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魅力就是在於,它能通過一幀又一幀精美的畫麵,對你塑造出一個光怪陸離而又精彩紛呈的世界。


    你能在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通過鏡頭為你展示出的畫麵,體驗劇中人物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聞名於世界的電影藝術大師希區柯克一度這樣認為:


    “觀看一部好的電影之際,就是在體驗一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這個世界存在著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大家從小到大的經曆不同,所接受的教育程度也不盡相同。


    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文學,也不是每個人都愛好讀書。


    如果你對一個本身就不喜歡讀書的人,苦口婆心地勸誡他:


    “你一定要好好學習。”


    那他隻會嗤笑一聲,然後頗為果決的回答你:


    “學習?學個屁!”


    那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這些本身就不喜歡讀書的人,愛上文學,關注文學,乃至於被自己筆下這些寫出來的文字所影響?


    答案,顯而易見。


    就是讓他們看電影!


    “看書你嫌棄太慢,總是感覺沉不下心。”


    “一部兩小時的電影直接將整本書的內容概括,這點耐心,你總該是能有的吧.”


    當江海原創《熔爐》被韓國方麵翻拍成電影的消息,在網絡上流傳,不脛而走。


    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熟悉【江海】這個名字的吃瓜網友,頓時就記起:


    “江海?這不就是前段時間被清華教授質疑抄襲的那個作家?才被質疑沒過多久,這就有新電影要上了?”


    “這速度,還真是有夠效率”


    清華大學,東校區。


    大禮堂附近。


    大禮堂是一座羅馬式與希臘式相結合的古典建築,科林斯風格的石柱,柱頂的渦形裝飾帶著古希臘晚期的情調,東羅馬拜占庭風格的圓形屋頂,拓弘的拱形門窗有著羅馬的輝煌與大氣。


    此刻,戲劇學院教授霍學海,也是之前公然發聲質疑江海抄襲的那位教授,他坐在大禮堂的石凳上,看著《熔爐》被改編成電影的消息,頓時就陷入了沉思。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由中國作家江海創作的原創文學著作《熔爐》,將於月中正式在韓國地區上映。”


    “原著作者:江海。”


    “電影編劇:江海。”


    “文學監製:江海。”


    “藝術總編:江海。”


    對於怎麽拍電影,江海的確是不懂。


    但有關於電影劇本,以及人物台詞,影片立意也就是文字這方麵的東西,江海主打的就是一個親力親為.


    主打的就是一個誰也別想掙老子的錢?


    “這怎麽能這麽快的呢?”


    霍學海非常疑惑。


    照常理說,一個好的電影劇本打磨,少則一到三個月,多則一到兩年。


    可反觀這江海。


    一個星期的時間寫劇本,兩個星期的時間投稿出書,三個星期電影立項,在前後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裏,電影劇組直接就放出了預售消息?


    這速度,會不會有點兒太快了?


    伱要說人抄襲?


    這抄襲,也得是要有個限度的。


    你要真能以一個星期一部劇本的效率瘋狂產出,不管他抄不抄襲,這可能也得要有點兒真本事?


    正當霍學海就《熔爐》被改編成電影的消息陷入沉思之時。


    來自於《新京報》媒體記者,在《電影周刊》專欄上發表的提問,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霍教授,您如何看待江海的新劇《熔爐》.”


    作為清華教授,也是戲劇領域的權威。


    對於劇本的常識應該沒有人能比他霍學海更為清楚?


    一般來說,越是有深度和內涵的電影劇本,它就越是需要足夠的時間去打磨。


    慢工出細活。


    久久方為功。


    照常理說,電影劇本的質量應該和時間是成正比,你想要高效率的時間去完成一部劇本,就勢必會犧牲一部分質量,不可能什麽好處都讓你占盡


    這個道理大家應該都懂?


    但江海這小子明顯就有點兒不按常理出牌。


    你要說他的劇本沒有質量?


    這劇本又偏偏能被劇組選上,並且還能翻拍成電影,並且還不止一部。


    你要說他的劇本質量過關?


    但偏偏這小子寫劇本的速度又實在是太快,快的讓從業人士真的是很難理解。


    思來想去,麵對《新京報》記者的提問,最終霍學海還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覺:


    “我的評價是,依托答辯.”


    何為依托答辯?


    依托答辯的意思,就是一坨大便.


    堂堂清華大學教授,在戲劇領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什麽會玩這種上不得台麵的諧音梗?


    這,就不得不提到霍學海和江海近期在網絡上爆發的激烈爭執。


    真正的文人辯論從來都是樸實無華。


    自從霍學海質疑江海抄襲,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兩人就會在互聯網上爆發激烈的爭執。


    別的文人對罵,從來都是文雅而不失禮節:


    “夏蟲不可語冰!”


    “何不溺以自照?”


    “朽木不可雕也!”


    “君額似可跑馬!”


    可反觀江海和霍學海對罵,主打的就是一個生猛:


    “你媽死了,你爹也不得善終!”


    “畜生東西,有媽生沒媽養的玩意兒”


    “夠膽你再說一遍?”


    “我他媽再說十遍”


    也正是因為兩人的對罵過於生猛,這一度引來了官方的下場。


    你說兩個普通人,在公眾場合這樣對罵也就算了,畢竟也沒什麽人在意。


    但不管是霍學海還是江海,這兩人都可以稱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公眾人物在公眾場合這樣互罵?


    這給旁人帶來的影響不好.


    於是乎,在一次深夜的激烈交戰之後,官方下場將兩人雙雙禁言,官方給出的禁言理由也非常之簡單:


    【發言請勿帶侮辱性字眼.】


    原本,雙方對罵這種事情在官方下場後,應該暫告一段落。


    可像是非常之不過癮一般。


    你不讓我說髒話,那我就搞抽象,整一些有的沒的詞匯來噴你


    這總該可以吧?


    又是一個深夜,針對“抄襲”這件事情,兩人再次爆發了激烈的爭論。


    在雙方都說服對方無果的情況下,江海率先開火:


    “我上早八!”


    六七十歲,已經上了年紀的霍學海哪裏能弄明白網絡這些抽象熱梗?


    當霍學海向學生求助,詢問這【我上早八】究竟是個什麽意思之時。


    學生一臉猶豫的衝著他比了個口型:


    “我上早八,就是m的意思.”


    得知真相的莫教授氣得夠嗆。


    正當他組織語言,想要衝著江海回擊之時。


    不等他回複。


    江海又自創起了花活兒:


    “cinema,電影院!”


    “霍教授,跟我念,我cinema!”


    電影院的英文是【cinema】,把【cinema】這個單詞分解拆開就是:ci-ne-ma。


    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學習過小學拚音的朋友,應該都能明白這是個什麽意思?


    你要讓霍教授引經據典的和江海辯駁,這肯定不帶怕。


    但你要讓一把年紀的霍教授和江海整這些花活兒,這不純純就屬於欺負人?


    霍教授被氣的手都在抖,他當即就想要還擊,可每當他編輯一些含媽量極高的語句,想要發送出去之時。


    卻總是會被官方警告:


    【發言請勿帶侮辱性字眼!】


    消息,根本就發不出去!


    對方,能肆無忌憚的罵你。


    而你,偏偏無法選中,對此卻無能為力?


    憋屈!


    這讓霍學海教授,非常之憋屈!


    也正是基於兩人的交惡,對於江海這即將上映的新劇《熔爐》,霍學海教授果斷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依托答辯!”


    “一個周寫出來的廢稿也能稱之為劇本?”


    “如此粗製濫造的電影,請不要放出來侮辱觀眾的眼.”


    霍學海和江海的賬號,都屬於是被官方高度關注的高危賬號。


    你別說含媽量極高的一些詞匯,就算是【大便】這種隻是略帶一點點侮辱性質的詞匯,如果不用【答辯】這種諧音相近的詞匯來替代,那根本就發不出去。


    正當霍學海在《新京報》的《電影專欄》,發表著自己對於即將上映電影《熔爐》的看法之時。


    像是高強度衝浪一般。


    江海果斷上線,在《新京報》記者采訪霍學海的專欄下,直接留言:


    “霍教授,跟我念——”


    “我襙稱馮了個福”


    搞抽象,對於江海來說,就宛若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你要問【襙稱馮了個福】是什麽意思?


    那江海應該就隻能回答你:


    “不需要看左半邊的偏旁部首,你隻需要認右半邊的漢字,然後再加以聯想就可以了”


    每個學校,都有屬於自己的風雲人物。


    很顯然,在新生開學,一大批新生湧入學校之際。


    江海這麽一位素未謀麵但名聲在外的神秘學長,就成了學校裏的風雲人物。


    對於尋常學生來說——


    能寫出一本書。


    能寫出一部劇本。


    這就已經是很了不得,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可這大三屆的江海學長,他不僅能自己寫書出書,他甚至還能寫話劇,寫劇本,甚至在大佬雲集的中央美術學院動畫製片廠,他還能以學生的身份擔任文學顧問?


    對於一名學生來說,這——


    可當真是了不起!


    修德樓,學生活動中心。


    文學社社團招新報名處,直接就排起了長龍。


    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文學社社員,拿著大喇叭,朝著排起長龍的隊伍連忙招呼:


    “大家好好排隊,一個一個的來我這裏領報名登記表,都不要擠.”


    澄海戲劇學院是一所以藝術類專業聞名於全國的院校。


    像這樣的藝術類院校,肯定就存在著許許多多,各色各樣的活動社團。


    隻單單是教務處的粗略統計,在學生活動中心有過登記注冊的活動社團,就已經達到了兩百多個。


    街舞社。


    攝影社。


    籃球社。


    說唱社。


    既然這澄戲境內存在著如此之多的活動社團。


    那麽,為什麽偏偏就是這【文學社】會如此受到新生歡迎?


    這原因,倒也非常之簡單。


    因為這名聲在外且極其神秘的江海學長——


    他加入了文學社!


    他就是這文學社的社員之一


    不少衝著【江海】名聲來參加文學社的新生,在排隊領取報名登記表之時,展開了各種各樣的討論::


    “聽說了嗎,江海學長新寫的劇本《熔爐》要在韓國院線上映了,一個學生竟然就能賣出電影劇本?媽的這是真牛逼.”


    “為什麽《熔爐》隻上韓國院線不上國內院線?是瞧不上我們國內市場嗎?”


    “這個我知道!好像是因為電影原片的尺度太大,沒辦法通過國內審核,所以隻能在韓國地區上映”


    “我羨慕得坤兒發紫!同樣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為什麽別人又是賣劇本又是寫話劇,我還在寢室和傻逼室友瑪卡巴卡,天天想著外賣怎麽湊滿減,下課以後吃什麽.”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還要大!我感覺我生下來就是湊數的啊.”


    人,總是會有一種慕強的心理。


    他們總是會對一些沒有見識過的事物,還有一些比自己要更為優秀的人,套上各種各樣的榮譽和光環。


    然後將這些人或者事逐步神話。


    在這些新一屆新生的口口相傳之下,江海這位素未謀麵的學長,被塑造成了一位——


    溫文爾雅。


    知書達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翩翩俏公子?


    在這些新生的眼裏,傳說中的江海學長.不僅自律,而且還特別有自己的想法。


    他完美契合了大家對於讀書人的印象。


    雖然有驚世之才,但卻異常謙遜,儒雅隨和


    當校文學社社長桃子,聽聞這些新生有關於江海的討論,頓時就差點兒沒能繃住:


    “你們把江海稱之為儒雅隨和,溫文爾雅???”


    “儒雅隨和這四個字,和江海這個人,能沾得上一點兒關聯嗎.”


    對於江海的才華,桃子承認,這個人的確是有驚世之才。


    你把他稱之為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也絕對不為過。


    但對於江海的品行


    倒也不能說他不好,隻不過,這很難評!


    “桃子社長。”有大一新生,一臉好奇地湊到桃子身邊,小心地朝著她提問,“是不是隻要我們通過文學社的考核,成為文學社的社員.”


    “就能見到江海學長?”


    見,肯定是能見到。


    隻不過,你們想象裏的江海和現實裏的江海,那可能是兩碼事?


    聽聞大一新生的詢問。


    桃子沒忍住在心裏吐槽了兩句,然後便抬起頭來,朝著來人致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當然!”


    “我以社長的名義向你們承諾——”


    “隻要你們能順利加入文學社,你們一定能見到心心念念的江海學長.”


    “我造!!!!”


    庭軒網咖。


    江海心態大崩,隻見他猛地把鍵盤往桌前一推,當即爆喝一聲:


    “這瞎子是人,你們直接噴我!”


    “遊戲時長25分鍾,它刷了24分鍾的野,我他媽就沒見這逼人來線上gank過.”


    也是受不了這宛若無止境一般的折磨。


    胖子放棄掙紮,側頭朝著江海喊了一聲:


    “我點了,海哥你呢?”


    “我發起的。”江海反手點燃一支煙,然後就猛幹了一口桌上的冰紅茶,“這傻逼瞎子,是真的離譜.”


    當【失敗】兩個大字鮮紅大字浮現於電腦屏幕。


    江海和胖子兩個人,近乎瘋狂般吐槽著遊戲裏這位不知名瞎子的操作。


    五分鍾後


    看著坐在網吧另一側,默不作聲的楚天驕。


    胖子楊偉頓時就有些疑惑:


    “楚哥,你怎麽不說話?”


    隻見楚天驕默默點燃一支紅塔山,然後頗為惆悵的從嘴裏吐出一句話:


    “因為你們罵了一整局的這個傻逼瞎子。”


    “它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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