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如晤:


    某太史慈,不幸為曹營所俘。


    曹賊狡詐,以慈母為質,迫慈屈節。


    自此,慈不能隨公馳騁天下,痛哉!


    然慈雖身陷囹圄,心猶向公。


    願公勿念,善自保重。


    慈雖暫為曹賊所用,然誓不與公為敵。


    謹此奉聞,祈公鑒察。


    太史慈頓首。''


    看完太史慈的信件後,劉備整個人裂開了。


    雙眼血紅,徹底紅溫。


    關羽等人相視一眼,意識到了事情不妙,連忙問道:


    “大哥,怎麽回事,你怎麽發紅發燙,怒氣槽瞬間就滿了?”


    劉備抓起身邊的酒杯,就往地上怒砸而去。


    “苟安誤我啊!”


    “若非是他酗酒延誤糧餉,沙摩柯怎會背刺我等,致使子義被曹營所俘!”


    “傳令下去,通緝苟安!”


    聽到這話,關羽等人麵色巨變。


    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不敢置信接過信件。


    看完後,陳宮龐統等人全都勃然大怒。


    “可惡啊!那曹賊竟用子義的老母親要挾,迫使他投降!”


    “卑鄙,此人實在太過奸詐,我等用力唾棄他!”


    一群人罵罵咧咧個不停。


    劉備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信使。


    “把曹賊的信給我!”


    信使恭敬將信遞上。


    劉備拆開一看,氣得怒火攻心,一陣踉蹌險些站立不住。


    ‘玄德足下:


    汝之驍將,今已歸吾。


    自茲以往,吾將與其抵足而眠,攜其南北立功,掃清六合八荒,再創輝煌。


    汝今安居幽壑,當靜觀吾等擴張勢力,他日汝可做好準備,率領大軍自刎歸天!


    ——


    大漢丞相八十萬粉絲偶像,三千萬少婦的夢、最強輔國大臣、用兵如神雄姿英發的曹操上。’


    信中內容還沒有署名介紹來的長,其中滿滿的全是炫耀。


    劉備呼吸急促,七竅升天,控製不住的仰天長嘯。


    “放!肆!”


    “奪我悍將還如此辱我,要我自刎歸天?”


    “曹賊!我與你勢不兩立!”


    “遲早有一天,我要帶著五百校刀隊,將你嗆死在糞坑裏!”


    聽著劉備怒罵,那曹營信使笑嗬嗬擺了擺手。


    “嗨!你罵錯人了,據說你家太史慈是我們軍師蘇雲,用計給收下的。”


    “那沙摩柯,也是被我軍師收服,還有苗疆那些百姓,現在隻認我家軍師。”


    “至於你罵我家主公…他就是個蹭功勞的,罵他有啥用?”


    龐統陳宮瞳孔一縮,驚叫不已。


    “什麽,又是那蘇雲在幕後主使?此子不除漢室難興啊!”


    “除不除我家軍師那是你們的事,如今這信已送到,玄德公你看…”


    信使露出了財迷的表情,食指與大拇指來回搓了搓,其意不言而喻。


    劉備殺意暴漲,自己拿捏不住蘇雲曹操,我還對付不了你這個小信使?


    “好幾天前的信,你現在才給我送到,也有臉問我要賞?”


    “拖出去,打個三十大板讓他滾!”


    信使大怒:“瑪德,你們益州路這麽難走。”


    “為了送你這倆信,我們同行十人摔死九個,就我一個活到了這裏,問你要點賞錢給兄弟們安葬,怎麽了?”


    要不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劉備早就一劍殺了信使泄憤了。


    他多少有點底線,做不到像周瑜那樣把使者幹掉。


    益州本就送信不便,殺了敵方使者,以後誰敢為自己傳達消息?


    這一去敵營,不也得被人砍死?


    關羽皺眉問道:“大哥,如今子義被俘,荊州所有屬於我們的地盤全部丟失,我等未來可如何是好啊!”


    見兄弟們士氣低迷。


    劉備沉著臉,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一言不合突然放聲高歌。


    “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問,至少我們還有夢!”


    勵誌歌曲一唱,關羽魏延幾個倍受鼓舞。


    陳宮眼中精芒閃爍:“如今張魯不敢南下,而這葭萌關基本在我等掌握之中。”


    “現失去子義與荊州,那我等就應加快速度,合縱連橫大肆拉攏當地豪強與世家,讓他們提供助力!”


    “然後從葭萌關南下,一路橫掃直擊成都!”


    劉備眉頭一皺:“這會不會太過突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挖牆腳,就怕劉季玉他翻臉啊!”


    話音落下,龐統麵露狠色。


    大手一拍桌子,情緒激昂道:


    “都什麽節骨眼了,主公你還管他劉璋?曹賊奪了荊州,你覺得他會放過益州嗎?”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他劉璋終歸不是劉表和劉焉,就算看咱們不爽又能如何?”


    “之前涪陵酒宴上,文長舞刀欲刺他,你當他看不出我們的意圖?”


    “他現在內憂外患,隻能靠我們,所以這次他隻給咱們四千老弱殘兵就是在表示抗議,想讓我們老實點!”


    “但我等又豈能被他威脅?他越反抗,我們越興奮!”


    聽著兩位謀士一分析,劉備清醒了過來。


    巴中並非沒有謀臣,劉璋也絕對看得出他的狼子野心。


    但他現在已經進來了益州,斷然不可能出去。


    所以…與其拖拉還不如快刀斬亂麻,讓這益州換個老板。


    “可我們勢單力薄,拿下葭萌關這邊的將領都已是不易了。”


    “若劉璋斷了我們的糧餉,我們又該去哪裏弄錢糧?”


    眾人陷入了沉思,空有理想沒有錢,一切都是白搭。


    一堆窮逼湊一起,也撬不出幾個銅板。


    沒有金主爸爸支撐,拿什麽大展宏圖?


    話音落下,廳外忽然響起了張鬆的聲音。


    “哈哈哈!玄德勿慮,找金主爸爸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劉備側目,眉頭緊皺,眼中還有著一絲埋怨。


    “是永年啊。”


    “嗬嗬,我推薦的運糧官出了問題,致使玄德折損一大將,我得知這消息後也是內心劇痛。”


    “所以我馬不停蹄趕來,就為了彌補我的過失。”


    張鬆雙手插兜,笑得十分自信。


    壓根看不出半點內疚,甚至還有些許炫耀的意思。


    魏延大為惱怒:“金主哪有這麽好找?但子義卻是正兒八經的悍將啊!”


    張鬆哈哈大笑:“還真有,我這次回成都一趟,給你拉了兩個豪強過來,定能助你騰飛而起!”


    本來有些垂頭喪氣的劉備,猛然抬頭。


    “所言是真?是何人也?”


    “孟達和吳懿!”


    “什麽?竟是他倆?他們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沒錯!在我的遊說下他們已經同意,並簽了投名狀。”


    張鬆雙手插兜高深莫測說道。


    劉備瞬間來了精神,隻覺得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這孟達和吳懿的大名,他早有耳聞。


    孟達的父親孟佗,當初就是扶風郡那邊的頂尖富商,家財萬貫。


    可他不局限於從商,反而想要去從政當官。


    於是跑到洛陽散盡家財,賄賂張讓的奴仆讓他見到了十常侍之一的張讓。


    並用一鬥珍貴無比的葡萄酒,哄得張讓開懷大笑,從而獲得了涼州刺史之位。


    當了官後他深深明白錢的重要性。


    家業未棄,一邊賺錢的同時,一邊以權謀私賺了盆滿缽滿。


    短短幾年,就成了益州頂尖豪強。


    而其子孟達現在就是劉璋手下,在益州影響力巨大。


    另一位吳懿同樣不凡。


    乃是跟著劉焉一起入蜀的元老,早就建立了自己的班底,同樣頗具家財和影響力。


    “若得他二人相助,那就不是挖牆腳了,而是直接挖了頂梁柱啊!”


    劉備興奮的手舞足蹈。


    張鬆捋了捋胡須接著道:


    “哈哈哈,玄德先別高興太早,我這還有一個消息會讓你更加興奮。”


    “那吳懿可不隻是有錢這麽簡單,他還有個國色天香,無比端莊的妹妹哦!”


    劉備虎軀一震,宛如正人君子一般拂了拂袖。


    本想裝一裝的,可嘴角的笑容怎麽也壓不住。


    “啊哈,永年把我劉備當什麽人了,莫非你想讓我娶吳家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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