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拜見你的兩位師叔?”


    玉虛宮內玉清殿,金淩一進來就看到了那兩位很是臉生的師叔。


    見此,元始頓時低聲向著金淩喚道。


    “弟子金淩,拜見兩位師叔。”


    聞言,金淩連忙向著接引與準提拜道。


    臉上掛著些許親切的笑意,看上去就很是精明的那位,想來應該就是準提了。


    而那位麵色愁苦,仿佛在擔憂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的,應該就是接引了。


    “免禮免禮,真不愧是鳳祖之次子,果真是豐神俊朗,天資不凡啊。”


    看著眼前的金淩,準提的心中滿是羨慕。


    鳳祖次子,身具先天陰陽二氣,準聖實力,背後更是一整個鳳凰一族。


    這般跟腳,這般底蘊,他若是我西方之人的話……


    唉,算了,也隻能想想了。


    畢竟,不管未來如何,單就目前來講,自己的靈山與截教的終南山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差距的。


    “師叔謬讚了,弟子還差的很遠呢。”


    聞言,金淩的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將禮儀與分寸拿捏的極好。


    “哈哈哈,何以自謙?他日若有閑暇,可要常來我西方坐坐。”


    看著眼前的金淩,準提是越看越喜歡。


    這一個金淩,最少能頂三個燃燈吧?


    “淩兒,你家師尊近來如何啊?”


    見此,元始頓時打斷了金淩與準提之間的溝通。


    坐什麽坐啊,沒有時間嗷,東邊也挺忙的。


    “師尊近來還好,依弟子拙見,老師應是很想念師伯的。”


    聞言,金淩頓時轉身看向了元始。


    “哦?何以見得?”


    見此,元始頓時來了興趣,輕抿一口杯中之茶的同時,向著金淩問道。


    “那日師尊為弟子講道之後,弟子本欲離開,卻未曾想師尊竟然有了些許情緒,想來是有些想念師伯了。”


    見此,金淩很是自然的來到了元始的身邊,為元始將茶盞中的茶湯續上。


    “你啊,這話也不怕傳到伱家師尊的耳朵裏,再挨上那一頓混元拂塵的毒打?”


    看著眼前的金淩,元始雙眉輕挑之間,向著金淩玩笑道。


    “無礙,師伯賜給弟子的三光神水還是剩下了些許的。”


    聞言,金淩頓時笑嗬嗬的向著元始說道。


    “隻是他日若是師尊將弟子丟到那混沌海的時候,還望師伯能撈一撈弟子啊。”


    話落,金淩繼續向著元始說道。


    “哦?哈哈哈!這豎子平日裏被吾等寵壞了,卻讓兩位道友見笑了。”


    聞言,元始朗聲大笑的同時向著那不遠處的準提與接引說道。


    “赤子心性,最是難得啊!”


    聞言,準提砸了咂嘴,話是對著元始說的,但是那一雙眸子卻一直落在了金淩的身上。


    這要是在我西方修行,我也寵啊!


    “不過你平時也要收斂些,莫要總是讓你師尊動氣。”


    話落,元始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的同時,向著金淩繼續說道。


    “師伯教訓的極是。”


    聞言,金淩自然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說著,端起了一旁的茶壺,就準備為元始續水。


    “莫要忙碌了,這般瑣事,讓你那兩個師弟來做便是,你且來吾身邊坐下。”


    伸手按住了金淩那端著茶壺的手,元始淡淡的掃了那站在殿門口,活像兩根木頭樁子一樣的廣成子與南極道人。


    “是啊,這等瑣事便讓我來做吧。”


    渾身一個激靈,廣成子連忙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金淩的身邊。


    而金淩,則是被元始拉著坐在了其身旁。


    “回去之後,告訴你師尊,上清殿還在那裏,若是得了空閑,便常回家坐坐。”


    拍了拍金淩的手,元始向著金淩低聲說道。


    “師尊早就想來了,隻不過是因為講道在即,故而未能前來而已,另外師尊也是在修行上有了些許感悟,故而準備在收徒結束之後,便先去八景宮內請大師伯,再一同來您這裏,論道一番。”


    聞言,金淩頓時點了點頭,向著元始說道。


    “好好好,回去告訴你師尊,屆時,玉清殿內,三光神水管夠。”


    臉上頓時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元始拍了拍金淩的肩膀後,繼續向著金淩問道。


    “對了,淩兒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笑眯眯的看著身邊的金淩,元始柔聲問道。


    “這不是二位師叔成就了混元之尊位嘛,我家師尊覺得是不是應該去恭賀一般,故而遣弟子前來,問問您和大師伯的意思。”


    “畢竟都是一家人,若是前往恭賀,自然是要一同前往的。”


    “卻是沒能想到,兩位師叔卻已經提前動身了。”


    聞言,金淩先是向著元始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意,隨後則是向著那接引與準提說道。


    “我等做師弟的,豈能讓師兄親自上門呢?自然是要前來拜見了。”


    聞言,準提頓時接過了金淩遞來的話茬,向著元始說道。


    “這樣啊,你大師伯說什麽了嗎?”


    先是向著準提輕輕點頭,隨後元始便眼含笑意的看向了金淩。


    元始可以肯定,這些話,絕對不是通天親口說的,就以自己對那個豎子的了解來看。


    最少“一家人”這種話,那個豎子便說不出來。


    不過,這就是金淩這孩子的獨特之處,他總能把一些話,在不改變其原本意思的基礎上,讓大家都更容易接受一些。


    便是那實在柔和不下來的,這孩子也會將矛盾歸到他的身上。


    用他自己的顏麵,來保全自己與通天那個豎子的顏麵。


    而這,也是元始最喜愛金淩的地方。


    當然,對於弟子來說,這些事情,並非必須要去做的。


    但是,如果做了,那元始就是很喜歡。


    因為這很有效的調和了自己與通天之間的矛盾。


    “大師伯如今似在丹道上有所突破,故而脫不開身,弟子不敢打擾,便來麵見師伯了。”


    聞言,金淩低聲向著元始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吧,西方之難處,吾心中也清楚,道友之所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這裏,便這樣吧。”


    輕輕點頭,元始向著那準提與接引說道。


    毫無疑問,闡教的入教門檻是截教與佛教之中門檻最高的。


    但若是那些後輩們,因為對自己的不自信,而先前往了佛教,那元始表示,這樣的弟子,他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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