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先天一氣丹的古洞府,其主人應該是築基期,或者通玄境。”


    陳長安已經達到先天,對這丹藥沒興趣,不過對古洞府裏麵其他的寶物,很有興趣。


    他現在正愁無資源修煉。


    可還未等他開口,旁邊的韓清霽皺眉道:“古洞府罕見,海侯為何不獨吞?”


    海侯雖然是陛下的人,但人都是自私的。


    古洞府罕見至極,不獨吞寶物,反而請到陳長安這裏,怎麽看,怎麽蹊蹺。


    “古洞府之外有陣法防護,我破解多日,始終無法進入,這才請帝君。”


    海侯尷尬道。


    理由合理,沒有破綻。


    但韓清霽還是不放心,她道:“帝君就不去了,不如我派青衣衛助海侯一臂之力如何?”


    她不想陳長安有任何的意外。


    “這……”


    海侯遲疑,心中卻是痛罵。


    這女人真是難纏!


    帝君若是不去,他還怎麽殺?


    難不成當場翻臉,將其殺了?


    他有把握將帝君瞬間擊斃,畢竟是半步先天,可那樣一來,自己也得死!


    “不必多說,我親自隨海侯走上一遭。”


    陳長安擺手。


    夏國的這些人,對修道的寶物識別能力太差,不如自己去,免得明珠蒙塵。


    “那臣這就回去準備。”


    海侯大喜,不等韓清霽開口,立即道。


    而心中,卻是冷笑,如老宰相說的一樣,這帝君就是一個無腦的莽夫。


    等海侯退下,旁邊的韓清霽臉都青了。


    這是被陳長安氣的。


    “帝君,您隨意出府,危險重重,倘若……”


    韓清霽強壓火氣,恭聲道,話還未說完,就被陳長安打斷:“危險?大夏之內,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我。”


    言語平靜,卻透著俯視天下的氣魄,陳長安看著海侯逐漸消失的背影,眼神浮現譏諷。


    他站起身,背負雙手,緩步走出大廳。


    “真是……自大狂!”


    韓清霽一愣,等陳長安消失,她再也忍不住,氣的罵了一句,胸口不斷起伏,輕甲都被撐得鼓鼓囊囊。


    她低估了這帝君的無腦程度。


    怪不得十年前死了,能活著長大都是奇跡。


    “頭,咋辦?要不要匯報陛下?”


    旁邊的青衣衛上前。


    “你覺得這種莽夫,會聽陛下的話?哼!”


    韓清霽冷哼,吩咐下去:“拎一百名青衣衛出來,暗中保護他。”


    “海侯是陛下的人,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須臾。


    一輛普通的馬車行駛在京城街道上,行人匆匆,倒是沒人注意。


    韓清霽喬裝打扮成為馬夫,很快便使出了京城。


    他們不知道的是,街旁的酒樓中,二樓的一個白發老者始終注視著他們。


    “海侯的行動很順利,宰相您看……”


    大理寺卿躬身。


    “派暗子去吧,兩位先天大修,百位武夫八九品,足夠將那小崽子生擒活捉,僅憑韓清霽的青衣衛,擋不住。”


    “別殺死,老夫要將他一刀一刀的淩遲!”


    老宰相漠然開口。


    “兩位先天?”


    大理寺卿一驚,立即稱是退下。


    即便是老宰相,手底下的先天大修也很少,兩位,已經算是極大陣仗了。


    由此可見,宰相對那小子有多痛恨了。


    京城外。


    馬車行駛十裏,已然步入青雲山地界。


    這是一座大青山,原本是皇家獵場,除非是秋獵,平常鮮有人到此。


    “古洞府便在青山山頂,月前發生大地動,裂開一道縫隙,臣偶然才發現其中被陣法守護的古洞府。”


    馬車內,海侯展開地圖,點指笑道。


    笑的輕鬆。


    笑的陰冷。


    “陣法層次高嗎?”


    陳長安隨口問道,似沒注意到海侯的表情。


    “臣不懂,畢竟是仙家陣法,不過我相信以清霽大人的先天實力,有機會破開。”


    海侯冷淡道,看向陳長安,眼神愈發森冷。


    此時,馬車已經進入大青山,上了山道。


    “什麽人?!”


    突然,馬車戛然而止,伴隨著凜冽的狂風與金戈交鳴之聲,馬車外一片刀光血雨。


    陳長安麵色平淡,撥開車窗簾,看向外麵。


    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青山,兩百名武夫已經殺成了一團。


    慘叫聲,怒喝聲,此起彼伏。


    韓清霽此刻手持長槍,正冷冷盯著山道盡頭。


    此刻,正有一個中年人,一個銀發老者緩步走來。


    很明顯是專門等他們的!


    “海侯,你是宰相的人!”


    韓清霽猛地轉頭看向馬車內,怒不可遏。


    海侯是先帝留給陛下的人,忠誠可靠,如今居然背叛了!


    “唉,清霽大人,陛下尚幼,是鬥不過宰相的。”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清霽大人還是隨本侯,投靠宰相門下才是正途。”


    海侯輕輕一震,馬車四五分裂,他起身笑道。


    韓清霽默然。


    忽然冷笑道:“海侯,你怕是高興太早了。”


    話落,一道身著紅裙的妖媚女子緩緩從身後走出,約莫二八年華,俏臉精致,嫵媚動人。


    “青衣衛正指揮使,月瑤。”


    海侯瞳孔一縮。


    大夏監察機構,第一權臣,當朝陛下手中最鋒利的刀!


    青衣衛真正的掌權人。


    同樣也是頂級先天境強者,大夏高手中起碼排前四!


    “咯咯,清霽妹妹,別擔心,這些小雜魚,就交給姐姐了。”


    月瑤來到韓清霽身邊,嫵媚一笑。


    隨後瞟了一眼陳長安,眼前一亮:“小哥哥真是好看呢,怪不得陛下喜歡。”


    “是嗎?”


    陳長安盯著這個妖媚女人,忽然對此女很感興趣。


    因為他發現這女人有妖族血統。


    狐族!


    “噗嗤!”


    月瑤猛地出手,一把匕首瞬間洞穿向韓清霽的心髒。


    後者俏臉驚變,如此近的距離,哪怕是先天強者也防備不及,險之又險的避過要害,匕首幾乎是擦著心髒穿過。


    鮮血四濺!


    “指揮使!”


    韓清霽俏臉煞白,嘴角溢血,簡直不能相信。


    月瑤是大夏先帝的絕對心腹,暗中殺了老宰相,鎮北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是最不可能背叛的。


    怎麽可能!


    韓清霽徹底絕望了,她萬沒想到,自己的後手居然會是自己的催命符!


    她苦笑一聲,看向陳長安。


    這下子,徹底完蛋了。


    “老宰相真是多慮了,殺一個武夫九品,根本用不著我等出手。”


    銀發老者搖頭道。


    旁邊的麻衣中年則是輕笑,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陳長安:“我很好奇,像陛下那種絕色女人,你是怎麽俘獲她的芳心的。”


    “你若是說出來,我或許能給你一個痛快。”


    而此時,隨著月瑤反水,那邊的青衣衛徹底喪失鬥誌,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


    此刻他們才明白,老宰相對於朝堂的滲透,已經到了極其可怖的程度。


    連指揮使大人,都是宰相的人!


    大青山一片寂靜。


    一道道目光都是看向陳長安,有好奇,不解,冷漠,譏諷。


    哪怕是海侯,月瑤也不例外。


    現在的陳長安,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罷了。


    “古洞府之事,是確有其事,還是虛構的?”


    陳長安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海侯。


    他比較關注這個問題。


    “古洞府是真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裏麵的寶貝不成?!”


    眾人一愣,旋即大笑。


    這小子腦子還真是有問題。


    “嗯,很好。”


    陳長安點頭,從旁邊青衣衛的腰間,拔出長刀。


    “小子,螞蟻的掙紮,沒什麽用。”


    “而且,刀,不是這麽拿的。”


    麻衣中年輕笑搖頭,緩步走向陳長安,從背後抽出一柄偃月刀。


    刀之大,足以將一匹馬分屍!


    “臨死前,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先天刀法!”


    麻衣中年氣勢如虎,手握偃月刀,霸氣絕倫。


    “虎嘯斬!”


    他大喝,一刀劈出,掀起陣陣大風之聲,仔細聽有種虎嘯山林的威嚴與霸道。


    刀身上更有流光溢彩,那是真氣!


    麻衣中年早年原本是西南悍匪,後拜入宰相門下,得其看重,賜下丹藥,突破先天!


    自此,一躍成為大夏頂尖強者行列。


    後更以驚世刀法,縱橫大夏十載,無一人可擋!


    人稱,虎刀王。


    “哢嚓!”


    陳長安麵無表情,隻是簡單的砍一刀。


    足以開山裂石的偃月刀瞬間被砍斷,長刀順勢而下,直直的將麻衣中年從頭到胯,一分為二。


    當場分屍!


    死的不能再死。


    “花裏胡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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