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的人正是玄寶山的左仁長老等人,而且隨行而至的還有金頂觀和日神穀的高手。


    “這是怎麽回事?”左仁一回到,看到一片狼藉的他玄寶樓地,頓時就大怒了,一股瘮人殺人油然而生,向四方撲麵而去。


    “小京……”金頂觀的長老何興看著被五花大綁了的郭小京,不由的就憤恨地叫罵到。


    “年銘……”日神穀的長老周九亭亦是憤恨地叫嚷起來。


    他們兩人都想著去解救對自家的弟子。可是同樣憤怒的左仁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易而任由他們施為?


    左仁橫刀立身,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左仁你這是什麽意思?”周九亭和何興怒視對方,冷冷叫罵到。


    “什麽意思?周九亭、何興你倆也好意思問我?”左仁同樣是怒氣衝衝地喝罵到,“我玄寶樓成了這副模樣,你覺得你們兩宗脫得了幹係嗎?”


    周九亭和何興對於事情的始末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們才會那麽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救下兩人。他們兩人有些心虛而陰冷地說道:“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啊?”


    “哼,此事沒搞清楚之前,誰都不能動!”左仁冰寒的說道,眼中殺機如一條餓狼一樣的盯著兩人。


    “金濤你說到底怎麽回事?”左仁強壓著心中的怒意,沉聲詢問到。


    他們在聽完金濤等人的描述之後,左仁便是厲喝道:“好一個金頂觀,好一個日神穀竟真敢來我玄寶樓搞事。難道真當我玄寶山無人嗎?難道真當姑射城沒有律法約束嗎?”


    周九亭和何興兩人也是紅一陣青一陣的,但卻也沒有輕易低頭。而是繼續狡辯道:“這不過是你們一派胡言,根本算不得什麽證據?”


    “哈哈哈……周九亭,何興你們還真的是好不要臉?別給了你們台階而不懂得下啊?難道真的要我取出留影石來嗎?”左仁也不與他們扯皮廢話,直接挑明了。


    “你……”兩人像是被一個雞巴咽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了。到了此前的地步,兩人也自知無法善了,方才低沉地說道:“那你玄寶山究竟想怎麽樣?”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們若是想要贖回你們兩宗弟子,除了要將我玄寶樓複原之外,還要將你們兩宗的在城南的兩條礦脈交出來。”


    “你妄想?”兩人恨恨地說,卻沒想到玄寶山會如此獅子大開口的。


    “哼……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若是不行那你們就隻能取回他們的屍首了。”


    “你這是想要挑起我們的宗門之戰嗎?”周九亭和何興忍不住再一次地威脅到。


    “別跟我說廢話?否則時間隻會越來越少的。到那時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刀還是在鞘裏的啊!”左仁根本沒有鬆口的念頭。


    周九亭他們兩宗之人見狀,卻也隻能的憤恨地瞪著左仁。他們是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根本不敢動手,因為這裏還是姑射城中,城中自有他的律法規矩。小輩之間的爭鬥或許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此類“砸場”子的做法,其實在這姑射城中也是一種潛規則,是讓各宗各門爭奪領地的一種方式罷了,是各宗門之間的弈戰。所以誰都不會去說破,否則就是破壞了規矩,得罪了姑射城裏裏外外的所有宗門家族了。


    周九亭和何興緊攢著拳頭,他們真的是恨不得屠了玄寶樓裏裏外外所有人。可他們卻不敢那麽做。最終他們也隻能將目光投向了與他們一同前來司馬家族的子弟——司馬如。


    司馬如也大致了解了事件的始末,這在姑射城裏來說根本不算什麽新奇之事,無外乎就是一些賠償事宜。他輕聲笑道:“左長老我看你宗也沒有什麽人員傷亡,不外乎玄寶樓被破壞了而已。不如就給在下一個麵子,如何?”


    “既然如公子開口,那在下依言便是了。”左仁也沒有什麽異議,直言說到。而這就是一個強大的勢力的話語權。


    “我看這樣吧!金頂觀和日神穀必須將玄寶樓整個複原。而在這段時間裏玄寶樓所造成的損失也由兩宗三倍賠付。大家意下如何?”司馬如想了想,取了一個折中之法。


    司馬如既然如此說了,那三宗之人哪還會反對,皆同意地說道:“就按如公子所說的來吧!”


    “放人吧!”周九亭和何興在司馬如的見證下,立下契約後,便冷聲催促到。


    左仁等人見狀也僅是輕蔑地笑了起來。


    “放人……”左仁冷聲笑到,“兩位,你們最好快些替我玄寶樓修複完全,否則你們的賠付金可是與日俱增的啊。”


    “哼……不容你勞心!”兩人沉聲喝道。


    郭小京和祝年銘被解放後,立即就破口中大罵起來,“我們不是敗在你玄寶山手中,而是敗在你們的無恥下,想不到你們的後廚還藏著這麽一個高手。”


    周九亭和何興聽聞,也認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裏了。原來這玄寶樓除了左仁一人之外,還存有高手。


    “不知那位無恥小人,可敢出來一見?”周九亭寒聲冷厲地低喝到。


    司馬如也甚是好奇?玄寶山到底派誰來鎮守了。


    “哈哈哈……敗了就敗了,哪來的這麽多借口。”左仁不屑地叫道。以他在玄寶山上的地位自然也知道姬文的身份,所以他也不可能隨意的將姬文的身份暴露出來。


    可這個時候,金丁觀的郭小京早就發現了姬文的存在,怨恨指著姬文叫道:“你到底是誰?玄寶山中根本就沒有你這麽一個人。”


    幾人都不由自主地向著角落裏的姬文看去。


    周九亭和何興等人,眉頭都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他們認為郭小京還真的沒有胡說,姬文這個人他們還真的不認識,但也絕對確定他不會是玄寶山裏的門人。


    “你是誰?”周九亭和何興寒聲質問道。


    而兩人旁邊的司馬如在看到姬文的模樣後,就再也坐不住了,低聲呢喃道:“是你?姬文?”


    “如公子你認識此人的?”周九亭疑惑地問道。


    “姬文?姬文……”何興喃喃自語了幾聲後,突地震驚地叫喊到,“是他?無天大魔姬文。”


    “無天大魔?”這下就連周九亭等等聽說過姬文名號的人都震驚起來了,他們如何能夠想到姬文會出現在這兒呢?


    郭小京和祝年銘兩人聽聞,臉色都不由的鐵青一片,此時皆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望著姬文。


    “司馬如好久不見了的。”姬文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在下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兒碰見姬文兄的呢!”司馬如倒是有些奇怪的說道,“隻是不知道姬兄這是怎麽回事?”


    “嗬嗬……我不過是在玄寶樓了做個廚工而已,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姬文淡淡地說道。


    “你在這兒做廚工?”不僅僅是司馬如一臉的蒙然,就連其他人亦是如此。他堂堂的無天大魔竟然在這玄寶樓裏當廚工,此話說出去,又怎能讓人信呢?可是這事兒又是這麽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哈哈……有趣,實在是有趣啊……”司馬如忽然就笑了起來,“沒想到姬兄你還有這個興趣啊,真是有趣……”


    姬文也不去想他這話裏的意思,隻是淡然地看著他們幾人。


    “姬道友你身為一個前輩,這麽對付幾個小輩,似乎也說不過去吧!”周九亭寒聲說道,臉上充滿了不爽。


    “哦……金濤算是我的朋友,見他被害,而且我又在這玄寶樓裏工作,出手教訓的他們幾人,也不為過吧!”姬文平靜地說道。


    眾人都沒有說話,就算不是如此,司馬如他們也不會拿姬文如何,畢竟姬文他的實力就擺在那兒,僅憑他們這些人的力量也休想對付得了他。所以他們也隻能硬吞了這個虧。


    “哼……好,既然姬道友你如此說,那麽此事我們兩宗就給道友一個麵子,也就認栽了。”兩宗之人恨恨地說道,難掩心中的不滿。


    “既然如此,那麽此事也就此作罷了吧。”司馬如在一旁宣告到。而他都這麽說了,其他人更不會反對,畢竟司馬如的背後是整個司馬家族,也是姑射城裏的主宰。


    “姬兄難得你能來姑射城一次,不如就來我司馬家裏坐坐,正好今日我司馬家設宴,若是姬兄能到,定能讓我司馬家蓬蓽生輝!”司馬如開始邀請到。


    姬文想了想也是的閑來無事,正想隨處去見識一下,便也同意了。


    “哈……請了姬兄。”司馬如笑到,馬上讓人帶來一頭白色的神駒。


    “金濤兄弟,麻煩你替我與金重道友告辭一聲吧!我也許很快就會離開姑射城的了。”姬文淡然笑道。


    “唉……”金濤也早就知道會與姬文分別的,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的而已,“那姬前輩下次再來之時,一定再來我玄寶山上,到時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一定……一定……”


    玄寶樓外,周九亭和何興等人看著姬文他離開的身影,眼睛深處都有著揮之不去的恨意。剛剛的話不過是表麵之言,吃了這麽一個大虧,他們兩宗之人又怎麽可能真的就這麽簡單的能放下呢?


    “周兄可有什麽想法嗎?”何興問道。


    周九亭也不回答,而是反問到:“何兄呢?你又是怎麽想的。”


    “哈哈……周兄你也不必與打馬虎眼了,大家心裏是怎麽想的,都是心知肚明。”何興低聲說到,“我們雖然不是不能得罪於他,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敢,我相信想殺這姬文的人可不在少數,畢竟他的手中可是掌握著一件靈寶甲衣啊。”


    周九亭輕聲笑起來,臉上的表情那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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