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一派胡言,她偷盜的贓物就在她的手裏,那是我用錢買下的,我有人證和購買記錄可以證明那東西是我的。”


    見形勢逐漸不利的西蒙趕忙幫腔自己的父親道:“那東西他們不止從我父親手裏偷過一次,之前還從我的手裏偷過一次。”


    賀衝對父子倆的話置若罔聞,他看也沒看西蒙,對著哈德森不答反問道:“所以我國的科研人員是否被你囚禁在這裏?”


    哈德森斬釘截鐵:“不存在的事。”


    下一秒被溫黎用英文戳破:“人在地下室。”溫黎接著用中文對黃震雄道:“黃震雄,你跟江應白去地下室把人帶上來。”


    地下室?


    他們莊園有他們不知道的地下室?


    蘭登一家麵麵相覷。


    賀衝直接叫了幾個下屬隨同黃震雄去。


    哈德森:“慢著。”


    總統府的人與m國中將無聲相視一眼。


    m國中將隨後站了出來:“中將,我需要維護我國國人的權益,除非中將有搜查令或實質性的證據,否則你們沒有搜查權限,尤其哈德森先生是我國的重要政客。”


    賀衝瞥向對方,明明是同等軍銜,賀衝就是一副高他一等的目中無人:“人就在地下室,中將不讓我搜我怎麽拿證據?”


    中將有點不爽賀衝:“要是沒有呢?”


    賀衝不假思索:“後果我承擔得起。”


    他完全信任溫黎,都沒有向溫黎確認。


    賀衝腳踩黑色軍靴,一身筆挺威嚴的軍裝,軍褲下的一雙長腿微微岔開著站,兩隻手抓著自己的腰帶,一口流利的英文不緊不慢地說道:“他不是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嗎?既然是被冤枉的?有什麽不敢讓人搜?還是這地下室裏還有別的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放心,我對那些秘密不感興趣,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下,如果我國的重要科研人員真的在這裏、並且出了什麽事的話,中將的阻攔可是要擔責的。”而後他直接給自己的兵下令:“去搜。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調查和解救,誰敢攔,或是對我的做法有什麽意見,可以軍事法庭上見。”


    m國中將:“我需要向上級請示。”


    賀衝始終抬著那顆高傲的頭顱,不帶正眼看人:“你請示你的,我執行我的,但你要知道如果因中將你耽誤了時間造成或是加重了什麽不好的後果,這責任你得擔。”


    m國中將臉都黑了。


    總統府的人、哈德森父子、m國中將都對賀衝的囂張表現出極大的不滿,但賀衝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麽樣,隻希望賀衝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但顯然不太可能。


    黃震雄直接打開了視頻通話,在江應白的遠程指引下帶著人麻利地去往地下室。


    哈德森暗暗給兒子西蒙使了個眼色。


    西蒙腳步剛動,就被賀衝鎖定了。


    賀衝盯著欲要做什麽的西蒙。


    西蒙腳步微頓。


    下一刻,西蒙無視他,抬腳就要離開。


    賀衝懶懶對著轉身想走的西蒙道:“如果是要上廁所的話,忍一會兒再去吧。”


    西蒙轉過身,直視賀衝,不爽道:“中將好像沒有權利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吧?”


    賀衝跟沒聽見西蒙的話般,又道:“如果是要打電話的話,等我的人回來再打。”


    想通風報信轉移嚴文銳?當他蠢?


    西蒙沒有任何表情地盯著賀衝,咬著後槽牙道:“我一定會將你送上軍事法庭。”


    賀衝滿不在意:“我等著。”


    就差給西蒙翻個白眼。


    不多時賀衝的人和黃震雄就回來了。


    一同回來的還有精神不振的嚴文銳。


    嚴文銳看到溫黎和一隊列身穿華國軍裝的軍人時,直接被這陣仗嚇得雙腿癱軟。


    要不是被人架著,已經坐地上去了。


    他整個人都被絕望籠罩。


    同時還有愧對溫黎的無地自容。


    他不敢直視溫黎。


    蘭登一家有點沒想到莊園裏居然真的關著溫黎賀衝嘴裏的華國重要科研人員。


    賀衝淡淡瞥向哈德森,眼神和語氣涼涼:“解釋解釋,否則我回去不好交差。”


    賀衝的無所顧忌和囂張狂妄完美詮釋了陸西梟說的對症下藥,明麵上隻是商人的陸西梟還會稱呼下哈德森,賀衝全然不。


    哈德森一臉從容不迫:“我邀請他進我的科研機構合作項目,有什麽問題嗎?”


    黃震雄啐道:“放屁,誰家好人請人合作把人關在玻璃房裏,還上鎖,把人折磨成這鬼樣子,你找他研究還是你研究他?”


    哈德森沒有理會黃震雄,他對著嚴文銳問:“嚴先生,我說的有什麽問題嗎?”


    哈德森的話讓嚴文銳打了個顫。


    他低著顆腦袋,一時沒有動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嚴文銳身上。


    似是感覺到大家的凝視,嚴文銳腦袋低得更低了,身體虛弱的他開始抖如糠篩。


    “嚴先生?”哈德森再次叫了嚴文銳一聲,語氣裏任誰都聽得出來有威脅之意。


    而後眾人就見嚴文銳點頭,又搖頭。


    整個人都充斥著恐懼。


    哈德森:“我說的是還是不是?”


    嚴文銳再次點頭。


    哈德森滿意地笑了:“看到了嗎?”


    賀衝麵色不改:“是囚禁還是合作,我會進一步調查。”他轉身,從溫黎手裏拿過芯片,不明白為什麽有密封袋裝著還要拿個紙巾包著,有什麽輻射不成?他看一眼哈德森,接著將芯片遞到嚴文銳麵前,問嚴文銳:“我問你,這東西,是誰的?”


    嚴文銳磨磨蹭蹭地抬頭看了下,而後又低下了頭去,他不敢看溫黎,也不敢看哈德森,在賀衝的催促下,他最終抬起手指了指溫黎,嘶啞著聲道:“……是、她的。”


    賀衝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芯片收進了自己的口袋:“這芯片溫黎已經無償上交給了華國,現在是華國的東西,我會上交。既然事情已經明朗,嚴文銳是否是被囚禁的事我會安排我的人接手,我就先走一步了。”


    賀衝這就準備帶著人和芯片收隊了。


    哈德森:“慢著。”


    哈德森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人走。


    賀衝腳步不停:“有什麽意見和問題可以跟大使館溝通,別耽誤我執行任務。”


    哈德森卻是一挪步,擋住賀衝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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