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薑懷仁的雙手,林戰平靜下心,臉色暗淡,苦澀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很可笑。已經十年了,找遍了所有的藥方,吃了不知多少藥,最先進的技術都試過,都失敗了。”


    薑懷仁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此刻,他是最忠實的聽眾。薑懷仁能夠體會到林戰的心情,沒有尊嚴的活著,生不如死,更何況還背負著父仇。十年的時間很長,林戰已經放棄了治療的念頭,此刻突然聽到薑懷仁說,他可以治好,林戰此時的心情難以表達。


    “妹夫,你真的可以治好?”林戰再次問道,他希望聽到薑懷仁親口承認。


    “可以。”薑懷仁肯定,隨即又道:“我需要仔細查看一番......”


    “好好好,查,馬上查。”林戰激動道,當下開始解腰帶,薑懷仁霎時間愣住了。


    “停。”薑懷仁大叫一聲,見林戰停下,薑懷仁問道:“大哥,你解腰帶幹什麽?”


    林戰一臉疑惑,看著薑懷仁說道:“你不是說查看一番嗎?這不解褲子,你怎麽查?”


    聞言,薑懷仁瞬間臉黑,心想誰願意見你那玩意,這笑話一點不好笑。薑懷仁讓林戰係好腰帶,解釋道:“大哥隻要放鬆,不要做任何的反抗,我自會查出問題所在。”


    “原來如此,妹夫放心,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個死人,這一身肉便交給妹夫了。”話落,林戰往床上一躺,閉上雙眼。


    薑懷仁無奈一笑,當下開始查看。薑懷仁控製靈氣進入林戰的身體,往下身處查探。


    “原來是這樣。”控製靈氣在林戰下身處走了一遍,薑懷仁了然於心,已然知道問題所在。林戰下身處經脈被其它經脈壓縮,導致經脈粘合,粘合處有一股力量,阻止了血液供應。薑懷仁猜測,這力量是林戰修煉的白虎誅神法。


    十年的時間,林戰下身處的經脈堵塞非常嚴重。最直接的方法便是用強大的力量通暢經脈,但是林戰這兒的經脈非常的脆弱。若是想要完全治好,需要的是時間。


    收回靈氣,薑懷仁將自己所查得的結果告知林戰,將治療的方法也一並告訴林戰。林戰聽後,問道:“需要多長時間?”


    “至少一年的時間。”薑懷仁說道,“我會煉製一些固本培元,強化經脈的丹藥,每月服下一枚。大哥修煉的功法殺伐之氣太重,不適合通脈,從現在開始,停止修煉,我會給你一門功法修煉。”


    “什麽功法?強大嗎?”林戰來了興趣。


    “純陽至尊功。”薑懷仁答道:“能夠通暢經脈,你說厲害不厲害?”


    “純陽至尊功。”林戰默念道,聽名字,這功法不凡,林戰當下決定,就練這純陽至尊功,至少要得到尊嚴。


    “現在就給我。”林戰迫不及待的催促薑懷仁,早一秒修煉,便縮短一秒時間,事關自己尊嚴的事,林戰怎麽能不心急。


    薑懷仁無奈,當下口述。


    “等等。”林戰喊道,急忙打開手機,調到錄音上,林戰道:“可以開始了。”


    薑懷仁見此,想到前世深夜默記口訣的場景,不禁感慨道:“有手機,太幸福了。”


    半個小時後,薑懷仁口述結束,林戰抱著手機,戴上耳機聽了起來,把薑懷仁涼在一邊。薑懷仁剛要離開,卻聽到林戰抱怨起來。


    “這聲音聽得難受,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鴨子,嗯,先將就著吧,等萱萱回來,讓萱萱從新錄一遍。”


    “難聽,拿來。”薑懷仁沉聲道。


    “別,我開個玩笑,這聲音太好聽了,聽的我都睡不著。”幹笑一聲,林戰說道。


    薑懷仁黑著臉,默默離開,心想以後打死也不這麽做了。


    回到房間,薑懷仁盤腿而坐。薑懷仁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修煉了,九龍訣更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和林戰切磋後,薑懷仁意識到,強過他的武者有很多,這給薑懷仁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薑懷仁隻修煉了炎龍焚天訣,霸龍擎天訣,總共凝聚了四道龍印,還有七種法訣沒有修煉,想要修煉成九龍訣第一重,薑懷仁都不知道什麽時候。


    薑懷仁剛剛開始修煉,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上空傳來,薑懷仁起身走出房間,發現林澤天也在,薑懷仁打聲招呼。突然,一架飛機落在林家停機場方向,緊接著,薑懷仁便看到了蕭南山走來。


    薑懷仁眼前一花,林澤天已經到了蕭南山麵前,抓著蕭南山的衣領,咆哮道:“你這頭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趕緊把長壽丹還我。”


    “你這頭瘋虎又發什麽瘋,趕緊放下,在不放下我要發飆了。”蕭南山抓著林澤天的手,眉毛一挑,威脅道。


    “發飆?你發啊,我就不放,你發飆啊?不把長壽丹還給我,你今晚別想上我林家的床。”林澤天是鐵了心,至少要敲點東西出來。


    蕭南山自知理虧,當下道:“瘋虎,咱倆的關係,至於為了一枚丹藥這樣?再說了,阿仁可是你孫女婿,想要什麽丹藥,讓他煉便是了。”


    林澤天聞言,想想也是,將蕭南山放下。蕭南山見此,繼續道:“這次,我可是將家裏的藥草,礦石給搬空了......”


    “差點又被你給騙了。”林澤天再次抓著蕭南山的衣領說道:“一碼歸一碼,趕緊將長壽丹給我交出來,交一份長壽丹的藥草也行。”


    “逼我發飆。”


    蕭南山當下抓向林澤天的頭發,二人頓時扭打在一起,抓頭發捏鼻子,像是年幼的頑童在打架。這突然的一幕,看的薑懷仁,林家眾人以及從飛機剛下來的蕭家人目瞪口呆。


    這真的是家主?眾人心中問道。


    “放手。”


    “你先放手。”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相讓。眾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相勸,薑懷仁笑而不語,突然發現,林澤天,蕭南山二人有些可愛。


    “爺爺,蕭爺爺。”就在眾人不知道如何處理時,一道聲音傳來,林菲雪出現,當下將扭打一起的二人拉開。


    “老馬,看在我孫女的份上,放過你。”起身後,林澤天說道。


    蕭南山當下反駁道:“看在孫侄女的份上,不和你這頭瘋虎計較。”


    蕭南山走向薑懷仁,薑懷仁問好:“蕭爺爺好。”


    蕭南山點頭,拉著薑懷仁道:“走,看看蕭爺爺給你準備了什麽。”


    不等薑懷仁同意,蕭南山拉著薑懷仁走向停機場。隨後,林澤天等人也跟了過去。


    “打開機艙。”蕭南山說道,蕭家子弟快速將機艙打開,燈光下,薑懷仁看到了藥草,整個機艙都是藥草,像是來到了藥草的天地。藥草保存的非常完整,陣陣藥香傳來。


    “全部打開。”蕭南山再次開口。


    第二節機艙打開,閃耀著光華的礦石進入薑懷仁的眼中,薑懷仁甚至看到了幾塊煉製皇兵的礦石。


    “好大的手筆。”薑懷仁驚歎。


    “走,上去,裏麵有蕭爺爺給你的禮物。”蕭南山當先走了上去,薑懷仁緊隨其後。蕭南山指著麵前的一方三足大鼎道:“這便是蕭爺爺給你的禮物。”


    “鼎!”薑懷仁雙眼放光,眼前的圓鼎有一米高,直徑有五十厘米,三足,鼎呈青色,鼎身繪有山川河流,花草樹木,散發著古老滄桑的氣息。隻是看了一眼,薑懷仁便喜歡這鼎。


    “好家夥,老馬,你居然把山河鼎給了阿仁?”林澤天看著眼前的大鼎,眼中閃過一抹希意之色。


    “當然,隻有阿仁能發揮出山河鼎的作用。”蕭南山肯定道。薑懷仁雖然不知山河鼎的用途,從林澤天的話中,薑懷仁知道,此鼎不凡,薑懷仁肯定,山河鼎不是用作煉丹之用,他沒有發現鼎中煉丹的痕跡。


    林澤天的樣子,蕭南山很滿意,當下道:“瘋虎,我這見麵禮如何?阿仁可是你孫女婿,你的見麵禮呢?”


    “這?”林澤天語塞,明知蕭南山是故意的,但卻說的在理,他確實沒拿什麽見麵禮,倒是讓薑懷仁救了性命,更是解決了林戰的問題。林澤天想了想,說道:“我最寶貴的是雪丫頭,雪丫頭都給了他,這禮該多大?”


    “爺爺。”林菲雪嬌羞道,看向薑懷仁。薑懷仁似有感應,看向林菲雪,二人目光相接,林菲雪忙低下頭,小臉羞紅一片。


    看著林菲雪的嬌羞的樣子,薑懷仁心想這才是真正的林菲雪吧。


    “瘋虎,我今天才發現,你原來這麽無恥。”蕭南山一副心痛的模樣,看著薑懷仁,蕭南山道:“阿仁,別做瘋虎的孫女婿,我也是有女兒的,做我女婿可比做瘋虎孫女婿強多了。”


    “老馬,我沒記錯的話,你女兒好像才十歲,要說玉書丫頭,還有可能。”林澤天說道,蕭玉書是他外孫女,若是能嫁給薑懷仁,林澤天也不會反對。


    “在養個八年就成年了,至於玉書丫頭,由她自己決定。”蕭南山答道。


    聞言,薑懷仁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微微遠離蕭南山。武者氣血強大,即便是六七十歲,留下子嗣也很正常,薑懷仁沒想到蕭南山還有一個十歲的女兒。


    聽到蕭南山的回答,林澤天沉默,蕭南山給他提了個醒,薑懷仁這孫女婿,林澤天非常滿意,可不能讓他跑了。


    “就這麽辦。”林澤天有了對策,心裏輕鬆許多。


    “這是蕭家全部身家,想要什麽盡管拿,千萬別和蕭爺爺客氣。”蕭南山對著薑懷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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