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日期:~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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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向來無寧日,一波未平一波起。


    邪靈猖獗仍舊,血舍利亂世之說未平,江湖,卻又有了新的傳說。


    傳說千年前曾有魔盜偷盡魔者秘寶,其中所有的一切,足夠讓一個窮鬼變得富可敵國,更可讓一個小人物鯉躍龍門成為一方霸主,合理且又誘人的傳說,悄悄地傳遍整個苦境,本來,這隻是無數傳說中的一個,江湖人憧憬著,卻不會太過執著於這個虛無縹緲的傳說。


    但很快,這個新晉傳說就變成了整個苦境最為熱門的傳說之一。


    一份修行口訣,無數路觀殘圖,在少數幾人印證了口訣的真實性與可怕之後,一場關於藏寶圖的爭奪悄悄開始了。


    各種各樣的目的,一開始,這種爭奪隻維係在一個極小的範圍,但是很快,這個範圍不斷地擴大著,直至它席卷整個苦境。


    黑暗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它正小心翼翼地繼續與推動一個千年前的惡劣玩笑。


    一時間,江湖風雲再起,正與邪,在**的扭曲下,漸難分明!


    ……………………


    ……………………


    如果要問,當今苦境,最頭疼的兩個人是誰,那麽素還真和柳青衣就會當仁不讓地站出來告訴你,我第一啊他第二!


    素還真與無衣師尹的第一次會談,是在一種非常愉快的氣氛下開始與結束的,禮貌的問候,適當的寒暄..還有藏在溫和下如同刀劍火拚的試探!


    青衣的舅舅很不好對付,相當一段時間內,素還真十分不能理解,這麽一個高明的人,是如何會有那般‘單純’的外甥的?


    青衣是完全遺傳父母了嗎?


    唯一有用的信息與保證,就是青衣的舅舅最多隻能影響到續緣,最不好的訊息就是他對續緣的影響已經到了很深刻的一個程度。


    這些事不算什麽,多大的風浪自己也挺過來了,素還真相信自己也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但是很可惜,苦境從來不是什麽善地。


    邪靈的事還沒完,血舍利的事剛剛起了個苗頭,這會兒,卻又來一個魔盜秘寶。


    說實話,素還真是有聽聞過這秘寶的傳說,但這也隻是傳說而已,他沒想過,這傳說有一天會變成禍亂的源頭。


    他甚至不用太深入地去思考,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苦境從來就不少陰謀者,隻是這一次,事情來得有些急,有些..不是時候。


    素還真在頭疼,柳青衣卻是連胃也一起疼了!


    鳩盤神子你真的很行,你真的很可以!這是柳青衣最近最常念叨的一句話,當年犯下的事,他是多麽希望那一切就這麽隨著歲月流逝而消失。


    化身入魔,這種事能讓一頁書知道嗎?


    殺玄宗長老,這種事能讓一頁書知道嗎?


    交友不慎和鬼王四處趴趴走,這種他有種讓一頁書知道嗎?


    本來,茶毗就是柳青衣這件事,知道的人隻在少數,但如今,隨著這所謂的秘寶現世,一切秘密,都有可能被人揭穿!


    這種事,不止讓人覺得頭疼胃痛,更讓人覺得憤怒!


    在柳青衣看來,當年的那批賊贓,自己是有一半的所有權的,那是自己下半輩子不用穿破衫的最後保障,可如今的情況是,鳩盤神子那混蛋竟然這麽任性地拿他的財產去玩藏寶遊戲!


    敗家的東西!


    頭疼憤怒之後,柳青衣更多的感覺,卻是不安..


    以鳩盤神子惡劣且又任性的脾氣,以他那種我的東西你敢動就砍手的性格,他會老老實實地和別人玩藏寶遊戲?


    騙鬼嘞!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想碰那些裝著寶藏的箱子盒子,你就得拿人命去填!哪怕他現在已經轉世,這個遊戲,仍舊是以性命做籌碼的賭博遊戲,不說那家夥是不是真的會把秘寶乖乖放在那當獎品,就算他真按規矩來玩,但他有可能不調高遊戲的難度嗎?人不在又如何?鳩盤神子的陣術,可是連伏嬰師都可以陰到的!


    紛紛擾擾總不休,莫召奴的約定還在那兒,剩下的時間已經很少,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自己也隻能散去佛元恢複魔身與劍之初一戰了,反正,不能現身的,隻是柳青衣而已。


    想到莫召奴,人就去找莫召奴,這個時候,柳青衣需要有個人幫他分析一下,素還真那裏實在不敢去了,疏樓龍宿..柳青衣甚至懷疑這次藏寶圖事件的主謀者就是疏樓龍宿!


    不知道莫召奴在看過魔化的自己後,是否還會遵守之前的約定..


    一路急急而行,眼見心築情巢將近,柳青衣卻感這心築情巢四周隱藏著數十道武者氣息。


    這種武息,不似一般武者,這麽隱蔽..


    東瀛忍者?


    足下一躍,身上氣息全然隱藏,柳青衣全力施展身法,幾個呼吸間,靠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道武息,凝目一觀身前樹叢,一道模糊的影子漸漸凝成人型..


    還真是忍者,莫召奴怎會讓人在家門口這麽放肆?


    在柳青衣的印象中,莫召奴是一個心性淡泊且又善良的人,但再善良,也不會善良到讓人這麽光明正大地在家門口監視吧!


    不會是他出事了吧..


    心念一定,立即出手,柳青衣伸手一抓,內元化作吸勁將隱蔽的忍者自樹叢中拉出,伸手一點,禁住對方功體隨意丟在一旁。


    多少還顧念莫召奴是東瀛人,所以柳青衣沒在心築情巢門口殺人,如法炮製將近二十多名忍者一一揪出,看也不看那些倒地不起的家夥,柳青衣直衝心築情巢裏頭去。


    ……………………


    ……………………


    疏樓西風,儒門龍首靜坐亭內,手中一份殘圖,眼中幾分晦暗之色。


    這是何人的手筆?


    是否會影響到自己的布局?


    其人劍鋒所指,會否是那蠢賊兒?


    三個疑問,讓疏樓龍宿略感煩悶,本來這種突發狀況是很好解決的,但現在的問題是,恩已斷,那人不會再相信自己,有事也不會再與自己商量,信息太少了..


    疏樓龍宿在得知藏寶圖的事情後,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陰謀,有人想在如今這混亂的局勢下謀取自己的利益!


    是什麽人,是哪個勢力,疏樓龍宿不知道,一切發生得太快,那幕後黑手又做得太幹淨,最早流出藏寶圖信息的幾個人,早已因為各種意外‘身亡’了。


    謀算這一局的人,絕對是一個能隱忍,且又心狠手辣的家夥,輕易挑起事端卻不主動參與,推動事情發展之後還可以狠下心斬斷所有手腳,總之,這個幕後之人絕對不是那賊兒單獨一人可以對付的。


    正思索間,一隻信天翁拍著翅膀緩緩飛入疏樓西風,這隻信天翁有些肥胖,它飛的很慢,彷佛對它來說,飛行是一件挺累的事。


    疏樓龍宿看著信天翁飛到亭子前,看著這隻信天翁十分人性化地垂首施禮,是施禮沒錯,這隻鳥兒就好像人一樣,它拍著兩隻翅膀,腦袋不停地往下點。


    行過禮之後,信天翁將自己其中一支有些肥壯的翅膀伸向疏樓龍宿,它的翅膀上吊著一片玉簡,其質溫潤,光澤剔透。


    疏樓龍宿手一引,玉簡飛入他的手掌之中,暗施內元灌入玉簡,一道化光閃爍之後,玉簡之內飛出一串工整卻不失秀氣的字來。


    雲海寒梅花期將近,來。


    簡短的九個字,傳達一個訊息,疏樓龍宿臉上露出一點笑意。


    “長久獨居,汝倒是越發的不通人情了。”


    若不是相熟的人,這種簡短的字句可是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手指輕點玉簡,方寸之間,劃出一道術陣,疏樓龍宿一邊施展傳念之術,一邊將亭內桌上一疊點心丟給那隻信天翁。


    感激地衝著疏樓龍宿拜拜,信天翁的小眼中流露出的信息讓人忍俊不禁。


    點心啊,我都等到望眼欲穿了。


    翻手一揮,施術完畢,玉簡碎成粉末,一道白色光暈浮在疏樓龍宿身前。


    足足一刻鍾之後,疏樓龍宿忽然歎息。


    “是不是吾不說話,汝就一定不會開口?”


    沉默,又是沉默,白色光暈如同一灘死水..


    “鳴珂!”疏樓龍宿稍稍提高了音調,“不要每一次都默認可否?”


    “唔,知曉了。”很輕很緩的聲音自光暈中傳出,然後,又是沉默。


    輕輕搖頭,疏樓龍宿隻能自己說了。


    “這次聚會,多備一席..”


    “不要。”這次光暈裏的聲音反應很快,“宿霧觀瀾不改席位。”


    “茶毗,汝也要拒絕嗎?或者說,汝已忘記這個人了。”疏樓龍宿緩緩說道,“多備一席,如何?”


    “向來隻有人忘吾。”光暈裏的聲音漸漸沒了初始時的生澀感,“茶毗失蹤多年,他來,吾自備席,但吾不擅與人說項,還請學兄諒解。”


    好敏銳的家夥!疏樓龍宿暗讚一聲..


    “汝還是擔心他碰上靖滄浪之後是否會發生衝突吧。”


    “無妨,反正那幫無聊的人,總是期望。”


    “汝說的無聊之人,正是汝之學弟後輩。”


    “吾不認識,與吾無關。”


    “汝可知如今汝在他們心中是怎樣的形象?”


    “吾不認識,與吾無關。”


    “鳴珂,說話不是多費力的一件事,汝無需用傀儡回答吾。”


    “哦。”


    幹巴巴地對話,疏樓龍宿早已習慣,既然目的已成,那就無謂多言了。


    “兩件事,第一,汝需要適當地接觸外界。”


    “哦。”


    “第二,汝這隻鳥,在吃下去的話,吾十分懷疑它下回是否還能從宿霧觀瀾飛到疏樓西風!”


    “吾會讓它節食的。”光暈裏傳來最後一聲,隨即,光化盡散。


    疏樓西風內,信天翁可憐巴巴地望著疏樓龍宿,但疏樓龍宿卻是毫不在意它的眼神。


    “多吃點吧,這兒離北海有些遠。”


    歹命哦,信天翁聞言哀鳴,很快,它收拾心情,極力與眼前的點心奮戰。


    …………………


    …………………


    藏鏡人出,網中人現,這是如今江湖的另一個熱門話題。


    萬惡罪魁苦尋霧穀老人,苦境八方起殺聲,邪靈在經曆了黑白郎君的無差別清洗之後,又引來了藏鏡人的針對性殺戮。


    一句話,放人!


    每次與邪靈動手,藏鏡人總會留下一個活口,他立場與態度都很明了,霧穀老人交出來,主謀者一起過來領死。


    偌大一個苦境江湖,難道還怕沒了人不成?除了素還真一頁書,難道你們就當其他的都是死人?


    殺得越多,過去的回憶就越是清晰,終於,在一次屠戮之後,藏鏡人開始聚集金臂會餘黨,他失落的記憶仍有殘缺,但他的心性,已漸漸回轉,男兒橫行於世,豈可一日無權?


    尋回失去的權利,再次攀登過往的高峰,藏鏡人已非當日雲渡山上的藏鏡人!


    何忍見親朋故人成新鬼冤魂?如何能讓外域邪魔橫行苦境?


    金臂會一改往日滲透式的組織方式,該由光明正大的吞並吸收,藏鏡人的威名,加上還算正義的口號,新金臂會很快聚集了一幫江湖武者,其發展之勢,隱有成為獨立如今正邪實力之外的大型組織的可能!


    放開手腳行事的藏鏡人,他收攏人心的速度卻是快過素續緣太多,擺明車馬對付邪靈,凡是曾與邪靈勾結者,隻要立下罪己詔,便可給予改過的機會,而且這罪己詔,隻有藏鏡人一人知曉。


    軟硬兼施,加之罪狀在一人之手,金臂會的凝聚力,甚至比一般江湖正道組織都要強。


    過往的名聲與熟悉江湖遊戲規則的優勢,讓藏鏡人輕易地再臨巔峰。


    內憂外患之下,苦境的江湖人都會期望一個絕對強大的個人或者勢力來隻手補天缺,這種情況下,哪怕是正道中人,哪怕是曾與藏鏡人有仇怨的正道中人,都不太敢在這種時候與之翻臉。


    如今,江湖中人更想知道的事情是,當藏鏡人再起風雲之時,那與他爭鬥一世的史豔文該是什麽反應?


    這個問題,藏鏡人也想知道..


    記憶雖有殘缺,但藏鏡人仍舊想起足夠多的事了,比如,那雲渡山上朝夕相處的摯友,就是自己過去的死敵。


    他肆無忌憚地發展自己的實力,趁著邪靈之亂未平,趁著藏寶圖之爭的開啟,他要快,因為除了史豔文以外,他要麵對的,還有一個百世經綸!


    藏鏡人在等,網中人,卻是迫不及待。


    他的目標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鬼王棺,另一個,就是黑白郎君。


    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哪怕這重塑加強功體的恩惠不是他願意的,但那一會殿前雌雄之決,柳青衣贏得光明正大,他敗也敗得堂堂正正,網中人說一是一,這麽硬氣的人,受了恩惠自然要保。


    如今要報恩的人不在了,那就替其報仇吧。


    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江湖人總為恩怨情仇奔走,鬼王棺是恩亦是仇,至於黑白郎君..


    與他交手,應該可以看到不與世俗同流的武者之姿吧!


    背離魔域之後,網中人要在這江湖中找人,還是比較麻煩的一件事,特別是他要找的人,一個不知道躲哪裏去,一個天天四處飆車撞人。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傳出挑戰的信息,人活一口氣,江湖人的這口氣,更是不能弱了去。


    網中人指名挑戰當今江湖兩大熱門人物,鬼王棺與黑白郎君是否接戰?


    鬼王棺是否接戰這件事,江湖人說不清楚,但黑白郎君卻是肯定會接戰的!


    一時間,通往不歸路的一條大道上交通事故頻發!


    果然,還是讓人來找自己好!


    網中人靠在包裹著金小開的巨繭邊上,他在不歸路的中央,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不歸路的入口處。


    很快,第一個應戰的人就會來了,網中人知道黑白郎君一定會來,哪怕網中人與黑白郎君這兩個名字從來就沒任何交集,但他仍然相信,第一個來的,一定是黑白郎君南宮恨!他的耳朵,似乎已經可以聽到那奔騰的馬蹄聲,他的眼睛,似乎已經可以看到一個黑白不分的身影正慢慢向著自己走來!


    ………………………


    ………………………


    喧囂江湖,風波不止,唯有一處,獨立世外,絕無逸如今,就站在一個不曾沾染江湖風塵的所在。


    千秋別院,滿院楓紅過目,這裏的楓樹一年四季常紅,這裏的季節一年四季如秋!


    絕無逸緩步向著那楓紅濃處走去,足行間,一股幽香傳來,抬眼處,一麵巨大的屏風已擋住了路。


    屏風上頭畫著一副江山,透過那壯麗江山,絕無逸的眼捕捉到那映在屏風之上的一道倩影。


    江山美人,何人不動心?幾人不動情?很少,真的很少有人會像絕無逸這樣,他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江山美人,眼裏,沒有一絲欲念。


    “公子當真守時。”屏風後頭傳來一聲如山泉過溪的輕靈之聲。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誠信,守時的人往往守信,我更喜歡你誇我守信。”絕無逸含笑說道,在他說話的同時,一張翡翠靠椅,自屏風後頭飛出,絲毫不差地落在絕無逸的身後。


    “妾身自然知曉公子是個守信的人。”屏風後頭聲音並不溫柔,千秋別院,院裏美人亦如秋,別有一番高寒風雅!


    緩緩坐在靠椅上,絕無逸很放鬆地舒展開自己的身體,四處奔波,小心算計,工作總是辛苦的,所以在辛苦之後,他會選擇歡愉地享受,就如同現在這樣,舒服的靠椅,美麗的景色,再加上一個同樣美麗的身影與清麗不占風塵地聲音,這一切都很不錯!


    “第一件事,我已經完成了,在你布置第二件事的時候,有些情況,我得和姑娘你說清楚才好。”絕無逸躺在靠椅上,他半閉著眼,一副悠閑模樣。


    “妾身駑鈍,還請公子明示。”屏風後的聲音裏多了一絲笑意,這一絲笑意,絕無逸聽出來了,他苦笑著搖搖頭。


    “你若駑鈍,那世上誰還聰明?”


    “姑娘身處在這小小的千秋別院之中,憑借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稍稍遊戲一筆,便畫出如今江湖上的連綿烽火,誒..”


    “公子何事歎息?”屏風後的人沒有拒絕絕無逸的誇讚,這是事實,所以沒什麽好謙遜的,在聰明人麵前假作謙遜,那是一件很蠢的事!


    “與姑娘合作實在很開心,安全,效率,報酬豐厚。”絕無逸睜開眼,他盯著屏風上的那道影子說道,“可惜,任務的難度稍高。”


    “嗬,妾身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隻是這樣。”屏風後的女人終於笑出了聲,“簡單,難度高了,報酬自然也跟著高。這不是不可商量的事,不過,讓妾身好奇的是,何以公子會忽然覺得這任務的難度變得高了呢?”


    “因為暗室欺心的感覺很不好,我需要克服這種感覺,這是一件有些困難的事。”絕無逸捂著額頭,他的語氣有些無奈,“我有一種預感,做完這單生意之後,我會失去一個結交朋友的機會。”


    “公子說笑了,據妾身所知,公子從來不交朋友。”


    “這一次遇上的人,讓我有了交朋友的念頭。”


    “很合理的解釋。”


    “你不生氣..”絕無逸自問自答地說道,“你自然是不該生氣的,比起你們可能會得到,現在的付出,無論如何總是合理的。”


    “公子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人,所以公子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合夥人難做。”屏風後麵的聲音再次變得清幽冷淡,細微的變化,卻逃不過絕無逸的耳朵。


    “錯了,這是一家獨大的生意,你與你背後的人從不需要合夥人,因為最終的利益,你們不會與任何人分享,我隻是一個販賣自己能力且又有些貪心的小販,所以請姑娘不要說出讓人容易誤會的話。”


    “公子不怕拒絕得太快,讓自己錯失了機會?”


    “接了活就要老老實實矜矜業業地去做完,這是我的規矩,要求提升報酬是合理,但如果連主次的位置都想調動,那就是無知了。”絕無逸說完站起身,“所以姑娘答應我合理的要求了,對嗎?”


    “妾身哪能不答應呢?”一顆紅色珠子,自屏風後麵飛出,一時間,屏風四周楓葉翻騰起舞,“這次是真的。”


    隨意地將那飛來的邪物接入手中,絕無逸的手上散出一道光華,這團光華緊緊地包圍著血舍利!


    “這次要交給誰?”


    “藏鏡人!”絕無逸問得快,屏風後頭的聲音答得也快,“奇貨可居,藏鏡人能力要比那小娃娃來得強,所以給他的,必須是真的。”


    “姑娘好毒的心思。”絕無逸愛享受,自然也愛美人,他之所以對這屏風後的麗人不感興趣,隻因為他不愛帶刺的玫瑰!


    “公子讚謬了。”屏風跟著楓葉飛走,絕無逸在楓紅的漸次之中,瞥見一份絕豔,嬌俏如血,便可替這山河染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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