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疆域遼闊,分為九大州。


    每個州都設有警備司。


    下麵每個縣、市都設有分司,負責維護地方治安。


    島城隸屬於東州下麵的一個小縣城。


    這樣的縣城,在東州境內就有數千個。


    而島城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平時,上麵的大人物,都懶得搭理的那種。


    案件驚動州裏,這可就麻煩了。


    從警這麽多年,她還是頭一次遇到。


    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頭兒,到底誰要來?這麽大的能耐。”


    電話裏,她的頂頭上司歎了口氣。


    “我隻知道,好像是九扇門的一位高層,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


    “而且,對方好像還跟錢家老爺子有點親戚關係。”


    “所以,問題之嚴重,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會協調島城戰區,防爆大隊,反恐大隊,以及其他部門聯合抓捕,這次事情鬧大了。”


    “一旦發現凶手,必要的情況下,就得槍決!”


    薑蓉僵立當場,眼中充滿了凝重。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前兩團山峰,上下起伏,似乎要把扣子給撐開。


    九扇門!


    那可是大夏國最神秘的部門,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他們的人無處不在。


    有的奉命常年鎮守邊疆,抵禦外敵,建功立業。


    還有的活動在大夏國地下黑暗世界,維護著那裏的秩序。


    近些年。


    在一些高層的反腐領域,也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抓捕了不少“大老虎”。


    總之,黑白兩道,都叱吒風雲,無人敢招惹。


    民間流傳這樣一句話。


    哪怕是跟九扇門底層的一個小嘍囉攀上關係,說話都能底氣十足,縣太爺都要給三分麵子。


    九扇門的高層,那就更了不得了,足以在大夏橫著走。


    難怪錢家敢如此強橫。


    掛了電話之後,薑蓉迅速冷靜下來,從容不迫地安排現場工作。


    “小張,帶人去查酒店的監控,我要知道開房人的具體信息,快!”


    “是!”


    “小李,調查死者的通訊記錄,看他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誰。”


    “是!”


    “小王,你帶人封鎖全城的各大交通要道,包括機場、地鐵站還有公交車站,動作要快!”


    “是!”


    “小趙,你去……”


    一道道命令,從她這裏從容不迫地發出。


    警備司的辦事效率很快。


    沒過幾分鍾,就從酒店前台調取到了開房人的具體信息。


    正是黃露露。


    薑蓉正在酒店的保安辦公室內,調取事發前十分鍾酒店走廊上的監控錄像。


    很快,就看到監控屏幕上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被人給攙扶著進了房間。


    薑蓉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女子看上去有些眼熟。


    “把這女的麵部放大。”


    “是,隊長。”


    看清楚之後。


    薑蓉大吃一驚。


    “婉柔!”


    難道是她殺了錢坤?


    如果這樣,那可就糟了。


    私底下,慕婉柔跟薑蓉兩人是無話不談的閨蜜,關係很鐵。


    她深知閨蜜性格溫柔,殺雞都不敢,怎麽可能去殺人。


    她繼續往下看。


    很快,又看到先前離開的那人,將同樣昏迷不醒的一個男學生給攙扶著進了房間。


    “這不是那個窩囊廢白小川麽。”


    因為慕婉柔的緣故,她也認識這家夥。


    打從心眼裏,就瞧不起這窩囊廢。


    隨後,沒過一會兒功夫,錢坤就怒氣衝衝地衝入房間。


    房間裏麵沒有監控攝像頭。


    無法得知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錢坤追求慕婉柔的事情,她早就知道。


    這麽前後貫穿起來,很容易推理出,這是一場因爭風吃醋而引發的血案。


    而且,擺明了是一場陰謀。


    “薑隊長,黃露露被帶來了。”


    兩名警備司的人員,把黃露露從小巷子裏給帶了過來。


    對方此時狼狽不堪,裙子都被撕破了,勉強遮羞,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上還殘留著不明液體。


    薑蓉頓時感到一陣惡寒,眼裏充滿了厭惡。


    本來,她就對這個私生活糜爛的女人沒什麽好印象。


    也曾多次提醒過慕婉柔,要離對方遠點。


    但可惜慕婉柔沒聽她的。


    此時的黃露露路都走不穩了,扶著牆一瘸一拐的,眼裏充滿委屈與怨毒。


    “薑隊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是白小川那個小渾蛋,他……他找人害了我的清白……你趕緊把他給抓起來槍斃了。”


    “還有慕婉柔那個賤女人,我親眼看見,就是她殺了錢少……”


    “閉嘴!”


    薑蓉一拍桌子,兩道柳葉眉豎起。


    心說,就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還有什麽清白可言。


    “黃露露,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是慕婉柔殺了錢坤,做偽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


    黃露露一陣語塞。


    薑蓉冷哼一聲。


    “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


    “為了嫁入豪門,不擇手段陷害自己的好朋友,卑鄙無恥!”


    黃露露不敢跟她對視,目光躲躲閃閃,低著頭狡辯。


    “這、這不管我的事兒……對了,是白小川那可惡的家夥偷走了我的身份證,以我的名義來開房的,然後來栽贓陷害我。”


    “對對,就是這樣,真不管我的事兒。”


    這無恥的女人,瞬間就把自己擇得幹幹淨淨,越說越離譜。


    薑蓉眯著眼睛問道。


    “那白小川為什麽要偷你的身份證,你們之間有什麽過節麽?”


    一提到那家夥,黃露露就來氣,怒道。


    “瑪德,我開好房間讓那小畜生免費上了慕婉柔,他不知道感謝我,竟然還恩將仇報,讓那麽多的乞丐……”


    她還要往下說,突然發現自己掉坑裏了,連忙打住。


    但已經晚了。


    薑蓉冷笑一聲。


    “自己承認了。”


    其實,就算她狡辯也沒用。


    前台她開房的監控錄像都在,以及她安排的人,都被警備司給控製住了,並且帶了過來,現場指認。


    鐵證如山,想賴都賴不掉。


    “嗬嗬。”


    黃露露索性也不裝了,捋了捋頭發,冷笑道。


    “沒錯,是我做的局,但人不是我殺的。”


    “是慕婉柔跟白小川兩人殺的,當時房間裏麵隻有他們三個,除了他們倆還能有誰。”


    “你不去抓他們,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有個屁用。”


    薑蓉厲聲道。


    “我怎麽做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先把她帶回去錄口供。”


    “是薑隊。”


    “我草,你們憑什麽抓我,人又不是我殺的,老娘要去告你們……”


    黃露露撒潑打滾兒,被警備司的人給強行拖了下去。


    把手下都給打發走了之後。


    薑蓉揉了揉眉心,開始撥打慕婉柔的電話。


    她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接連打了好幾個,對方都沒接。


    最後,總算是接起電話。


    薑蓉性子直,開門見山問道。


    “婉柔,你告訴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電話裏,慕婉柔的聲音很平靜。


    “是我殺的!”


    “不管小川的事兒。”


    “什麽!?婉柔你、你怎麽能做出這種傻事,人命關天啊……喂喂……嘟嘟嘟……”


    那邊已經關機了。


    薑蓉心中又氣又急,果斷下令。


    “把這半個小時內,酒店四周路口的監控視頻都調出來,一定要找到慕婉柔跟白小川。”


    警備司的辦事效率很快。


    沒用十分鍾就找到了慕婉柔的車子。


    “報告隊長,找到了。”


    “慕婉柔的車子先是去了一中考場,通過監控我們看到,其中一個犯罪嫌疑人白小川下了車走進考場。”


    “隨後,她開車離開,駛入國貿大廈之後就再也沒出來。”


    去了考場?


    薑蓉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曆。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她極有可能是去送那個廢物參加高考了。”


    殺了人,還要參加高考!


    想什麽呢。


    薑蓉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奇葩,當機立斷道。


    “兵分兩路。”


    “一路去追擊慕婉柔的車子,另外一路去一中抓捕白小川。”


    “立即行動!”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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