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有什麽看的啊。”陽頂天發懶,逗她。


    “嗯。”越芊芊跑進來拉他。


    陽頂天這才起來,到陽台上一看,那盆並蒂蓮確實活了,枝葉挺撥,而且開了花,果然每一枝花都是並蒂的兩朵,一共開了六朵。


    “好漂亮的是不是?”越芊芊撫著手掌,腦袋微微歪著,滿臉的欣喜,象極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漂亮。”陽頂天點頭,卻突然咦的一聲:“咦,不對啊。”


    “什麽不對?”越芊芊扭頭看他。


    “你看有幾朵花。”


    “六朵啊,還有幾個花苞,說不定過兩天會開。”


    “六朵。”陽頂天怪叫:“可我們昨天晚上才做了幾次,好象隻有四次啊,你數了沒有,是不是四次。”


    越芊芊臉一下子紅了,她給弄得迷迷糊糊的,再說了,誰會去數這個啊,腰肢輕輕扭了一下:“什麽呀?”


    “什麽什麽呀?”陽頂天卻一臉大事不好的表情:“我們隻做了四次,花卻開了六朵,這說明什麽,說明本來的定額應該是六次的,現在少兩次,不是騙花嗎?這怎麽行啊?”


    什麽叫騙花,越芊芊都給他說得笑起來,道:“什麽呀。”


    “什麽什麽呀。”陽頂天繼續叫:“人要有信用,對花也一樣,我們這次騙了它,下次它就不開花了,甚至有可能,多開的兩朵的都會死掉。”


    “呀。”越芊芊一下封住了他嘴:“不許說死字。”


    “那現在怎麽辦?”陽頂天故意一臉嚴重的看著她:“要不,我們現在補上,應該還來得及。”


    原來狼尾巴藏在這裏。


    越芊芊咯的一下笑,俏臉暈紅,輕扭著腰肢道:“我想去買菜的,家裏沒什麽新鮮蔬菜了。”


    “那就讓它們死掉兩朵好了。”


    “不許你說這個字。”越芊芊捂他嘴。


    “那怎麽辦?”陽頂天還在裝。


    越芊芊俏臉越來越紅,終於勾著他脖子,獻上紅唇。


    然而陽頂天提出了更過份的要求:“我們就在這裏,補上兩次,讓它們看著,我們的愛是多麽的熾熱,它們一定會為我們祝福的。”


    這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後麵並沒有房子,但遠遠的,還是可以看到田野,還有公路,如果誰眼力特別好,或者有望遠鏡,是可以看到陽台上的人的。


    但陽頂天這家夥無恥之極,居然玩綁架,說什麽花看著會祝福,越芊芊根本就無法拒絕,其實說白了,她已經徹底沉迷在了這一段並不會受到祝福的愛情中,平時聰明絕頂的女子,已經完全迷失了,變成了一個沒有自我沒有原則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傻女子。


    於是,陽頂天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就在這陽台上,晨陽之下,打開身心,任由著陽頂天玩她,什麽也不顧了---。


    甜蜜的時光飛快的流逝,眨眼到了周一,越芊芊大清早就醒來了,女人都是一種神奇的生物,愛情仿佛是她們最好的養份,昨夜明明給陽頂天弄得半死,也沒睡幾個小時,這會兒醒來,卻是格外的容光煥發,反而陽頂天懶懶的,要她做好了早餐,拖他才起來。


    吃了早餐,關好門,開車回去,到市內,還不到七點,路上還沒什麽車流,隻有環衛工在掃馬路。


    陽頂天說要在江邊公園煆煉一下,越芊芊就在江堤上把他放下,臨了甜甜一個吻,這才開車回去。


    這時路上暢通不堵,她先去換車,然後繞路去買菜,裝出是早起出來買菜的樣子,然後回到家,不會超過七點半,再洗澡洗衣服,到公司,最多八點四十,而公司是九點上班。


    所有這些,她都算得非常精確。


    隻要不給陽頂天纏著,她就是個腦子極為清醒的女子,一切都有條不紊,絕不會有半點紕漏。


    陽頂天沿著江堤跑了一段,打了兩趟拳,出了一身汗,這才回來。


    到租屋,吳香君門緊閉著,可能是在睡覺。


    陽頂天也沒叫她,放下包,拿了衣服,洗個澡,出來,卻見吳香君房門打開了,陽頂天探頭看了一眼,吳香君睡在床上,臉對著門口,在那兒刷手機,看到陽頂天,她瞟了一眼:“回來了啊,怎麽樣?”


    “還行。”陽頂天點頭:“任務差不多完成了。”


    “那謝老師要謝謝你了。”


    “嗯。”陽頂天點頭:“謝老師應該要請我吃飯。”


    “德性。”吳香君撇了撇嘴:“就幫謝老師做這麽點小事,就自鳴得意了,讓我哪隻眼晴看得起你。”


    “沒事。”陽頂天搖頭:“反正你從來沒也得起我,小生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逗得吳香君咯咯笑起來,放下手機,道:“要吃早餐自己下麵,我再睡會兒。”


    翻一個身,臉對著牆,不動了。


    陽頂天看得愣了一下。


    沒回來,她關著門睡,回來了,反而打開門睡,這什麽意思?


    “真不把村長當幹部?”陽頂天嘀咕了一聲。


    吳香君卻聽到了,半側身身子:“你說什麽?”


    “我說你屁股還蠻圓的。”


    “去死。”


    吳香君虛踢一腳,卻並沒有起身關門的意思,就那麽睡了。


    下午的時候,陽頂天給井月霜發短信:“井姐,回來了沒有?”


    這次井月霜倒是回了:“回來了。”


    陽頂天一喜,立刻打過去:“井姐,沒什麽麻煩吧。”


    井月霜在飛機上說了,雖然多羅佐那邊拿到了單,而且有三代產品,算是一個突破,可費羅佐夫的死,對大宏製造卻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本來井月霜是采購部的,業務上的事情跟她無關,可她偏生在中間插了一腳,還從費羅佐夫那裏拿到了一張大單,總公司都驚動了,結果費羅佐夫又突然死了。


    雖然費羅佐夫的死,完全怪不上井月霜,但公司內部卻肯定有各種怪話,井月霜一回來,立刻就給召去總部,也是這個原因。


    所以陽頂天有這麽一問。


    “還好。”井月霜聲音有點冷:“你還有什麽事嗎?對了,你的十萬塊獎金,上麵已經批了,月底財務就會打進你帳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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