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心見上麵沒了她簽的名字,這樣一來簽署好的合約就起不了效應了,俯下身來在簽名處簽下了名字。


    “好了。”陸念心站起身來向他告別,男人目送她進了電梯,轉身活動了一下脖頸,神色之間也沒了方才那般平易近人的模樣。


    ——


    半個小時後。


    一輛紮眼的女士超跑在裴氏集團樓下停止。


    陸念心下了車,隨即將鑰匙扔到了門童手裏,轉身抱著簽署好的合約上了樓。


    在路過秘書處時,看到溫棠刻苦的坐在工位上忙碌著,折返回來:“累壞了吧?”


    溫棠沒挪動目光,重心始終是放在電腦屏幕上的,“還好,謝謝陸小姐關心。”


    “你呢。”她問:“合約簽署完了?”


    這正中陸念心的心意,將簽署好的合約在溫棠麵前晃了晃,“小菜一碟。”


    壓根就沒有臨時刁難一說,單憑她這公眾人員的身份,諒對方也不敢造次。


    “看來陸小姐是個可造之才,是我膚淺了。”溫棠放低了說話的語氣。


    陸念心優越感上來了,碰到有人路過,特意將聲音控製在僅能二人聽到的範圍內說道:“你呀,也隻配做我的手下敗將。永遠的手下敗將……”


    話音落下,陸念心心情一片大好的離開。


    溫棠望向她得意忘形的背影,嗤笑出聲。


    轉頭接到了穀慕辰打來的電話,溫棠將手機湊到了耳畔,另外一隻手整理在桌麵上的文件,“嗯,好。”


    “現在嗎?”


    對麵傳來男人的話語聲:“當然。還是說需要我去接你。”


    溫棠一聽,趕忙製止:“別。”


    腿上的傷是沒好利索,但是不是殘廢了。


    好手好腳的,用不著他親自來公司樓下接。


    “我馬上打車過去。”溫棠起身要走,剛好碰見從辦公室裏出來的裴河宴。


    穀慕辰在手機另一頭喋喋不休的說著,沒能等到溫棠的答複:“喂?有沒有在聽。”


    這不夠沉穩的音色在安靜的氣氛中極有辨識度,聲音全盤落入裴河宴的耳中。


    溫棠吞咽了一下,將手機從耳畔取下來,裴河宴神情複雜的問:“要去哪兒。”


    溫棠將手機抄進了口袋裏,“額,新談了一個客戶。”


    “他想約我見一麵。”


    裴河宴的眼神微微眯起一下,撒謊也不會撒。


    “是為了去見穀慕辰吧。”


    溫棠的心頭咯噔一聲,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中,還是寧死不屈的說道:“不是。”


    一旦承認,她慘了。


    “先前好不容易談下來的落到了陸小姐的手裏,您讓我好生修養一下這條腿,也不能什麽都不做等著開薪水不是。”她抬起眼眸來對上裴河宴的視線:“你知道的,跟在您身邊這麽久,我閑不下來。”


    稍微清靜一會兒便會覺得沒安全感,因為她需要錢,更怕會忍不住胡思亂想擾亂思緒。


    “閑不下來所以就背著我外出見男人。”裴河宴加重說話的語氣:“還撒謊。”


    溫棠腦中轟然作響:“我沒有。”


    裴河宴眼神微眯,就連這女人什麽時候學會撒謊的都不知道。


    “最後一次機會。”裴河宴唇齒輕啟:“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溫棠的手在私底下緊了緊,“裴總,再不放手,約了和新客戶見麵的時間就要遲了。”


    話音落下,她轉身要走,裴河宴冷不丁的開口:“站住。”


    溫棠的步伐停頓住,比起她自己,更聽從裴河宴的操控。


    “是該誇你聰明,還是該嘲諷你蠢?”裴河宴聲音低沉的說道:“你當真以為我分辨不出音色?”


    溫棠加快了心跳頻率。


    裴河宴餘光留意一眼左右兩旁,四下無人的情況下,拽著她毫不憐惜的往盡頭走。


    溫棠腳下被迫跟上他的步伐,險些摔倒。


    被男人扯到了儲物間關上房門。


    除了雜物,周邊漆黑一片,溫棠被男人堵在了角落裏,身體隨著呼吸的頻率跟著上下起伏。


    男人碩大的身軀近在咫尺的擺在麵前,抬起胳膊來摩挲起了溫棠的小臉兒,“膽子夠大的,‘忠心’二字都忘了。”


    溫棠緊張兮兮的吞咽了一下,她沒忘。


    至始至終都沒忘過。


    隻是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裴總,這裏是公司。”溫棠弱弱的提醒一聲,話語聲在儲物間裏極具有穿透力。


    裴河宴的指腹一路下滑落在溫棠的朱唇上來回摩挲,“別說是在這兒了,隻要我想,即便是在辦公桌,沙發、陽台,都可以。”


    “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


    溫棠的目光下滑到裴河宴的手指上。


    被男人狠狠的挑起下巴對視上。


    這雙漆黑的瞳孔讓人覺得琢磨不透,卻又帶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既然謊話是從這張嘴裏脫穎而出,那就應該好好懲戒一下。隻有疼了,才會乖乖守規矩。”話音落下,裴河宴俯下身來如狼似虎的對上她的唇。


    “唔——”


    溫棠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


    周邊的氣息也跟著曖昧起來,時不時還能聽見口水拉絲粘膩的聲響。


    溫棠難以抵抗,用僅剩的一絲清醒吐出一個字:“別……”


    裴河宴頗感掃興,大手跟著一路下滑。


    談不上憐愛,更沒有憐惜一說。


    漸漸的,溫棠情難己控的淪陷在其中。


    痛似乎早已成習慣。


    驀地,門外傳來模糊的腳步聲。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將溫棠在沉淪中清醒過來。


    “有人。”溫棠條件反射性的將裴河宴推開。


    保潔要開門,被男人先一步將房門反鎖。


    溫棠懸著的心小小的吐了一口氣,比起被困在這裏,她更害怕被人擰開房門碰見個正著。


    “篤篤篤——”


    敲門聲傳來,保潔在外麵喊了一聲:“有人嗎?”


    溫棠屏住了呼吸,裴河宴呼吸聲沉重的厲害,宛若一頭睡醒的獅虎,一臉陰鬱的看著她。


    下一秒,俯下身來再一次對上了她的唇,沒有聯係,也沒有任何膽怯,更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偷情。


    “裴河宴,放開我了,外麵有人。”溫棠小聲提醒,麵色上帶著一絲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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