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隻得一個太祖,不世出的奇人,其詩詞氣勢磅礴,天下無敵。


    生於紅旗下,長於紅旗下的韋晞現在唐朝,他所處的位置,讓他最愛的就是太祖詩詞,拿出來展示,無往而不利,他深深感謝太祖!


    細細地品著這首詞,太平公主也曾遠赴西域,見識過巍峨昆侖風光美景,橫空出世,莽昆侖!


    玉龍三百萬,無數雪山連綿起伏,景象壯觀。


    此作讓她感受更深。耶,當中還有太平世界襯出自己,論起來此詞作,高大深遠,內涵遠勝過給婉兒。


    老公最疼我!


    太平公主立被ko,芳心如上官婉兒般從頭到腳都投降了!


    再無絲毫怒氣,溫馴如羊!


    超級白富美照樣不難泡,隻要你有本事!


    ……


    京城裏一時間給衝淡了許多戾氣,人人歡唱《一個女孩名叫婉兒》和傳抄《念奴嬌·昆侖:贈太平公主》。


    感受到兩樣大作閃耀的光采,諸人感慨韋晞的文才,更是羨慕兩個女孩的運氣。


    於是上官婉兒與太平公主的大名聲響亮無比,芳名遠揚。


    “明眸似水,烏絲如雲,冰肌如雪,纖手香凝”讓人人爭說上官婉兒的美貌,這下她喜不自勝。


    論起太平公主,一個“念奴嬌”,其實這是詞牌名,可是個個都講太平公主嬌美啊。


    以致於武則天品過兩件佳作後,著上官婉兒親唱《一個女孩名叫婉兒》,她銀鈴般的聲音在殿上回蕩,武則天讚好不止。


    待她唱完,武則天動問:“婉兒,此歌是駙馬下足心思,為你所寫,道出了你的生平!”


    上官婉兒乖巧地道:“流雲散盡,終見月明,駙馬寫得確實好!奴對今天的生活心滿意足,感謝太後天恩!”


    武則天微微一笑,也不問她有否對前事憤懣,話題一轉道:“昔徐逆(徐敬業)造反,他與黨羽們死有餘辜,讓哀家覺得可惜的是一個人。”


    “駱賓王!”一般上位者說話,旁人不能夠插言,但上官婉兒卻有特權地接道。


    駱賓王寫過討武逆檄,揭露宮廷秘事,武則天在他死後假惺惺地說替他惋惜,真要是活著,隻怕早給酷吏讓駱賓王去“走一遭”了。


    “對,駱賓王!”武則天點頭道:“文才飛揚,落入叛軍之手,是宰相的失職!”


    “好在本朝還有駙馬,你看他為本朝留下了多少的墨寶!”武則天讚賞地道:“說不定啊,本朝不因哀家而留名,卻因駙馬大作而傳世呢!”


    “太後過譽了!”上官婉兒趕快為韋晞降溫道:“駙馬能有今天,還是太後對他青眼有加,沒有太後知遇之恩,就沒有他掌軍立功,太後更將愛女嫁給他,他生活好,動力足,使得他有如此多的大作,成果都因太後而出!”


    她點評道:“宰相失職,讓本朝失去了洛賓王,而太後慧眼,成就了韋晞!”


    “一個韋晞勝過了十個駱賓王,大後其功大焉!”


    “瞧婉兒說得多好!”武則天講道:“一個韋晞確實勝過十個駱賓王,婉兒擬旨,加封韋晞三百戶(食邑),賞他三百左衛武士,作其護翼,保衛他的安全!”


    消息傳出來,壞種們嫉恨無比!


    唐代軍隊管製嚴厲,兵部有出兵權而無掌兵權,兵部的出兵權是朝廷授予方可,府軍管軍卻不能夠出兵,若無兵部之令而出十個府軍者,視同謀逆!


    這韋晞卻能夠將三百官兵隨便調動,哪怕是武家三傻、酷吏、釋法宗,都沒有這樣的特權!


    除他之外,太平公主則有一千官軍專門聽她的,任她調遣,


    這對夫妻真的是得天獨厚,恩寵深重。


    正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在中他們身上時,韋一笑不聲不吭地發動了對侯尊道長的營救。


    過程順利,以有心算無心,以職業對業餘,換作是以前的白馬寺,護院僧隊盡職盡責,即使是特種部隊也不易溜進寺裏作案。


    但現在白馬寺道德敗壞,假和尚當道,其守衛漏洞百出,以致於侯尊道長給偷走了三天後,釋法宗才知道他的“玩具”沒了!


    頓時他暴跳如雷!


    是誰,敢這麽大膽在老虎頭上撥毛!


    丟個把人沒什麽,關鍵是誰這麽夠膽!


    釋法宗將看守釋法宗的和尚們統統打了一頓,責令他們還俗!


    然後著刑部、洛陽府和執金吾的公差們齊至破案,雖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軍情司行事自然是滴水不露,查無可查。


    公差們四處偵查,侯尊道長就象消失在空氣中,杳無蹤跡。


    大唐帝國的破案精英也是厲害的,當武家二傻之武三思武承嗣又來給釋法宗牽馬轡頭時說起這件奇案道:“大師,此案查不出來,但查不出就是能查出!”


    他們是好心啊,可是好心給狗吃,得回來的是:“有p快放!”韋懷義高傲地道。


    兩傻心中大恨哪,更覺得自己卑賤,哪怕是天家親戚又如何!


    可憐兩位堂堂國公,充當馬夫去討好一個賊禿!


    看韋晞兩公母活得多瀟灑,權勢、財富是長著翅膀自動飛來找他們的,所以兩武看不過眼,拚命地給他上眼藥道:


    “能夠做得這麽幹手淨腳的,一種可能是各大家族的人,隻有他們才有這麽巨大的能量,但是,以大師現在的威勢,沒有多少人敢冒這麽大的風險去觸怒大師,除非是與道教中大有關係的大家族!”武承嗣分析道。


    韋懷義叱道:“你說是誰可能就行了!”以他的腦袋,可沒什麽心思去想個明白。


    “快說!”他嚴厲地道。


    武承嗣嘴巴張合,他原本寄希望於韋懷義自個想,隻是大和尚腦袋裏沒有腦漿隻有***想不出來。


    “另一種可能則來自軍方,軍中有‘軍情司’乃上官婉兒所掌,其專做特種作戰,其人來無蹤去無影,所以做起事來別無痕跡。”武三思為武承嗣解圍道。


    上官婉兒?韋懷義腦海裏閃過那個精靈也似的女孩子,不禁令他心癢癢地。


    可惜她在深宮裏人多眼雜,在外幾時都是大隊人馬護翼,不好動她。


    “你的意思是說軍情司搶走了那個道士?”韋懷義居高臨下,也斜著眼看武三思道。


    “是的!”武三思比起武承嗣帶種,咬著牙道。


    “何妨說來聽聽!”韋懷義想知道什麽樣的貨色敢來對付他這麽一個皇夫!


    當韋懷義聽聞武三思講述了軍情司的一些內幕,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真是沒用,兵部尚書居然管不住轄下的軍情司,堂官還做不了司官的主。”


    “原來,我家的那個好侄兒是軍情司的大後台啊,他是道家的重要角色,出手救了侯尊和尚!”韋懷義獰笑道,他最終明白了


    “好,你看我去搞定軍情司!”韋懷義拍拍胸膛道,想起韋晞老婆,不禁心頭一片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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