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約會
葛冬琳的話說完，雪茭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想要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旁邊，曾彬卻讚同的點點頭：“是的，物理係厲害的大牛們最近沒聽見有組項目的，其他含金量低的項目就沒必要參與了！”
雪茭深深吸氣，曾彬和葛冬琳都是為她好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麽，這話真的很讓她不開心。
“學長學姐，真的不用了，那個物理項目我很感興趣，謝謝你們的抬愛了。”
雪茭說完，停頓一下，繼續說：“如果是關於費馬定理的運用問題，其實問題不大，並不一定需要我參與，證明過程在我的論文裏麵都有闡述，雖然不知道學長學姐要研究在哪個方向的應用，但是我覺得換做其他同學應該也是可以的。”
她的話落地，曾彬眉頭微微皺起：“你參加的那個項目立項了嗎？”
雪茭點頭：“已經在學校立項了，我還有事，學長學姐再見。”
她言盡於此，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雪茭其實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做費馬相關的東西就一定要邀請她。
但也隻是想了想，瞬間忘在腦後，加快腳步往校門口走去，藺之華……等久了吧？
而留在原地的曾彬和葛冬琳卻有些不高興，曾彬忍不住說：“咱們看看她到底加入什麽項目，非得給物理係送上門去！”
兩人說著，開始拿出手機登錄，查詢立項情況。
“儲盛？誰？”
“好像是大一的，據說挺厲害的。”葛冬琳想了想，解釋。
曾彬眉頭微皺：“兩個大一的搗鼓什麽項目呢，顧雪茭為此拒絕我們一定會後悔的！”
他說著，漫不經心的點開繼續看。
“鄭甲坤！曾彬眉頭緊皺。”
鄭甲坤隻比他們小了一屆，實力強悍，在數學係這邊也相當出名。
“怎麽鄭甲坤也參加了？”
曾彬卻把眉頭緊得更皺，沒回答葛冬琳的問題。
片刻，他拔高聲音：“陽湛？章寒？”
“誰？”葛冬琳一愣。
“陽湛是中國科學院大學的那個陽湛？章寒是北大那個章寒？”曾彬聲音驚悚。
但是也隻是一瞬間，轉頭立刻道：“怪不得不願意加入我們，這個陣仗不做出點什麽，怎麽可能！”
曾彬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看來她不可能進我們項目了……”
曾彬眼睛一亮，突然說：“他們既然這個陣仗，肯定能做出了不得的成果，要不我們去試試加入他們的項目？”
……
雪茭腳步匆匆走到校門口，此時，熟悉的位置站著一個男人，臉上帶笑的看著她。
她眼睛一亮，迅速跑過去。
到藺之華麵前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笑，他伸出手，雪茭放上去，十指緊扣。
兩人平時都忙，見麵的機會其實不是特別多，也因此思念來得格外濃鬱。
他們都互相理解對方的忙碌，但也會在偶爾閑下來的時候思念對方。
藺之華的手相較於雪茭的手來說，又大又暖，緊緊包裹著雪茭的小手，心像是和手一樣，貼在了一起。
兩人之間有些沉默，走了幾步，雪茭突然說：“有點想你。”
藺之華腳一頓，也隻是片刻，就繼續往前走。
直到兩人走到停車的位置，人變少後，藺之華伸手抱住雪茭，緊緊抱在懷裏。
他深深呼吸，然後說：“真想和你早點結婚，每天晚上都能見到。”
他們現在每個星期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晚上也會視頻，但對於藺之華來說，依舊不夠，又仿佛飲鴆止渴。
要是兩人結婚以後，至少每天會有八個小時是住在一起的。
光天化日之下擁抱，雪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藺之華的這句話，她輕輕推開他，睨他一眼：“想什麽呢！”
藺之華伸手，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快點再長兩歲。”
雪茭臉一紅，瞪他。
藺之華笑了笑，打開車門，雪茭坐上去後，他才從另一邊進入副駕駛，發動車子。
到武柳巷的路上，兩人閑聊著，雪茭說起了毫無頭緒的項目、厲害的章寒以及剛剛發生的事。
“我總覺得他們不是很需要我，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希望我能參與他們的項目。”雪茭偏著頭，看著藺之華完美側臉。
藺之華隻是笑了笑，然後搖搖頭：“傻丫頭，他們想要你參加項目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想做費馬定理相關的東西。你有實力，但到底才大一，他們並沒有那麽重視你。但是哪怕知道你大二課會更多，依舊邀請你，不過是想要借借你的名氣。”
“啊？”雪茭一愣，有些吃驚。
“你接觸了譚中英教授，平輩中接觸了章寒、陽湛、鄭甲坤和儲盛，他們都是一門心思搞研究和做科技的人，但是學術界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正好，你看你不是又遇上了曾彬和葛冬琳？茭茭，我們不以壞的眼光看待世界，但我們也必須要知道，你接觸的學術界，也不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和諧。”藺之華輕聲說。
雪茭有些愣神，確實，她目前接觸了很多厲害又認真專注的學術界大牛，竟然差點以為所有人都是這樣。
她剛剛才說葛冬琳和曾彬不要以偏概全，她自己就這樣了……
藺之華見她晃神，便有笑著說：“這樣的人可不止這兩個，還多了去了，甚至可能比你們埋頭搞學術的還多，怎麽，接受不了嗎？”
雪茭有些沉默，好一會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麽意思？”藺之華用餘光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雪茭突然抬頭，表情嚴肅，聲音認真：“確實有點不太能接受，但是其實我也知道這個情況的，之前譚老師說過，現在社會節奏太快，功利心也重，專心搞學術的人不多了。但我也能接受，畢竟願意一門心思專研學術的不多，其實也不少，我做好自己，和誌同道合的朋友們一起努力就可以了。我們這一部分人的努力，也總是有用的。”
藺之華笑了，眼神裏都是愛意：“對，你這樣想很對。”
他是個商人，汲汲營營，無利不起早，機關算盡，下手也狠。
但是茭茭不是這樣的，她也不想這樣。
藺之華會給她點明這些擺在她麵前的算計，但不會去幹擾她的決定。
因為這才是雪茭，而不是另一個藺之華。
……
兩人在武柳巷吃了飯，也就算是約會了。
飯後，藺之華有些委屈：“你一個學生，比我還忙多了，約會的時間也就夠吃個飯，就又要回去了。”
雪茭抬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乖，我明天要開組合，今天必須趕緊回去看書了。”
感受到臉上的溫度，藺之華無奈：“好吧，我送你吧。”
他牽著雪茭，往停車的位置走去。
兩人相處的時間都顯得格外短暫，但是因為忙碌，又必須得分開。
車子停在雪茭小區外麵，藺之華跟著雪茭一起下車，還是一臉委屈。
“你就這麽走了？”藺之華微微彎腰低頭。
雪茭一愣，隨即臉頰微紅，踮腳輕吻他的額間。
這個男人……真是的。
有時候那麽聰明、那麽帥氣，有時候還像個孩子一臉委屈。
藺之華看著她，眼神微微迷蒙……
“我覺得……我們可以再練習一下……”
低頭，含著茭茭的唇瓣，然後試探著撬開。
動作生澀。
雪茭愣住，傻乎乎瞪著他，直到兩人麵紅耳赤分開，才回過神。
藺之華輕笑：“你快回去吧，下次再繼續練習。”
下次？
雪茭臉爆紅，瞪他一眼，迅速跑開。
藺之華輕笑著扭頭，視線和黑著臉的程明澤對上。
顯然程明澤剛剛都看見了……
藺之華露齒一笑，眨眨眼：“哥，下次見。”
上車，開車，轉眼車都看不見了。
哥？
程明澤：“……”
靠！誰想當你哥啊！
這個非禮老子妹妹的牲口！
……
周六早上八點，雪茭準時到實驗室，儲盛和鄭甲坤兩個住校生已經先到了，他們等了十來分鍾，陽湛和章寒也來了。
這是雪茭第二次見陽湛了，第一次是在高二那屆的數學競賽上。
“章寒師姐好，陽湛師兄好！”
章寒還是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旁邊的陽湛卻是笑著伸手：“我見過你，顧雪茭。”
雪茭笑笑，伸手：“久仰大名，陽湛師兄。”
“你挺厲害的，截胡我的計劃，哈哈哈。”陽湛笑著說，他的表情也就是玩笑而已。
雪茭便也就笑著玩笑：“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小師妹有點意思。”陽湛樂嗬嗬的。
陽湛和性格和章寒、鄭甲坤不太一樣，他帶著眼鏡，性格還算外向，也會貧幾句。
但是很快，當他們開始討論的時候，陽湛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認真。
哪怕是反駁章寒，也是毫不客氣。
不管是章寒還是陽湛，亦或者鄭甲坤和儲盛，都是對物理相當拿手的人，幾人討論起來，熱火朝天。
雪茭相較於他們，就是一個“外行”，於是她全程都沒有說話，隻是偶爾記上幾筆。
這個會開到中午，都沒有談論出下一步最該做什麽。
“地磁場支撐不起實物，地心引力太大了，如果我們通電的話和現在的磁懸浮基本上沒差別。”
“我的意思是說通電試試，看看磁餅需要抵抗的引力和空氣阻力。”
“那就不需要通電，磁餅做出來，我給你直接算出來！”
……
幾人爭論的熱火朝天，已經過了十二點，還沒有結果。
吵到後麵覺得誰的建議都不夠好，但也沒有任何好的建議。
這個時候，雪茭停下筆，輕聲說：“要不疊加一下磁場？”
她聲音很輕，但是幾乎在她說完的那一刻，桌上沒了其他聲音。
葛冬琳的話說完，雪茭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想要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旁邊，曾彬卻讚同的點點頭：“是的，物理係厲害的大牛們最近沒聽見有組項目的，其他含金量低的項目就沒必要參與了！”
雪茭深深吸氣，曾彬和葛冬琳都是為她好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麽，這話真的很讓她不開心。
“學長學姐，真的不用了，那個物理項目我很感興趣，謝謝你們的抬愛了。”
雪茭說完，停頓一下，繼續說：“如果是關於費馬定理的運用問題，其實問題不大，並不一定需要我參與，證明過程在我的論文裏麵都有闡述，雖然不知道學長學姐要研究在哪個方向的應用，但是我覺得換做其他同學應該也是可以的。”
她的話落地，曾彬眉頭微微皺起：“你參加的那個項目立項了嗎？”
雪茭點頭：“已經在學校立項了，我還有事，學長學姐再見。”
她言盡於此，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雪茭其實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做費馬相關的東西就一定要邀請她。
但也隻是想了想，瞬間忘在腦後，加快腳步往校門口走去，藺之華……等久了吧？
而留在原地的曾彬和葛冬琳卻有些不高興，曾彬忍不住說：“咱們看看她到底加入什麽項目，非得給物理係送上門去！”
兩人說著，開始拿出手機登錄，查詢立項情況。
“儲盛？誰？”
“好像是大一的，據說挺厲害的。”葛冬琳想了想，解釋。
曾彬眉頭微皺：“兩個大一的搗鼓什麽項目呢，顧雪茭為此拒絕我們一定會後悔的！”
他說著，漫不經心的點開繼續看。
“鄭甲坤！曾彬眉頭緊皺。”
鄭甲坤隻比他們小了一屆，實力強悍，在數學係這邊也相當出名。
“怎麽鄭甲坤也參加了？”
曾彬卻把眉頭緊得更皺，沒回答葛冬琳的問題。
片刻，他拔高聲音：“陽湛？章寒？”
“誰？”葛冬琳一愣。
“陽湛是中國科學院大學的那個陽湛？章寒是北大那個章寒？”曾彬聲音驚悚。
但是也隻是一瞬間，轉頭立刻道：“怪不得不願意加入我們，這個陣仗不做出點什麽，怎麽可能！”
曾彬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看來她不可能進我們項目了……”
曾彬眼睛一亮，突然說：“他們既然這個陣仗，肯定能做出了不得的成果，要不我們去試試加入他們的項目？”
……
雪茭腳步匆匆走到校門口，此時，熟悉的位置站著一個男人，臉上帶笑的看著她。
她眼睛一亮，迅速跑過去。
到藺之華麵前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笑，他伸出手，雪茭放上去，十指緊扣。
兩人平時都忙，見麵的機會其實不是特別多，也因此思念來得格外濃鬱。
他們都互相理解對方的忙碌，但也會在偶爾閑下來的時候思念對方。
藺之華的手相較於雪茭的手來說，又大又暖，緊緊包裹著雪茭的小手，心像是和手一樣，貼在了一起。
兩人之間有些沉默，走了幾步，雪茭突然說：“有點想你。”
藺之華腳一頓，也隻是片刻，就繼續往前走。
直到兩人走到停車的位置，人變少後，藺之華伸手抱住雪茭，緊緊抱在懷裏。
他深深呼吸，然後說：“真想和你早點結婚，每天晚上都能見到。”
他們現在每個星期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晚上也會視頻，但對於藺之華來說，依舊不夠，又仿佛飲鴆止渴。
要是兩人結婚以後，至少每天會有八個小時是住在一起的。
光天化日之下擁抱，雪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藺之華的這句話，她輕輕推開他，睨他一眼：“想什麽呢！”
藺之華伸手，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快點再長兩歲。”
雪茭臉一紅，瞪他。
藺之華笑了笑，打開車門，雪茭坐上去後，他才從另一邊進入副駕駛，發動車子。
到武柳巷的路上，兩人閑聊著，雪茭說起了毫無頭緒的項目、厲害的章寒以及剛剛發生的事。
“我總覺得他們不是很需要我，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希望我能參與他們的項目。”雪茭偏著頭，看著藺之華完美側臉。
藺之華隻是笑了笑，然後搖搖頭：“傻丫頭，他們想要你參加項目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想做費馬定理相關的東西。你有實力，但到底才大一，他們並沒有那麽重視你。但是哪怕知道你大二課會更多，依舊邀請你，不過是想要借借你的名氣。”
“啊？”雪茭一愣，有些吃驚。
“你接觸了譚中英教授，平輩中接觸了章寒、陽湛、鄭甲坤和儲盛，他們都是一門心思搞研究和做科技的人，但是學術界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正好，你看你不是又遇上了曾彬和葛冬琳？茭茭，我們不以壞的眼光看待世界，但我們也必須要知道，你接觸的學術界，也不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和諧。”藺之華輕聲說。
雪茭有些愣神，確實，她目前接觸了很多厲害又認真專注的學術界大牛，竟然差點以為所有人都是這樣。
她剛剛才說葛冬琳和曾彬不要以偏概全，她自己就這樣了……
藺之華見她晃神，便有笑著說：“這樣的人可不止這兩個，還多了去了，甚至可能比你們埋頭搞學術的還多，怎麽，接受不了嗎？”
雪茭有些沉默，好一會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麽意思？”藺之華用餘光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雪茭突然抬頭，表情嚴肅，聲音認真：“確實有點不太能接受，但是其實我也知道這個情況的，之前譚老師說過，現在社會節奏太快，功利心也重，專心搞學術的人不多了。但我也能接受，畢竟願意一門心思專研學術的不多，其實也不少，我做好自己，和誌同道合的朋友們一起努力就可以了。我們這一部分人的努力，也總是有用的。”
藺之華笑了，眼神裏都是愛意：“對，你這樣想很對。”
他是個商人，汲汲營營，無利不起早，機關算盡，下手也狠。
但是茭茭不是這樣的，她也不想這樣。
藺之華會給她點明這些擺在她麵前的算計，但不會去幹擾她的決定。
因為這才是雪茭，而不是另一個藺之華。
……
兩人在武柳巷吃了飯，也就算是約會了。
飯後，藺之華有些委屈：“你一個學生，比我還忙多了，約會的時間也就夠吃個飯，就又要回去了。”
雪茭抬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乖，我明天要開組合，今天必須趕緊回去看書了。”
感受到臉上的溫度，藺之華無奈：“好吧，我送你吧。”
他牽著雪茭，往停車的位置走去。
兩人相處的時間都顯得格外短暫，但是因為忙碌，又必須得分開。
車子停在雪茭小區外麵，藺之華跟著雪茭一起下車，還是一臉委屈。
“你就這麽走了？”藺之華微微彎腰低頭。
雪茭一愣，隨即臉頰微紅，踮腳輕吻他的額間。
這個男人……真是的。
有時候那麽聰明、那麽帥氣，有時候還像個孩子一臉委屈。
藺之華看著她，眼神微微迷蒙……
“我覺得……我們可以再練習一下……”
低頭，含著茭茭的唇瓣，然後試探著撬開。
動作生澀。
雪茭愣住，傻乎乎瞪著他，直到兩人麵紅耳赤分開，才回過神。
藺之華輕笑：“你快回去吧，下次再繼續練習。”
下次？
雪茭臉爆紅，瞪他一眼，迅速跑開。
藺之華輕笑著扭頭，視線和黑著臉的程明澤對上。
顯然程明澤剛剛都看見了……
藺之華露齒一笑，眨眨眼：“哥，下次見。”
上車，開車，轉眼車都看不見了。
哥？
程明澤：“……”
靠！誰想當你哥啊！
這個非禮老子妹妹的牲口！
……
周六早上八點，雪茭準時到實驗室，儲盛和鄭甲坤兩個住校生已經先到了，他們等了十來分鍾，陽湛和章寒也來了。
這是雪茭第二次見陽湛了，第一次是在高二那屆的數學競賽上。
“章寒師姐好，陽湛師兄好！”
章寒還是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旁邊的陽湛卻是笑著伸手：“我見過你，顧雪茭。”
雪茭笑笑，伸手：“久仰大名，陽湛師兄。”
“你挺厲害的，截胡我的計劃，哈哈哈。”陽湛笑著說，他的表情也就是玩笑而已。
雪茭便也就笑著玩笑：“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小師妹有點意思。”陽湛樂嗬嗬的。
陽湛和性格和章寒、鄭甲坤不太一樣，他帶著眼鏡，性格還算外向，也會貧幾句。
但是很快，當他們開始討論的時候，陽湛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認真。
哪怕是反駁章寒，也是毫不客氣。
不管是章寒還是陽湛，亦或者鄭甲坤和儲盛，都是對物理相當拿手的人，幾人討論起來，熱火朝天。
雪茭相較於他們，就是一個“外行”，於是她全程都沒有說話，隻是偶爾記上幾筆。
這個會開到中午，都沒有談論出下一步最該做什麽。
“地磁場支撐不起實物，地心引力太大了，如果我們通電的話和現在的磁懸浮基本上沒差別。”
“我的意思是說通電試試，看看磁餅需要抵抗的引力和空氣阻力。”
“那就不需要通電，磁餅做出來，我給你直接算出來！”
……
幾人爭論的熱火朝天，已經過了十二點，還沒有結果。
吵到後麵覺得誰的建議都不夠好，但也沒有任何好的建議。
這個時候，雪茭停下筆，輕聲說：“要不疊加一下磁場？”
她聲音很輕，但是幾乎在她說完的那一刻，桌上沒了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