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街頭。


    宋晏目光如同一隻獵豹在深夜裏捕捉著獵物。


    “副團,根據那三個人的說法,那胡三喝到半路出來撒尿,根據留下的痕跡。到了這一片玉米地就沒有了蹤跡了。”


    “軍犬來嗎?”深夜尋人,依靠他們的人力排查太慢了。


    話音剛落,一個小同誌牽著軍犬跑了過來。


    “通知下去,盡量不要破壞老百姓的莊稼。”


    宋晏拿著東西交給了軍犬的訓導員,威猛的軍犬聞了聞,在訓導員的指揮下。


    快步在玉米地裏走動。


    很快,軍犬帶著一行人穿過了一大片的玉米地。


    來到了一片蘆葦蕩。


    訓導員指了指湖說道:“雷虎說那個人跳下了湖。”


    宋晏目光一凝,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片蘆葦蕩裏看起來確實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小童,帶人來,排查。”


    為了防止出錯,宋晏安排了軍犬四周都聞了一遍。


    “怎麽樣?”


    “應該就在這片蘆葦蕩裏,周圍雷虎沒有發現目標的氣味。”


    很快,一隊人就出現了,拿著相應的裝備,仔細的排查。


    不能貿然下手,誰知道那個胡三手裏麵有沒有炸藥。


    天色漸漸擦亮。


    “副團,沒有發現。來回我們已經排查了兩次了,每一個地方都看了,沒有人。”


    宋晏看了一眼蘆葦蕩。


    看了一眼雷虎,“剛才雷虎是在哪裏停下腳步的?”


    訓導員立刻指了指兩米以外的地方。


    “那裏!”


    宋晏快步走了過去,仔細的查看著河邊的痕跡。


    臉色冷冷的看了眼兩邊,“衣服給我,那個大盆給我,雷虎跟我去看看。”


    “副團!我來吧!”


    宋晏揮手拒絕。


    摸了摸雷虎的頭,“聞一聞。”


    雷虎人性化的示好般蹭了蹭宋晏的掌心,伸著大舌頭舔了一下他。


    宋晏在蘆葦蕩裏慢慢的走。


    突然,雷虎朝著一處示警,宋晏銳利的眼神掃視著那處。


    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


    這蘆葦蕩中央的大石頭有點奇怪,好像有被人移動的痕跡。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宋晏眼神示意,很快一群人拿著東西來到了這河中的大石處。


    剛才一直沒有人注意,現在才覺得有點詭異。


    很快幾人將周圍的蘆葦扒開。


    這大石頭下方竟然是一口井的形狀。


    雷虎顯得更加興奮,一直哈哈的不停。


    宋晏拍了拍他的腦袋,“好樣的,回去獎勵大骨頭。”


    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個胡三應該就躲在裏麵。


    要不是宋晏剛才堅持再下來,恐怕他們都沒有太注意到。


    畢竟這東西在蘆葦蕩的中央,又被蘆葦嚴嚴實實的遮住了,大石頭太具有迷惑性。


    幾個人合力將大石頭移開。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本來在井裏還嘚瑟的胡三嚇了一跳,沒等宋晏他們派人進去。


    直接大喊道:“我出來,不要開槍!”


    隻見胡三竟然順著這井爬了上來。


    這井的周圍竟然還有著攀爬的設備,這胡三恐怕早就有準備了吧。


    胡三剛爬出井口就被押了起來。


    上了岸,雷虎一把撲倒胡三,嚇得他整個人瑟瑟發抖,這狗長得比狼還大。


    這樣齜著牙他都要嚇尿了。


    “軍人同誌,能不能把狗拉走。”


    宋晏拍了拍雷虎的頭,示意它放開。


    果然雷虎就放開了他。


    等到宋晏將胡三帶回審訊室,天已經亮了。


    ——


    審訊室內。


    宋晏坐在胡三的對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被他盯得發毛的胡三,這個時候竟然哭訴了起來。


    “軍人同誌,我錯了,我不應該在工廠放炸藥的,我就是一時糊塗了,嗚嗚嗚——”


    陪審的幾人也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沒有審,這人就撩了。


    本來準備了多種方法準備審訊的幾人紛紛看了一眼宋晏。


    “為什麽放?”


    宋晏手指敲擊著桌麵,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


    胡三抹一把眼淚,哭哭唧唧的說道:“軍人同誌,我真的就是一時糊塗,就是有人指使我的,我就為了錢,才會這麽做,我就是打牌輸了點錢,一時糊塗了。”


    “誰指使你的?”


    胡三似乎在思考,想了一會,“就是一個男人,他找的我,那天下班,我出去賭博,可是那天實在太背了,一直輸,我就氣的在街邊買了一瓶酒消氣,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就出現了,說是給我錢,讓我毀了廠子,我一時糊塗,真的,我就收了五百塊錢。”


    接下來胡三將怎麽實施的,又是如何瞞天過海的一一聊了個幹淨。


    與之前那三個被抓的人說的基本也能對的上。


    “軍人同誌,我都主動合作了?是不是能輕點判?”


    宋晏眼眸沒抬,看著走遠的胡三。


    突然說了一句。


    「しばし待たれよ」(請稍等一下。)


    隻見那人的身形愣了半秒,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宋晏嘴角勾起。


    嗬嗬。


    “副團,你啥時候學的倭國話啊?”


    宋晏笑了笑,在聽喬子安說了胡三可能會倭國話後,他現學現賣的。


    果然,這個胡三絕對不簡單。


    他說的也許都是真的,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賭徒和工人。


    很顯然,這個胡三聽得懂倭國話,而且從找到那口井開始。


    宋晏就對這個人保持了絕對的警惕。


    那口井雖然就是一個普通的水井,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留下的。


    但是能夠這麽謹慎的不留下痕跡,如此好的隱藏自己。


    差點連他的人都騙過去,不會是一個簡單人。


    現在就等著找到他嘴中說的那個男人,就可以直接戳穿胡三的謊言了。


    想到這裏,宋晏立刻派人前往北營的招待所。


    據胡三交代,那個男人就是從招待所走出來的。


    基本上沒有費功夫,宋晏到招待所的時候正好抓到匡夏陽正在床上瘋狂的與一個女人在運動。


    本來正高興的匡夏陽直接被嚇萎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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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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