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飛宇帶著生一選擇最近的路線回到了cs,因為他有點好奇佛爺所謂的五鬼搬運術,看看和空間規則有沒有關係。張家人既然已經和時間規則產生了關係,那麽空間規則呢?所以他想親眼看看張啟山是怎麽把佛頭搬回家中的。


    到了cs後,確定張啟山還沒有被叫佛爺,說明佛頭還沒搬下山來,薑飛宇鬆了一口氣,讓這個人接著先去盯著,他和生一趕路有點累,準備休息一下,他住的地方還是薑父以前買的院子,他和薑父說要去闖蕩時,薑父說他要回山上,他之前一直是在山上打獵的獵戶。後來在山道旁撿到了衣衫不整的薑母,為了薑母才下山討生活,如今他等了薑母十年,也徹底死了薑母能回來的心,現在兒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他還是想回山上去過以前的生活,雖然有時會寂寞,但他更喜歡山裏麵的自由生活。拿了一點生活費,告訴兒子如果活不下去可以去哪座山上找他以後,就走了。留下了沒想到事情發展經過的薑飛宇,薑飛宇試過最多的無語都在這個便宜爹身上了。所以靠著他爹給攢了十年的資金和這個小院,薑飛宇省了好多事情,這個小院也就一直作為cs的落腳點使用了。


    休息了幾天後,釘子傳來消息,張啟山知道佛頭的事情了,準備明天帶人上山去看一下。於是當晚薑飛宇吃飽喝足帶了一瓶水一包牛肉幹,和一套特殊的衣服去了那個佛頭附近,準備看看張啟山如何搬運佛頭。


    來到能看到佛頭的一個山間隱蔽處,身上擦上驅蛇蟲的草藥,穿好他自己研製能夠在山林中隱蔽的衣服,這件衣服是根據野外作戰的特種兵設計的,穿上後從頭到腳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其他地方都是野草狀的樣子,用的不是真的草,而是用非常柔然的絨毛染製成的,風一刮便會隨風飄動,不會顯得死板,而且裏麵用了特殊材料,防水防汗,並且溫度一直可以貼合體溫,特殊情況下脫光了穿,可以起到一個冬暖夏涼的效果,可以便說非常舒適的隱蔽物品了,可惜材料不好弄,這件衣服還得純手工製作,所以製作困難,這幾年總共也就做出兩件來,這次回cs他就帶了一件,穿好這件特殊的衣服,將水壺和牛肉幹放到他方便拿取又能隱藏的地方後,便趴在草叢中盡量找了讓一個自己舒服的姿勢,這時候天已經亮起來了,薑飛宇計算的不錯,以他的腳力就得前一天晚上就開始出發,才能在天亮前到達地方,再一次對自己的身體狀況產生了不滿,抬頭看看張啟山等人還沒到,從口袋中拿出一塊牛肉幹,慢吞吞的嚼著,補充一下體力,爬了一晚的山,累死了。等薑飛宇吃完,不再怎麽活動以,誰也看不出這裏有個人趴著。


    薑飛宇趴在草叢中等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後,終於等來了張啟山帶著一隊兵騎著馬慢慢從遠處靠近了那個佛頭,立馬拿出無反光的望遠鏡看著張啟山他們,一隊人到了佛頭的旁邊後,所有人都開始興奮的圍著佛頭說著什麽,由於薑飛宇離得比較遠,沒有聽到,但偶爾看到了幾個士兵的口型,大約再說“太大”“奇跡”“不容易”之類的。張啟山和他身邊的一個人說著什麽,薑飛宇看了一下那人的衣服,看來應該就是那個副官張日山了。張日山是張家本家人,有長壽和不老的體質,張起靈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先找機會去研究一下張日山看看。就在薑飛宇一邊想著一邊繼續觀察的時候,張啟山突然麵帶疑惑的看向了薑飛宇這邊,薑飛宇心裏疑惑,離著這麽遠的視線都能感覺到麽?看來這個張啟山確實不簡單,薑飛宇沒有動,也沒有收回視線,知道張啟山不可能會看到自己,頂多會懷疑,可是在他看過來以後立馬移開視線隻會讓他更加懷疑,並產生讓人來排查一下的舉動,以靜製動是最優解,所以他非但沒有移開視線,反而一直看著張啟山,沒有在看其他人,等張啟山適應了這種視線,他的身體自帶的警惕性就會被視覺欺騙,告訴他這裏不可能有人。


    張啟山疑惑的看向對麵山頭,明明什麽人都沒有,可是剛才他卻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就算現在看著那裏,感覺似乎淡了下去,好似他剛才的感覺是錯覺。“日山,你有沒有感覺剛才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張啟山保險起見還是問了問張日山的感覺,可惜年紀還小的張日山現在警惕性還不夠,所以“沒有啊,長官,您看到那裏有人在嗎?我什麽也沒看見。”張日山有點奇怪的順著張啟山的視線看過去,什麽也沒有看到。知道張日山是出自張家本家,有著正宗的麒麟血脈,張啟山覺得既然張日山什麽都沒發現,那可能是他自己最近軍務繁忙有點累,產生了錯覺,也就不在看向那邊。繼續和張日山討論起這個大佛頭的事情。


    薑飛宇看到這裏鬆一口氣,如果張啟山真的過來仔細搜查,萬一點背被踩到,他肯定藏不下去,到時候打不過張啟山他們,逃跑也不可能,那麽被抓住以後,光自己身上這件特殊的衣服就會讓張啟山不會輕易放了他,更別說還有個超過現在工藝的時候望遠鏡了,到時候想脫身可就難了,雖然他身上有兩把手槍,彈藥也不缺,可是他現在又不想和張啟山他們交惡,自然不能交火,又想到了自己的弱雞身體和身手,不甘心的抿了抿唇,不行,得找個高手保護自己才行,要不然這個盜墓世界裏麵的哪座墓葬他都去不了,空間法則在以後他不會在輕易顯露在人前,那麽他就需要一個身手好的人能夠在他去找研究材料時保護自己。想到這裏薑飛宇腦海中立刻有了人選,黑瞎子。算了算時間,黑瞎子現在好像在德國留學,還沒變成瞎子呢。薑飛宇可惜的歎了一口氣,張起靈不用指望,家族的任務壓榨對象,找記憶,丟記憶的可憐人,雖然被放在了神壇,也擋不住他就是被張家利用的擋箭牌而已,將所有責任都放在他身上,其他人自尋後路去了。做到了很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所以被稱作了神明。可惜如果他的記憶如果沒有出現問題,會不會就不再那麽心善。薑飛宇一邊觀察對麵山上的人一邊又在做推論,可惜人心每次都在他的邏輯線之外,無法進行準確的推算,沒有正確結果的推算是徒勞,所以薑飛宇很快就放棄了腦中的各種推算結果,專心的又盯起了張啟山他們。


    一群人在這等到了天黑,中間張啟山先離開下山了,帶走了大部分人,留張日山和兩個小兵在這裏隱蔽的看守,三人躲進了草叢裏,薑飛宇觀察了一下,兩個小兵一直在被蚊蟲叮咬,而張日山什麽動作都沒有,後來兩個小兵動作太大,被張日山喝止,兩人一邊撓癢一邊解釋,張日山神色緩和下來,然後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薑飛宇看的清楚,張日山偷偷用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傷口,在拍士兵肩膀的時候將血抹在了他們身上,兩個小兵周圍飛著的蚊蟲立馬飛遠了,隻有之前被咬到的地方還會癢,需要偶爾撓一撓。薑飛宇想到了盜墓筆記的第一部電視劇,張起靈放血的場麵,到那時張起靈得有一百歲左右了,而現在的張日山才十幾歲,就已經能夠很老練的隱藏自己的特殊之處了。薑飛宇好像覺得自己有了可憐的情緒(可憐誰這大家應該能猜的到),這讓他意外,張起靈居然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有了情緒就說明他是有情感的,他的病有救了。拍了自己腦門一下,他那厲害的姥爺給灌輸的想法又在控製他了。


    薑飛宇看了看張日山三人,感覺剩下的事情應該會在晚上進行,因為他清楚的記得書裏是說佛爺一夜之間就把佛頭從山上搬到了家裏。於是趁著下午陽光正好,他睡了一覺,補了補昨晚連夜爬山缺少的睡眠和體力,晚上如果佛爺把佛頭弄下山,他還要看看晚上能不能繼續跟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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