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多卡上尉,請問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出現在你家附近,經過法醫檢測死者桑托斯生前曾服用大量違禁品,最後被爆片手雷炸死是否和你有關?”


    警局,多懷念的地方。


    “你說的我聽不懂,不過我建議你最好通知軍隊內務部。”塞多卡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如果不是在警署,沒有穿上這身官皮,他早就想掏槍崩了這群警察....


    多斯桑托斯死在他家門口,毫無疑問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在新拉雷多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麽做了。


    該死的雜碎,死也不知道死利落點......


    “那好吧,塞多卡上尉,我們已經第一時間通知了,但你知道墨西哥人的辦事效率,要來杯咖啡?還是taco?警署廚師做的taco味道還不錯!”莫雷諾將手中的筆丟在審訊桌上就像好朋友之間的問候。


    沒有刑訊逼供,就像隔壁鄰居家丟了狗跑到你這裏問一句,然後沒事了。


    “咖啡,謝謝。”


    “不用客氣,塞多卡上尉你知道我也是例行公事。”


    塞多卡抬起頭眯著眼睛審視了一遍招呼警員去倒咖啡的桑托斯,先前他就一直懷疑警察的到來和殺死桑托斯的人有關或許就是對方人的。


    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麽爆炸發生幾分鍾內,墨西哥警察就趕到了現場。


    現在他有點疑惑,想象中的手段都沒有,難道是想岔了?不是準備把我弄死在警局?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時候審訊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名警員對著莫雷諾甩了個眼神,他點點頭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警服。“天亮了,塞多卡上尉,你可以走了。”


    塞多卡神經緊繃的坐了一個晚上,對麵的這位警長除了最開始到現在再也沒有說過話,聽到可以離開的消息。


    整個已經處於火山噴發的邊緣....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


    “喂...”


    “先生,我們已經撤了,軍隊內務部已經接手。”


    “好,做不得錯。”蒂亞戈輕聲說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隊長,我們為什麽把他放了,不在警察局把他給...”雷蒙德邊說邊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我就單純想惡心他一下。”蒂亞戈端起咖啡悠閑的將腿搭在辦公桌上。


    塞多卡好歹也是一名軍官,要是明目張膽的死在警察局,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不要說來自海灣集團的報複,就是軍隊內部都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墨西哥軍隊的麵子沒剩下多少,那也要看麵對什麽人,對手是警署的話那還不重拳出擊!


    海灣集團幹部、軍隊上尉,在警局審訊室坐了一晚上。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操,敢跟桑托斯一起玩陰的,你也是想全村開席了!


    雷蒙德品味著蒂亞戈的話仔細一想,還真他媽挺晦氣的,今天又跟隊長學到了一招小技巧。


    很快塞多卡回到了邊檢站,桑托斯死亡的真相被掩蓋了下來,軍隊內務部也沒有大張旗鼓的調查。


    警署的屍檢報告寫的明明白白,體內血液裏檢測出大量違禁品,有長期服用的曆史。


    連給桑托斯安個死於毒販衝突都做不到,屍檢材料經手的人太多了,墨西哥比毒梟還不要命的就是那群調查記者。


    有些事情沒爆出來隻有一兩重,把遮羞布掀開千斤都打不住。


    邊檢站軍官跟毒梟集團有勾結?然後開始內部審查?對外再發動一場禁毒戰爭?


    別鬧了,下個月還要他們幫忙交五險一金呢!


    第二天早上。


    蒂亞戈坐在路邊的咖啡館認真的對付著手上的taco,當吃多了墨西哥的美食,那種感覺真是一言難盡。


    很多次他都在想是不是要找點關係,從太平洋對麵找個專職廚師過來犒勞一下自己。


    不一會了,卡托終於不是開著麵包車出現了,一輛嶄新豐田車停在門口。


    “馬斯科,蒂亞戈先生你好。”


    一雙布滿老繭的手出現在蒂亞戈麵前,他提起腳邊的黑色旅行袋丟到桌子上,“先看貨再談。”


    馬斯科和蒂亞戈想象中不一樣,一臉邋遢的絡腮胡子加上常年在山區活動被曬的黝黑的皮膚,看起來更像個墨西哥農民,而不是富二代。


    “就在這?”馬斯科有些猶豫的看了眼來來往往的行人,現在軍火商做生意膽子都這麽大就在鬧市區談?


    “沒關係,都是我的人。”蒂亞戈撇了眼周圍警戒的古巴士兵,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不好意思,我趕著上班,所以馬斯科先生,你隻有一次出價的機會。”


    有意思的人,馬斯科跟很多中南美洲的民地武裝打過交道,沒見過這樣談生意的。


    不過他來之前已經見過卡托手裏ak74的樣品,他們這個新墨西哥安全公司確實有資本...


    要知道在恰帕斯州哪怕是一把波波莎衝鋒槍都有無數人搶著要,有了這些ak,薩帕塔能把毒販的嘴巴壓的起不來。


    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恰帕斯州窮歸窮,依然是墨西哥有組織犯罪集團的兵家必爭之地,有時候危地馬拉的武裝分子也會越過邊境來打秋風。


    馬斯科原來的武器來源都是撿一些淘汰貨,戰場上繳獲或者組織裏的工人手搓的土牆,所以在卡托聯係上門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決定冒著風險回到塔毛利帕斯州親自談這筆交易。


    教父‘加拉多’被捕入獄以後,毒梟集團在恰帕斯州的衝突越發明顯,他來之前在科米坦還爆發激烈的交火。


    很多時候他拿著美金、比索,根本找不到購買的渠道,墨西哥的軍火來源一直依靠美國走私,剛到境內就已經被各大毒梟集團瓜分的差不多,能流到薩帕塔手上的都是一些破爛。


    馬斯科也明白在這裏軍火生意是賣方市場,幹脆坐下來拉開旅行袋的拉鏈,裏麵整整齊齊擺放著三把不同嶄新的槍械。


    他那眼神就跟隔壁老王見到寡婦,瞬間亮了起來:“蒂亞戈先生,這些武器你們有多少?我能不能先訂個1000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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