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召開魔道至尊大會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作為一個陣營的“主要領導人高峰會議”,當然可以事急從權,什麽時候有需要就什麽時候開。


    現如今修真界情勢嚴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依靠著道玄真人的帶頭和努力,正道的高手們合力在中央大6的腹地處圍出了一片特殊區域,相當於好幾個凡人國度的疆域加在一起那麽大。那裏麵全是藍汪汪的液體和閃亮亮的法寶,上千名修士和過百萬凡人喪命其中,事情顯然已經很嚴重了——為了弄清此中原委,正魔兩道暫時合作是勢在必行,正道這邊有道玄真人“扛把子”,魔道那邊又豈能群龍無首?這就是提前召開魔道至尊大會的“正當需求”了。


    唯一僅剩的小問題在於該不該提前開會,一般都是由魔道至尊來決定的。換了旁人來提,總有些名不正而言不順的味道,而且承辦至尊大會的魔道五大世家也不一定會答應。


    事實上,早在督天帝君挑起正魔兩道矛盾的時候,素來衝動、慣愛蠻幹的地煞尊者就跟魔道五大世家提過這件事了——說不清楚是不是因為“莫成淵親筆信事件”的影響,總之那幾位圓滑的家主終是敷衍著拒絕了,既在當時削了地煞尊者的麵子,也令他直至如今都拉不下臉來重提此事,憋了滿肚子的火氣和野心。


    所以道玄真人“隨口提出”的建議可算是給地煞尊者下了一場及時雨,讓他有足夠的理由去找魔道五大世家扯皮——“有勞閣下提醒,我魔道自有主張。”拋下這句話之後,地煞尊者就匆匆地走了,毫無疑問是去籌備至尊大會的事了,甚至把道玄真人對他的蔑視和擠兌都忘到了腦後去。


    道玄真人半眯著小眼睛目送那蠻漢遠去,意味不明地挑了挑嘴角,似乎帶著幾分同情的味道。


    “魔道有幾百個大大小小的世家,彼此關係時敵時友。相比於正道來說,魔道的形勢可複雜得多了,時時刻刻都是暗流湧動的。”清和成功晉升了元嬰期,心情好得不得了,整一路上都是笑容滿麵,極為耐心地給他家福星講解魔道的具體情況。


    眼見著心上人終於擺脫了“無力一身輕”的糟糕狀態,薑皓川的心情當然也是輕鬆而愉悅的。尤其他還為此出了大力氣,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發憤圖強,硬生生地從一個身無一技之長“吃閑飯人士”晉升為煉丹大師:這種成就感不用說都知道很美妙了。


    於是薑皓川的心也寬了、腦子也活泛了,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更有見地了,“按照你的說法,魔道的基本事務都是由五大世家商議處理的,那魔道至尊呢?就跟凡人界的傀儡皇帝似的?”


    “差不多吧,魔道至尊的基本職責就是在有需要的時候帶帶頭、協調一下各世家的矛盾衝突,大部分時間都閑得發慌,不然我家那隻看門的笨牛是怎麽學會說人話的?”清和笑吟吟地說著,收了收手臂摟緊薑皓川的腰,湊到對方的臉側蹭了蹭,“也正是因為太閑了,我才喜歡到處探秘,滿世界地占領福地、修建別院……以後我帶你大逛一圈,你就知道我究竟有多少個別院了。”此時他們夫夫倆正站在高速行進的飛劍上,目的地是位處於中央大6的一處妖王傳送陣。


    薑皓川轉了轉眼珠子,斜覷著他的心上人,嘿嘿笑道:“原來如此,不過瞧你這奸詐狡猾的小模樣,怎麽可能乖乖做個傀儡皇帝?趕快給我從實招來,你是不是打算趁此機會把跟你作對的地煞尊者以及魔道五大世家一網打盡?”


    “別把我想得那麽野心勃勃啊,我一直覺得當傀儡皇帝十分舒服,真讓我去管那些麻煩事我還不樂意呢。”清和滿臉都寫著無辜和正直兩個詞,“事實上,在過去的幾百年裏,五大世家對我還算是挺不錯的……你以為我的靈石堆是從哪裏來的?還不都是他們進貢的。”


    薑皓川的雙眼頓時變成了靈石的形狀,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感歎道:“那確實是很不錯啊!”魔道至尊的“高級米蟲”生活可不就是他兩輩子的最大夢想嘛,真是太和諧美好了!


    “可不是麽,那樣的生活最合適知足常樂的我們了。”清和悠然一笑,語氣很隨意地說:“像我這樣淡泊名利的魔道至尊,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薑皓川稍稍回過神來,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你淡泊名利?”他摸了摸下巴,回想起心上人那高調而強勢的名聲、高超而圓滑的手段,以及之前在平妖城裏碰上的那一碼事,薑皓川“嘖”了一聲,“誰信啊!”腦子轉得快了,他就想起了“疑似已故情敵”的淫丨魔閻君,那家夥背後的閻家可不正是五大世家之一麽,這樣看來,他家魔道至尊跟五大世家的關係絕沒有那麽簡單。


    清和無奈地笑了笑,“連你都不相信我,也難怪他們不信、總要在背後做點兒小動作試探我的底線了。”


    “噢,”薑皓川嘿笑道:“這麽說來,是‘你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了?”


    “這形容挺貼切的,其實我是真的淡泊名利,而且肚量很大,否則早就跟五大世家鬧翻了,哪能容忍他們蹦躂至今?”清和搖了搖頭,說:“如果不是因為上次督天帝君給我蓋黑鍋的時候,五大世家完完全全袖手旁觀,我根本懶得借此機會擺他們一道……”


    “就應該狠狠地擺他們一道啊,”薑皓川眼睛一亮,慫恿道:“我們把他們統統幹掉,抄他們的家!”


    “人都幹掉了誰來管事?”清和失笑著揉了揉福星的腦袋,“你這小子也就隻對抄家感興趣,權力再大都使不上勁。至於我呢,對打理俗務和組建自家勢力一向不感興趣,勉強為之不過是給自己增添枷鎖罷了,何苦來哉?所以我並不打算跟五大世家死磕,借機給他們吃點教訓也就差不多了。將來讓他們繼續幫我們管著閑雜俗事、定期送禮進貢,彼此相安無事就好了。”


    說到這裏,清和豎了一根手指在他家福星的唇上,“先別急著發問,等我們回到家之後再慢慢說,時間充裕著呢。”借著他倒轉手指往下方指了指,不知不覺間,他們的目的地已然到了。


    花了一點兒時間開啟妖王傳送陣,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夫夫倆就再一次來到了紅土藍樹的萬獸深穀。


    上一回是意外遇險,這一回可是攜手還家了。當清和跟薑皓川禦劍降落在半山崖的平台上,一起抬頭去看那座宏偉宮殿的時候,他們的心情都是同樣的感慨萬分。薑皓川憶起當初他還對這裏的主人羨慕嫉妒恨呢,誰曾想到深藏不露的洞府主人竟然就站在他的身邊聽他可勁吐槽,想想都覺得很是微妙。


    熟悉的一幕又在清和跟薑皓川的眼前上演了,猛搖尾巴的大笨牛從紅石台階上蹦跳而來,歡快地哞哞了兩聲,伏在夫夫倆的麵前,甕聲甕氣地說:“歡迎主人回家!”


    “看來以後得重新教導阿笨,這種時候明明應該說‘歡迎主人和夫人一起回家’才對。”清和翻身坐上笨牛寬厚的背脊,又朝薑皓川伸出手來,輕笑道:“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的夫人。”


    薑皓川翻了個白眼,倒也沒有出聲反駁,而是興致勃勃地扶著心上人的手跳上笨牛的背,任由著它載著他們倆跳上台階,又毫無阻礙地蹦進了殿門裏。


    “上次你在門口假裝被幻象控製,演得逼真極了,還心狠手辣地把我扔到熔岩湖邊折磨了一整晚上……虧我還擔心你出了事,自責難過得要命!”薑皓川扭身回頭咬住清和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說著。他終於等到了回家的這一天,有些舊賬也該算算了吧?不過再怎麽說都是薑皓川先幹了強闖空門的事,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要先聲奪人,隻可惜底氣仍舊不足。


    清和扣住薑皓川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直吻得整個大殿都蒙上了一層粉紅色,這才稍稍鬆開了手,笑眯眯地說:“那些舊賬就沒必要翻出來說了,我們還是一起做點快樂的事吧。”他的手掌順勢從對方的後頸往前滑入衣襟,老實不客氣地摸了一大把,還捏了捏他家福星胸前的小果實,表達出了雙修的盛情邀請。


    薑皓川給吻得眼冒金星,聽到這般直白的邀約,雖然嘟囔了一句“有誠意的話就應該躺平讓我來”,但在同一時間他已經動作麻利地解開了腰帶,坦蕩而蕩漾地接受了邀請。


    “我的誠意有很多,包管你滿意。”清和手掌一翻就把他家福星的衣袍撩開大半,又湊近對方的頸側啃了幾口,語調低沉而柔和,帶著情動曖昧的味道。


    “等、等等!”薑皓川感覺胸腹一涼,低頭一看,這才醒過神來,“你不會打算在這裏做吧,讓你的笨牛載著我們回臥室啊!”他的好基友不至於那麽開放吧,在牛背上那什麽……蕩漾的福星既期待又忐忑地捂住了鼻子。


    “不著急,該回去的時候,笨牛會動的。”清和微微一笑,探手往下握住了福星那蠢蠢欲動的命根子,對於這小子欲拒還迎的表現,他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薑皓川的目光遊移不定,他一時看看高約十餘丈的大殿穹頂,仿佛在欣賞上麵的鏤空雕刻,一時又表情純良地左顧右盼,眼珠子咕嚕嚕地轉著,卻對清和手上露骨的動作權當看不見,顯然是默許了此番雙修的地點和節奏。


    清和對他家福星這種生動的小模樣最為喜愛,他一手隔著褲子描摹著分量不輕的小福星,另一手順著對方的背脊一路下滑,至尾椎處打了幾個圈。薑皓川渾身一顫,“轟”地一下熱血上湧,從臉蛋到耳朵都紅了個透,清和便俯身上前,輕輕含住對方的耳垂,繾綣溫柔地舔咬了幾下,雙手卻是“唰唰”兩聲,就幹脆果斷地撕開了對方的褲子。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化作片片碎布掉落在地,薑皓川略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臀下腿側的嫩肉便被笨牛背上那硬硬的、有點紮手的牛毛蹭得一陣酥麻,偏偏清和還以掌心托著他的要害揉捏把玩,令他的情丨欲逐漸積蓄,身心一齊癢癢了起來。


    感受到手上的物件熱度越來越高,還顫顫地抬起了頭,清和的動作反而越顯悠閑,靈活的手指在其尖端遊弋挑逗,另一手則是沾了潤滑軟膏從後方探入薑皓川的後丨庭,細致地碾磨內部的褶皺,仿佛有用不盡的耐心。


    隻可惜薑皓川對清和的耐心毫不領情,由於熱流都往下方湧去,他臉上的熱度便稍稍散去,神情也清明了幾分。低頭看看自己的命根子,薑皓川總覺得他家心上人的動作像是在鑒賞什麽玩意兒,手法不輕不重的吊人胃口,越發讓他心癢難耐。後麵的開拓也有點隔靴搔癢的感覺,越弄越讓他內生空虛,於是薑皓川重重地“哼”了一聲,欲丨求不滿地指揮道:“要做就快點做,像你這麽磨磨蹭蹭的,連笨牛都看不過眼了!”他這般說著,手上還忿忿地攥了一把笨牛後腦的軟毛,隻聽“哞”地一聲,好像笨牛真在附和他的話似的。


    “看來我得更努力一點兒,就當是為了我家阿笨……”輕笑了一聲,清和撤回伸到前方撫慰小福星的那隻手,扣住薑皓川的腰側用力迫他俯低身子趴在牛背上,翹起圓白而富有彈性的雙臀,擺出一副任人魚肉的美味模樣。


    薑皓川往前一撲,臉蛋貼著笨牛的脖子,感覺到身後的手指數量驟而增多,快速地進出了幾下,便換做了心上人的**,火熱熱地直衝進來,激得他“嗷”地叫了一聲,手上更為用力地攥緊了笨牛的毛,於是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聲音就伴隨著哞哞哞和嗯嗯啊啊一起奏響了起來。


    賣力地挺動了半晌,清和減慢了速度,俯首順著對方的脊骨輕啃下來,就像是狂風暴雨戛然而止,暖陽重新普照大地一般。腰酸菊痛的薑皓川趁機緩了一口氣,清和暗暗一笑,伸手環住福星的腰腹,不教這小子緩過第二口氣來,便猛地將人往後一拉、整個攬進了懷裏與他胸背相貼,倆人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強烈的深入感令薑皓川“哇啊”高喊著仰起頭來,正把白嫩嫩的脖子送到清和嘴邊。下一刻脆弱的喉結驟然遭襲,薑皓川渾身一緊、手上一使勁,卻是把笨牛的一簇軟毛給揪了下來——真是忍無可忍了,被當做雙修情趣還要無辜被拔毛的笨牛“哞”地大叫一聲,旋即撒開蹄子跑了起來,鼻頭“呼哧呼哧”地噴著白氣,背脊一聳一聳地表達它的憤懣之情。


    笨牛這一跑起來,薑皓川頓時明白了什麽叫做“自食惡果”,這分明就是笨牛和它的主人合起力來欺負他,下麵撞得狠了,清和還使壞地掐住他命根,激得薑皓川眼淚都飆了出來,語不成句地連連討饒。清和嘴上說著好,實際上卻是夾腿催著笨牛越跑越快,繞場一周半後,薑皓川抖得好似篩糠一般,哭喊聲都變了調子,清和這才鬆手由得這小子精丨元盡泄,綿綿地軟了下來。


    伸手撫了撫起伏漸緩的牛背,清和笑吟吟地問:“阿笨阿笨,這下可看得過眼了麽?”


    “張口就喊阿笨,好像你幹的不是老子而是它一樣!”猶自喘息不止的薑皓川聞言一個激靈,他家心上人的欲丨望明明還火熱熱地杵在他身體裏,卻還能這般自如地開玩笑,語調平穩得無波無瀾,這樣的自控力既令人發指,又讓他很是不忿,手上又開始揪笨牛的軟毛了。


    “我欺負你,你就欺負它麽?看來我問它的感受還真問對了,隻可惜它不懂得說人話來表達悲涼的心情。”清和好笑地阻止了他家福星蹂躪笨牛的動作,架著這小子的臂彎把人轉了過來,讓對方把雙腿圈在他的腰上,就著笨牛再度加快的奔跑節奏跟他的呆寶貝又一次交合了起來。


    顛簸起伏中,薑皓川用力攬住清和的脖子,嗚哇叫道:“我一定要教會笨牛說‘主人是混蛋’,大混蛋!”


    清和湊過去咬上他家福星的乳丨尖,含含糊糊地笑道:“那我就教它說‘夫人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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