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祠堂大廳裏麵的鬼魂們層層包圍著,想要從正門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緊急關頭,禦劍想到了一個可行,但是十分冒險的路線。


    “上樓?”


    坦白說我有點理解不了,明明就已經被一群來勢洶洶的鬼怪層層圍住了,為什麽還不想辦法突出去,居然還要往上走,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但是對於這些事,我畢竟是不懂的,所謂沒有了解,就沒有發言權,我也不好說什麽,反正是我自己要求留下的,我現在也隻能人家說什麽我就做什麽了。


    禦劍持桃木劍,擺了一個蘇秦背劍的姿勢,他的另一隻手,手掐一個法訣,口中念念有詞。


    隻見他的額頭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火焰造型的紋路,而他揮起手中桃木劍,隻見那桃木劍呼呼生風,轉瞬間竟然像是浮現出了一層火焰。


    火焰轉瞬之間便覆蓋了整個劍身,而一片紅彤彤的光芒霎時照亮了整個一層大廳。


    眾鬼看到這副光景,不由得全部都恐懼的向後退了幾步,但是他們雖然看起來很害怕,可是大概是受製於鬼王的逼迫,因此也並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坦白講,經過這幾次看禦劍施法,我才真正了解到了這家夥的厲害,無論是擺陰陽陣請鬼王的時候,還是現在這個逼退群鬼的法術,無一不是證明禦劍的道法之高,簡直就和港產鬼片裏的捉鬼大師一樣。


    禦劍手中的桃木劍上下翻飛,逐漸的把群鬼圍困我們的包圍圈變得大了一些,利用一個空檔,禦劍便帶著我們一起撤到了上古樓二層的樓梯口。


    “薑詩,你們先上去,我來掩護你們。”


    來到樓梯口附近,禦劍停下了腳步,他死死地盯著那些不斷靠近的鬼物,背對著我們說了一句。


    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因此就直接邁著大步走上了樓梯。


    徐女士雖然覺得就這樣把禦劍留在這裏似乎有點不妥,但是看到我頭也不會的走上了樓梯,她也就不再顧及這些,緊跟著我跑上了樓。


    我沒有看到身後發生了什麽景象,但是卻聽到了一陣噪雜的鬼叫聲。


    一定是因為那群惡鬼剛才看到我和徐女士上了樓,發現禦劍落了單,因此才群起而攻之的。


    但是說實話,我並不太擔心禦劍,畢竟和他接觸的時間不短了,這也讓我對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禦劍平時總給我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平時總是表現出一種沒概念的感覺,讓人覺得有的時候挺天然呆的,但是實則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而且以他豐富的經驗以及頭腦,絕對不會讓自己深陷無解陷阱的,因此禦劍絕對是在確定自己沒有太大危險的情況下才會讓我們先行上樓的。


    樓下不斷的傳來群鬼怪淒慘的吼叫聲,我猜想這一定是禦劍在和他們纏鬥,不過從鬼怪的叫聲中,我們能聽的出來,下麵的場景應該並不算危機,而是很有可能是禦劍對這些鬼物的單方麵的屠殺。


    大概剛才是因為我和徐女士都在一樓,所以禦劍擔心戰鬥過程中無法兼顧我們的安全,因此才畏首畏尾的,但等我們都上了樓之後,禦劍便可以毫不顧忌的把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最大。


    我和徐女士這才算是鬆了口氣,終於得以有時間觀察一下樓上的情況。


    古樓的二層和一層相比則更多了一些陰森恐怖的感覺,因為整個二樓並不像是一樓那樣,隻是一個寬闊的大廳,並沒有其他的擺設,我們現在身處的是二樓的走廊位置,而站在這裏環視整個二樓則會發現二樓是由一個個單獨的房間構成的。


    這樣的結構倒是讓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古裝片中,好像許多客棧都是這樣的設計呢。


    而徐女士抱著個羅盤,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的各個房間,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奇怪啊,這二樓怎麽會是這樣的呢?”


    徐女士像是十分震驚似的說道。


    我不解地問道:“怎麽了?這裏麵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徐女士說道:“這裏既然是祠堂的二樓,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獨立的房間呢?”


    “祠堂裏就不能有房間?”


    我實在是理解不了這些玄門眾人的思維,就僅僅是有幾個個房間又怎麽了?至於做出那麽震驚的表情嗎?


    “薑兄弟你可能不懂,因為以我的了解,任何地方的祠堂上層通常都是不能有房間存在的,這與風水學上講那可是大忌,你想想,先人靈位的設置本就是為了保證福蔭子孫,庇護家族運勢的,而先人靈牌附著著先人一絲殘魂,這殘魂則需要吸收天地靈氣才能常在,可是如果在先人靈位的上麵安置了房間,便算是擋住了天,而使得天道陽氣無法連接靈位,而這些靈牌隻能吸收地脈陰氣的話,那麽便會使得這些原本是為了護佑子孫後代的善靈化作惡靈,不但從此不能福蔭後代,反而會害的家族敗落,甚至一日之間全族覆滅啊。”


    徐女士說的真切,而且有憑有據,也容不得我不信這話。


    她說的沒錯,對於這種東西,我就是不懂,而作為玄門大家族的人,關於風水玄學之類的東西,徐女士自然是非常了解的,而且這幾日我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徐女士看起來十分孱弱,而且道法也似乎並不出眾,但是卻能成為三人團的一員,則必然是因為有過人之處,而通過剛才的這件事,我這才明白,原來徐女士就相當於這群人中的數據庫,她對玄學知識的了解甚至可能比禦劍他們還多,帶著這樣的人出門,雖說可能會耽誤進度,但是卻可以避免很多因為不了解東西而造成的麻煩。


    我看了看周圍這些緊緊關閉著房門的房間,心中也是疑惑不已。


    這個村子千年前是一個富庶的隱秘村莊,雖然村裏人全部都隱蔽在世外之地,但是最起碼的常識卻也不應該不知道。


    偌大的村子裏,找出個把懂風水的高人,絕對不算是難事。


    我們從村外一路走進村內,禦劍和徐女士都沒有提出這村子裏的建築又不合風水的地方,向他們這種高手,如果這村子的建築風水有問題,那麽他們兩個人一定早就能看出來,但是沒到這二樓之前,徐女士從沒有提出過這個疑惑,這也就說明,村子裏的其他建築和布局應該算是符合常理的。


    所以,真正的問題就出現了,試問,一個在建築其他房子的時候都很符合風水學上的標準,卻唯獨在最重要的祠堂的建造上犯下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一切難道是巧合?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之後,我早就認定了一個道理,即是,這世界上的任何巧合的背後,都有著某種因果關係,因此我幾乎可以確定,這未名鬼村的大凶祠堂,一定是有人故意設計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想到這,我不由得的更加好奇了,這些被設計在靈牌位上方的房間,都是用來做什麽的呢?


    用來住人的?應該不會,這村子裏房子那麽多,誰會無緣無故的住到祖宗祠堂的上麵來呢?


    用來當倉庫的?還是用來存放古籍檔案的?


    現在的情況是,禦劍還在下麵收拾那群已經化作惡鬼的村子裏的祖先們,而我和徐女士,則因為不知道這樓上的一個個房間都是用來幹嘛的而懼怕的不敢向前行進一步。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我預感到我們接下來的處境很可能會越來越危險。


    如果等到午時一過,陰氣開始由衰變盛,那到時候靠著一個禦劍,恐怕難以保證我們的安全。


    我和徐女士正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我們同時都聽到了一聲從裏麵的某一間房間裏傳出來的詢問聲。


    “外麵有人嗎?”


    我們同時愣了一下。


    發出聲音的應該是個女孩,而且聲音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年紀並不大的樣子,也就是十七八歲。


    我瞄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卻無法確認這聲音是從哪個房間裏傳出來的。


    不過,這聲音很有可能是那些被困在這裏的那幾個熊孩子其中之一,所以我也就仗著膽子回了一句:“誰?是誰在說話?”


    我大聲的說道,但是過了好長時間愛你,卻也沒有得到回應。


    徐女士走到我身邊低聲的說道:“這聲音聽著並不熟悉,應該不是我們三家的那幾個後輩,但是也不排除他們在來到這裏的時候帶來了別的人。”


    徐女士如此確定,就說明這聲音的主人一定是她不認識的。


    那麽這個問題就有些難搞了,如果那聲音的主人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麽她又是誰呢?


    是其他誤入鬼村的冒險者?還是她本身其實就是鬼王派來迷惑我們的鬼物呢?


    經曆被過神女的黃金麵具所製造的幻境世界之後,我對這種事情非常的敏感,因為我始終都認為,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相比起人類的奸詐而言,並不遜色多少,他們用起各種陰謀詭計來更讓人防不勝防,所以,對待這些東西一定要萬分小心。


    徐女士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但是可能是因為尋人心切,她還是帶著一絲猶豫的向前走了幾步。


    我看她似乎有心要走過去看看,於是便一把拉住了她。


    “徐大師,你這是要幹什麽去?”


    徐女士一臉決然的說:“我必須得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是我們要找的人,那麽不就正好完成了我們的任務了嗎?”


    我心中覺得好笑,心想這個女人倒是還挺天真的。


    禦劍剛才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們一定呆在樓上不要亂動,這女人就突然又開始想作死。


    樓下那一屋子鬼都還沒有處理趕緊,她就因為一個女人的喊聲想要進入到深處去看看,萬一那邊就是一個守株待兔等著我們上鉤的惡靈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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