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秦添,完全是傻的。


    女孩見到秦添,似乎並沒有多大的驚訝。隻是心灰意冷地望著他。


    身邊人見他直直盯著那個女孩看,笑嘻嘻直接把女孩推進他懷裏。


    會館的人不忘恭維:“秦大少真是好眼光,這是新來的大學生,嫩得很。”


    秦添手攥的咯咯響,抄起酒瓶子,砸破了那個人的頭。拽著女孩跑了出去。


    秦添想不通,她家裏怎麽說也算是普通中產,日子過得還算優渥。他也給了她沒有限額的卡,她從沒刷過。


    她沒理由來這種地方掙錢。


    秦添帶著女孩去了他住的酒店,一邊幫她擦掉臉上的妝,一邊問她到底為什麽。


    女孩什麽都不肯說,連句抱歉都沒有。隻是紅著眼圈,冷淡地向他提分手。


    唐朵雙手撐著身子坐起來:“那女生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比如,她是來做臥底的。”


    鬱文舟搖頭:“她是考古專業。”


    唐朵不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去做那種買賣:“也可能是幫朋友或者同學,去調查暗訪?或者是被人要挾?”


    鬱文舟坐到唐朵背後,給她揉了會兒肩,才繼續說:“秦添不同意分手,派人去查原因。才發現那女生大三開學不久,就被這邊的一個混混盯上......”


    女孩糾纏不過,就同意了混混。


    誰想到,沒過多久,那個混混在外麵欠了錢,拿她去抵賬。


    女孩同意了。


    秦添向女孩確認,女孩默認。


    那女孩家教嚴苛,作風一向檢點。兩個人異地戀愛兩年,秦添都沒舍得動過她。


    女孩卻因為混混的糾纏,就跟了他。還心甘情願為了幫他還債,去會館......


    那天秦添瘋了一樣,痛哭,咆哮。但他最終也沒碰那個女孩。


    女孩怕毀了聲譽,不讓秦添報警。


    秦添找人狠揍了那個混混一頓。幫女孩申請了國內其他城市的交換生。


    但兩個人也就此分手。


    暗戀兩年,異地戀兩年,無瓜無果,自此再無聯係。也徹底改變了兩個人的人生軌跡。


    唐朵悶聲聽著,唏噓了許久。不明白被混混騷擾的時候,為什麽不找秦添幫忙。


    即使她這種不喜歡虧欠的人,在關鍵時刻也不會因為矯情身份地位,而讓自己陷在險境裏。


    鬱文舟:“秦添也問過她為什麽。那女孩說,沒有設身處地地經曆過她麵對的情況,就無法理解她那時的無助和慌不擇路。”


    唐朵靠進鬱文舟懷裏,為那個女孩惋惜。總覺得這裏還有隱情。


    好在秦添算是把她救出了火坑


    再想到自己,如果不是遇到鬱文舟,現在最大的可能,也是被大姨逼得躲到外地某個城市。


    或許會和那個女生一樣,人生地不熟遇到壞人壞事,無力反抗。


    鬱文舟關上燈,漆黑中望著天花板:“上周秦添高中同學聚會。他沒去,那女孩也沒去。但是他收到一個消息,那女孩下個月結婚。”


    唐朵歎了口氣。


    怪不得添哥這兩天有些瘋癲。時隔多年,他還沒有真正走出來。


    次日一早,唐朵是被一聲短促的尖叫吵醒的。


    唐朵揉著頭發,睡眼朦朧:“老公,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


    鬱文舟警惕地觀察了下四周:“好像是隔壁,我先讓小圖過去看看。”


    隔壁,田沅和秦添兩具光溜溜的身體大眼對小眼,互相觀察對方的反應。


    田沅突然伸出腳,狠狠把秦添踹下床:“你怎麽在這兒?”


    秦添滾下床。在地上散落的衣服中,尋找自己的。


    “應該是爬錯窗戶了。”他嗓子有點啞,說話還帶著酒氣。


    田沅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壓著聲音:“秦添,我告訴你。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不止不能提,而且要忘了。”


    秦添背著身,提上褲子係好腰帶:“我會補償你。”


    田沅看著秦添背上一道道抓痕,故作冷靜:“用不著。我也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免費睡個商業精英,不虧。你要不甘心,我給你轉點小費?”


    秦添轉過身,套上襯衣,正想開口,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田小姐,剛才是你在喊嗎?”


    田沅向秦添比畫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歪頭大聲說:“沒事,有隻大鬆鼠嚇了我一跳。”


    秦添挑著眉毛看她,大鬆鼠?


    以他的經驗判斷,對方非常滿意。


    秦添係好扣子,撿起田沅的衣服扔給她,轉身躍出窗外。


    田沅探著腦袋向外看了看。確定秦添走了,才長長籲了一口氣。


    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正準備換衣服,窗戶突然又被推開。


    田沅趕緊又用被子把自己擋上。


    秦添嬉皮笑臉,趴在窗戶上:“早安,田小姐。”


    田沅用口型向他默聲說了一個“滾”。


    秦添左右看了一眼,又翻進屋裏:“昨晚,我喝多了進錯屋看錯人。你呢?”


    田沅拿枕頭砸她。


    秦添笑著一把抓住,走過去伸手勾住她的被角:“如果還有需要,我隨時願意暗中幫忙。”


    田沅使勁捂著被子:“秦總快走不送。”


    秦添慢悠悠坐下:“你這兒有抓傷的藥膏嗎?”


    “沒有!”


    田沅剛張開嘴,就被秦添摟住,用嘴封了嘴。


    秦添吻得縱情肆意。田沅象征性拒絕了兩下,就順從下來。


    電話聲起,田沅用力推開秦添。


    唐朵發來的消息:想去劇院看毛利戰舞嗎?


    秦添的手和唇都沒離開她,田沅忍著,回:去!


    撩撥了一會兒,秦添心滿意足地掐住田沅的下巴:“咱倆純玩,沒意見吧。”


    田沅咬著牙:“絕對不能讓小朵他們知道。”


    “放心,就在這兒的這幾天。而且,我比你更不想讓人知道。”


    秦添在她身上抓了一把,翻出窗戶。


    田沅起身鎖上窗子,心裏罵了一句:奶奶的,喝酒誤事。


    昨天秦添翻窗進來,嘴裏賤嗖嗖喊著niki小寶貝。她本來想把他推開,但是感覺了一下,此物頗為可觀。


    寡了幾個月,酒壯色膽半推半就沒再出聲。


    秦添也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但隻是遲疑了幾秒,就沒再猶豫,勇猛推進。


    這小子不愧是久經沙場,田沅整個過程相當享受,極其配合。


    以至於,除了剛睡醒時朦朦朧朧一聲下意識的驚叫。現在,兩個人都懶得再多裝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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