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鄰有些複雜的目光看向月尋竹。


    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表哥這是在說簫刻靠出賣美色勾搭沈有清?


    看著月尋竹優雅高貴冷漠的樣子,沈卻鄰暗暗說了一句表哥罵得可真髒。


    這邊。


    沈有清和簫刻吃過晚飯後逛了一圈才回來。


    等倆人回到客棧,夜色已經深了,等了一個晚的沈卻鄰直勾勾看著沈有清和簫刻。


    “你怎麽在這?”沈有清問了一句,隨即又問道,“怎麽不見表哥?”


    “舅舅有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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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好在柳錦心智堅定,見嚴振疑惑地看了過來,立馬就收斂了異樣的神色,低頭看向手中的竹簡。


    柳錦在心裏默念了一遍竹簡上的內容,對話框就完整的錄入了竹簡上的內容,柳錦懷著激動的心,默念一聲搜索。


    柳錦正查看著眼前不斷跳出來的信息,嚴振上前一步拍了拍柳錦的肩膀說道:“傻愣著做什麽?趕緊的,你說我刻!”


    柳錦回過神看了眼嚴振說道:“你這些什麽時候交給夫子?”


    “哈…哈…”嚴振鴻幹笑了一聲,眼神遊移了一下說道:“明天。”


    明天?柳錦低頭看了眼滿箱子的竹簡,暗自笑道:原來古時候的學生和現代的學生還真沒什麽兩樣啊!都是假期要結束了,就想到自己功課還沒做。


    柳錦一卷一卷的往外拿著竹簡,按著搜索引擎上的答案逐字逐句的念給嚴振聽,見嚴振拿著刻刀的手已經微微發顫,連在空白竹簡上的字跡都開始略顯潦草,柳錦減緩了自己的語速,看著嚴振把最後一個字刻好才說道:“還有最後一卷了,你要不要休息下?”


    嚴振鴻揉了揉發酸的手,抬眼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說道:“不了,都這時辰了,估計過會祖母就會差人找來。”


    柳錦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笑著打開了最後一卷竹簡,看著短短的幾個字,柳錦就感覺一股子冷汗往外冒。


    嚴振遲遲沒有聽到柳錦的聲音,側臉抬頭看向柳錦,見她神情複雜就開口問道:“怎麽,有問題?”


    柳錦把竹簡往桌上一放,讓嚴振能看清楚竹簡上的內容,見嚴振也皺起眉頭,就問道:“這是問你治國之道?你確定是夫子問的?”


    “這…”嚴振想了想才說道:“這應該是我表兄放的,唔…你就隨便應敷幾句吧,過陣子我表兄就要過來,肯定也會查我功課的!”


    柳錦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搜索了一下就點開了第一條信息。


    謔!這麽長?


    柳錦在穿越前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做過最艱難的事也就是和部門裏的同事鬥鬥心眼,哪裏經曆過被人詢問治國之策?看了眼準備妥當的嚴振,柳錦硬著頭皮說道:“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淩上犯禁,淩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


    嚴振一刻完這段話,就一臉不敢置信地瞧了下柳錦,難道這腦袋被撞了一下,還真能開竅不成?以往頂多幫自己應敷下功課,可如今…這番話可不像是十一歲能說出來的話啊!


    許是嚴振的眼神太過明顯,柳錦輕而易舉地就察覺到嚴振的驚詫,心頭一跳暗道:看來自己不該把管子的話給搬出來。柳錦頓住話頭,把後麵的內容盡數咽回了肚子裏。


    “繼續啊!”嚴振拿著刻刀催促道。


    言多必失!


    柳錦心知不能再繼續說了,於是假裝冥思苦想一般,皺著眉來回踱了幾步說道:“想不出來了。”


    嚴振到是沒有為難柳錦,見柳錦實在想不出,也就收了刻刀開始整理竹簡。


    兩人把竹簡放回木箱,嚴振甩了甩受累的胳膊,讓兩個小廝把木箱抬了出去,正要告辭之時,就聽到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柳錦微微蹙眉,是出了什麽事嗎?通常在她會客時,下人們除非必要可不會選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她。


    正疑惑間,柳錦就看到春燕一臉為難地走了進來,對著柳錦福了福身說道:“少爺,大太太帶著大姑娘過來了,說是來給您賠禮道歉。”


    嚴振聞言冷笑了一聲,收起了離開的心思,轉身坐回了墊子上,身體斜靠上憑幾,翹著二郎腿說道:“你家這大房可真有意思。”


    誰說不是呢?柳錦扯了扯嘴角,這葬禮嫌晦氣,那現在過來就不嫌晦氣了?還道歉?真要有那心思,怎麽會在事發後三天才來?而且還是在傍晚時分?但人都來了,怎麽著都要見上一見,看看她們究竟打著什麽算盤。


    柳錦看了眼打定主意要賴著不走的嚴振,笑了笑對著春燕說道:“我這裏還有客,帶大伯母和大堂姐去彤軒閣,我等下就去。”


    柳錦可以不管大房的名聲如何,但為了不給嚴振增添麻煩,柳錦還是決定不讓嚴振與大房母女見麵,就怕到時大房會傳出嚴振不懂禮數,連避嫌都不知道!


    春燕應了聲就慢慢退出書房,嚴振聽到這話臉色一黑,但礙於兩人情分隻是把這氣憋在了心裏。


    柳錦理了理袖子,對著嚴振躬身一禮。


    “你這是幹嘛?”嚴振從墊子上猛地跳了起來,一下就躲開了柳錦的一禮,拉著臉問道。


    柳錦直起身笑著說道:“立鴻兄的愛護,小弟一直銘感於心,此事也並非小弟有意避著兄長,隻是大伯母與大堂姐畢竟是女眷,我…”


    嚴振聽到這早已恢複到以前的吊兒郎當,自己橫行霸道慣了,一時也沒注意那麽多,如今被柳錦提出來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男女七歲不同席,而且這還是自己好兄弟的親眷,總得給幾分薄麵,自己這留下來的確有些冒失了,嚴振一時有些意興闌珊,揮了揮手打斷了柳錦的話,抬了抬下巴算是和柳錦告了下別,帶著兩個小廝就離開了。


    柳錦目送嚴振離開,看了看天色就把目光投向了彤軒閣。


    穿過廊腰縵回的長廊,柳錦遠遠就看到夏桃嘟著嘴和春燕說著什麽,似乎看到了柳錦過來,眼睛一亮就朝柳錦跑了過來。


    “少爺,那大房的人太可惡了,說是來賠禮道歉的,我看就來找茬生事的!”


    聽著夏桃沒頭沒腦的話,柳錦把目光看向了剛剛走到身邊站定的春燕,見春燕雖然也是一臉的不忿,但並沒有如夏桃一般氣的口不擇言,隨即開口問道:“怎麽回事?”


    夏桃聽到問話還想說些什麽,被柳錦淡淡一瞟,嘟著嘴低下了頭。


    沒理會像被霜打了茄子一般的夏桃,柳錦看了一眼春燕,示意春燕把事情經過說一遍。


    春燕瞄了眼一邊的夏桃,心道:該!讓你仗著少爺寬厚就嘴沒個遮攔了,還真把自己當副小姐了?就算少爺不計較,到時葉嬤嬤也不會容得下你!


    雖然春燕的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個彎,但對於柳錦的回話卻絲毫沒有怠慢,立即就說道:“大姑娘嫌棄我們上的茶不好,發了好大一通火,讓我們重新上茶。”


    柳錦聽完就挑了挑眉,想起了昨天喝的那盞茶的味道,嘖…那也叫茶啊?就算在換幾壺,那味道柳錦也是敬謝不敏的!


    不過柳錦知道春燕說的這話,絕對避重就輕了,如果她倆真沒在茶上做什麽手腳,就算柳悅真有借機生事的想法,有那精明圓滑的大伯母在,她柳悅根本就鬧不起來。


    看了兩人一眼,柳錦麵無表情地說道:“說實話!”


    春燕和夏桃視線一觸即分,夏桃低著頭,雙手攪著衣角。春燕咬了下嘴唇才說道:“奴婢不小心把鹽放多了,請少爺責罰!”


    夏桃抬頭想說什麽,被春燕一個眼神瞪得住了嘴,懨懨地站在一邊。


    不小心?柳錦把兩人的眉眼官司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明白這事與夏桃的擅作主張分不開關係,雖然夏桃也是好心給自己出氣,但有時好心並一定就能幹對事。


    再怎麽說也是來著是客,而且對方還是長輩,夏桃此舉無疑是讓人說柳家三房沒有待客之道。


    “等葉嬤嬤回來,你們自己去找她領罰,去我房裏把前些天立鴻兄送來的茶餅拿過來,這次可別不小心了!”柳錦說完就要穿過兩人往屋裏走去,還沒跨出一步就被夏桃拉住了袖口。


    柳錦扭頭看向夏桃,才發現她竟紅了眼眶,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


    “我去給大姑娘磕頭道歉,少爺您別把嚴少爺送你的茶餅拿出來好不好?本來就是她們不好,害的少爺撞破了頭。”夏桃帶著哭腔糯糯地說道。


    春燕也在一旁欲言又止地看著柳錦,顯然對於這事也是不願意的。


    柳錦好笑地掃了兩人一眼,但見夏桃真有哭出來的趨勢,趕忙說道:“就一塊茶餅而已,怎麽就值當你掉眼淚了?你這磕頭道歉可比那茶餅值錢多了!行了,把眼淚收一收照我的話做,去吧。”


    春燕見柳錦已經拿定了注意,不著痕跡地輕歎一聲,拉著夏桃就離開了。


    柳錦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收起臉上的笑意,就朝著彤軒閣走去。


    “這柳錦架子真大,讓您這長輩等在這兒不說,居然連杯茶都不舍得。母親,你剛才幹嘛攔著我?我就是要讓其他人看看,他三房是個什麽玩意!”


    柳錦才靠近彤軒閣,就聽到宛如黃鸝鳴啼的女聲,隻是這話的內容讓這動聽的聲音著實失色了幾分。


    “咳…”柳錦清咳一聲,算是提醒屋裏的人她已經到了。否則自己要是就這麽悄沒聲響地進去了,指不定第二天自己又能被大房他們扣上什麽帽子了。


    大伯母莊氏被這一聲咳嗽打斷了要出口的話,橫了柳悅一眼,才笑吟吟地看著從門外進來柳錦,說道:“安寧,你大堂姐向來心直口快,你可別見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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