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如玉這麽多年。


    魔妃總算是盼來了冥皇。


    貴為幽冥殿四大妃子之一。


    她在幽冥殿的權力,遠在冥王之上。


    就算是冥王見了魔妃,也得行禮。


    “魔妃,咱倆剛認識,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陸凡苦澀一笑,他真的隻是想衝個澡而已。


    魔妃羞紅著臉道:“冥皇,不如我們就從管鮑之交開始吧。”


    這車速,未免有點太快了吧?


    像陸凡這麽單純的人,也差點趕不上趟。


    管鮑之交。


    那絕對是一段佳話。


    如今。


    鮑魚已然成熟。


    就等著陸凡寵幸了。


    “冥皇,奴家還是第一次,望君憐惜。”魔妃玉腿探入水中,慢慢鑽進了水裏。


    陸凡緊張道:“魔妃,你想幹什麽?”


    “冥皇,你可真是讓我不含而立呀。”魔妃的聲音,酥軟入骨,傳遍了整個浴室。


    不含而立?


    這也太丟人了吧?


    不過也是。


    麵對魔妃這種絕色尤物,又有誰會不動心呢。


    “冥皇,接下來,該你大發神威了。”魔妃抖了下玉臀上的水漬,雙手撐著浴池的台子,扭頭看向了陸凡。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再名貴的寶劍,也得入鞘。


    浴室裏,激情不斷。


    伴隨著嬌喘聲的同時,還有著拍打水花的聲音。


    正在天上宮闕外等候的曹紙鳶,撥通陸凡的電話,埋怨道:“陸大哥,你洗個澡,用得著這麽長時間嗎?”


    “我在搓背呢。”電話那頭的陸凡,隻得幹笑一聲,用來掩飾尷尬。


    不知為何。


    曹紙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古怪的喘息聲。


    莫非陸凡,真的在搓背?


    “賤人,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這時,一個披麻戴孝的女子,帶著一幫胸前戴著白花的人,殺氣騰騰地衝了上前。


    曹紙鳶玉臉微變,緊張道:“孟瑤,你想幹什麽?”


    “就是因為你,才害得我父親被殺。”孟瑤眼圈通紅,揮手下令:“將這賤人帶到我父親的靈堂前,讓她以死謝罪。”


    曹紙鳶一個弱女子,哪會是那些混混的對手?


    為了不受皮肉之苦,她隻好束手就擒。


    “帶走!”孟瑤眼神一寒,轉身上了車。


    糟糕!


    怎麽忘了孟瑤這茬!


    看樣子,孟瑤是想殺了曹紙鳶立威。


    “魔妃,我朋友出事了,我要去救她。”陸凡托起魔妃的玉臀,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此時的魔妃,早已香汗淋漓,雙腿發軟,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冥皇的麒麟腎,果然是名不虛傳。


    想要征服他,幾乎不可能。


    魔妃玉臉潮紅,柔聲道:“用不用派幾個幽靈過去?”


    “隻是殺幾個小毛賊而已,何須大動幹戈。”說完這話,陸凡才轉身出了浴室。


    到底是哪個女子,竟能讓冥皇如此上心?


    不吃醋,那就不叫女人。


    魔妃倒了杯紅酒,潤了潤嗓子,這才拿出手機,準備搖人。


    孟家別墅。


    得知座山虎被殺,一些在魔都的十佬會弟子,紛紛前來吊唁。


    短短一小時不到。


    孟家別墅就匯聚了上千人。


    “十佬會神婆,前來吊唁。”


    “十佬會獅王,前來吊唁。”


    “十佬會送葬者,前來吊唁。”


    站在靈堂前的白事知賓,高聲大呼,聲音悲慟。


    跪在靈堂前的孟瑤,對著前來吊唁的人,一一叩首答謝。


    雖說座山虎死了,那他麾下,還是有著不少猛將的。


    “孟小姐,人死不能複生,還請你節哀順變。”神婆身披黑袍,拄著一根拐杖,滿臉皺紋的臉上,多了些許憤怒。


    座山雕崔金魁被殺。


    十佬會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因為殺座山雕的人,是屠盡天下的血浮屠。


    如今。


    座山虎也被人給殺了。


    倘若十佬會再裝作若無其事,那它還怎麽在道上混。


    不如改名叫太監會吧,沒種的玩意。


    獅王聶狂。


    十佬之一,曾拜北佛為師,練得是金鍾罩,一身橫練功,刀槍不入,曾徒手撕碎過地境宗師。


    “侄女,你就放心吧!”


    “我一定擰斷那小子的脖子,為你父親報仇雪恨!”


    聶狂摸了摸鋥光瓦亮的腦袋,牙關緊咬,發出了‘哢哢’的脆響聲。


    送葬者段泰。


    十佬之一,他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快刀,他的蝴蝶刀,快如閃電,曾淩遲過他的死敵,為人凶殘。


    他喜歡穿酒紅色的西裝,看似儒雅,實際上卻是個殺人狂魔。


    段泰玩著蝴蝶刀,凝聲問道:“孟小姐,殺你父親的,可是三門五望六大亨中的人?”


    三門五望六大亨。


    那可是魔都最頂尖的勢力。


    像段泰這種不入流的混混。


    一旦對上這些頂尖勢力,也隻有送人頭的份。


    孟瑤擦了擦眼淚,抽泣道:“他是曹紙鳶養的小白臉。”


    “江南曹家?”


    送葬者段泰眼神一寒,一臉殺氣道:“區區曹家,也配與我十佬會為敵?”


    神婆咳嗽了幾聲,凝聲道:“曹家可是卸嶺派的傳人,實力不俗。”


    “那又怎樣?”


    “敢與我十佬會為敵,就得死。”


    段泰殘忍一笑,揮起蝴蝶刀,將麵前的茶杯一分為二。


    這時,孟瑤緩緩起身,咬牙切齒道:“段老大,隻要你幫我報了血海深仇,我孟家願奉上一半產業。”


    一半產業?


    段泰貪婪的眼神,從孟瑤身上掃過。


    他要的,可不隻是孟家的產業,還有孟瑤這個小浪蹄。


    段泰陰笑道:“一言為定。”


    “帶上來!”孟瑤拍了拍手,就見曹紙鳶被人拖到了靈堂。


    曹紙鳶拚命掙紮道:“孟瑤,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殺了你父親,你憑什麽抓我?”


    啪。


    孟瑤反手一耳光,怒罵道:“你個臭婊子,要不是你養的小白臉,我父親也不會被殺。”


    “她就是曹紙鳶?”段泰手持蝴蝶刀,緩步走了上前。


    孟瑤點頭道:“是的段老大。”


    段泰舔了舔嘴唇,滿臉猥瑣:“你長得挺騷呀。”


    “啊呸!”


    曹紙鳶對著段泰的臉,狠狠吐了口唾沫。


    原本以為。


    段泰會憤怒。


    可誰想,他竟一臉享受地舔了舔臉上的唾沫。


    “變態!”獅王聶狂頓覺一陣惡寒,差點被段泰給惡心死。


    段泰懶得搭理聶狂,而是拿起蝴蝶刀,對準了曹紙鳶的臉,隻聽他冷聲問道:“你養的小白臉,叫什麽名字?”


    “你還不配知道他的名字。”曹紙鳶怒視著段泰,絲毫沒有出賣陸凡的意思。


    段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噗。


    鮮血噴濺。


    曹紙鳶的嘴角,直接被段泰用蝴蝶刀割裂。


    “現在可以說了吧?”段泰手持蝴蝶刀,橫在了曹紙鳶的脖子上。


    曹紙鳶口中喋血,怒吼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跟殺人比起來,我更喜歡把你削成人彘。”段泰獰笑一聲,揮起蝴蝶刀,斬向了了曹紙鳶的右臂。


    人彘?


    曹紙鳶眼露驚恐,腦海裏一片空白,無比絕望。


    “我先把你削成人彘!”恰在此時,一片柳葉宛如飛刀般,旋轉著擊斷了段泰持刀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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