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5日,神奈天突然接到了一個任務,讓他去湯之國走一趟。


    近日邪神教的動作越來越囂張,導致了很多人的不滿,所以湯之國的大名府一紙令下,調集湯忍村的忍者圍剿邪神教,按理這不關霧隱村的事情,但偏偏村內有人硬插一手,以“掠奪邪神教對人體的實驗成果”的理由,服了大部分高層,兩個村子協商之後,湯忍村不得不屈服於霧隱村的yin威之下,引入霧隱忍者作為外援,這就是這次任務的始末。


    邪神教是不折不扣的邪教,宗旨是“必須殺害周遭的所有人”,其成員對所謂的“邪神”無比的狂熱,所以否定“痛苦”,經常做出匪夷所思的自殘行為。他們抓取活人來做實驗,試圖研究出永生的能力,聽現在已經有了一成果,而這就是霧隱村高層垂涎的東西。


    邪神教什麽的,神奈天不怎麽感興趣,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教派對人體研究的非常深刻,導致在未來歪打誤撞得到了一個半成功的試驗品——擁有不死之身和詛咒能力的飛段。


    現在的問題是,派給神奈天的任務很詭異,他現在怎麽也是六尾人柱力的候選人之一,雖然因為六尾頻繁暴走事故導致他的候選人排名倒數,但也不是隨意就能指派的角色。


    另外一就是,他這次的任務不以組的單位,而是個人行動,由綺川部配合——這個部隊現在還在西南海域那一片和以爍天部進行聯合演習,位置和湯之國相近。


    將這件事和葉倉了一下,結果她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注視過來。


    “搞不懂嗎?那就想想我之前的遭遇。”葉倉道。


    葉倉的遭遇......被羅砂陷害派出國外,然後由霧隱村出手刺殺葉倉。想到這裏,神奈天不禁一樂。


    “所以,這是一次針對我的陰謀?”


    “你們村子的局勢,我不太清楚,但往最糟糕的方麵想總不會有壞處。”葉倉撫了撫頭發,淡然道,“我一直認為,你的行為和你的身份不符,你太囂張了。區區一個下忍,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父親,早就被那個什麽日輪悠哉幹掉了。”


    神奈天若有所思道:“到日輪悠哉,我總覺得這次任務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什麽時候遇見過......”


    原地踱步半響,神奈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當初他暗算日輪黑丸時,不也是用這種老掉牙的計策嗎?


    先通過人事調動或者外派任務的手段,將對手調出國外,然後集中力量一擊必殺,連暗部都查不出來。


    “這絕對是挑釁吧?為了報複?”神奈天哼了一聲,自語道,“跟我的計劃幾乎完全一樣啊,難道日輪悠哉那個家夥對我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我最近有招惹他嗎?”


    忍者不能違背上級的命令,神奈天要是還想在霧隱村潛伏下去就不能拒絕這次任務,不過他差不多也猜出了事情的真相,隻不過錯了一。


    日輪悠哉的器量比他想象的要大,當然不是他會和神奈天化敵為友,而是日輪悠哉關注的重不在他身上。


    在日輪悠哉看來,神奈天隻是個角色,這一次暗算神奈天的確是他的手筆,但那不是為了發泄憤怒,而是為了安撫吾裸子紀,爭取軍事港口的開發權,畢竟要和茶之國交涉,有紀這個當地大家族的繼承人認可會簡單很多。


    日輪悠哉認為,神奈天隻是個下忍,或許實力上達到了中忍,乃至是可以和上忍對抗,但絕對不可能逃過上忍的暗殺。正麵對決和暗殺是兩種概念,這看看木葉村的團藏就知道了,這家夥敢讓佐井去暗殺大蛇丸和佐助!下毒、陷阱、偷襲等等,有太多的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一個忍者了。


    日輪黑丸接到了出國追捕叛忍的任務,無可拒絕,神奈天也不例外,所以日輪悠哉幹脆將神奈天的那套照搬過來,以牙還牙,算是順便為黑丸報個仇。


    拍了拍灰塵站起身來,神奈天對葉倉道:“那就這樣了,不管是不是陰謀,我都需要做些準備,要是不心被幹掉了,估計你會笑死吧?”


    葉倉一本正經的頭,道:“沒錯,你死掉的話,我的確會感到很好笑。”


    “那你沒機會笑了,我保證。”


    ......


    神奈天很討厭坐船,他有暈船,然而他卻不能拋棄船隻用飛雷神之術趕路,有暴露的可能。


    五天後,船隻在西南海域的一座大型島嶼——秋波島上停靠,這裏是綺川部和以爍天部演習的場地,之後神奈天會由這兩個部隊派人護送進入湯之國,並且包攬他的回程。


    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幹嘔,這次的暈船反應比護送吾裸子一郎那次要嚴重的多,吾裸子一郎畢竟是大商人,乘坐的船隻很豪華,在海麵航行非常的平穩,而霧隱村不會給神奈天配備一個多麽好的船,導致他暈的不行。


    臉色蒼白的神奈天被綺川部的忍者接進了駐地外圍,因為身體不適,他也不打算和這個部隊的人多做接觸了,趕緊休息一下明早繼續趕路。


    從下午一覺睡到半夜醒來,耳邊隱隱傳來轟響聲,神奈天燃油燈,穿衣起床,看到桌上擺有一份食物,雖然簡陋,但葷素俱全,看起來很不錯。


    推開窗戶,轟響聲更大了,神奈天凝神看去,隻見遠方時不時有爆炸的火光閃過,想到下午接待人員“晚上有演練,最好不要接近”的告誡,神奈天也懶得多看,收心開始用餐。


    過了片刻,一名忍者從外麵走來,看到房內燈火亮起,於是輕敲窗戶,讓神奈天開門。


    “玉川飛鳥大人請你一見。”


    “哦?可以,帶我過去吧。”


    神奈天對玉川飛鳥的大名也是早有耳聞,另外還有心虛,因為當初白絕盜取了龍和玉川飛鳥的印章,神奈天和它合作陰了兩人一波,給兩人的名望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打擊。


    在忍者的帶領下,神奈天來到了一座瞭望塔下,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站在塔,正放目遠眺,觀察著部隊演習的情況。


    和守護在塔下的侍衛通報過後,黑衣男人將目光投了下來,然後對神奈天招招手,示意讓他上來。


    神奈天當然不會謙虛,三下兩下跳上瞭望塔,黑暗中有一道道目光注射過來,然後又很快隱去。


    “神奈天對吧?久仰大名了。”玉川飛鳥背對著神奈天道,“過來,到我這邊來,看吧,我們村子的軍隊。”


    神奈天注意力全都放在玉川飛鳥身上,這是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健壯,臉頰輪廓方正,鼻梁從側麵看去相當挺括,而且鼻翼微微下勾,加上突起的眉骨和淩厲的眼睛,讓神奈天有一種“這不是人是一隻老鷹”的錯覺。


    “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相信你應該也認識我。”玉川飛鳥朗聲道,“而我也對你很熟悉,你曾經給我帶來了不的麻煩。”


    神奈天沉默了一下,組織著語言,道:“你印章盜竊的事嗎?那是上級的命令,我們這些下忍隻能服從。”


    玉川飛鳥淡然一笑,道:“不要緊張,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村子裏有很多人看我不順眼,他們針對我,正是因為怕我,但那些伎倆還打不倒我。”


    短短幾句話,神奈天就看出,這是一個相當自信的人,和當初白絕所的一樣,是個激進的武鬥派。


    “我曾經因為政見不合,反對過三代目水影,但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三代的理念是通過商貿加強國力,同時不放棄對外作戰。”玉川飛鳥繼續道,“而某些家夥則不一樣,他們短淺的目光會讓村子錯過一次發展的絕佳機會,真是可笑,一味的交易能帶來什麽?神奈天,你覺得呢?”


    神奈天知道玉川飛鳥的“那些家夥”是指日輪家族和大名府,但他不打算趟這趟渾水,於是道:“玉川飛鳥大人和我這個孩子談論這種事情,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玉川飛鳥搖搖頭,道:“這個世界並不看重年齡,一個人的能力有多強,就能夠承擔多高的地位,掌握多大的話語權,村子既然能派你來做這次剿滅邪神教的任務,就已經證明了你的能力。”


    轉過身,玉川飛鳥感歎道:“我和你父親的關係不錯,是忍者學校同一屆的學生,不過他比我要強多了......”


    神奈天微微訝然,還有這種關係?就是不知道所謂的“強多了”,指的是能力還是武力?


    “另外,待會意外發生時,不要慌張,躲在後麵,這個島嶼不安全。”


    “嗯?”神奈天一愣,還沒搞清楚是什麽意思時,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黑影從玉川飛鳥身後撲來。


    “光!”玉川飛鳥一聲大喝,從瞭望塔躍出,和黑影拳腳相碰,然後刷的分開,落在了地麵。


    一根根火把被燃,隱藏在黑暗中的幾名霧隱忍者沉默著走出,將黑影團團圍住。


    “終於抓到你了,老鼠!”玉川飛鳥注視著這個刺客,淡然道:“敢在這裏躲藏這麽久,你的老師難道沒有教過你,忍者刺殺失敗後就要果斷撤退嗎?”


    火星劈啪劈啪的炸開,神奈天從瞭望塔上向下望,當他看清楚那刺客的樣貌後,臉色詭異起來。


    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的手環,縫合在手肘上方的黑線,黑色的麵罩,隻有眼睛被火把映照,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


    神奈天最後看了一眼他的護額,瀧忍村的箭頭符號,中間一道劃痕,代表了他叛忍的身份。


    “霍?有意思,竟然是他?這麽的話......嗬嗬嗬......”


    瀧忍村s級叛忍,曾經刺殺初代火影失敗但卻不死的忍界老古董,角都!


    這怎麽會是老鼠,應該是霸王龍才對!這家夥可是近代所有從事刺殺工作的忍者的祖宗!


    下方,角都用死水般平靜的低沉聲音回應道:“老師?那家夥早就死了,被我撕成了碎片。”


    玉川飛鳥冷冷的道:“那你就應該去地獄見他一麵,重新學習一下忍者的功課。”


    角都的音調沒有一絲起伏,緩緩道:“不勞你費心,地獄這種地方,我可是熟悉的很,順便,就讓我做你的導遊吧?價值兩千萬兩的......地獄......一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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