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苦尋出路
惡毒女配看見彈幕後殺瘋了 作者：芋泥啵啵麻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著侍女擔憂的語氣，江令儀也是說：“你去找些書來讀給我聽聽，也好讓我打發打發時間。”
侍女立馬去找。
江令儀也趁著這時候試著用了一下靈力，還是不行。
堵塞感尤為強烈，她跟江庭禮說過，但是江庭禮用之前的法子灌輸再多靈力也沒法幫江令儀衝破，這一次的情況跟上次不一樣了。
如今變回普通人，雖說有點驚慌失措，但還好她身邊不是一個人。
如今滄瀾宗也不像原劇情那樣，江庭禮又從她這裏知道了之前的事情，肯定會多加提防，她倒是不怕滄瀾宗出事。
眼下就是怕魔族生出事端來。
江令儀也想保住自己命，這一次靈澤越過護山大陣傷她至此，也是給她狠狠長了個教訓。
待在滄瀾宗對她來說也不是安全的，本質還是她太弱了一些，進展緩慢。
可惜現在，連個進步的法子都沒有，還要勞累蘅蕪替她尋找解決的方法，蘅蕪一邊盯著怪物一邊照顧她，整個人都要連軸轉了。
侍女很快抱著書回來，打斷了江令儀的思緒。
她拿了一些地方誌，慢慢讀給江令儀聽。
江令儀也的確是用這個打發時間，眼睛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見侍女讀了一會兒，江令儀這才詢問：“我的眼睛現在看著是什麽樣子的？”
侍女仔細端詳，認真地回答：“和平常無異，就是看起來有些無神。”
江令儀點頭，伸手碰了碰，又輕輕放下。
“你再替我找一些古書。”
侍女疑惑抬頭，江令儀告訴她該找哪些類型的，她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
跟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家夥鬥智鬥勇的確麻煩，隻不過江令儀至今也沒找到靈澤在哪裏，她跟江庭禮一樣，甚至連靈澤的名字都不知曉。
侍女按照江令儀的要求把那些書找過來，這些都是放在江令儀這邊的藏書。
江令儀收藏的古書可不少，幾乎市麵上不再流通的古書都在她這邊。
侍女按照江令儀的要求讀，她隱約能猜到江令儀的目的。
江庭禮和周觀語也沒閑著，去四處搜羅辦法幫江令儀度過這個難關。
“她心裏肯定難受得很，本來可是天靈根修士，有著美好的前程，但是現在全都被毀了。”
而毀掉這一切的人他們還找不到。
周觀語撓了撓頭，其實他知道的信息比江庭禮更少。
“蘅蕪那邊，也沒什麽消息，這件事真的是難得很，話說回來，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麽要抓淩亦瑤嗎？”
江庭禮搖頭：“亦瑤當時離開也沒有告訴我緣由，她走得太匆忙，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隻留下一封信，甚至信上都沒寫多少字，看起來很著急。”
江庭禮把那封信拿出來，這些他保存了許久。
周觀語看著信，信上隻有簡短的一行：照顧好儀兒。
而且因為著急，差點就沒認出來寫的是什麽。
“這還真是奇怪了，她的家世背景咱們都是了解的，怎麽就招惹上那些人了？”
江庭禮何嚐不覺得奇怪呢。
“估計要等見到亦瑤才知道了，就是我已經許久沒見到她人，除了收到一些沒有來處的信。”
江庭禮歎著氣，他寄出的信全部石沉大海，而淩亦瑤的信也沒有提到為什麽被那些人追殺。
應該是追殺，江庭禮感覺自己那時候沒調查錯。
再加上這一次江令儀受傷，雖是那個人被控製了，但他們本來的目的也是來毀了護山大陣。
這些人跟魔族會有勾結嗎？
江庭禮準備朝著這方麵去找一找。
蘅蕪翻遍醫書，她目前還不知道那是什麽毒，隻能試探著去做一些嚐試，看看有沒有用。
要救治江令儀，那怪物這件事就隻能暫時擱置了，怪物那邊研究也沒什麽進度，兩件事都是棘手的很。
兩者不可兼得的滋味，蘅蕪也算是嚐到了。
滄瀾宗這邊的事情，並沒有瞞住，所以其他宗門的人也是很快就知道了。
他們都傳訊詢問江庭禮是怎麽回事，江庭禮簡單地說了一下，沒有讓他們繼續追問下去。
解決完了其他人，江令儀讓侍女讀了幾天書，仍舊一無所獲。
藥王宗那邊知道蘅蕪在查這件事，也是伸出援手。
藥王宗好些長老都過來給江令儀看看雙眼和丹田。
“這雙眼睛的情況倒是比丹田好些，丹田這邊，我們得想想。”
江令儀安安靜靜地坐著，她忽然想起來一個東西。
“先前我得到了一張古丹方，叫明珠丹，專門治療雙目失明的，或許可以看看這個。”
江令儀也是突然想到的，她打開自己的儲物袋，讓江庭禮找到了那張丹方。
蘅蕪很快收到了消息，她也記起來，當時江令儀得了張古丹方，居然是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拿到丹方，蘅蕪看見上麵的靈植。
“其他的都好說，就是這明珠魚的眼睛，得費點功夫去海裏撈一趟。”
剩下的靈植雖然珍貴，但是蘅蕪不缺，再不濟也有藥王宗，明珠丹倒是好說，捉來了明珠魚取了眼睛煉藥，約莫著需要一個月左右。
那麽隻剩下丹田的問題了。
江令儀摸著丹田，現在一絲靈氣都沒有了，江令儀不知道那靈氣是被堵在了哪裏，想疏通都沒有辦法。
“先治好眼睛。”蘅蕪拍了拍江令儀的肩膀，現在就去準備著。
江令儀點頭，隻差明珠魚的眼睛，其他的都有。
藥王宗的人也離開，去找明珠魚來。
眼睛能治好了，讓江庭禮最擔心的靈力卻還沒有辦法。
“能感覺到金丹的存在，但是現在金丹都開始一點一點地消失了，沒有什麽光澤。”
江令儀平靜地說著，江庭禮想著自己這些天看的東西。
“恢複靈力，或許丹藥沒用，得想想其他的辦法，我一定幫你找到方法。”
江庭禮一口答應下來，他說到做到，幾乎是把修仙界所有用的上的古書全部找來了。
周觀語跟他一起看，他跟江庭禮低著頭，忽然又說：“其實令儀這個情況，跟千絲毒還真是有點類似，那些人會不會真的跟魔族有什麽關係？”
“已經在調查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傳過來。”
江庭禮對此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去查也隻是不想放過每一個可能性。
聽見江庭禮這樣說，周觀語點點頭。
他拿起手邊的書。
“放眼看去，修仙界似乎沒人遇到跟令儀一樣的情況，所以給我們參考的文獻也少。”這地上堆放的大部分他們都翻過了，江令儀也拿去了一些叫侍女讀給她聽。
“情況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江庭禮忽然冒出來一句。
周觀語見他一直盯著一本書，也就走過去看了一眼。
“你在看什麽？”
周觀語的目光落在書上的內容，書上赫然寫著，海外仙山。
“海外仙山？”
江庭禮手指在下麵一行字，周觀語咽了口唾沫，這海外仙山，居然說什麽病都可以治。
“且不說這海外仙山存不存在，光是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過肯定了？”
周觀語還是有些存疑。
“海外仙山我會派人先去查驗一下，不管怎麽說，我們找了這麽久，總算是找了點有用的東西，主要是這本書上，寫的應該不是假的。”
這本書上都是修仙界的曆史，的確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你說的也是。”
周觀語坐下來，要是海外仙山真的存在，那麽江令儀這毒或許就有醫治的法子了。
“但願是真的。”
江庭禮默默祈禱，他沒有告訴給江令儀，總得查清海外仙山是不是真的存在，不然就是讓江令儀白歡喜一場。
等了幾天，蘅蕪那邊也有人去找明珠魚，從流通的黑市那邊找了幾天沒找到，他們準備親自下海去抓。
而江庭禮也等來了海外仙山的消息。
海外仙山和那本書上描寫的一樣，不過他們沒能進去，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
但也是因此確認了海外仙山的存在。
“是真的！”周觀語尤為激動。
江庭禮立馬去告訴江令儀，江令儀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江庭禮一進來，就把海外仙山那邊說了一通。
江令儀聽了一會兒，腦子緩慢地轉了一圈然後問：“當真有海外仙山？”
“我派人去查過，是有那個地方，儀兒，你要去試試嗎？”
江令儀垂眸沉思，“我想去看看，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
她也束手無策，這個海外仙山聽著挺懸乎，既然真實存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她。
不論能不能，就去試一下吧，江令儀這樣想著。
見江令儀同意，周觀語主動說：“掌門，我陪令儀去吧，宗門不能離了你，魔族要做什麽，咱們還不清楚呢。”
是這個道理。
江庭禮有些擔憂地說：“就你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
周觀語想了想，記起來一個人。
“我有個好友叫黎磬，是個煉器師，實力不弱，帶上他正好。”
聽見是黎磬，江庭禮忽然就放心了，黎磬在煉器師裏還是相當有名的，有黎磬的話，那安全這方麵肯定是沒問題的。
“也好，那你們快去快回，若是有什麽不對的直接走。”
江庭禮不停地叮囑，江令儀的侍女收拾了一下衣物什麽的，跟著江令儀一起走。
畢竟江令儀雙眼還沒有恢複，需要人照顧著。
到時候就是四個人一起，周觀語聯係了黎磬。
隻要是周觀語聯係，黎磬也就提前出關來找他。
“你一找我，我就知道我的清淨日子到頭了。”
黎磬萬分無奈地說著，目光落在江令儀身上。
他常年閉關，所以對於有些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這不是你徒弟嗎？這是怎麽了？”
黎磬記得自己那時候還送了個簪子給江令儀，怎麽如今再見就變成了這樣？
周觀語簡單解釋了一下江令儀的事情，黎磬聽完覺得很不可思議。
“怎麽會，你們滄瀾宗的護山大陣我還是知道的，那人是魔尊嗎說毀壞就毀壞掉了？”
“還在查，目前沒什麽頭緒。”
黎磬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周觀語卻是催促著他和他們一起趕緊出發。
江庭禮把靈船給了他們，這樣速度快一些。
坐上靈船，顧及著江令儀的身體，周觀語將速度放慢了一些。
黎磬跟周觀語坐在一起，了解了不少關於江令儀的事情。
“我閉關的這些年，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不過你這徒弟還真是倒黴啊。”
黎磬感慨著。
周觀語歎了口氣。
“那就是奔著她來的，躲也躲不掉，好在眼睛能治了，就是不知道海外仙山能不能治好丹田。”
黎磬靠著身後的椅子，“這海外仙山，我倒是有聽說過，隻不過也沒有親眼見過，那些地方異誌倒是有寫過什麽什麽曾經有人去過那邊，許了什麽願望然後成功的事情。”
黎磬先前覺得那些半真半假，也就對海外仙山失去興趣，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就是奔著那個地方去的。
“不管怎麽樣，總得試一試，萬一海外仙山真的能成呢？”
見周觀語滿臉希冀，黎磬也就不說什麽掃興的話了。
江令儀坐上船之後就閉眼休息，她現在體質不比做修士的時候了。
變回普通人，體質也就下降一大截，她現在也能體會到當時周觀語是什麽感受了。
現在的靈船對她來說晃動的厲害，還有一種失重的感覺。
江令儀喘了口氣，稍微緩了緩。
侍女一直在江令儀身邊，怕她出現什麽意外。
“您是不舒服嗎？”
江令儀搖頭：“沒事，還能忍著，應該很快就到了。”
侍女見江令儀臉色還好，也就跟她一起待著。
江令儀用睡覺打發時間，她眯了一小會兒，靈船就停了。
他們到了海上，有黎磬的法器，從靈船下來，走在海麵上就像是走在陸地上。
“前麵靈船過不去，咱們隻能穿過這片海域到達仙山。”
在周觀語他們視野當中，海外仙山就在這海域對麵散發著光芒。
那海外仙山虛幻的就像是假的一樣，不過周觀語還是真切感受到那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不是幻象。
侍女立馬去找。
江令儀也趁著這時候試著用了一下靈力，還是不行。
堵塞感尤為強烈，她跟江庭禮說過，但是江庭禮用之前的法子灌輸再多靈力也沒法幫江令儀衝破，這一次的情況跟上次不一樣了。
如今變回普通人，雖說有點驚慌失措，但還好她身邊不是一個人。
如今滄瀾宗也不像原劇情那樣，江庭禮又從她這裏知道了之前的事情，肯定會多加提防，她倒是不怕滄瀾宗出事。
眼下就是怕魔族生出事端來。
江令儀也想保住自己命，這一次靈澤越過護山大陣傷她至此，也是給她狠狠長了個教訓。
待在滄瀾宗對她來說也不是安全的，本質還是她太弱了一些，進展緩慢。
可惜現在，連個進步的法子都沒有，還要勞累蘅蕪替她尋找解決的方法，蘅蕪一邊盯著怪物一邊照顧她，整個人都要連軸轉了。
侍女很快抱著書回來，打斷了江令儀的思緒。
她拿了一些地方誌，慢慢讀給江令儀聽。
江令儀也的確是用這個打發時間，眼睛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見侍女讀了一會兒，江令儀這才詢問：“我的眼睛現在看著是什麽樣子的？”
侍女仔細端詳，認真地回答：“和平常無異，就是看起來有些無神。”
江令儀點頭，伸手碰了碰，又輕輕放下。
“你再替我找一些古書。”
侍女疑惑抬頭，江令儀告訴她該找哪些類型的，她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
跟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家夥鬥智鬥勇的確麻煩，隻不過江令儀至今也沒找到靈澤在哪裏，她跟江庭禮一樣，甚至連靈澤的名字都不知曉。
侍女按照江令儀的要求把那些書找過來，這些都是放在江令儀這邊的藏書。
江令儀收藏的古書可不少，幾乎市麵上不再流通的古書都在她這邊。
侍女按照江令儀的要求讀，她隱約能猜到江令儀的目的。
江庭禮和周觀語也沒閑著，去四處搜羅辦法幫江令儀度過這個難關。
“她心裏肯定難受得很，本來可是天靈根修士，有著美好的前程，但是現在全都被毀了。”
而毀掉這一切的人他們還找不到。
周觀語撓了撓頭，其實他知道的信息比江庭禮更少。
“蘅蕪那邊，也沒什麽消息，這件事真的是難得很，話說回來，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麽要抓淩亦瑤嗎？”
江庭禮搖頭：“亦瑤當時離開也沒有告訴我緣由，她走得太匆忙，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隻留下一封信，甚至信上都沒寫多少字，看起來很著急。”
江庭禮把那封信拿出來，這些他保存了許久。
周觀語看著信，信上隻有簡短的一行：照顧好儀兒。
而且因為著急，差點就沒認出來寫的是什麽。
“這還真是奇怪了，她的家世背景咱們都是了解的，怎麽就招惹上那些人了？”
江庭禮何嚐不覺得奇怪呢。
“估計要等見到亦瑤才知道了，就是我已經許久沒見到她人，除了收到一些沒有來處的信。”
江庭禮歎著氣，他寄出的信全部石沉大海，而淩亦瑤的信也沒有提到為什麽被那些人追殺。
應該是追殺，江庭禮感覺自己那時候沒調查錯。
再加上這一次江令儀受傷，雖是那個人被控製了，但他們本來的目的也是來毀了護山大陣。
這些人跟魔族會有勾結嗎？
江庭禮準備朝著這方麵去找一找。
蘅蕪翻遍醫書，她目前還不知道那是什麽毒，隻能試探著去做一些嚐試，看看有沒有用。
要救治江令儀，那怪物這件事就隻能暫時擱置了，怪物那邊研究也沒什麽進度，兩件事都是棘手的很。
兩者不可兼得的滋味，蘅蕪也算是嚐到了。
滄瀾宗這邊的事情，並沒有瞞住，所以其他宗門的人也是很快就知道了。
他們都傳訊詢問江庭禮是怎麽回事，江庭禮簡單地說了一下，沒有讓他們繼續追問下去。
解決完了其他人，江令儀讓侍女讀了幾天書，仍舊一無所獲。
藥王宗那邊知道蘅蕪在查這件事，也是伸出援手。
藥王宗好些長老都過來給江令儀看看雙眼和丹田。
“這雙眼睛的情況倒是比丹田好些，丹田這邊，我們得想想。”
江令儀安安靜靜地坐著，她忽然想起來一個東西。
“先前我得到了一張古丹方，叫明珠丹，專門治療雙目失明的，或許可以看看這個。”
江令儀也是突然想到的，她打開自己的儲物袋，讓江庭禮找到了那張丹方。
蘅蕪很快收到了消息，她也記起來，當時江令儀得了張古丹方，居然是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拿到丹方，蘅蕪看見上麵的靈植。
“其他的都好說，就是這明珠魚的眼睛，得費點功夫去海裏撈一趟。”
剩下的靈植雖然珍貴，但是蘅蕪不缺，再不濟也有藥王宗，明珠丹倒是好說，捉來了明珠魚取了眼睛煉藥，約莫著需要一個月左右。
那麽隻剩下丹田的問題了。
江令儀摸著丹田，現在一絲靈氣都沒有了，江令儀不知道那靈氣是被堵在了哪裏，想疏通都沒有辦法。
“先治好眼睛。”蘅蕪拍了拍江令儀的肩膀，現在就去準備著。
江令儀點頭，隻差明珠魚的眼睛，其他的都有。
藥王宗的人也離開，去找明珠魚來。
眼睛能治好了，讓江庭禮最擔心的靈力卻還沒有辦法。
“能感覺到金丹的存在，但是現在金丹都開始一點一點地消失了，沒有什麽光澤。”
江令儀平靜地說著，江庭禮想著自己這些天看的東西。
“恢複靈力，或許丹藥沒用，得想想其他的辦法，我一定幫你找到方法。”
江庭禮一口答應下來，他說到做到，幾乎是把修仙界所有用的上的古書全部找來了。
周觀語跟他一起看，他跟江庭禮低著頭，忽然又說：“其實令儀這個情況，跟千絲毒還真是有點類似，那些人會不會真的跟魔族有什麽關係？”
“已經在調查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傳過來。”
江庭禮對此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去查也隻是不想放過每一個可能性。
聽見江庭禮這樣說，周觀語點點頭。
他拿起手邊的書。
“放眼看去，修仙界似乎沒人遇到跟令儀一樣的情況，所以給我們參考的文獻也少。”這地上堆放的大部分他們都翻過了，江令儀也拿去了一些叫侍女讀給她聽。
“情況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江庭禮忽然冒出來一句。
周觀語見他一直盯著一本書，也就走過去看了一眼。
“你在看什麽？”
周觀語的目光落在書上的內容，書上赫然寫著，海外仙山。
“海外仙山？”
江庭禮手指在下麵一行字，周觀語咽了口唾沫，這海外仙山，居然說什麽病都可以治。
“且不說這海外仙山存不存在，光是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過肯定了？”
周觀語還是有些存疑。
“海外仙山我會派人先去查驗一下，不管怎麽說，我們找了這麽久，總算是找了點有用的東西，主要是這本書上，寫的應該不是假的。”
這本書上都是修仙界的曆史，的確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你說的也是。”
周觀語坐下來，要是海外仙山真的存在，那麽江令儀這毒或許就有醫治的法子了。
“但願是真的。”
江庭禮默默祈禱，他沒有告訴給江令儀，總得查清海外仙山是不是真的存在，不然就是讓江令儀白歡喜一場。
等了幾天，蘅蕪那邊也有人去找明珠魚，從流通的黑市那邊找了幾天沒找到，他們準備親自下海去抓。
而江庭禮也等來了海外仙山的消息。
海外仙山和那本書上描寫的一樣，不過他們沒能進去，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
但也是因此確認了海外仙山的存在。
“是真的！”周觀語尤為激動。
江庭禮立馬去告訴江令儀，江令儀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江庭禮一進來，就把海外仙山那邊說了一通。
江令儀聽了一會兒，腦子緩慢地轉了一圈然後問：“當真有海外仙山？”
“我派人去查過，是有那個地方，儀兒，你要去試試嗎？”
江令儀垂眸沉思，“我想去看看，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
她也束手無策，這個海外仙山聽著挺懸乎，既然真實存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她。
不論能不能，就去試一下吧，江令儀這樣想著。
見江令儀同意，周觀語主動說：“掌門，我陪令儀去吧，宗門不能離了你，魔族要做什麽，咱們還不清楚呢。”
是這個道理。
江庭禮有些擔憂地說：“就你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
周觀語想了想，記起來一個人。
“我有個好友叫黎磬，是個煉器師，實力不弱，帶上他正好。”
聽見是黎磬，江庭禮忽然就放心了，黎磬在煉器師裏還是相當有名的，有黎磬的話，那安全這方麵肯定是沒問題的。
“也好，那你們快去快回，若是有什麽不對的直接走。”
江庭禮不停地叮囑，江令儀的侍女收拾了一下衣物什麽的，跟著江令儀一起走。
畢竟江令儀雙眼還沒有恢複，需要人照顧著。
到時候就是四個人一起，周觀語聯係了黎磬。
隻要是周觀語聯係，黎磬也就提前出關來找他。
“你一找我，我就知道我的清淨日子到頭了。”
黎磬萬分無奈地說著，目光落在江令儀身上。
他常年閉關，所以對於有些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這不是你徒弟嗎？這是怎麽了？”
黎磬記得自己那時候還送了個簪子給江令儀，怎麽如今再見就變成了這樣？
周觀語簡單解釋了一下江令儀的事情，黎磬聽完覺得很不可思議。
“怎麽會，你們滄瀾宗的護山大陣我還是知道的，那人是魔尊嗎說毀壞就毀壞掉了？”
“還在查，目前沒什麽頭緒。”
黎磬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周觀語卻是催促著他和他們一起趕緊出發。
江庭禮把靈船給了他們，這樣速度快一些。
坐上靈船，顧及著江令儀的身體，周觀語將速度放慢了一些。
黎磬跟周觀語坐在一起，了解了不少關於江令儀的事情。
“我閉關的這些年，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不過你這徒弟還真是倒黴啊。”
黎磬感慨著。
周觀語歎了口氣。
“那就是奔著她來的，躲也躲不掉，好在眼睛能治了，就是不知道海外仙山能不能治好丹田。”
黎磬靠著身後的椅子，“這海外仙山，我倒是有聽說過，隻不過也沒有親眼見過，那些地方異誌倒是有寫過什麽什麽曾經有人去過那邊，許了什麽願望然後成功的事情。”
黎磬先前覺得那些半真半假，也就對海外仙山失去興趣，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就是奔著那個地方去的。
“不管怎麽樣，總得試一試，萬一海外仙山真的能成呢？”
見周觀語滿臉希冀，黎磬也就不說什麽掃興的話了。
江令儀坐上船之後就閉眼休息，她現在體質不比做修士的時候了。
變回普通人，體質也就下降一大截，她現在也能體會到當時周觀語是什麽感受了。
現在的靈船對她來說晃動的厲害，還有一種失重的感覺。
江令儀喘了口氣，稍微緩了緩。
侍女一直在江令儀身邊，怕她出現什麽意外。
“您是不舒服嗎？”
江令儀搖頭：“沒事，還能忍著，應該很快就到了。”
侍女見江令儀臉色還好，也就跟她一起待著。
江令儀用睡覺打發時間，她眯了一小會兒，靈船就停了。
他們到了海上，有黎磬的法器，從靈船下來，走在海麵上就像是走在陸地上。
“前麵靈船過不去，咱們隻能穿過這片海域到達仙山。”
在周觀語他們視野當中，海外仙山就在這海域對麵散發著光芒。
那海外仙山虛幻的就像是假的一樣，不過周觀語還是真切感受到那是真實存在的東西，不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