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苒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該回什麽。


    苦了她了?指的是什麽意思?


    陶賢義看著眼前這個眉眼蹙著,帶著防備的小丫頭,一時間感慨萬分。


    似乎想到了什麽,帶著絲絲的懷念啊,“你和你的母親長的很像。脾氣卻與闞瑾瑤同誌不太一樣。”


    李青苒並沒有搭話,倒是喬子安眉梢微挑,眼尾帶著幾分的冷意。


    聲音冷冰冰的。


    “說重點。”


    陶賢義聽著這話,也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你大哥倒是沒有說錯。之前與子平同誌閑聊,闞家滿門均是軍人,為何他弟弟不願進入組織。子平同誌當時笑著說,子安少年輕狂,桀驁不馴,不適合組織。”


    言外之意,子安這樣的闞家百年難得一見的瘋批,進了組織,一個不高興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喬子安聽著對方似乎與自己大哥很熟稔的樣子,更是一頭的霧水。


    闞子平那玩意不是空軍嗎?


    怎麽還和麵前的這個人閑聊?


    家裏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眼前他倒是不想糾結這個問題,更關鍵的是,這個人到底目的是什麽。


    東拉西扯。


    眼神黑了又黑。


    陶賢義看著麵前的年輕人,揮了揮手示意,“坐下說吧。對了這位就是小宋同誌吧,上次謝謝你保護我們的研究員。”


    宋晏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禮,“職責所在。”


    男人欣賞的點了點頭。


    隨後,眼神收斂了幾分,語氣認真:“那樣東西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李青苒鎮定的穩住陣腳,直言說道“領導上來就問這些,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與原委。”


    陶賢義視線落在李青苒的臉上,沉默了片刻,沉聲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麽?如果能說的,我會告訴你們。”


    不能說的,打死我,也不會說。


    他身上承擔的不僅僅是一個部門,而是整個國家最重要的部分,任何一點小的差錯都會導致國家的努力付之一炬。


    李青苒也知道自己不該問些不該問的,手中的那份資料眼前的人恐怕還不知道他們已經看過了。


    她肯定是假裝不知道的。


    沒聽過一句話嗎?


    好奇心害死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想清楚這個道理,李青苒淡淡的露出了一個微笑,“領導,我隻是想知道我媽媽與我那便宜爸爸的事情。這個應該不是機密吧?”


    陶賢義:要是李卓廷同誌還活著,聽著自己閨女喊自己便宜爸爸,估計氣的要把研究所給炸了。


    表情微微一動,歎了口氣。


    “你父母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


    “你母親闞瑾瑤同誌與李卓廷同誌,是組織裏優秀的人才。”


    李青苒:......說重點。


    “他們兩個是相識於京城大學的,當年李卓廷同誌從海外歸來,一直在京城大學任教,後來被組織吸納。在此期間闞瑾瑤同誌與李卓廷同誌相愛相知,在闞家遭遇困難之時,組織在李卓廷同誌的強烈要求下,保住了闞瑾瑤同誌。”


    “在後來的時間裏,他們一直在為組織做貢獻,最後,光榮犧牲。”


    李青苒看著對方,這就說完了?


    這不就等於沒有說?


    見過簡單的,沒見過這麽簡單的。


    李青苒壓製住內心的吐槽,雙手交握在胸前,似乎很不滿的盯著陶賢義,自言自語道“我倒是見過敷衍的,隻是沒見過這麽敷衍的。”


    陶賢義沉默了,眉頭鎖著厲害,“我隻能說這麽多。”


    李青苒也沒有咄咄逼人,她其實大概能夠推測出來當年闞瑾瑤和便宜父親之間的事情。


    但是,從眼前這個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過去的事情之時,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委屈的厲害。


    “所以,那樣東西是不是在你們的手裏?”


    李青苒轉頭盯著陶賢義,“領導一直強調著那樣東西?我能問問是哪樣東西嗎?”


    “小洋樓裏的東西。”


    “我們已經監視龍爺許久了。”


    很好,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李青苒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眼神逐漸諷刺了起來。


    她記得當初小薇曾經說過,當初在寧市帶走闞瑾瑤的是一輛紅牌的車。


    當時她還不明白為什麽。


    現在她知道了,當初帶走闞瑾瑤的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闞瑾瑤如果真的毫無保留為什麽沒有直接說出那個她交給廣光明的東西。


    而是選擇了不說。


    這些人恐怕根本當時根本不知道闞瑾瑤留下的東西。


    她一直覺得很奇怪,就是那個保險線為什麽會有警報器。


    那個警報器她記得是七十年代後期的時候國外才有的一種警報器,以前做演員的時候,她曾經無意得知過。


    而那個時候闞瑾瑤已經死了。


    所以那個東西根本不可能是闞瑾瑤裝的。


    不過,剛才那個人其實已經告訴她為什麽了。


    這些東西就是他們裝的。


    闞瑾瑤當年到底在防什麽?


    李青苒心裏千回百轉了數個回合。


    “如果領導想要那個東西,我可以給你們”


    陶賢義深深的看了一眼對方,“李同誌,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愛人也是軍人,與國家合作是每一個華國人的義務。我想你跟我們合作。”


    他們已經確定那個箱子的鑰匙就在眼前的這個女同誌手中。


    轉頭看著宋晏,“宋晏同誌,你該多勸勸李同誌。”


    宋晏:.....用我威脅我媳婦?那不能行。


    深吸了一口氣,“報告領導,如果組織因此給我處分,我甘願接受。”


    陶賢義見破罐子破摔的兩人,轉頭看了一眼喬子安。


    喬子安手中的打火機“蹭”的一下冒出火焰。


    “我爺爺特別喜歡我姑姑。雖然他老了,但是去國家鬧上一鬧也是有個說法的。”


    陶賢義:有種被威脅的感覺。


    這一家子都拿前途不當回事。


    沉默了半晌,似乎破釜沉舟的下定了決定。


    “你們等我一下。”


    李青苒與宋晏與喬子安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等了許久,隻見陶賢義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長相與闞林文有著八層相似。


    氣質溫潤,優雅謙遜,身材高大的帥氣男人。


    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衫,十分的......禁欲。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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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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