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來了。


    作為威克家的大家長,擁有崇高家庭弟位的華生有些憂傷。


    聖誕樹亮著燈,買給阿利安娜的小禮物正放在聖誕樹下。


    威克夫人瞥了眼正縮在沙發角落碎碎念的華生。


    外麵叱吒風雲的地下總統,在家裏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他無比懷念自己曾經去魔法世界過的聖誕節,那裏可比這邊好玩一百倍。


    “約翰啊。”華生鬱悶地鬆開手掌的金色飛賊。


    金色小球生出兩隻樹葉狀的翅膀,速度快到像是一道金色的流光。


    在脫離手掌那一瞬間,迅速起飛。


    將要離開掌控時,那隻手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迅速地重新抓住金色飛賊。


    金色飛賊逃脫不了這五指山,華生也一遍遍鬆開又重新抓住。


    如果這裏有魁地奇找球手,那麽這個動作就可以理解為有著很重要的炫耀意義。


    威克家的壁爐燃著柴火,華生幽幽歎了口氣。


    自己這個兒子也不回家過聖誕節。


    最主要的,你老爹我想要去魔法世界過節啊。


    華生很幽怨,像是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威克夫人實在受不了他了,白了他一眼,戳穿他的心思,“你就在等約翰的禮物是吧。”


    “咳咳,今年的禮物來得太慢了。”華生維持不住幽怨形象,幹咳兩聲,將自己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我都準備好了禮物。”


    “約翰也真是的,先回來也不說一聲。”


    華生抱怨道:“在女貞路的時候,他也總是在外麵跑。”


    “兒子大了啊。”華生感歎一聲。


    威克夫人沒說話,她來到丈夫身邊坐下。


    沙發上,夫妻二人互相依靠著。


    優雅的威克夫人,眼眸裏反映著火光跳躍。


    “我們的孩子都長大了。”威克夫人輕聲說。


    華生攬著妻子的肩膀,說道:“他救了自己的父母。”


    威克夫人聽到這話,她的眼眸閃過一絲猶豫。


    “你真的覺得……”


    “我們逃過一劫,”華生沒了往日在家的不正經,表情沉穩,沉聲道,“那些對我們突然出現的暗殺,還有高桌上的那些變動。”


    “有人想要取締我,也有人想要對我們的孩子動手。”


    “九頭蛇之外還有人,朗姆羅告訴我許多,”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淩厲,“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華生此刻,才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地下總統。


    威克夫人觸摸著那張不再年輕的臉龐,她就像小女孩一樣,找到主心骨可以依靠。


    華生凝視火焰。


    “咚咚。”


    敲玻璃聲響起。


    本來還依靠在丈夫懷裏的威克夫人,感覺到身邊人快速離開,讓她從坐著變成側躺。


    威克夫人默默望去。


    就見華生站在落地窗前,抓耳撓腮地找不到打開的方法。


    外麵一隻雪白的貓頭鷹,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敲著玻璃。


    三個禮物盒子被帶著。


    最後還是羅勒飛到房間窗戶再飛進來。


    頭上還有一些未融化雪花的羅勒抖著腦袋,將雪花甩下。


    華生已經迫不及待拆開屬於自己的禮物。


    一副防妖眼鏡,讓他迫不及待戴上。


    威克夫人收回之前的話。


    ...


    巫師的聖誕節也和普通人差不多。


    無非是聖誕樹以及聖誕晚宴。


    這一年的聖誕晚宴,絕對是學校最精彩的一晚。


    斯梅德利一動不動的,舀起的雜魚湯已經滴落在盤子裏,都沒有發現。


    埃利諾嘴巴張大,伯特倫的手不知道該放哪裏去。


    更有見識的傑拉爾德更是頻頻側目。


    連馬莎,此時也是像個小姑娘一樣,漲紅著臉。


    約翰無語看著這群銀手天才少年學校的第一批學生,沒好氣道:“吃啊,看他幹嘛?”


    “你們是約翰的學生?”索爾穿著寬鬆畫著卡通雷神的衣服,笑嗬嗬道,“我叫索爾,索爾·奧丁森。”


    天知道不久前還在討論複仇者的學生們,一轉頭就看到複仇者中人氣最高的人,有一種和天王巨星一起吃飯的感覺。


    索爾渾不覺自己多麽出名,一手攬住約翰的肩膀,用力拍了拍,“我是約翰的好朋友。”


    學生們這才知道,自己的校長還有這一層關係在。


    殊不知索爾也很好奇,為什麽約翰這位堂堂巫王,會搞個學校。


    一頓飯吃的孩子們如坐針氈,約翰也開始後悔邀請索爾一起過來。


    主要是索爾開始三天兩頭往自己這邊跑。


    估計是看上了約翰的酒,索爾來得格外積極。


    這個聖誕節過得也很熱鬧。


    約翰收到父母寄來的禮物,那是一個手表,還有一張熊皮。


    熊皮大概率是自家老媽送的。


    另外還有若幹軍火,約翰看了一眼就放在一邊。


    他有時候真的懷疑,舅舅們是不是沒有做正經生意。


    裏麵甚至有一把黃金做的槍。


    不過大外甥給了那麽多黃金,用一點也不是很稀奇。


    索爾很喜歡聖誕節,盡管在阿斯加德沒有這個節日。


    但他喜歡這送禮物的氛圍感。


    他就給約翰送了一個禮物,聽說是阿斯加德的酒,被約翰放到一邊去了。


    索爾也看到了那些學生的超能力。


    用他的話來評價,大概是過幾年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戰士。


    他對馬莎的評價很高,還親自上手指導了使用電力的伯特倫。


    這讓伯特倫高興得差點暈過去。


    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索爾很快就因為任務離開了這裏。


    畢竟他是複仇者。


    經過這一件事情,學生訓練變得更加努力。


    進步神速的是斯梅德利。


    她竟然還開發出除了飛行之外的能力,念力。


    這是打雪仗發現的,她能夠通過意念改變雪球飛行軌跡。


    經過開發後,變成可以讓拳頭大的石頭飛動。


    約翰送給了伯特倫一個聖誕禮物。


    當他拆開那個長條盒子禮物時,他也愣住了。


    那是一隻手臂。


    暗金色的外表看上去拉風炫酷,上麵還有著很多符合中二少年該有的精美花紋。


    本來因為斷臂而自卑的伯特倫,一躍成為三人組中最讓人羨慕的。


    埃利諾給自己搞了個眼罩,像是海盜船長一樣。


    約翰則默默看著,想到了一個鹵蛋。


    馬莎的血刃已經可以凝聚成型,並且硬度不亞於鋼鐵。


    這個學校在這個冬天,才正式開始授課。


    由巫王親自指揮,他們也進步很快。


    傑拉爾德正式成為管理員,他在聖誕節結束前,將所有的錢交給那些老師。


    而這期間,他也收獲很多。


    約翰把學校鑰匙交給他的時候,他猶豫了。


    “校長,我真的可以嗎?”傑拉爾德有著善良與寬容,也有著軟弱的缺點。


    他出身在福利院的自卑,讓他在上學期間也沒少被欺負。


    他自然知道這鑰匙所攜帶的責任,他變得有些患得患失,膽怯起來。


    約翰沒有強迫他,“你可以拒絕,但這是你唯一一次的機會。”


    “你長大的地方,這個學校每一寸角落你都記得明明白白,”約翰淡淡說道,“這把鑰匙有著非凡的魔力,他可以打開任何一扇門,他所代表的重要,你應該清楚。”


    傑拉爾德咬咬牙,他的內心在掙紮。


    一把可以打開所有門的鑰匙,他不成為管理員,那麽另一個管理員是好是壞,就無從得知。


    他最後下定決心,成為管理員。


    約翰也不讓他白當,薪水可比他兼職來得高。


    隨著聖誕節結束,新的一年也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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