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


    那些紅寶石都是心髒?難怪那麽大。


    可是地上的那些和乒乓球一樣大小的呢?這還用想?人類的心髒基本上和自己的拳頭差不多大小,你說那麽小的心髒會是哪裏的?


    想明白這一點,邢傑的眼睛都開始變得有些紅了,你想要挖心掏肺,這是你的自由,在你那個年代沒人敢說什麽?但是動不動就挖小孩子的心,這不是邪魔外道是什麽?


    緊緊的抓了抓手中的權杖,邢傑在考慮是不是一棍子掄上去。就在他剛剛下定決心,既將出手的時候,卻被一雙猶如鋼鐵般鑄就的大手給按住了。


    “蠢貨,你看清楚再動手!”周子玉壓低聲音吼道。


    “還看什麽看,這不是明擺的嗎?虧你還是青城山的高手,你爹還是掌教,你怎麽這樣一幅慫樣?你要是不敢,就給我讓開,我來!”邢傑爆怒道。


    “你個傻逼!誰特麽的傻到挖自己的心?你腦子裏都是屎嗎?”周子玉被氣的三屍神暴跳,開口就罵了回去。


    周子玉的一句話就把邢傑給震醒了,也是,自己真尼瑪蠢啊,就算是再變態的人,也沒有挖自己心髒的嗜好吧,這東西又不是壁虎的尾巴,掉了還能再長。這玩意挖掉了,可就真的掛了。


    周圍的那些老教授們都是頗為玩味的看著邢傑,不過並沒有嘲弄的意思,反而在他們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欣賞之意。


    邢傑悄悄的把權杖放到一邊,專心致誌的看起眼前難得一見的奇景來。


    接下來的事情說起來毫不稀奇,不過是心髒移植手術罷了。如果是在現實中,通過顯示器來看,邢傑絕對會在半個小時以內睡著。


    但是現在這副情景可是發生在兩千年前建好的神廟之中,再配合著周圍幽蘭的熒光,以及後邊莫名出現的三位影像助手,隨著那女祭司的手指方向,時不時出現的藍光直接就劃開了米勒的皮膚。全程猶如行雲流水,不到十五分鍾,米勒那顆被子彈擊穿的心髒就被取了出來。


    看到這幅場景,誰還敢說幾千年前的的人都是一些土鱉?不過邢傑對這個完全不懂,雖然覺得很牛逼,但是根本就不知道十五分鍾取下一個人的心髒代表著什麽樣的含義,而那些老教授則是心知肚明,不由得渾身冷汗直冒。


    “我總算知道為什麽這座神廟的牆壁上會有透特和瑪亞特的壁畫了,這樣的技術別說兩千年前,就算是放到現如今也是不可能做到的。隻有那兩位神靈聯手才能做到這一點啊。”克林特考教授在一旁喃喃的說道。


    “教授,我記得您可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啊,隻能承認有一位神靈,那就是你們的主呢。”邢傑笑著說道。


    “這是被禁止的曆史啊,沒想到我反駁了這麽多年的東西,卻在今天被我如此清晰的看到。那我這麽多年的研究究竟是什麽?是對還是錯?難道我走的路一開始就注定了是個錯誤的方向?”克林特考教授根本就沒有搭理邢傑的調笑,而是充耳不聞的在低聲說道。


    而邊上的埃裏克森教授和克萊默教授則是同樣的如喪考妣,眼睛晦暗無比,哪裏還像原先那樣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祭台那邊的手術依然在進行著,米勒原先被祭台吸收掉的血液則是同樣的懸浮了起來,被那祭祀注入到了一大塊和那種封禁水晶很像的物質當中。


    幽藍色的熒光爆閃之後,一顆和邢傑手上的一般無二的紅寶石就出現了。剩下的事情就和大家推理的差不多,那紅寶石放入穆勒的胸腔之後,就開始有規律的閃爍。隨著閃爍的紅光,米勒的胸膛則是開始有了起伏!


    當做完這一切,那位漂亮到不像話的的女祭司則是再次回歸到祭台之下,一切重新回歸原位,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隨著祭台的降落,米勒這個原本被確定死亡的人,則是發出了一聲長嚎,身體也是像落入油鍋的大蝦一般變得通紅,神情極為猙獰。在痛苦的掙紮十分鍾之後,慢慢的回歸了平常。隨著他眼睛的睜開,他活過來了!


    死人複活,這種事情並不算罕見,白素貞盜仙草救許仙這種例子在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比比皆是,現實中猝死被救活,活埋好幾天在棺材中活過來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但是,這些故事都有一個前提,就是死亡的人身體並沒有受到致命傷,隻不過是大腦臨時脫線,心髒暫時罷工,短時間內換氣係統維護罷了。隻要搶救及時或者生命力強悍一些,救活過來並不罕見。


    但是無論哪種神話傳說中,都沒有一個人的心髒被擊穿後被救活的例子!就連歐美神話中,生命力強悍到變態的吸血鬼,致命打擊也是擊穿心髒!


    “這就完了?”邢傑感到震驚。


    “嗯,你還想咋地?”周子玉淡淡的說道。


    “你不上去看看?你的埃米小姐可是第一個撲上去的。”邢傑裂了咧嘴說道。


    “我又不瞎,我看見了。那又怎樣,我們兩個之間壓根就沒什麽啊?”周子玉聳了聳肩笑道。


    “好吧,你贏了,真會安慰自己。不過這手術做完了,這禁製應該開放了吧。”邢傑豎了個大拇指說道。


    “嗯。我剛才試了一下,禁製已經消失了。”周子玉顯得有些心不在蔫,總覺得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被自己忽視了。


    好吧,既然已經開放所有限製了,邢傑喊了一嗓子,阿齊茲教授就瘋狂的衝了進來,一見麵就不停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三言兩語解釋完之後,邢傑就把周子玉的手機扔了過去,這小子錄製了全套的視頻。當然這樣的東西不能白白的貢獻,對於這一點,阿齊茲教授同樣心知肚明。一臉的我明白,就當場報出了五十萬的價碼來。


    都是中國人,在外打拚不容易。堂堂青城山少主,還要跟著楊教授到處吃風喝土,已經過得夠慘了。


    邢傑幫他爭取了五十萬的美刀,這樣日子過得也能瀟灑一點。就算周子玉此次來基伯昆蘭沒有收獲愛情,但是帶著厚厚的美刀回去,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啊。


    畢竟美女易老,美刀長青不是嗎?


    視頻帶給人的震撼是顯而易見的,要不是有克林特考教授等人的聯名擔保,阿齊茲教授絕對把這一段當成好萊塢某公司剛剛製作的科幻片段。


    邢傑一搖三晃的來到米勒麵前,伸手錘了錘他的肩膀,輕笑道:“你小子運氣真好,明明都已經死透了,還能被救活過來!不過你胸前如果不處理好的話,很有變成鋼鐵俠的潛質啊。”


    米勒已經在教授等人的嘴裏大概的了解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說實在的,此時的他有些懵逼,誰能想得到?這還沒咋地呢,轉眼間自己就死過一回了?而且還有一個最少活了兩千年的古代美女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米勒覺得自己到現在還沒有精神崩潰,要完全歸功於家族對自己的嚴厲教導,真的很想感謝爸爸,媽媽,以及各種tv,當然還有到現在都抱著自己的埃米。


    “哦,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現在真的心情很不好,如果能吃到你做的菜,我想我會很容易擺脫這份困惑的。”米勒也是拍著邢傑的肩膀說道。


    “哈哈,這沒有問題,如果你能把自己行李中的那瓶產自紅頂鶴酒莊的幕維得爾紅酒貢獻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做我最拿手的烤全羊。”邢傑陰仄仄的笑著說道。


    “哦,傑,你就是魔鬼!我藏的那麽嚴,你是怎麽發現的?那瓶酒本來我想和埃米小姐共進晚餐時享用的。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那麽等一會我就拿出來,就當作是對我重生的慶祝了。”米勒笑著說道。


    這樣的米勒有些不對勁,以前由於埃米的原因,他和邢傑之間的關係也是勉強稱得上是朋友,像今天這樣熱情似火,這讓邢傑感到很不習慣。


    米勒縱身跳下祭台,在路過邢傑的時候,輕輕地說道:“剛才埃米告訴我,當我被換心髒的時候,隻有你要挺身而出。在這裏我深表感激,謝謝,你是我米勒真的朋友!”說完就和克林特考等人在醫療隊的簇擁下離開了神廟,向營地走去。


    “埃米這小妞你是玩不轉的,記得明教教主張無忌的老媽就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雖然這句話有自誇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說,用在埃米身上真的是在正確不過了。聽哥哥一句話,別陷得太深。”邢傑拍了拍周子玉的肩膀說了句後便向阿齊茲教授走去,他的臉色很難看。


    剛才米勒說的那句話有雙重意思,第一重就是已經認定自己是他的朋友了,第二,埃米那小妞一直都在裝昏迷,這銅書卷的秘密看來是保不住了!


    負責處理和搬運的這些文物的,自然是由黑水公司的轉業團隊來負責,至於搬出去以後怎麽弄,看來就是克林特考教授他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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