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這副模樣是真的有些過分撩人,一雙眼睛都水濛濛的。


    也不知是真的那麽敏感還是裝出來的,總歸這副模樣薄煜倒是很受用。


    蘇鶯抓握著他的手掌不肯撒手:“阿煜,你陪我一起洗嗎。”


    男人拍拍她的臉,不容反駁道:“分開洗。”


    蘇鶯泄了氣,還想著在浴室吃吃豆腐呢。


    蘇鶯從他身上爬下去,小聲嘀咕:“什麽事都做過了幹嘛還這麽小心,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見過啊。”


    薄煜,“……”


    他覺得這句話不該是蘇鶯說出來的,這話應該他來說才對。


    蘇鶯洗好後這才大蝴蝶似的飛撲到主臥把男人正在看的一本書搶過來丟到桌上:“我準備好了。”


    薄煜想到自己看的那些總裁文,總覺得把蘇鶯帶到裏麵的哪個角色都不大對應,她倒真是自成一派,好像一點都不像跟他做了某種交易,而是熱衷於跟他的情事。


    薄煜很難不自信的想,大概是因為自己技術好。


    男人嘛,正麵側麵被人誇獎技術好都會有那麽點自豪,不管他有錢沒錢,不管那人是秦墨還是薄煜。


    “你在想什麽,我這麽一個大美人就在你麵前你竟然在發呆?”蘇鶯滿臉不敢置信的自己開始扯衣領,衝過去抱住他脖子親吻。


    男人有些詫異,她是真的熱情,偶爾會讓薄煜有一種他處於被動的感覺。


    他眯眸,唇貼著她的,火熱的舌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相交纏,淡淡的甜美草莓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讓她有種自己在一片草莓田中與人接吻的錯覺,像是兩人在田中翻滾身上沾滿酸甜的草莓汁,紅色的汁水沾滿身上的衣裙,又是旖旎誘人的風光。


    她唔了一聲,直到喘不過氣才被男人堪堪放開在他懷中喘著氣。


    她手放在唇邊,眨眨眼。


    剛才那個吻……甜的,草莓的味道?


    薄煜竟然是那種接吻前會吃糖果的男人嗎,他什麽時候吃的啊,在她洗澡前吃的?


    蘇鶯沒忍住笑出來,眼睛彎成月牙,頰邊的梨渦收都收不住,她雙手抱住男人緊實的腰在他懷裏蹭了又蹭,儼然一副吃飽喝足開心快樂圈地盤的小獸模樣。


    男人早習慣她這副模樣,倒也不躲,任由她蹭。


    她蹭夠了,自己抓著薄煜的手拽開浴袍露出大片春光,還不忘記“呀”了一聲。


    “你又扯我衣服!”


    她是真的很有閑心玩些亂七八糟的。


    此刻攀附在他身上,沿著他的唇角親到耳垂後小聲呢喃:“不是說這裏什麽都有嗎,我要的那些東西呐。”


    男人喉結滾動聲音沙啞,“以後再說。”


    現在還用不上那些。


    蘇鶯還在愣神之際已經被封住唇被帶到床上……


    蘇鶯是個勾人的小狐狸,薄煜是個會玩愛玩的,這兩人湊到一起難免會忘了時間,蘇鶯心心念念的那些最後還是用到她身上,到後半夜吭吭唧唧的想躲,被男人勾住腰帶進懷裏跑都沒辦法跑。


    可憐小狐狸浪的沒邊兒被好好收拾了一頓被男人欺負了個夠了。


    蘇鶯昏過去前左想右想怎麽也不能明白為什麽薄煜那麽能玩,難不成真是以前憋的狠了?


    她是個靠譜的,就算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最後還昏過去,可說到底還記得自己第二天的工作和飯局,她做任何事都謹慎小心,不想被人留下話柄就早早的醒過來。


    她隻活動了下身子就聽見腰“咯嘣”一聲,腿也發軟,蘇鶯捂臉。


    怪我怪我,都怪我自己受不了薄煜的誘惑。


    薄煜一向淺眠,懷裏的小女人動來動去自然瞞不過他。


    扣住她的腰製住她的動作,下巴埋在她肩側,早起時聲音還有點性感的啞意:“醒了?”


    蘇鶯是真的有點臊得慌,在他懷裏顫了顫,倒也不當小狐狸了,湊上去一口咬在他頸項間留了個顯眼的牙印才罷休。


    薄煜捏了捏她的耳朵,任由她胡鬧。


    她倒是也清楚薄煜的脾氣,他被滿足後總是很好脾氣的,像是慵懶的大貓。


    蘇鶯咬完了在床上撲騰兩下,她浪的時候八匹馬都勒不住她,等完事兒了就小孩子心性喜歡在床上翻滾,每次看到都覺得像是草地上撒潑的白色兔子,跟平日裏極具反差。


    “我要回去了,今天的飯局可能要帶宋宴去,再不回去如果跟他碰到一起就不好了。”蘇鶯腰酸,趴在床上跟他說話,卻覺得嗓子不太舒服,心裏暗罵自己跟薄煜還真是對那檔子事收不住。


    她昨晚嗓子使用過度,這會兒有點像小煙嗓,啞啞的還是好聽。


    薄煜把自己白嫩嫩的小兔子撈進懷裏,“管他做什麽?你的飯局不是晚上的?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中午再去。”


    男人很不爽。


    懷裏的是他的女人,偏偏不能公之於眾還要偷偷摸摸的,甚至還要讓她跟別的男人一起,由著旁人誇讚二人真般配。


    薄煜想到那幅場景黑眸愈發冷淡。


    倒不是說她多喜歡蘇鶯,此刻的他對蘇鶯隻有絕對的占有欲罷了。


    黎昀霆有些不快,可看他的兔子無精打采蔫噠噠的也有那麽點心疼,畢竟現在是自己養的。


    蘇鶯都被薄煜這話逗笑了,眉眼彎彎的。


    “薄先生是不是忘記了,我現在還是你的侄媳婦呢,現在不光要跟你廝混在一起,還要在你的床給你的侄子……我的未婚夫打電話。”


    蘇鶯窩在她懷裏,樂不可支,笑吟吟的,像是冒著壞水兒的紅毛狐狸。


    “薄先生,太壞了。”


    薄煜眯眸低頭看她,似乎是在她的回應。


    蘇鶯仍然笑著,但也不說給宋宴打電話的事,不退讓。


    男人頓了片刻,幽幽開口:“琅邁的單子我記得你很想接。”


    這裏說的單子,是指代替琅邁去談合作,最終能拿到不菲的“傭金”,這裏的傭金包含了後期利潤的抽成和此刻的雇傭金,也隻有金融圈和商業圈層曾在華爾街掀起風雨的人才有幸能與a市大公司的人合作接單。


    蘇鶯其實是合適的人選,但可惜的是她女性的身份成了桎梏她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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