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和柯南一起來到事發現場,現場是一座標準規格的西式庭院別墅。他們看到,在別墅門前,幾名警察正對著一位不停抹眼淚的男子詢問著什麽。


    讓柯南在外麵等著,服部用警方頒發的特別通行證進入別墅內。


    “毛利大叔和安室先生已經到了啊。”服部看到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已經在現場調查了。


    毛利小五郎成熟穩重的說:“小子,身為偵探,辦案速度是第一位的,作為偵探,你還要學習很多啊。”


    然而這並沒有什麽卵用,隻要稍微了解這位經常睡大覺的偵探的人都知道他現在隻不過在顯擺自己而已。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世良匆匆忙忙的抱著柯南走進現場。


    等等,她為什麽抱著柯南?


    柯南又怎麽會給她抱?


    “你怎麽把這個小鬼帶過來了,快讓他出去,這裏可是現場!”毛利小五郎抓著柯南就要往外扔,沒想到此時又有幾個人走進屋內。


    “毛利老弟,你這是幹嘛,虐待兒童?”目暮警部問。


    毛利小五郎趕緊把柯南放下:“不是不是,隻是怕這家夥在現場亂轉悠,所以就想讓他回家。”


    “留下吧。”目暮警部說。


    “啊?”除正太控世良外,所有偵探都傻了眼。


    目暮警官錘一錘自己的後背,非常乏累的說:“現在上麵的壓力非常大,我——啊嗚——的壓力也非常大,柯南小朋友不是經常被你們稱之為幸運星嗎,就讓他留下來吧。”


    這時,偵探們才注意到目暮警部的表情非常憔悴,臉色有些蠟黃,眼圈也有些黑黑的。目暮警部擦去因為打哈欠而擠出的眼淚,向在場的警官詢問:“屍體在哪?”


    “屍體被掩埋在郊外的一處山崖下,現已被轉移至法醫實驗室。”警官回答。


    “那我們來到這裏幹什麽?”服部平次問。


    目暮警官解釋說:“其實這個案子我們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處於保密狀態,兩個月前,有人在郊外的山崖下發現了一堆燒焦的被匆忙掩埋的屍骨,根據檢驗,我們確認死者是一名女性,後來根據失蹤人口信息,我們找到了幾個相符的人,最後利用dna技術確定死者就是這個別墅的住戶。”


    安室透問:“死者的信息和死因呢?”


    “死者名叫水上靜子,三十三歲,丈夫名叫水上巧,他們沒有兒女,法醫在屍骨的顱骨部位發現了數個彈孔,經鑒定,這是一支5.588毫米口徑的手槍所留下的傷口,根據傷口大小判斷,槍手是在近距離射殺被害人的,然後凶手焚燒屍體並掩埋。”


    世良則比較好奇警方是如何知道被害人的身份的。


    “被害人的屍體雖然被焚燒,但很多部位並沒有完全碳化,我們采集了牙齒樣本聯係了被害人的牙醫,從牙醫那裏獲得了被害人以前的牙齒,通過dna比對,最後確認了她的身份。”


    世良問:“在大門口接收警方詢問的男人就是被害人的丈夫?”


    “是的,被害人失蹤之後,她的丈夫報了警並且四處尋找,但現在他也有作案嫌疑。”目暮警部說。


    “真是殘酷啊,妻子被人殺害,自己還背上了嫌疑人的惡名,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一直在打醬油的高木警官有些惋惜。


    根據調查,水上巧是再婚人士,他和水上靜子曾因為不能生育的問題有過矛盾。他們的婚姻並不幸福,充滿著衝突、暴力與憤怒。並且,水上靜子曾指責丈夫有外遇,這也加深了夫妻之間的矛盾。


    水上巧有殺害妻子的動機。


    “那麽他和連環殺人案有關係嗎?”毛利小五郎問。


    目暮警部說:“不知道,但是這起案件的拋屍手法與連環殺人案非常相似。”


    “水上巧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當然沒有,當時還是他向警方報案說被害人失蹤的,兩個月之後才發現了屍體。”


    這時,鑒識科的警官走過來向目暮警部報告:“我們在臥室發現了幾處疑似血跡的紅色斑點,但沒有發現子彈留下的痕跡。”


    在很多案發現場,警察都會發現一些紅色斑點。這些斑點可能是塔可醬、番茄醬、化妝品,為了確認這些斑點是否為血跡,鑒識科的警官會用沾有四甲基聯苯胺的棉簽進行測試,這種化學物質會和血液中的血紅蛋白發生反應,產生比較深的顏色。


    四甲基聯苯胺果然不負眾望,棉簽上顯示出了顏色。


    “如果這裏是遇害現場,現場應該不會隻有這些血跡而已。”具有刑偵經驗的毛利小五郎判斷。


    血液不僅是一種腐蝕性液體(相對而言),它還會滲入到物體的內部。血液會濺到人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即使凶手認為已經把血液清除幹淨,血液中的微量元素鐵也會留在物體表麵長達數年時間,但這種元素肉眼無法看到。


    所以各位穿戴鞋套、手套和口罩的警官和偵探用黑色棉布把門窗都遮的嚴嚴實實。鑒識科的警官取出一瓶噴霧器,噴霧器上寫著“魯米諾”。


    魯米諾(luminol)是一種由碳、氫、氧、氮元素構成的粉末,與液體混合後噴灑到物體表麵,如果檢測到鐵元素,在黑暗的環境下它們會產生反應,發出藍光。


    即使血液與水的比例達到1:400000或1:500000,魯米諾還是會發現血液的存在。


    血液發光了。屋子裏到處都是血液,人們也很容易能看出血濺的形態。它在黑暗中發著光,看上去就像是銀河星空,又像是某種時尚人士設計出來的燈光。在場的某些警官在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第一個聯想到的東西甚至是聖誕樹。


    根據分析血液濺射的形態,鑒識科的警官們確定,被害人是在床上被殺害的。


    可就在這時,一名鑒識科的警官環顧四周,說道:“我以前來到過這裏。”


    怎麽感覺像是某種恐怖片情節的展開?毛利小五郎驚訝的問:“警官先生,你以前來到過這裏?”


    三年前,這位鑒識科警官也來到過這裏調查過另一起案件。


    水上巧的一個前妻也是在臥室裏,也是在床上,朝自己的頭部開了一槍。根據調查,槍支來源於黑幫。這支手槍是水上巧的前妻買來自殺用的。


    這個巧合讓參與偵破的人們十分震驚。現在,他們要確定的是,這些血跡是自殺時所造成的,還是他殺時所造成的。


    警視廳有一個血濺形態分析部門,這裏有一個試驗場。分析師會使用仿真度極高的血液在數米寬的白紙上做實驗。這種實驗的方法很多,比如把一個扳手伸入血桶,沾滿鮮血後再拋到白紙上。這樣血液的形態就會直觀的顯現出來。


    血跡的形狀可以顯現出血液的移動路徑。圓形的血跡意味著血滴以較為垂直的角度接觸到物體表麵,如果血跡有尾巴,那麽就可以推斷出血跡的移動路徑。


    警官和偵探們相對都比較了解這種技術。鑒識科的警官先測量了天花板上的圓形血跡,血液噴濺點位於這些血液的正下方。接著他們又測量了牆上較長的血跡,血滴和牆壁接觸的角度指向了枕頭所在的位置。


    如果水上巧的前妻在床頭朝嘴裏開了一槍,那麽她的血液就會噴到天花板上,而牆上的血跡更像是被害人遭到多次槍擊後留下的。


    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被害者的血跡是什麽樣的,凶手是誰,還是一個謎。


    回到警視廳,警察和偵探們又征用了一個會議室開會——當然這次柯南被拒之門外了。


    雖然變小之後,可以合理的撒嬌賣萌被原諒順便和小蘭一起洗澡(劃掉),可總被當成小孩子得不到大人的重視,柯南還是很鬱悶的。想當年,大名鼎鼎的警視廳救世主工藤新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在警視廳開會的時候都是坐在專門的旁聽席上。


    而現在→_→


    “喂,是紀海宏?有什麽事情嗎?”柯南突然接到紀海宏的電話。


    紀海宏很關心的詢問道:“案件怎麽樣了?”


    “怎麽樣?沒怎樣,”柯南把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你怎麽關心起這件案子了?”


    “以你和其他偵探的本事,應該很快就會破獲案件吧。”


    柯南有些鬱悶:“你就別恭維我了,現在我會議室的外麵。”


    “哦,那可真是太不幸了,和上條當麻有的一拚,這次打電話來,我是想告訴你,來我家一趟。”


    自從知道安室透是日本公安以後,紀海宏就對日本的通訊業務極度的不信任。所以隻要有關鍵的事情,他要麽通過特殊頻段的通訊器和他人聯絡,要麽直接麵談。


    柯南獨自一人來到紀海宏的別墅,紀海宏早已在此泡好茶等著他了。


    “有什麽事情嗎?”柯南問。


    “是關於安室透的,先喝杯茶。”


    於是,柯南一邊喝茶,一邊聽紀海宏陳述他的發現。


    “你想想看,安室透是組織的人,更是日本公安的人,現在他主要是調查赤井秀一,可你別忘了,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安室透在組織裏具體是負責什麽工作的,你不覺得他太閑散了嗎?一直非常守時的到咖啡館打工,請假的次數也很少,基本上跟在毛利大叔後麵辦案。”


    柯南也發現了異常:“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先不說組織的盈利模式,就我而言,我是不會養著一個不幹事情的手下的。”


    ——tbc——


    安室透在組織內到底負責什麽?他有是如何成為boss信賴的人?讓人意外的破案手段,讓人意外的犯人身份,黑衣組織再次浮現,敬請期待!


    ps:今天很可能就一章=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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