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蕭策早早的起來就打了一套八部金剛功。


    這個是他前世最喜歡鍛煉,配合著呼吸。對於強身健體大有裨益。


    前世的時候,他還特地拜訪過張道長討教過八部金剛功。


    這個身體太弱了,專心打了一套之後,就已經是大汗淋漓。


    “王爺,您練的這是什麽功法?看著如此的有趣!”


    大雷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蕭策擦了擦汗,就開始做起了俯臥撐,身體素質太弱,隻能先做這些簡單的開始。


    一邊做,一邊對著一側大雷胡咧咧道:“剛才那套叫八部金剛功,我是從一個雲遊的道人那裏學來的,具有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效。”


    蕭策嘴上這麽說,很顯然,這具身體很顯然沒有說服力。


    大雷一臉狐疑的表情,一臉感覺他被騙了的樣子。


    蕭策也不解釋,話鋒一轉道:“大雷,九叔說你的小隊有著十二個人,其他人呢,帶著來見見我。”


    大雷拱手答應。


    吹了一個響哨,就在我的不遠處,從我根本想不到的地方竄出了十一個人。


    他們身形矯健,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站在了我麵前一字排開,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見過漠北王。”


    蕭策看著他們的整齊劃一的樣子,十分滿意。


    這些人的身手,看起來比他前世的保鏢要強上不少。


    “好,你們都摘下臉罩,讓我看看。”蕭策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動作非常幹脆。


    看起來年紀都不大,約摸17、8歲的樣子。


    不過,他們的臉上麵無表情,並沒有一絲的稚氣。


    從他們眼神之中都可以看出,他們絕對殺過人。


    “以後,我還要仰仗你們呢。都自我介紹一下吧。”蕭策對著幾個人問道。


    十餘人沒有回應。


    大雷道:“回稟王爺,我們死士隻有編號,沒有名字。”


    “你不是有名字嗎?”


    大雷繼續弓著身:“因為,我是隊長。這個名字還是老王爺賜的。”


    蕭策看著死士嘟囔著:“死士也是人嘛。阿貓阿狗都得有著名字。叫編號怎麽行呢?”


    “你們自己去想想自己叫什麽,實在想不出,本王賜你們一人一個名字。”


    這些人聽著蕭策的話之後,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情緒變化,冷的就像冰塊一樣。


    十分機械的拱手道:“遵命!”


    蕭策本以為他們高低會有些高興。


    但是,他們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看樣子,他們這些死士訓練必然是十分殘酷,已經把他們訓練的沒有任何自主的思想了。


    “行了,你們繼續去貓著吧。”


    死士們紛紛散開,隨即又潛伏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林忠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爺,你這麽早就起來了啊?”


    蕭策擦著汗上前:“忠叔,你不是更早嗎?事情辦的怎麽樣?”


    林忠對著蕭策說道:“你需要的東西,我都已經去商行購買了,為了穩妥起見,我讓他們直接送到漠北的都城平涼城之中,也省得運輸的風險。”


    蕭策點頭說道:“辛苦了,忠叔!”


    林忠笑著說道:“王爺客氣了,這些都是分內事。我就是不太理解,你如何要拿這些東西賺錢?”


    蕭策說道:“這就是秘密了,到了漠北之後,你就發現了!其他的事情,你去安排好了嗎?”


    林忠點頭說道:“都已經安排好了!”


    蕭策笑著說道:“行,我這就去換衣服去。”


    ...


    半個時辰過後,林忠就急急忙忙找到了正在桌案前寫寫畫畫。


    “忠叔,怎麽了,這麽著急?”


    “來了!”林忠的表情不太好看的回道。


    蕭策有些奇怪:“父皇答應的東西來了?”


    林忠點頭。


    “那忠叔,你怎麽這個表情?”蕭策不解道。


    林忠表情難看道:“王爺,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蕭策放下了紙筆,對著站在一側大雷說道:“大雷,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收好。”


    蕭策就帶著林忠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看到了太子宅子外,鬧哄哄的全是人。


    蕭陽一臉嘲諷的表情站在不遠處。


    看著蕭策走出來,蕭陽笑著說道:“太子殿下...不對,你現在已經不是太子了。皇兄,我奉陛下之命,給你帶來了三千雄兵。還有答應你的錢糧!”


    蕭陽說這個話的時候,那嘴真的是比ak還難壓。


    蕭策順勢看向了蕭陽身後的所謂三千雄兵。


    這分明就是三千囚犯,他們一個都還帶著鐐銬,身上的囚服都還沒脫呢。


    而所謂的錢糧,就是一車的糧食,一車裝了兩大箱的銅板。


    這特麽最多十石的糧食,那些銅板最多一百兩的白銀。


    這特麽是來打發叫花子了啊?


    蕭策誠然有著一些心理準備,他想過皇帝會不要臉,會缺斤短兩。


    但是,萬萬沒想到,皇帝這麽不要臉。


    這三千囚犯,看著麵相一個個都是窮凶極惡之徒,這哪是送了三千雄兵啊,這明顯是送了三千活爹過來。


    “二弟,搞錯了吧。父皇昨天答應的可不是這些。”


    蕭陽說道:“是啊,父皇是這麽說的。但是各個衙門有著各個衙門的苦。”


    “如今暴民四起,兵源十分緊張。錢糧更是吃緊!不過,你放心!這是各個部門的大人,給你寫的欠條。”


    說著蕭陽就拿出了一遝欠條,遞給了蕭策。


    蕭策接過看了一眼。


    確實是欠條,不過啥時候還也沒說,很明顯就是想耍無賴!


    “皇兄,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啊?你不會是想要抗旨不遵吧。”


    蕭策麵色難看把欠條塞回了蕭陽的手裏。


    蕭陽頓時黑著臉,厲色道:“怎麽著?父皇恩賜你不要嗎?你這是要抗旨嗎?”


    蕭策看著周圍已經圍滿了看戲的百姓。


    他故意扯高了嗓子道:“二弟,父皇的心意,兒臣心領了!”


    “不過,既然如今我大蕭國財政如此吃緊,兵源這麽緊張。我再提要求,就是我的不是了!這些欠條就還給各個衙門了!就算本王走之前,給大蕭國做一些事情吧。”


    說著蕭策問道:“忠叔,去清點一下陛下的賞賜!”


    林忠都沒有動,在一旁拱手道:“王爺,一共十二石的糧草,還有一百三十六貫銅錢。”


    蕭策點頭說道:“好!兒臣遙謝父皇賞賜的三千死囚,以及十二石的糧草,以及一百三十六貫銅錢!”


    說著,就朝著皇宮的方向躬身謝恩。


    “放肆!蕭策,你什麽意思!你是在陰陽父皇克扣你的賞賜嗎?父皇已經命令下去了,是各個衙門暫時拿不出!而且各個衙門給你欠條了!你自己不收,反而想要冤枉父皇克扣你的賞賜嗎?”


    蕭策看著蕭陽的樣子道:“二弟,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想著,既然各個衙門實在是拿不出,我就不要了!我靠我自己的努力,去漠北抗擊突厥!”


    “父皇的賞賜,你若是不收,就是抗旨!”


    蕭策見狀邪魅一笑道:“二弟,你確定讓我收!”


    蕭陽厲聲道:“不錯!君無戲言,父皇給你賞賜可是沒有少!如數都給你了!你不收就是抗旨。”


    蕭策笑著說道:“既然二弟這麽說了,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蕭策接過欠條,朝著手指吐了一口唾沫,數了起來。


    又看向了蕭陽高聲說道:“二弟,是不是你說的?父皇吩咐下去各個衙門,要把賞賜如數的給我!”


    蕭陽連忙道:“這是自然。父皇對於漠北的突厥之患十分看重!這才賞賜你這麽多兵馬錢糧!隻不過,現在各個衙門實在是拿不出,萬不得已,才給出欠條!”


    蕭策見狀臉上露出了一臉得逞的笑容。


    又朝著皇宮的方向,躬身道:“多謝父皇,賞賜的黃金十萬兩,白銀百萬兩,糧草五十萬石!兒臣替,漠北的百姓,戍邊的戰士,遙謝父皇隆恩!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做完這一切,又對著蕭陽說道:“行了,二弟,你回去吧。多謝你親自跑一趟。”


    蕭陽萬萬沒想到,蕭策就這麽收下了。


    他本想著,等蕭策會據收這些賞賜。


    隻要不收,抗旨之罪,高低臨走前再去送他一頓鞭刑。


    不過蕭策乖乖的收下,讓他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心裏暗罵蕭策這個軟蛋,怎麽這麽軟!窩囊廢。


    “你都收下了?你要知道這三千雖然是死囚,但是已經是登記造冊的兵士,他們是要去前往漠北支援。半路若是潰逃,你可是要擔責任的。”


    蕭策笑著說道:“二弟你都這麽說了!我再不收就是辜負父皇對於漠北軍民們的一番好意了!多謝二弟提醒,我會管束好他們的。”


    說著,蕭策看向了一側的大雷說道:“大雷,去把本王的三千猛將的手銬,腳鐐給撤了!”


    大雷拱手說是,就上前幫著這些死囚犯解開鐐銬。


    蕭陽見狀道:“蕭策,你這是要做什麽?”


    蕭策目光微寒道:“做什麽?你見過手腳帶著鐐銬的將士嗎?他們現在是本王的漠北軍!”


    說著,蕭策上前一步,對著三千死囚軍放聲道。


    “全體都有!今天之前,你們是階下死囚!是本王給你的新生。今天之後,你們就是本王的漠北軍!”


    蕭策豪邁的說著。但是場下依舊是亂哄哄的,都沒聽他的話。


    他是一點都不意外,一切在他的預料之中。


    蕭陽卻是忍不住的,帶著戲謔嘲笑道:“皇兄,他們似乎並不理你。你真把他們當成了軍人啊,他們就是一些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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