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在一臉懵逼中被警察帶走了,他始終不知道自己和什麽刑事案件扯上關係了?


    在到達審訊室後,審訊的警察拿出來歸田一郎的照片,問陳哲是不是和歸田一郎認識,兩人又是什麽關係。


    陳哲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並且將昨晚所有的經過都敘述了一遍。


    但不知道是不是敘述方式的問題,做筆錄的警察寫到一半時就打斷了陳哲。


    “你確定他是從三樓跳下去逃走的?”


    “確定啊!”


    “你真確定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能從三樓跳下去逃走?”


    “真確定啊,那老頭還賊厲害的,要不是我有點東西,還真打不過他。”


    “歸田一郎已經死了!”


    “不可能!昨天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可能會死呢?”


    陳哲一聽歸田一郎已經死了,滿臉的不信。


    他原本還想著下次見麵再削這老頭呢,結果這老頭提前死了?


    雖然說算這老頭子走運,躲過了一劫,但這老頭怎麽會突然死掉呢?


    昨天歸田一郎走的時候可是健步如飛,怎麽可能會死掉呢?


    難不成是從三樓跳下去把自己摔死的?


    可是他昨天晚上也跳下樓去練劍了,也沒發現歸田一郎的屍體啊。


    而且以歸田一郎接近練氣一層煉體修士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從三樓掉下去摔死。


    不會是他打死的吧?


    這一瞬間,陳哲明白了被帶走時,警察叔叔說他涉及一樁刑事案件了。


    可是昨天那一掌,他也沒用全力啊?


    甚至《大慈悲手》也隻是剛剛入門,發揮不了多大實力。


    難道真給打死了?


    不是吧?第一次和人動手就要去國家飯了?


    一時間,原本還很淡定的陳哲如坐針氈,心裏慌的一批。


    “案情有新的發展,停止審訊!”


    就在陳哲想著自己能不能被判輕一點時,審訊室的門開了。


    一個中年警察帶著一個穿便裝的人走了進來。


    兩個審訊的警察聽到命令,立馬會意,起身和中年警察一起出去了。


    平常一年也有那麽兩三次,局長會這麽打斷他們的審訊。


    這種時候,證明案件已經不是普通的案件,而是和國安扯上關係了。


    隻是這次來的人,似乎和以前來的不一樣。


    審訊室裏的監控關了,就連所有和這起案件相關的筆錄卷宗都封存了起來。


    審訊室內,隻有陳哲和便衣男。


    便衣男大概三四十來歲,衣著比較樸素,有點像是工地裏幹活的衣服。


    整個人看著很普通,也很正常。


    隻有一頭盤在頭頂的頭發有些讓人格格不入。


    陳哲看著便衣男,便衣男也看著陳哲,兩人眼中都有疑惑。


    陳哲看著眼前的便衣男,怎麽看也不感覺像是個警察,畢竟警察不會留這麽長的頭發。


    可要不是警察的話,這人跑到審訊室裏來幹嘛?


    “我叫張玄,是張河的師叔,目前在國安工作。”


    “今天過來,是特意過來處理你這件事的。”


    張玄走到陳哲對麵坐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說實話,張玄真不知道眼前這小子到底有什麽特殊的。


    被抓了不到半個小時,冷板凳估計都沒坐熱,就有好幾個電話打到自己這裏問情況了。


    其中不僅有曾經合作過的商界大佬,還有他的頂頭上司。


    更離譜的還是他那已經久不問事的掌教師兄,居然讓自己一定要保住這小子。


    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哪能這麽幹?


    所以當時他就不樂意了。


    不過這麽多人都打電話過來了,他怎麽也得給個麵子看看到底是什麽事。


    當然,也隻是看看而已。


    最終怎麽樣,一切以國家法律法規為主。


    結果一看,發現這事情還真不是他想的那樣。


    陳哲沒有犯法,甚至還立了功。


    因為根據國安部最新的調查,這歸田一郎本就是島國派過來的探子,為的是江城的某一塊地。


    那塊地本來是由顧氏集團和馬氏集團聯合另外幾個小集團一起開發利用。


    結果前幾天那塊地發生了未知變化,幾個集團老板自知拿不住情況,最終上交給了國家。


    現在那塊地已經被國安收了回去,甚至被列入了sss級絕密,禁止非官方的任何人進入。


    顧氏集團和馬氏集團以及幾個小集團知道詳情的人如今也被請過去喝茶簽保密協議了。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導致了他那大公無私到連假都不肯給他批的上司,居然親自打電話讓他來撈人。


    張玄翻看著審訊時的筆錄,起初還漫不經心,後麵卻挺直了腰杆。


    這筆錄裏似乎在說這小子很能打?


    可是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又有多能打呢?


    “你小子很能打?”


    陳哲不明白張玄什麽意思,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練氣三層的煉體修士外加練氣一層的劍修,再加上出其不意的《大慈悲手》。


    陳哲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很能打,而是超級能打。


    他似乎隻要略微出手,好像就要沾上人命。


    就像失手打死歸田一郎一樣,他沒怎麽用全力,隻是挨到了一下而已,結果打死了。


    “試試?”


    張玄來得點興趣。


    徒手拆車隻能說力氣大,可一掌打死歸田一郎,那確實是有點東西。


    但這東西有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畢竟與人動手,外行人比力氣,內行人比技巧。


    張玄龍虎山道士出身,又加入了國安局,如今敢能在他麵前說能打的人還真不多。


    即便是號稱龍虎山五百年不出的張河在他手裏也撐不過幾招。


    所以,他不信陳哲很能打,但他又希望陳哲很能打。


    因為歸田一郎以及相關事情,現在國安組織甚至整個華夏都缺很能打的人。


    陳哲搖了搖頭,舉起帶著銀手飾的雙手,表示自己不想動手。


    他上一次動手,一不小心打死了歸田一郎,喜提了這雙銀手鐲。


    他要是現在再動手,再一個失手,這輩子估計也就永遠定格在這了。


    張玄看著陳哲的動作,還以為陳哲是表示不方便動手。


    他剛準備叫人把陳哲的手銬解開,結果就看見陳哲伸出兩個手指頭,輕輕點在了審訊桌上。


    下一刻,審訊桌如同被一把利刃切割了一樣,從中間整齊的斷開。


    張玄早就嚇得從座位上跳起來。


    他看著桌子整齊的切口,又看了看陳哲的雙手,一臉震驚。


    這小子是怎麽逼回事?


    我就問你能不能打,你用兩根手指切桌子是什麽意思?恐嚇老子?


    還好你他媽的隻是切桌子,要不然老子現在已經裂開了。


    陳哲尬笑的道了一聲抱歉,他原本隻想戳出兩個洞讓張玄看看他有多能打。


    結果沒想到《九歌劍訣》的劍氣比他想象的要難控製。


    一個不小心用力猛了,把整個桌子劈開了。


    “抱歉,第一次用,力度掌握的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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