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予的三言兩語,讓在場的人都啞然失色。幸好精英們都很忙,看熱鬧的早就散開,隻剩下安德森和kelly兩個旁觀者。


    泰勒女士定下心神,明知這樣的話不符身份,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口:“你……你們……是什麽關係?”


    季牧予雙唇緊閉,看起來不願意搭理她,眼睛裏除了自己任性的夫人外,誰也看不見。


    “委托與被委托的關係!”喬凡娜淡定搶答,“在我們華夏,相同姓氏的人很多,一個發音可以由無數個不同的漢字共用,此ji,非彼季,還請不要誤會我們的關係。但是,能在異國他鄉遇見mr.ji,也算是緣分,所以我和mr.ji私底下做了朋友,他今天來找我,是因為有一些稅法的問題要當麵谘詢,對吧,mr.ji?”


    喬凡娜流利的謊言過後,還不忘給老公暗送秋波,一笑百媚生,二笑,季牧予都忘了“生氣”二字怎麽寫。


    他低頭淺笑,隨後湊到她麵頰上左右各親吻了一下,配合道:“是的,giovanna是我的私人法律顧問。不過,我的衣服落在你這兒,你不還我反而借給別人,這是我不能容忍的。”


    喬凡娜總算鬆了口氣,隻要季牧予不再咬著泰勒女士不放,她就還有爭取的希望。


    喬凡娜把外套遞進他懷裏,“我的失誤!下次……一定及時送還!”


    “嗯!走吧,我們去你辦公室談。”


    “你先去,我隨後就到。我還有話要對ms.taylor說。”


    季牧予深深看了泰勒女士一眼,充滿了警示意味,然後他徑直走向喬凡娜的辦公室。kelly把買到的東西拿給喬凡娜之後,也走了,鑽進茶水間給季牧予煮咖啡去了。


    泰勒女士目睹這場雙簧戲之後,氣焰消下去不少。因為她不相信兩人的關係隻是朋友層麵那麽簡單,他們對望的眼神,曖昧的交談,都讓她產生了不安感。


    這種不安,是在後悔曾對喬凡娜做過不當舉動,也是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ms.taylor,這是我的歉意,請收下!”喬凡娜把手中黑色的禮盒遞給她,降低音量說,“您的絲襪,腳踝處破掉了,我給您備了三雙,同一品牌,50d,我沒選錯吧?”


    泰勒女士難以置信,愣了半天,才回答:“你看得很準。”


    “我再次替mr.ji向您表達歉意,您走路失神原因在我,這是我的名片。因為還有客人要招待,就不能陪您下去選購衣物了,賠償金額請您核算後告訴我,我送您到門口吧?”


    “呃……好!”


    喬凡娜和安德森一起送走了這尊大佛,觀察泰勒女士最後跟喬凡娜告別的態度,顯然已對她刮目相看,委托離婚案一事,或許還有轉機。


    喬凡娜沒再逗留,她急著回去跟季牧予見麵。


    安德森卻突然攔住她,表情困惑道:“我怎麽不知道mr.ji是你的客戶?什麽時候的事?”


    喬凡娜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他:“就剛才啊!”


    安德森無語,還有滿腦子的問題想尋個答案,喬凡娜卻直接忽視他這個大老板,一溜煙就跑不見了。


    尋常客戶來谘詢,都被安排在會客廳,但季牧予跟喬安娜的關係不尋常,可以隨意進出她的私人區域。


    這是他第一次來她工作的地方,但是他早就摸透了這裏的一切。不僅能從幾十個外觀相同的房間裏準確找到她的辦公室,還知道她的胃藥放在哪兒。


    前台kelly,是個很好收買的年輕女孩,她需要錢,季牧予就給她錢,而她呢,隻需要每天匯報喬凡娜的相關動態給他,就能過上這棟高級寫字樓裏80%白領都過不上的好日子。


    所以當刁蠻貴婦泰勒女士找上門來的時候,她第一時間通知了已經抵達美國的季牧予。季牧予當即把兒子丟在酒店,獨自跑來“護寶”。


    喬凡娜一走進辦公室,剛才在外麵展現的自信從容蕩然無存。


    她橫,從來不敢當著季牧予的麵兒橫。她拒絕服從安排,隻能通過電話的方式,她高舉旗杆抗爭,也要先把他整暈了再說,這是因為每當她看見季牧予那張臉,那雙眼睛,她就走不動路了,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睡他!


    沒錯,結婚8年,育有一子的他們,已經有四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自從四年前她出了車禍,昏迷那一年暫且不提,後來的三年她雖與他同睡一床,卻是美味當前,隻能看不能吃,令她著實懊惱。


    喬凡娜三番五次的勾引,總是換來季牧予的一句:“在你恢複記憶之前,我不想勉強你。”


    季牧予還經常強調:“你沒失憶之前,我們有20年的感情基礎,現在你失憶了,我們隻有這4年,情感積澱遠遠不夠。我想等我們的感情回到原點的時候,再做水到渠成的事。”


    喬凡娜為此捶胸頓足、欲哭無淚。季牧予為什麽非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她明明一點兒都不勉強啊!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求男若渴的女人,她的目標隻有季牧予。所以每當季牧予搬出這套理論時,她也會反駁:“我能不能恢複記憶又有什麽關係?反正都是我們倆的愛情故事,既然你記得,那講給我聽不就好了?”


    季牧予給她的回答萬變不離其宗,兩人不得不又繞回到愛與性的終極哲學問題上,展開新一輪的詭辯。


    夫妻生活就是喬凡娜的怒氣開關,每次談起這個話題,兩人都是不歡而散,鬧得分房睡。她有時候真的懷疑,季牧予會不會是個騙婚的gay?娶了她,為自己生了個兒子,就百般推辭與她履行夫妻義務,說不定,這種有名無實的婚姻生活,從她失憶前就開始了。


    她無從查證,更無能為力,隻能在撲倒老公這件事情上繼續努力。


    好比現在,她仗著辦公室是私人區域,一屁股就坐上了季牧予的腿,雙臂圍繞在他脖子上,賣色求吻。


    季牧予的手輕輕扶著她的腰,嗅了嗅她脖頸間的氣息,讚道:“你好香……”


    喬凡娜的聲音變得細軟,“是嗎?那我真要好好謝謝我的老公,多虧他種在家裏的那一片瑪格麗特花田,才能提煉出這麽好聞的香水,你喜歡嗎?”


    “嗯!”季牧予的鼻尖與她的碰在一起,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喬凡娜暗喜,說不定今天就有望開啟新生活啦!


    她繼續貼近他,刻意放慢語速說:“那麽……你要趁我老公不在,偷吃我一口嗎?mr.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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