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微微一笑,“周深,你也很優秀,若是受傷前的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才是真妖怪,這幾次偷襲,從第一次夜襲,我隻使了六分力,你還應付有些吃力;第二次下午突襲,你已經應付有餘;當晚第三次夜襲,使了八分力,你也還應付有些吃力;昨晚第四次夜襲,使全力,你也還應付有些吃力;今天下午,哇,反製了我,你這實力的進步速度,才真是妖怪…”周深越說越惶恐,隨即又恢複漫不經心的姿態,“說說,是不是老頑童給你留了一手,還是傳了什麽速成修行功法,快告訴我啦~”


    “恩,老頑童…《道衝心經》有一本,你要看嘛?”劍心真誠的看著他。


    “不看,天天都是心經,我父親也天天講心經給我聽,煩哪”


    嘿,真不虧是深海魔丸,心經緊箍最有用,“此心經非彼心經的”


    “算了,老子沒興趣了”周深眉毛一挑,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父親讓我來通知你,後天一起成都體育館,觀看成都武道大會開幕儀式。”


    “恩,周前輩,之前有說過,在下定準時參加”劍心回答道


    “劍心,你那閃電豹…考慮一下,給我當坐騎,如何?”周深一副不得手不饒人之勢


    “你不是有赤焰風火駒嘛?”劍心一臉嫌棄。


    “那頭地金龍啊,也就二級靈獸,你那隻閃電豹怎麽說,也是一級靈獸呀。”


    “地金龍若進化為帝金龍,那可是神獸級。”


    “這不還沒進化,又很會吃,也不知道要吃多少火靈石才能進化,你那閃電豹可就不一樣了…已經能自主修行…”


    劍心正要回絕,一道宏亮之聲從空中傳來


    “深兒,別胡鬧!”一對玉人淩空而至…


    男子一身絲光綿青衫,身形修長,高冠濃眉;身旁女子可謂驚人,一身紫色錦衣外披透明輕紗,皮膚極為白析,精致的五官,如仙子一般容顏,來人正是從峨嵋山而來周師書和王紫月這對玉人。


    若是在以前,劍心都要驚掉下巴,這與老頑童那邋遢的胖道人形像相差太遠太遠了,無論身材,穿著,氣質和形象,完全不是一個人。讀了《道衝心經》後,便知其中之道,(心經之理念,惟道與衝二字。所謂‘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


    道以實之效,衝以虛之體,身體隻是一容器,容器之效在於內在‘衝’之用,內在的空間才是真正的用之效,故而,當心經修行越深,體之容器的應用越廣,在總量不變下,可隨意改變身高,高矮胖瘦皆可。


    隻是,如今眼前的男子形像應是真正的周師書,與周師偃有八分形近,且神似,以前所見‘老頑童’形象應是曆紅塵之法身。劍心一見了然,綜合所見,所聞,所感,所曆…周師書應也是有理念有追求之人,隻在親人麵前,所示本貌。


    “師…叔!”周深立馬一改吊兒郎當的形態,無比的尊敬。是啊,隻此一人可讓他從內心的敬畏和害怕,和父母的敬畏不同。眼前人可以把他所有把戲,性格拿捏得死死的,若惹眼前人不快,他會‘死’得不能再‘死’,無數的酷刑,不按常理出牌的老頑童,讓他真心害怕。這才是真正的大魔丸!


    “師叔!”劍心抱拳點頭以示善意,此次得救,他真心感謝。


    “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我女友,王紫月姑娘。”周師書


    “王姨好!”“紫月姑娘好!”周深劍心同時說出,


    王紫月未回話,則欠身以示回禮。在峨嵋時,均為其晚輩,尊稱‘長老’,如今,入了江湖就不一樣了,還需要時間適應一下。看向著叫她‘王姨''的周深,紫月眼神中多了一分憐愛,這是師姐之後,水靈的眼睛簡真是刻出來的,上次見周深,還是八年前,成都地金龍之災,當時這三歲小兒喜穿紅肚兜,異常調皮,如今已是少年樣,一身紅色絲光錦衣,黑色花邊,頗威風的。八年了,小兒已是少年樣,習性依舊哪,這一身火焰紅衣便可看出其性格。想起師姐,心中無限感激,若非師姐林欣兒有心成全,她現在還是青燈長伴。


    感概之餘,隨即收起目光,轉而看向少年劍俠亦劍心,可以以先天真氣境抵擋化龍境全力一擊,不簡單,而且是在受傷的情況下。據師書說,當日他給劍心的青龍壁玉有施壓加一道靈護,危及情況下,可以激發,抵擋致命一擊,這也是當日,四名化龍強者與師書一擊後,衝擊波震出時,劍心身上多了一層防護罩。


    這亦劍心據說是弈劍派弈劍十二之子,並且,也是她男友尋遍大江南北惟一認可的道衝接班人,她是該好好看看,眼光所及,如光刻掃描一般,劍心身體參數皆入紫月的神識,而劍心眼神依舊,純潔而深遂,如夜空的星辰,祥和而穩定。優秀,相當優秀。


    “亦劍心,你好”王紫月認真的回禮,算是從心底裏認可他。


    就在劍心不知如何接話時…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周師書打破了尷尬,隨即,一揮手,紫月處的石凳多了一竹席坐墊,劍心暗下感歎,可見師書也不是表麵的木呐,反而是極心細之人,隻是,之前受挫,放蕩自己放蕩生活罷了,終歸是一種生活態度。


    此刻周深反而緊張了,坐立難安,剛雙膝微彎想坐下,看師書未坐下,站著不敢坐下,又站得筆挺。一切細節周師書都看在眼裏,看了一眼周深說道,


    “你先去把你父親請過來吧,叔有話和他說。”


    “好的,叔”周深如赦皇恩,一刻未停,一溜煙沒了。


    “你身體還好嘛?”周師書放下架子對劍心關切道,對周深這個侄子,他不得不嚴厲,父母教育都偏柔性,若沒一個剛性教育,這小子早翻天了,3歲就敢私溜去偷地金龍卵,至於玩弄家裏仆人、周邊百姓等自是不在話下,天天被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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