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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凡半夜剛剛打烊,就接到電話,一看是秦簫的電話,就立刻接聽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你有完沒完,剛來第一晚上就跟個橡皮泥似的甩都甩不掉!”


    秦簫在電話那邊樂了,說道:“我告訴你,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跟你說些重要的事情的,本來想在晚上當麵跟你說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馬曉溪,我就沒說。”


    孟凡聽到這話,知道秦簫打電話來不是為了騷擾,於是問道:“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說吧。”


    秦簫砸電話裏麵說道:“我這次來其實就是為了躲開張家人,不讓他們知道的,所以,你遇到何靜不要說我來了,明天幫我把洛川約出來,我想在外麵見他。”


    孟凡不解道:“洛川你自己去他的公司辦公樓找他不就行了,何必讓我把他約出來?”


    秦簫說道:“我去他辦公樓,張家的眼睛不就知道了,所以這事情還是得你去幫我辦,把他約出來,最好馬曉溪也不要讓他來,我吧許少卿帶出來,就我們四個找個地方聊就行。”


    孟凡聽出了秦簫很鄭重,於是答應道:“好吧,就這兩天,我們約個時間見麵,不過你現在住哪啊?你肯定不能回河東村啊。”


    秦簫說道:“這個自然不用你管了,我自有辦法。”


    第二天,果然秦簫被孟凡通知到郊區一個農家飯館聚會,許少卿也被秦簫電話通知,於是死人就如約而至。


    這個飯館期初是他們南北寺中學與縣城之間的一處飯館,當年他們每次月末回家或者寒暑假回家的時候,都是洛川老爹派人來把車開到山下來接,所以幾個人也都是一通乘車回去,路上經常在這家飯館聚會,應該算是他們的“老根據地”了。


    而且這家飯館的燒烤和炒魚是一大特色,幾個人都是十分喜歡,這次來也沒帶什麽其他人。倒有一種回味以往的意思。


    幾個人一進去的時候,發覺,跟以前的布置差不多,整個飯館就是在一處果園裏麵。建起許多涼亭,用紗窗封住,既通風又阻擋住蚊蟲,此時真是春天桃花盛開之際,四周都是粉紅的桃花。一陣風吹來,花瓣會隨風飛舞,十分有情調。洛川道:


    “沒想到,幾年沒來,這家飯館依舊如初,真是不容易,以後我們得多來,光這以前的風格,就讓我回味。”


    秦簫道:“常來沒問題,隻要你願你。我們天天陪你來!”


    許少卿也說道:“對啊,想起以前的日子,真是無憂無慮,現在就算這麽一起吃頓飯,都顯得那麽珍貴,哪比的上我們以前從早到晚,睡在一起,吃在一起那麽痛快啊。”


    其餘三人知道許少卿自從經曆了那次事件之後,雖說已經看得開,但是性情也沒有以前那麽活潑了。聽他如此說,也都沒有接話,害怕再勾起許少卿的傷心處。孟凡反應夠快,立刻說道:


    “服務員。趕緊的,先給我們烤上一隻全羊!”


    秦簫急忙攔住道:“你瘋了,一隻全羊你吃的了啊?服務員,不用全羊,就四根羊腿,然後拿菜單來我們還得點點兒別的菜!”


    孟凡當時隻是為了岔開話題。也沒多想,就要了全羊,聽到秦簫改了主意,也沒什麽異議。秦簫問孟凡道:


    “孟凡,我就納悶了,當年上學那會兒,我們一起到了南北寺,我是沒父沒母,少卿的父母也來看過他,洛川雖說老爹不怎麽經常帶著那幾個後媽來看他……”說道這,洛川不禁不樂意地踹了秦簫一腳,秦簫稍微一彎身子,躲了過去,繼續說道:


    “可是人家洛川老爹起碼對洛川這個當年的最初立項一直沒有斷了財政撥款啊,我怎麽就沒見你爹媽來過呀?”


    孟凡笑道:“你來吃飯,管這麽多!”


    秦簫笑道:“我就是隨便問問,這不是說道這兒了嘛。”


    孟凡歎了口氣,說道:“我爹這個人對我不錯,但是我總覺得稀奇古怪,而且跟我也沒什麽話說,所以我回家除了我媽照顧我,他也不管我,但是也能看得出他平時努力打工,為我上學賺錢,我還是很感激的。可是我跟我爹似乎上輩子是仇人,前幾天我就跟他說起了我跟何靜的事,這老頭死活不同意,說是跟張家人一起的女人沒好東西!”


    秦簫說道:“你爹也知道張家?”


    孟凡說道:“咱們是鄰村,你們河東村的事,就是你們秦家跟張家的事,周圍沒有人不知道,因為這事鬧的,我七月十五也沒回去上墳。”


    秦簫說道:“沒去就沒去,人都沒了,上墳什麽用,我也隻不過在魯西馬口村找個地方隨便燒了點紙而已。”


    孟凡說道:“你不知道,我爹這個老絕戶,不跟我尿一個壺也就罷了,也不給我爺爺上墳,真是奇了大怪了。”


    秦笑說道:“那真是開水澆墳——沏(欺)了祖了。”


    孟凡苦笑道:“提這個幹嗎,我怎麽也得跟何靜在一起,到時候看老頭怎麽辦!”


    酒菜齊全,眾人就慢慢地給羊腿上灑佐料,一般這種羊腿,店家隻給烤到八成熟,然後就把火跟肉一塊上來,讓顧客自助,這樣也是為了體現這種田園風情而設立的。


    哥幾個喝了幾杯,洛川就問道:“秦簫,這次你找我幹嘛?”


    秦簫吃了幾口肉,說道:“沒別的,一個就是跟哥幾個說,我回來了,再一個就是想跟洛老板你談個項目。”


    洛川倒是十分詼諧地說道:“你倒是說說你個從魯西山區來的鄉巴佬,想跟我這個即將上市的大公司探戈什麽項目?”


    孟凡和許少卿都是嘿嘿直笑,秦簫沒好氣地說道:“嘿,我說,別給你根竿子你就往上爬,你跟張家剛剛血拚完,兩家都成了土鱉,還跟我這裝什麽膘肥體鍵?我跟你談談咱麽一塊生產七靈花散的事情。”


    洛川眼中放著光芒,說道:“怎麽?你把七靈花散的科技攻關拿下了?說實話,秦簫雖說這次頂住了張家的攻勢,但是我自己也是損失不小,這剛剛成型的銷售網絡也稀裏嘩啦了。”


    秦簫說道:“這本來就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張家開始如此,你沒轍最後如此應對也是如此。不過嘛,這張家也夠跋扈的,覺得自己多吃了幾年中藥材的飯就幹跟我這尥蹶子,我不給他套上嚼子,他還真不拿我當張果老!”


    洛川說道:“你是說你想給張正國下個套。”


    秦簫說道:“討不敢說,我隻要在漁網上戳個窟窿,他就會往那鑽的,支部過還差最後一點小細節,但是我得先跟你幹起來,起碼包賺不配。”


    說著親下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自己的攻關論文,往洛川跟前一放,洛川和其他二人定眼一瞧,寫的是——《關於馬錢子等七味中草藥的提煉與聯合用藥》。


    許少卿是學醫的,而且許家已經好幾代與秦家經營七靈花散,一看便明白,孟凡也是學材料的,對論文也比較熟悉,也知道是關於秘方的,可是洛川是個均熱出身,除了彈藥的配製組合問題,其他的一概不懂,正自迷惑,秦簫急忙說道:


    “唉,就是七靈花散的生產線工藝!”


    洛川一聽便明白了,說道:“你發表了?”


    秦笑說道:“發表了,全國的大藥廠不都爭著大價錢賣我的專利啊,還輪得著你這土包子,怎麽樣,我這魯西山區的鄉巴佬還中不?”


    洛川結果論文,說道:“中,你說說細節。”


    秦簫說道:“很簡單啊,你喝了這杯,我細細跟你說。”


    洛川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急切地問道:“說吧。”


    秦簫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其實這就是七靈花散的內方工藝,以後,你一個藥廠開組馬力,完全就可以滿足全國的需要了。所以,這論文就是錢!但是我不想立即申請專利。”


    洛川完全明白,一旦藥房申請專利,那麽方子就是公開的了,而且專利也有年限,國內一般是二十年。於是洛川問道:“那你想拿來做什麽?”


    秦簫說道:“當然是賺錢啊,然後跟張家都逗悶子,你敢不敢玩兒?”


    洛川說道:“這有什麽不敢的,你的意思是說,先不申請發明專利,而是利用秘方,直接跟張家宣戰,完了在申請不遲對不對?”


    許少卿說道:“秦簫,我知道你們家的七靈花散是個複雜的方子,一般人不會弄明白,可是一旦泄露,你的一年的辛勞就白費了,這榮譽也會掛在別人的頭上。”


    孟凡也說道:“對啊,秦簫雖然我不懂你的們醫藥,但是這跟我的材料一樣的,不如公開後有法律保護更保險。”


    秦簫笑著道:“你們說的我都想了,可是你們不知道,這張家當年在這上麵吃過大虧,我父親母親也是因為他先盜取藥方而賠上了性命,不過最後他也沒成功,而且還惹了大麻煩,讓我父母來承擔,所以這次我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想過走法律程序,但是我算是看明白了,法律漏洞太多,他巧立名目,你一點招也沒有,所以我上藥之前,先得把張家這塊膿拔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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