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仁他們神情凝重,步伐沉重,丁家村寂靜無聲,空中充滿著強烈的怨恨之氣。?????.?怨氣聚而不散,在上空凝聚成一團灰蒙色雲團,像是有人在哭泣,在訴說著不甘。


    白念生他們一言不發,可以看得出,他們的身體在顫抖,呼吸緩慢,能夠清楚聽到他們的呼吸聲。他們推開每一戶人家,沒有人,沒有一切生命。他們離開丁家村沒有幾天,如今再次回來,不想見到的是這番情景。


    他們一路前行,沒有人言語,他們怕打破沉靜,他們怕知道真相,他們怕驚擾他們。薑懷仁他們走過丁家村每一處,熟悉的地方,沒有了活力,他們沒有看到任何的生命。


    “進山。”薑懷仁說了兩個字,臉色平靜,向著伏魔山前進。走進伏魔山,薑懷仁並沒有感覺有什麽異樣,隻有靜,靜的可怕,靜的讓人產生恐懼,薑懷仁感受到一股壓迫力,從伏魔山傳來的壓迫力。薑懷仁他們繼續深入,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摻雜在空氣中,淡淡的發澀。薑懷仁加快腳步,血腥味更加濃鬱,像是有一種力量將血腥味聚集在一起,不消散。


    薑懷仁他們循著血腥味找到一處山穀,穀中的的景象,薑懷仁他們深深的被震驚,他們每一個人都怒目圓睜,死死盯著山穀,他們身體顫抖,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山穀內,一具具無頭屍體堆積如山,可以辨別的出,上有八十老人,下有繈褓中的嬰兒,他們是丁家村的村民。


    “啊,西方的砸碎,老子要殺光他們,殺光他們。”蘇鳳年壓抑不住情緒,終於爆發,一具具無頭的屍體刺激著他的心。蘇鳳年飛奔下山,他要斬盡西方之人,起落間,蘇鳳年身影遠去。朱古力,蕭人王,商歌陽三人緊隨其後,目的不言而喻。


    “把他們帶回來。”薑懷仁殺意濃烈,他何嚐不想斬盡敵人,但他必須鎮定,這個時候不能亂了陣腳,即便他想,他也不能。目前最重要的是阻止西方得到他們的聖器,這個仇,他記在心裏。


    白念生,衛凡塵,燕赤明和沈驚雲四人追了上去,他們相信薑懷仁,薑懷仁說的,他們一定會做,即便他們有和蘇鳳年一樣的想法,他們必須壓下這想法。


    “你們安息吧,我薑懷仁發誓,一定會為你們報仇,若違此誓,我薑懷仁自裁謝罪。”薑懷仁立下誓言,終會為他們報仇。


    壓下心中的悲痛,薑懷仁要將他們安葬,薑懷仁剛跳下,被一股力量彈了回去,薑懷仁脫口而出,“陣法!”


    白念生四人在丁家村村頭攔下蘇鳳年他們,他們第一次出現了對峙,出現了爭執。


    “白念生,衛凡塵,燕赤明,沈驚雲你們是來阻攔我們的?”蘇鳳年語氣有些生硬,直呼其名。他們之間從未叫過名字,此時蘇鳳年直呼其名,看得出蘇鳳年是多麽的憤怒。


    “是,你們必須和我們回去。”白念生說道,不容反駁。這是薑懷仁的要求,必須帶他們回去。


    “為什麽?西方屠我同胞,此仇深如海,當以他們的鮮血贖罪。”朱古力質問,他勢要屠盡西方的人。


    “為什麽?因為我們太弱,因為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因為我們要守護華夏,因為我們不能再讓災難發生。”衛凡塵大吼,“因為我們是兄弟,在大的困難,我們也要一起扛。”


    “為了華夏,我以我血染蒼穹,何懼一死。”朱古力站出,為了華夏,他無懼死亡,他要斬敵。


    燕赤明攔住朱古力的去路,道:“我們又何嚐不是如此,但我們必須冷靜,這也是薑大哥的意思,我們要相信薑大哥,你們必須和我們回去。”


    “斬盡一切敵,我們自會返回。”蕭人王,商歌陽齊聲開口。


    “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的。”沈驚雲開口,他相信薑懷仁,相信薑懷仁不會這麽算了。


    “回去,不要讓薑大哥失望,薑大哥心中的痛不比我們少。我們既然默認薑大哥帶領我們,就必須相信他。”白念生相勸。蘇鳳年,朱古力,蕭人王,商歌陽在聽到薑懷仁,他們微微靜下心。


    “回去吧,不要讓薑大哥擔心。”白念生,衛凡塵,燕赤明,沈驚雲四人返身回去,蘇鳳年他們停留片刻,壓下心中的憤怒,返身回去,他們還相信薑懷仁。


    “薑大哥。”蘇鳳年他們回來。


    “年輕人衝動是應該的,但我希望你們不要衝動,記住你們的身份,華夏需要你們。”薑懷仁像是長輩一般叮囑道:“衝動是魔鬼,衝動的代價往往令你們後悔莫及,記住這一刻,因為以後的路需要你們自己走,我隻是你們道路上的過客。”


    眾人靜靜的聽著,他們也明白,但他們有時控製不住,這便是血性。


    “想要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也是。”薑懷仁說完,繼續觀察眼前的陣法,隻有破了眼前陣法,他才能安葬山穀中的村民。隻是,薑懷仁觀察許久,並沒有找到破陣的方法,這是一座天然陣法,想要破開很難。薑懷仁雖然通曉陣法,也不能立即破開,而且,薑懷仁發現,這陣法時刻在變化,每當薑懷仁尋到頭緒,陣法便出現變動。


    眾人保持沉默,看著薑懷仁四處查看,他們沒有詢問,靜靜的等待。


    “你身上有我的東西。”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薑懷仁循聲看去,是一位少女,染血的少女,像是染血的薔薇。少女赤腳,腳上點點血紅,渲染著淒美,鮮血更是染紅了她的衣裙,依稀看的見零星點點,大小不一的白色區域。薑懷仁深吸一口氣,不確定道:“丁思甜?”


    “你認識我?你是誰?”少女走來,接著道:“你身上有我的東西。”


    “他是丁思甜?”白念生看著走來的少女,很難想象,她到底經曆了什麽,鮮血染身,這還是他先前認識的少女嗎?而且,她居然不認得他們。


    “小心點,她很強,身上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沈驚雲提醒,他感到伏魔圈的躁動。


    “你身上有我的東西。”丁思甜指著薑懷仁,繼續道:“那是我的東西。”


    “什麽東西?”薑懷仁不知道丁思甜發生了什麽,但他感受的出,丁思甜很恐怖。至於丁思甜說他有她的東西,薑懷仁不知道。


    “在你手上。”丁思甜看著薑懷仁手上的龍戒。薑懷仁驚訝,丁思甜居然能發現他的龍戒,薑懷仁當下在龍戒內查找,他在查找丁思甜的東西。薑懷仁查找後,鎖定了鎮天金符,隻有鎮天金符可能是她的東西。薑懷仁取出鎮天金符,以及被鎮天金符鎮壓的陰煞珠。


    “我的。”丁思甜手掌伸出,薑懷仁手中鎮天金符和陰煞珠到了丁思甜的手中。隻見丁思甜撥開鎮天金符,直接把陰煞珠給吞下,薑懷仁沒來得及提醒,陰煞珠已經被丁思甜吞下。


    “快吐出來。”薑懷仁被嚇到了,他可是清楚陰煞珠的厲害,丁思甜這樣吞下去必死無疑。隻是丁思甜沒有如他想的一樣,丁思甜沒有出現任何異樣。丁思甜隻是看了他一眼,將目光放在鎮天金符上,丁思甜將鎮天金符貼在眉心,隻見金光閃過,鎮天金符消失。薑懷仁看到丁思甜眉心飛出十個古老,滄桑的金色符號,隱隱中有神秘之音傳來。十個符號,薑懷仁不認得,薑懷仁覺得那是字,他也說不出,隻是感覺,是一種古老的字。這一幕,刷新了薑懷仁的認知,白念生他們更是瞪大雙眼,張大嘴巴,無法言語。


    接著,薑懷仁看到十個金色符號分散開,飛向丁思甜,烙印在丁思甜胸前,後背,手臂和大腿上,最後金光散去。


    “你是誰?為什麽知道我名字?我沒有見過你?”丁思甜問道,這時候她才想起,眼前的男人認識她。


    薑懷仁深吸一口氣答道:“我叫薑懷仁,他們是白念生,蕭人王,蘇鳳年......我們是你的朋友,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你不記得我們?”


    “我的朋友嗎?”丁思甜自語,歪著腦袋像是在回想。


    “你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嗎?”薑懷仁詢問,他記得丁思甜和她母親離開了丁家村,為何丁思甜會出現?為何變成了這樣?為何她沒有死?這是薑懷仁疑惑的。


    “我不記得你們。”丁思甜說道,她還在回憶薑懷仁。


    “這裏發生了什麽?我不記得。”丁思甜搖頭,她記不清,不知道這裏是哪?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這裏?一切都不知道。丁思甜抬頭,好像發現了空中的怨氣之雲。丁思甜伸出染血的手指點向空中,薑懷仁看到丁思甜胸前一個符號金光大放,射向空中,怨氣之雲被鎮壓,濃縮成一顆灰色圓珠落入丁思甜手中,丁思甜直接吞下。薑懷仁他們傻眼了,這也能吃?


    丁思甜沒有理會薑懷仁他們的目光,跳下山穀,拍出兩掌,返身回去。


    “我要走了,不過,以後我不叫丁思甜,我叫曼珠沙華。”丁思甜說完,歡呼雀躍的離開,薑懷仁沒有阻攔,丁思甜已經不是原來的丁思甜。


    薑懷仁並不關心丁思甜是否改名,因此沒有放在心上,他查看陣法後,發現陣法已經被丁思甜破開,當下跳下山穀,他要安葬村民。白念生他們終於回神,紛紛跳下,安葬村民。一個小時後,薑懷仁他們安葬所有的村民,在墳前佇立許久,他們離開,他們必須阻止西方得到聖器。


    “不知道丁思甜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是鎮天金符的原因?”薑懷仁心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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