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尹早就想好了說辭,“她好像是受了傷,而且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怕動靜大了引起大家的注意,畢竟現在各個宗門都在玄靈宗,要不然我怕已經死在她手下了。”


    蕭尹苦笑了下。


    樊胡就皺了皺眉,雲蘇沒有受傷,但她目前也隻是依靠海月石中的法力,所以若是兩人對戰,倒也有可能讓蕭尹逃脫。隻是蕭尹說的她吸食日月穀弟子,樊胡是不信的。


    樊胡不信,其他人大多數都還是相信的,畢竟嚴華曾經幹過屠殺子墟峰滿門的事,這樣一個魔頭,還有啥事是幹不出來的!


    那嚴華在問道會這個時間潛入玄靈宗是為了什麽?


    各個宗主互相看了眼,他們並沒有什麽損失啊!


    忽然滕殷就打了個激靈,“斬魔劍!”


    斬魔劍在問道會前兩天無故碎裂,他們還納悶呢,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嚴華折斷的吧!


    神劍宗宗主也想到了這裏,和滕殷對視一眼,兩人都有點頹喪,不過也無可奈何。


    有不知道斬魔劍碎了的,就問是怎麽回事,滕殷捋著白胡須憂心忡忡的把斬魔劍碎了的事說了,其他人聽的駭然。


    本來他們對付嚴華的籌碼就不多,現在又少了一個!


    而且嚴華消失了十年,這一回來就折斷了斬魔劍,那為了報複他們十年前對她的圍剿,下一個折斷是不是就該是他們了?


    一下子所有人的都眉頭緊鎖了起來,柏水見他們在嚴華這件事上沒個應對之法,便道:“嚴華的事暫且不提,昨晚有兩個黑衣人潛入靈水峰,一個擄走了鄭屠,一個企圖對我師尊不利,滕宗主可有什麽說法?”


    滕殷倒是被他問住了,因為兩個黑衣人他們一個也沒抓住。


    蕭尹聽了倒是說道:“其中一個應該就是嚴華,她去靈水峰估計就是想殺我滅口,也或者想一個個的將我們都殺了,隻不過我的實力是各位宗主中最弱的,所以就先挑了我下手。”


    蕭尹說著時看向各個宗的宗主,眾人緊鎖的眉頭皺的更緊,若真是如此,他們以後就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神劍宗宗主就埋怨蕭尹,“我說蕭穀主,你既然覺察出了那弟子的不對之處,就應該早點告訴我們呀,不然,咱們現在也不會這麽被動了!”


    蕭尹就歎了口氣,“我當時也不太確定,不是怕打草驚蛇嘛,而且......”


    蕭尹說著就又懊惱的歎了口氣,“是我低估了嚴華的實力。”


    嚴華消失的這十年,蕭尹除了忙著找她,就是鑽研法陣,而且也研究出了一種專門壓製魔氣的陣法。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困住嚴華,好從她身上抽取魔魂。


    但他還是失策了,在嚴華麵前,他連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哪怕再給他多那麽一點點時間,他就能扔出陣法將嚴華收入囊中了!


    既然他自己不行,那就隻能借助眼前眾位的力量了。


    蕭尹內心打著小九九,老玉川川主忽然想起了淩霍,就轉頭問滕殷,“滕宗主,元卜玄仙還是沒有回信嗎?”


    剛才樊胡說淩霍去追嚴華了,但嚴華是淩霍帶上山的,他真的是被蒙在鼓裏的嗎?


    不僅老玉川川主,其他人也懷疑的看向滕殷。


    滕殷想為小弟子辯解,但好像堂堂一個玄仙被蒙騙確實說不過去。不過護犢子是這位宗主的特色,他冷哼道:“你們隻當嚴華是那麽好對付的?蕭穀主就被她秒了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徒兒不過是多追了一會兒你們就懷疑他了?那你們是讓他停下來給你們回信呢,還是讓他專心追人呢?”


    滕殷話說的不客氣,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幾人都被他噎了噎。


    樊胡內心暗暗歎氣,他師尊這性子就是得罪人的性子啊,於是道:“大家放心,我們玄靈宗是不會和邪魔勾結的,也請大家多點耐心,等我師弟回了信,我們定然第一時間知會大家。”


    樊胡這話說完其他人的麵色才好看了點。但柏水看向樊胡的視線卻有些不一樣,樊胡也隻當沒看見。


    這時候外麵一個弟子又是蹦又是唔唔唔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都疑惑的看過去。


    “他這是怎麽了?”


    何呂納悶問道,樊胡也看了眼蹦著急出了滿頭大汗的盧莫,笑道:“他是靈雲峰的弟子,之前犯了錯在受罰,現在......估計是知道他師尊去追嚴華了,著急吧。”


    盧莫頓了下,他是挺著急的,但是著急的是他師尊和眼前的樊師伯都是被嚴華蠱惑了的啊!


    不過他口不能言,大家也不知道他啥意思。而且大家也都覺得就算淩霍追上了嚴華,他一個玄仙對戰嚴華也是危險,估計這弟子也是擔心師尊吧。


    大家一致的歎了口氣,怎麽就出了個嚴華這樣的禍害呢!


    步月本來是帶盧莫過來看看師尊回來沒,但見盧莫打擾了他們議事,就趕緊拉著盧莫離開。


    望著他們離開,樊胡一點也不虧心,大家也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那另一個黑衣人是誰?嚴華還有幫手?”


    古岩山的一位問道,把話題扯了回來。


    幫手?


    柏水回憶了下當時的情況,就覺得那兩個黑衣人不是一路的,若不然他們快抓住其中一個的時候,另外一個根本不會消失的那麽瀟灑。


    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議事廳再次安靜了下來,那能是誰?


    “你們日月穀咋得罪那麽多人?一晚上招兩個黑衣人!”


    神劍宗宗主納悶了,還帶著那麽點嫌棄。


    柏水黑了臉,哼道:“若說得罪人,鄭屠白天的時候隻和玄靈宗的丁宣起了衝突,會不會是丁宣伺機報複,夜襲靈水峰呢?”


    他看向滕殷和玄靈宗的幾人,滕殷就牙癢癢,很想揍這家夥一頓了,咋感覺這小子今天特別針對他們玄靈宗呢!


    丁宣是毒辣了些,但白天是丁宣按著鄭屠打,丟臉的也是鄭屠,丁宣有報複的必要嗎?


    滕殷就轉頭對丁鄒道:“老丁,去叫丁宣過來,咱們玄靈宗若是有錯,必然嚴懲!可若是被人汙蔑,咱們也不是好惹的!”


    滕殷對丁宣很有信心,不過丁鄒卻有點忐忑了。但宗主把話都放這兒了,他也隻好去叫女兒過來,這時候也隻能祈禱那黑衣人不是他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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