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晚上,大堯京城——京寧城,大堯皇宮中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泰安殿,皇帝寢宮乃是明和殿。木貴妃的寢宮乃是紫朝殿,皇後的寢宮乃是九凰殿,三皇子祈禎的寢宮乃是睿寧殿,六皇子祈祝的寢宮乃是靜德殿


    正月初六這天,榮國府內大家膽戰心驚的度過了一天。到了晚上,李紈此時身為榮府的大管家,第一時間知道了家裏少了一位幹雜活的粗使嬤嬤,負責照看果樹花草的孫嬤嬤。派人出來仔細的找時,卻是發現暈倒在雜役房內了。


    當即李紈便命找來大夫給瞧看了,一劑藥服下後,孫嬤嬤醒了過來。急忙將拿自己如何暈倒的事兒如實稟告了李紈。李紈知道家裏有重要的客人來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即刻回稟了賈母。


    彼時賈母即刻傳喚榮府所有的主子們,除了小姐公子除外,賈赦賈政兄弟,邢王二夫人,鳳姐和李紈統統都在榮禧堂內了。


    賈母歪斜在榻上,背靠著金絲軟枕,手裏拿著沉香木的拐杖,用力地搗地,發出那“咚咚咚”的聲音。一旁的人們皆是跪倒在地上,大氣兒也不敢出一聲。


    賈母一臉凝重地說:“你們都知道了,當今聖上中風急症。雖說貴妃母子封鎖了消息,那也不過是為了自個兒打算罷了!如今咱們偌大的寧榮二府,可是沒有那大權在握的人兒了,不過是仗著祖上的虛名兒,強撐著往日的架子罷了!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有點兒分寸,但凡是和朝堂上有利害關係的事兒,咱們府上一概不要有任何的參與才好呢!”


    此時的賈赦小心謹慎地說:“母親說的自是有道理的,想著不要我們卷入那無端的漩渦裏麵去。可是母親別忘記了,自從太祖開國以來,咱們家是憑借軍功封得一門雙公。”


    賈政接著說道:“咱們這自從開國以來,四王八公一直都是自成一起團結不破的,所以母親自是不必擔憂朝中之事兒。”


    王熙鳳此時頗為得意地說:“四王八公不過是跟隨太祖南征北戰有打江山的功勞,到了當今聖上這一代,又有那擁立登基的功勞。可是如今的太子乃是木貴妃的兒子,那陳皇後的兒子已然廢除不說,現在他們母子的性命都不在了。照我說咱們應該棄暗投明,跟隨著我們王家和史侯家,擁立貴妃母子一黨,這樣等太子繼承大統,自然是少不得咱們的好處的。”


    邢夫人、王夫人和李紈自是安安靜靜的,並不多言語。賈母聽了王熙鳳的一番話,指著她說:“尤其是你這個猴兒,這次可要仔細著啦!我何嚐不知道四王八公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呢,隻是這江山易主的大事兒,有時候看著是涇渭分明,那也未必呢。風雲怪誕,變幻不定,天機算不盡。”


    王熙鳳仗著老爹手中的兵權,正是得意的時候,她笑著回答賈母說:“老祖宗不要擔心,像咱們家以前不都是擁護陛下有功嗎?!現在照樣擁護太子不就完了嘛!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賈母一聽,一臉嚴肅地朝著眾人說:“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朝堂上可是殺人不見血的地兒!你們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顆腦袋!咱們家這好好地孫嬤嬤怎麽就無故暈倒在雜役房了呢?!這堂堂的皇後和太子都能不明不白的慘死,你們有多少能耐?!鳳辣子你現在是咱們家的媳婦兒,王家的滿門子榮耀你跟著沾沾好處就行,莫要去仗著小聰明折騰參合!真正幹將起來,脂粉堆裏的娘兒們遠不如男子漢狠毒!”


    王熙鳳急忙收斂了方才的神氣,低頭慚愧地說:“是!謹記老祖宗的教誨!”


    邢夫人擦著額頭的汗珠子說:“就說今天白天那天空的陣仗兒,咱們這些人誰人見過呢?!可不是讓人戰戰兢兢嗎?!”


    王夫人也打著佛手說:“想來是那朝堂之上一時的遮陽擋月,勝負難分之事情。今日就無辜被那些眼線細作傷害了府中的嬤嬤們,明兒指不定還會牽扯出什麽事情來,咱們還是安分守己的好。”


    李紈匯報說:“今日的孫嬤嬤被打暈,據說是被一位黑衣年輕姑娘給換了衣裳,喬裝打扮了,這才混進了咱們府中。這位姑娘的衣衫還在我那裏呢?!想來這位姑娘還是在咱們府上潛藏著呢,指不定要盯出咱們多少的不妥之處去告密呢?!”


    一句話說的大家即刻警覺了起來,賈母吩咐說:“一定要快點找出這個女探子細作,好好的教訓一番,秘密地給留一條命,讓她再無心思去害人才好呢。”


    大家一時間主意紛紛而出,一直商議到深夜,賈母也疲乏了方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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