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屁股?這怎麽可能?”


    “對呀,我們剛剛用的時候,賊好用了,前所未有過的享受啊!”


    郭嘉荀彧你一言他一句,臉上還帶著懷念和陶醉的表情。


    有了這紙張後,他們才知道原來擦屁股可以這麽方便舒服。


    尤其對他們這種有痣青年,特別友好。


    他們長期坐著有外痔,每次用廁籌刮小花朵時,那叫一個痛苦。


    典韋一臉苦澀:“俺老典是實誠人,從不騙人的,奉義這個東西真不好用。”


    “你們可不知道,我屁股都擦出血了!”


    “上戰場我沒流過血,但是我上茅房卻…唉!”


    郭嘉荀彧戰術後仰,下意識看向了典韋下半身。


    典韋眼睛一瞪,怒道:“咋地你們不信?要不要我脫褲子給你們瞅瞅我的傷?”


    二人瘋狂搖頭,有些嫌棄。


    “啊這…大可不必了。”


    “隻是我們沒想到,如此強壯的你,居然也會有這般嬌嫩的地方,我們深表同情。”


    但是一旁的蔡邕卻不高興了,胡子一捋說道:


    “哼!典小子,老夫千辛萬苦弄的如此極品好紙,你告訴我擦屁股太硬?”


    “你是在埋汰我嗎?”


    典韋麵色一變,訕笑道:“沒有,小子不敢。”


    蔡邕深吸一口氣,再度問道:“你是不是用的黃紙?那紙的確有點硬,倒是可以原諒你。”


    典韋撓了撓頭,陷入了回憶:


    “黃紙?不是呀,黃紙和白紙被苟或奉孝拿走了。”


    “所以我隻能用褐色的紙了!”


    “褐色?我沒造褐色的紙…等等?褐色?”


    蔡邕似乎想起了什麽,聲音陡然拔高。


    “臥槽!那是砂紙!”


    “我女婿說拿回去打磨青釭劍的,你特麽拿砂紙去擦屁股?”


    “老夫敬你是個狠人!以後你來紙廠買紙,我給你免單!”


    聽到這話,就連蘇雲都亞麻呆住。


    難怪典韋會說拿紙擦屁股,會流血…


    這砂紙…哪個勇士扛得住?


    郭嘉荀彧一臉懵:“什麽是砂紙?”


    蔡邕不語,從懷裏摸出一小張粗砂紙給他們看了下。


    瞬間,場中響起了曹操三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嘶!老典你…”


    “我等跪服!”


    曹操哭笑不得,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典韋的小臂。


    “回頭去找華佗看看消消炎吧,這些天不用你踩三輪了,我讓我媳婦兒來踩。”


    “那麽長的腿,不用來蹬三輪太浪費了!”


    “至於你這個花朵的傷勢…就算工傷吧,醫療費我出!”


    場中也隻有典韋,哭喪著臉。


    明明都是紙,為啥那麽多規格?


    你們又不說清楚,這能怪我嗎?


    參觀完了紙廠後,曹操帶著郭嘉荀彧回到了司空府中。


    又將戲誌才,荀攸,魯肅,呂布等文官全部叫了來。


    大家夥一起商議,如何給報社排版。


    曆經數天的研究,版麵被製定好了,哪一塊刊登什麽都有規劃。


    而在荀彧的再三請求下,曹操也給了他一個職位。


    那就是負責搜集民間趣事什麽的,負責民生版塊。


    荀彧為此雇傭了一些消息靈通的百姓。


    成立了一支專職隊伍,名為…‘苟仔隊’。


    忙完報社的事後,曹操又拿著右歸丸的藥方,來到了華佗張仲景的診所。


    如今兩個神醫,已經合夥開了一所醫館。


    醫館名字從二人的名字字號,華元化,張機


    裏麵,各取一個。


    名喚…


    化療機構!


    診所門口還掛著一幅對聯。


    寧願架上藥生塵,但願人間無病人!


    隻不過現實卻不太一樣,診所門庭若市,生病之人太多了。


    魯肅的祖母最近在此接受治療,陳登也遠道而來,在診所中治療寄生蟲。


    隻有把蟲殺死,他才好繼續吃生魚片…


    “小蘭,這個病人按方撿三副!”


    “好嘞!”


    撿藥的侍女,拿著藥方在藥櫃上,開始忙活。


    “神醫,能不能給我多開幾副藥?”


    有病人問道。


    華佗笑了笑:“你弄這麽多做啥?”


    “就…就腎虛的厲害,我怕三副補不回來,多吃點我不怕苦,我就怕軟!”


    “哈哈哈!行,那多抓三副,上火了記得來開降火藥!”


    “你們不這樣吃,我哪來的生意?”


    華佗捋著胡須開了句玩笑。


    這時,曹操戴著衛生巾款口罩,神神秘秘走了進來。


    “元化!仲景!給我抓點藥!”


    曹操用手擋著臉,將口罩拉了拉,露出了麵容。


    華佗、張仲景頓時一愣。


    “主公?你咋了?”


    “怎麽還捂著口鼻呢,沒臉見人嗎?”


    曹操麵色有些不太自然:“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腎有點虛,想來抓點藥…”


    華佗張機撇了撇嘴:“主公,這裏沒別人,大可不必無中生友!”


    “你看看這些人,十個看病的有個腎虛,沒啥見不得人!”


    聞言,曹操一臉愕然。


    十男九虛,要不要這麽誇張?


    “真的假的?”


    “我至於騙你嗎?且看好了!”華佗轉頭朝那些病人喊道:“還有誰腎虛啊,藥材不多了,我掂量著開方子!”


    這話一出,兩排長龍中,有八九成的男性都舉起了手。


    曹操一陣戰術後仰,隻覺得好像沒那麽自卑了。


    腰也直了,腿也不軟了!


    原來大家都虛啊,那就沒事了。


    “來,主公我給你把個脈!再將舌頭伸出來。”


    曹操伸出手,又伸出舌頭。


    華佗一看,便皺起了眉頭。


    “舌質白,苔白,臉色暗黃無精打采。”


    “尺脈沉,跳動無力,主公你這典型的腎陽虛啊,而且虛的還挺厲害。”


    “是不是總感覺,心有餘力不足?是不是又短又快了?”


    曹操摸了摸臉,訕笑道:“聲音小點,你說的都對!”


    華佗麵容緊鎖:“陽虛難補,得補很久!容我想個大補的方子!”


    見他在思索,曹操從懷裏掏出藥方,擺在桌上。


    “哦對了,你看看我這個方子能不能調腎陽虛?”


    華佗接過僅僅看了一眼,便虎軀一震!


    眼眸之中充滿了驚訝與意外!


    “小機機,你來看看這個方子?”


    “咋了?給我瞅瞅。”


    張仲景一看,也是瞪大了眼睛,充滿了驚豔。


    “此方甚好,所用之藥皆非昂貴藥品,但卻相互配伍大補陽氣!”


    “仿若釜中柴火一般,柴助火威,此乃純陽之方,可流傳千古!”


    “此方對命門火衰有大用!能開出此方之人必然極擅溫補之術,論補腎之技,還在我二人之上!”


    二人連聲驚歎。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這右歸丸的方子,兩位神醫一看就知開方之人的水準了。


    鹿茸海馬這些名貴藥材一個沒用,但僅憑一些普通藥材,就能達到名貴藥材更好的效果。


    這方子換他倆,可開不出!


    畢竟術業有專攻,他們一個擅長婦科和外科,一個擅長風寒瘟疫。


    對溫補這方麵,倒不是特別驚豔。


    聽著二人稱讚,曹操鬆了口氣,又將左歸丸的方子遞上去。


    “那這個呢…”


    “嘶…這個專職補陰,但又在陰中求陽,乃滋補上上之方!”


    “這一陰一陽兩個方子,便能讓開方這大夫,名垂青史!”


    二人再度一驚,視若珍寶的捧著兩個藥方。


    嘴裏嘖嘖稱奇!


    “敢問主公,此方何人所開?”


    “這倆…奉義開的。”


    張仲景恍然大悟,麵露敬佩。


    “原來是蘇先生啊!我還以為他隻會細菌之術,沒想到…他在溫補上的造詣居然也如此之強!”


    華佗不知想到了什麽,有些憤然!


    “虧他還說自己不會調理之術,老來我這弄補藥回去燉湯!”


    “能開出這倆方子,豈是不會調理身體的大夫?”


    “哼!我看啊,先生就是想在我這白嫖藥材!”


    白嫖,可恥。


    華佗心裏不禁罵道。


    倒是張仲景大方的笑了笑,反正不嫖他的藥材,他不心疼。


    “主公我最近在著書,不知我可否將這倆方子,記錄在書中?”


    曹操犯了難:“這…你別問我,你得問奉義啊!”


    張仲景華佗點了點頭。


    “有道理!我們先根據主公的情況,調整下藥量吧!”


    中醫講究一人一方。


    二人給曹操抓了藥後,便將診所交給了徒弟打理。


    而他倆,則帶著藥方,與曹操一起前往了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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