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神態漠然的站在原地,眼裏的寒芒絲毫未曾遮掩。


    唐心柔見她對秦天賜態度如此惡劣,俏臉已然變得極其蒼白,尤其是當她看到秦天賜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後,立刻上前護著他對吳麗花說道,


    “媽!天賜是我請來的,你要是趕他走,那我不會留下。”


    吳麗花瞪著碩大的瞳孔怒視著她,


    “唐心柔,你是不是瘋了?你忘記你今天是過來見誰的?!沈先生就站在這裏,你護著一個強奸犯是想幹什麽啊?!我問你你想幹什麽啊?!”


    沈賀這時上前嗬嗬勸道,


    “好了好了,吳姨,你消消氣,心柔她還年輕,不懂社會險惡,既然這位秦先生都來了,我們就一起聊聊吧。”


    雖然他看似是在滅火,可字裏行間的意思都透著對秦天賜輕蔑,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轉動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寶格麗手表。


    秦天賜淡淡地看著沈賀,發現對方也不經意間瞥向他,眼裏閃動著些許譏諷嗤笑,仿佛再說小子,跟我搶女人,你還嫩了點。


    沈賀本就是老辣的社會人,自唐心柔和秦天賜第一次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兩人的關係是什麽來曆了。


    唐心柔是白月光,秦天賜則是她年少時期的曖昧者或者是追求者,總而言之兩人一定有過超出朋友的交際。


    不過可能是因為麵前這個潑婦的原因,這才導致兩人沒有進一步發展下去。


    作為情場高手,沈賀立馬就知道現在該幹什麽。


    現在該幹的不是跟秦天賜這種毫無社會地位的垃圾爭論不休,這樣隻會降低自己的身份,相反他還要裝成一副極其成熟懂事的男人風範。


    這樣才能和秦天賜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吳麗花內心的地位也會高低立判。


    吳麗花見沈賀這樣說,頓時心中的氣笑了一大半,瞪著唐心柔道,


    “看看沈先生多有風度?再看看你身後那個勞改犯,什麽東西?你瞪著我做什麽?想殺人啊?來啊,我看你是還想進去。”


    聽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唐心柔臉色極其難看,她看向一旁的秦天賜,對方始終一言不發,臉上的淡然顯得是那般陌生,讓她心頭一沉。


    隨後唐心柔鼓起勇氣,上前抓住了秦天賜的手,輕聲道,


    “對不起……”


    這一聲道歉將秦天賜從無情的冰冷中拉了回來,深吸一口氣笑了笑,


    “沒事。”


    唐心柔知道秦天賜因為她受了委屈,可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男孩,一個是自己的母親,她被夾在中間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給我把手撒開!”


    吳麗花見兩人如此曖昧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是清醒扒開了兩人的手,隨即拖拽著唐心柔硬把她給塞到了沈賀身邊的座位上。


    沈賀感受著唐心柔嬌軀傳來的沁香,不由得一陣情迷。


    這是少女的味道啊。


    真甜美!


    沈賀連忙對唐心柔伸出紳士的手,


    “心柔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沈賀。”


    唐心柔卻絲毫不予理會,將秦天賜也拉了過來自己身旁,對沈賀反問道,


    “沈先生這麽大度,我讓我男朋友跟我坐在一起,你應該不建議吧?”


    “男朋友?”


    沈賀連忙將目光投向吳麗花,故意裝傻充愣。


    吳麗花立馬上前笑著解釋,


    “沈先生你別聽著丫頭胡說八道,她哪來的什麽男朋友?這勞改犯不過就是她大學時期的同學而已。”


    說著就對著秦天賜喝道,


    “坐對麵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秦天賜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緊接著就靠在椅子上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甚至還點了根煙,直接無視了她。


    “你……你這人有沒有素質?這麽高檔的咖啡館裏怎麽能吸煙呢?”


    沈賀看似恍悟的笑了笑,


    “原來是心柔小姐的同班同學啊,嗬嗬,心柔小姐,年輕時期交友不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隻不過有些人天生就是劣根,就算是改過自新,也依舊掩飾不了骨子裏的那種劣質,還是得擦亮眼睛才行啊。”


    “不勞沈先生費心。”


    唐心柔湊到秦天賜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我不管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隻要我自己喜歡就行。”


    聞言,沈賀笑容僵了僵,他沒想到唐心柔竟然這麽護著秦天賜。


    這種屌毛憑什麽能夠得到這種大美女的青睞啊?


    秦天賜這時開口笑道,


    “心柔,他這話倒是說的沒錯,有的人,天生就是劣根,就算他光鮮亮麗,也掩飾不了他內心的醜陋。”


    噗嗤。


    唐心柔聽後沒忍住笑出了聲。


    沈賀的臉色瞬間拉攏了下來。


    吳麗花怒斥道,


    “你一個強奸犯勞改犯,憑什麽這麽說沈先生?沈先生光是起點,就是你一輩子都攀不上的高峰。”


    秦天賜停滯,轉過頭盯著吳麗花,目光如同刀割一般,讓她一時間感到有些刺痛。


    “我之所以現在能夠坐在這裏好好跟你們說話,全然是因為心柔的緣故,你應該感到慶幸,你是她的母親。”


    他並未掩飾自己淩厲的氣場,甚至在說出這些話來時,吳麗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心悸,全身汗毛豎立,脊背發涼。


    這小子……


    怎麽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


    當年吳麗花在學校裏對著秦天賜破口大罵的時候,這小子可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甚至到最後他差點被學校開除了,也不敢對她有任何意見。


    全然是她本身就是江陵成功的企業家,唐心柔的父親,更是江陵身居高位的官士。


    唐心柔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而他僅僅隻是個貧困的單親家庭。


    雙方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


    唐心柔知道秦天賜已經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當即隻能轉移話題道,


    “行了媽,咖啡已經喝了,我和天賜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


    吳麗花下意識怒喝一聲,緊接著便轉過頭對沈先生道,


    “沈先生,不是說等會你還要帶心柔去看房子嗎?嗬嗬,要不就現在去吧?反正咖啡也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看房子?”


    沈賀愣了愣,隨即連忙醒悟笑道,


    “吳姨你看我這個記性,對對對,現在就去看房子!”


    “為什麽要看房子?”


    唐心柔不解皺眉。


    吳麗花卻不容置疑地拉著她就往門口走去,


    “沈先生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們以後結婚,難道不需要先看看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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