑媛送走俞老回來,薑致行將藥也抓好了,東西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拎著往車上搬。


    車是薑致遠從單位開過來的,東西都放好,薑媛小心翼翼地扶著許寧言上了車,她一會子還有手術走不開,隻一遍遍叮囑兩個兒子:“你們可得把人照顧好,別讓小言受累受涼知道不?晚上下班了我回去看她!”


    低頭又交代許寧言:“你回去就回屋躺著歇會,有啥事隻管吩咐他們兩兄弟!別心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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