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南昌駐紮侯命的李來亨等人便接到了聖旨,不作停歇直接進攻福建廣東。


    而且天子還命晉王親自領兵前來和李來亨等人匯合,足以見得對收複福建、廣東的重視以及決心。


    這二地十分富庶,光是海稅的收入就能養活幾十萬大軍,早些收複早些賺錢。


    對於和李定國合作李來亨還是有些忌憚的。


    最好的結果就是二人一人進攻一麵,這樣互不幹涉,各領功勞。


    李來亨自然要等到李定國抵達南昌商量過後再行軍,這段時間正好跟袁宗第商議一下具體的作戰細節。


    這一次可是李定國親自和他們比,李來亨絲毫不敢大意,發誓要盡力發揮,穩穩壓過李定國一頭。


    ...


    ...


    南京,紫禁城。


    朱由榔擺駕午門,俯瞰著午門外廣場上跪著的幾百俘虜。


    這些俘虜都是尚可喜、耿繼茂、施琅的心腹,李來亨沒有直接殺掉,而是命人跟他們的主人一起押送到了南京,交由天子聖裁。


    朱由榔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彰顯皇威,便安排了這次午門獻俘。


    這次獻俘更多是形式上的意義,故而禮樂儀仗方麵可謂是做到了極致。


    錦衣衛負責整個獻俘儀式的貫穿,先是由一名大漢將軍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念一遍這些人的罪行,隨後把名字再念一遍。


    之後兵部出麵對有功將士進行了一番稱讚,隨後念了一遍有功將士的名單。


    整個過程很冗長,耗時近一個時辰。


    最後由刑部尚書出麵呈請天子如何處理這些俘虜。


    朱由榔端了這麽久的架子,現在終於到他顯露的時候了。


    朱由榔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斬!”


    隨後站在他身旁的錦衣衛親軍齊聲道:“斬!”


    再接著廣場上排列兩側的錦衣衛紛紛喊道:“斬!”


    一時間聲勢震天,那些俘虜們都被嚇尿了,紛紛癱軟在地。


    隨後他們就都被連拖帶拽拉了走。


    天子神威在此刻顯露無疑。


    對這些俘虜處以斬刑已經體現出了天子的仁慈。


    當然對耿繼茂、尚可喜、施琅等人就沒有這麽便宜的事了。


    朱由榔下令將三人淩遲,除此之外還搭上了一個尚之信。


    朱由榔之前一直留著尚之信是因為得要挾尚可喜。


    如今連尚可喜都被擒獲了,明軍完全可以一鍋端。尚之信自然就沒有留著的價值了。


    朱由榔便送他們父子一起去死,這樣黃泉路上還有個伴不至於太孤單。


    施琅得知自己將要被淩遲後反應很是激烈,又是亂踢又是亂叫。


    隻是錦衣衛顯然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提前在施琅的嘴裏堵了一塊破布。


    不然就以這廝的尿性,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汙言穢語來。


    至於尚家父子和耿繼茂顯然已經認命了。他們自知難逃一死,就和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


    反正橫豎都是死,掙紮又有什麽意義呢。


    他們在錯誤的時間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如今的大明雖然比不了太祖、成祖的鼎盛時期,但也處於一個絕對的上升期。


    在這種時候去觸碰明軍的黴頭,確實是找死的行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累了,不想掙紮了。


    刑場安排在南京的西市。


    這裏極為繁華熱鬧,往來人數眾多。


    在這裏行刑能有更多的百姓親眼看到賊人伏誅,起到很好的震懾教育作用。


    先行刑的是被判處斬刑的俘虜們。


    他們被拖拽到刑場上,十人一排的跪在砧台上。


    監斬官一聲令下,劊子手就手起刀落把腦袋砍了下來。


    鮮血噴湧而出,濺射到很遠的為止。


    百姓們爭搶著想要上前來蘸死囚的血。


    一排砍完再砍一排。


    劊子手的效率很高,沒多久的工夫便將幾百人斬殺完。


    期間砍豁了不知多少刀,百姓們從沒有一口氣看到斬首這麽多人,可謂是過癮極了。


    當然這隻是開胃菜,正菜是尚家父子、耿繼茂以及施琅的淩遲。


    當這幾人被從囚車之上押下來時百姓們紛紛將手中的爛菜葉、臭雞蛋扔到他們身上。


    “狗漢奸去死吧!”


    “漢人的敗類,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多割他們幾刀!”


    百姓們顯然興奮極了,如果說斬刑偶爾還是能夠看到的,淩遲卻是可遇不可求。


    他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要看個過癮。


    朝廷顯然也是清楚這點故而沒有選擇將四人一起處刑。


    按照刑部的計劃,四人分為四天處死,這第一天要處死的正是施琅。


    施琅被拖到刑台上時仍然在拚命掙紮。


    哪怕已經被捆的像個粽子,他仍然像一隻蚯蚓一樣挪動。


    “嗚嗚嗚...”


    當施琅被捆在一根柱子上時仍然還在掙紮...


    劊子手看不過去了,狠狠一巴掌扇到了施琅的臉上。


    施琅痛苦的嗚嗚了兩聲,顯然被扇的懵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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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到爺爺手裏,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劊子手平生最恨的就是漢奸,天字第一號大漢奸施琅落入他的手中,他自然要好好的運刀,絕不能讓施琅死的太痛快。


    “殺了他,殺了他,把這狗漢奸千刀萬剮!”


    “割他幾千刀,莫要讓他再吠!”


    在百姓們的呼喊聲中,劊子手正式動刀,他先是在施琅的額頭上割了一刀,遮住了施琅的眼睛,隨後運刀在施琅的胸膛上遊走著。


    沒過多久他就割了上百刀,施琅痛的直抽抽,但因為被提前強行灌了麻沸散並沒有直接昏過去。


    見胸膛上割的差不多了,劊子手又開始割施琅的雙臂。


    他每一刀的分寸都拿捏的恰到好處,不多不少。


    “給爺忍著點,一千刀前你休想死掉。”


    劊子手暗暗發狠,力道加了幾分,痛的施琅嗚嗚哀嚎。


    百姓們的叫喊聲讓劊子手更加興奮,他放下刀飲了一碗酒隨即開始割施琅的後背。


    他先是把一張漁網勒在施琅的背上,將肉擠出來隨即用刀去剜,卻是比他直接運刀要方便了許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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