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幹正事了!”維吉爾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咱們先擺一下桌子,大家動作迅速,畢竟這遊戲多長時間能結束一局純屬看命。”


    維吉爾話音未落,戈德斯坦,科納和布特三人,迅速開始擺放桌子,將四張小桌拚在一起。塞德裏克和李·喬丹則去搬椅子。


    等到眾人圍桌做好,維吉爾從口袋裏掏出了昨晚被四人完善了的卡牌,放在桌上。


    “我先交給新手說一遍規則。然後,我就不參加了,我負責幫他們盡快適應。”


    布特突然舉手示意:“那我們有七個人,身份要怎麽分配?”


    “那就一個傲羅,兩個見習傲羅,三個黑巫師,一個臥底。”身份分配這事維吉爾再熟悉不過了。


    維吉爾又從桌上拿起卡牌,按照不同作用的卡重新分好,挨個給四個新人講解遊戲規則。


    維吉爾在自己四個室友的幫助下,又填充了一些角色卡,除了現役的教授以外,前校長阿芒多·迪佩特,斯萊特林前院長斯拉格霍恩,神秘人之前的黑巫師頭子格林德沃,煉金術大師尼可·勒梅,就連皮皮鬼也有了一張專屬卡。目前的人物卡數量支持七人進行遊戲綽綽有餘。


    接下來,維吉爾又介紹了魔法卡,魔杖卡,神奇動物卡,草藥卡。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那種腦子不靈光的主,維吉爾隻是簡單地介紹了一遍,大家就記得八九不離十了。


    接下來,維吉爾又主持眾人抽取身份卡,然後開始主持遊戲,指出幾個新手遊戲中的錯誤。


    僅僅兩輪下來,韋斯萊兄弟就迅速上手。後麵的幾局中,也許真的是雙胞胎心有靈犀,一旦弗雷德和喬治被分到了同一陣營,兩人間的配合可謂是爐火純青。


    塞德裏克和李·喬丹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也對遊戲熟悉了起來,也就不再需要維吉爾的指導和幫助了。


    “那你們先玩,我得去找一下各個教授,我得拿到他們的肖像權。”維吉爾對著七個玩得熱火朝天的年輕巫師說道。“你們再想想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記得記錄下來。”


    幾人很敷衍地揮了揮手,意思是讓維吉爾趕緊走,不要耽誤他們進行“巫師殺”。


    好家夥,念完經打和尚,吃飽了罵廚子。遊戲玩家把遊戲設計者踢走了。


    維吉爾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叮囑了幾人這個遊戲暫時不要讓別人發現,推薦的事等他把肖像權談下來之後再說。


    維吉爾最先去的就是校長辦公室,這算是對鄧布利多保持尊重。雖然維吉爾心裏明白,最順利的一定是凱特爾伯恩教授和弗立維教授。


    來到辦公室門口的石獸跟前。維吉爾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口令。


    這就尷尬了。維吉爾打算趁著這個周末和學校的教授職工都談個遍,總不能在這一直等著鄧布利多發現他吧。


    豁出去了。


    維吉爾掏出奇洛的那根榿木魔杖,對準了鄧布利多辦公室門口的石獸雕像。


    至於為什麽不用自己的魔杖。


    廢話,這可是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誰知道他會不會在這個雕像上施展什麽反咒,萬一把自己的魔杖弄壞了,那不得心疼死。


    至於奇洛的魔杖,壞了就壞了吧,反正也不是戰勝奇洛後得到的,榿木魔杖也不太認可這個新主人。


    “阿拉霍洞開!”維吉爾對著石頭雕像念了個開鎖咒。


    魔咒擊中雕像,並沒有維吉爾預想的咒語反彈的現象,隻是將周圍的空氣激起了陣陣波紋。


    也許是錯覺,維吉爾甚至覺得那個石頭怪獸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的表情。


    又等了一小會,石獸突然張嘴。“校長在裏麵等你。”緊接著一滑,閃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和去年來的時候一樣,裏麵的陳設沒有絲毫改變。


    “上午好,紹尼爾先生。”胡須花白的鄧布利多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後麵,帶著彎彎的月牙眼鏡,正在看今天的《預言家日報》。


    “有什麽事嗎?紹尼爾先生。嗯......茶?還是果汁?”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報紙,笑眯眯地看著這位菲利烏斯·弗立維的得意弟子。


    “什麽都不喝,教授。我今天來,是想和您談一談關於您的肖像權的事。”


    “肖像權?”鄧布利多反複咀嚼了一下這個詞語。“以前好像聽說過,應該是麻瓜那邊的一種法律吧。”


    “差不多。”維吉爾拿出了一張畫著他構思設計的卡片設計圖,放在了麵前的辦公桌上。黑金的底色配上神秘的花紋,右上角有一個霍格沃茨的校徽。中間有著一塊空白,是留給巫師畫像的,下麵的框中則寫著卡牌的效果。


    “我設計了一款卡牌遊戲,需要用到咱們霍格沃茨教授們的畫像,所以我來和您談論一下這個肖像權問題。”


    “唔!我看看。”鄧布利多滿是好奇地拿起維吉爾的設計圖,小聲念著上麵的文字。“阿不思·鄧布利多,效果:鳳凰浴火,每回合開始階段,你可以觀看牌堆頂的五張卡牌,並選擇其中兩張成為你的手牌,另外三張則放到牌堆最下方。”


    “很巧妙的構思,那這麽說,中間這塊空白就是給我的畫像留著的嘍?”


    “是的。”維吉爾乖巧地點了點頭。


    “看來我又要出名了。”鄧布利多笑嗬嗬地將手裏的設計圖遞還給維吉爾。“能給我簡單介紹介紹你這個卡牌遊戲嗎?”


    維吉爾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巫師殺”遊戲從卡片到規則,詳細地講解了一番。


    聽完維吉爾的介紹,鄧布利多伸手鼓了鼓掌,誇讚道:“很奇妙的構思。遊戲設計得也非常不錯,能夠鍛煉人的思維能力和應變能力。那麽說回來,肖像權又是怎麽回事?如果隻是畫像的話,我同意你使用。”


    鄧布利多對於自己學校學生還是很照顧的。


    “因為這個遊戲並不算複雜,卡牌製作也不是什麽難事。所以如果我不先跟您以及其他各位教授商談好的話,一旦市場上出現盜版,我就賺不到什麽錢了。”


    “盜版?”


    “哦,就是仿製品。”維吉爾給鄧布利多解釋。“我希望和各位老師簽訂一個合約,我付給各位老師加隆,各位老師給我使用肖像的權利,同時保證不會再將肖像權授予其他同類型的卡牌遊戲。”


    “你是想做壟斷?”鄧布利多嘴裏蹦出了一個維吉爾意想不到的詞。


    “您還知道壟斷?”


    看著自己學生驚訝的表情,鄧布利多故意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我對麻瓜的文化還是有所涉及的。那假如我把我的肖像權賣給你,那巧克力蛙卡片上的畫像是不是也沒有了?說實話,我對巧克力蛙畫片上的我還是很滿意的,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


    “隻是不能用在同類型的卡牌遊戲上而已,並不影響巧克力蛙。”


    “那我就放心了。”鄧布利多長出一口氣,仿佛他真的很在乎巧克力蛙畫片一樣。“那你想要一個什麽樣的照片呢?紹尼爾先生。”


    “可不可以給我一張您和福克斯的合影。這樣也比較符合下麵鳳凰浴火的效果。”


    鄧布利多打了個響指,一本厚厚的,有著棕色外皮的厚重相冊憑空出現,落在了辦公桌上。


    “你自己挑吧,紹尼爾先生。”


    維吉爾點點頭。“那我失禮了。”然後拿過相冊翻閱起來。


    最終維吉爾挑了一張鄧布利多手持魔杖的照片。鳳凰福克斯則靜靜地站在鄧布利多的肩膀上。照片中,鄧布利多輕揮魔杖,似乎要釋放什麽咒語。


    這張不比巧克力蛙上的那張還要讚?


    “就這張了,校長先生。”維吉爾舉起了手裏的照片給鄧布利多看,在鄧布利多點頭表示同意後,才繼續說道:“過幾天我會帶合同過來,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校長,還有事要麻煩您。我如何才能讓我設計的卡牌不被人用咒語仿製出來呢?”


    “幾個簡單的小魔咒,並不算困難,你去找菲利烏斯就好,他能幫你解決。”鄧布利多給維吉爾出了個主意。


    這倒也對,這種事麻煩阿不思·鄧布利多,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感覺。


    “還有一件事,校長。”


    “你為什麽不一次性把所有問題都提出來呢?紹尼爾先生。”


    “斯內普教授的肖像,您懂的......”


    “哦,我明白了。放心吧,西弗勒斯那邊我會打個招呼。還有其他人需要我幫你聯係嗎?”鄧布利多順嘴問了一下。但是馬上,鄧布利多就後悔了。


    既然您誠心誠意地發文了,那可就不客氣了。


    維吉爾此刻覺得自己的校長是那麽的和藹可親,善解人意。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您,幫我聯係尼可·勒梅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我還設計了迪佩特校長的卡片,還有格林德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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