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那個無名的小鎮。


    在鎮子的末端,那個碩大的太陽花logo依然存在。


    不僅沒有任何破舊的地方,甚至看起來好像是剛剛被清洗過,顯得很新。


    邢傑推開酒吧的門,原本會遇上一個熟人,沒想到酒保又換了,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大概也就是個十八九歲,一幅剛剛從學校裏出來打工的樣子。


    隻是在這個地方?


    打工?


    你信嗎?


    “ncs已經徹底放棄此處了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任何一個地方的酒保都是消息靈通人士,我們問他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邢傑徑直向吧台走去,其他人則是在酒吧的餐桌邊依次坐下,隻是猛地來這樣多的人讓黑黑的點餐小妹有些忙不過來。


    “傑,你要點什麽?這裏全部都是經典的墨西哥菜。”


    “隨便,不過聽說雷塞斯的豬扒飯和他的龍舌蘭一樣都是絕品,這次我想品嚐一下。”


    正在擦拭吧台的那名年輕的酒保聽到這裏,猛地站起了身來。


    看了邢傑好一會後,才緩換說道:“來太陽花酒吧裏喝酒,就要知道這裏的規矩,你既然能夠說出我祖父的名字,那麽他當年定下的規矩你應該也知道。你這個樣子,十有八九就是想來鬧事的,所以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給我滾出去!”


    一把雷明頓m870出現在小夥子的手中,然後用槍口向著酒吧的大門晃了兩下。


    看到這個情景,巴桑,五人眾和霍爾以及穆勒他們幾個人都在那裏拍著桌子大笑了起來。至於小舅,早就拿著手機在那裏一邊拍著視頻,一邊瘋狂的吹著流氓哨。


    “哈哈,邢傑,你也有這樣的今天?”


    “你們給我閉嘴!”


    邢傑回過頭惡狠狠的豎了個中指,結果瞬間就被回敬了幾十根,就連白發蒼蒼的克林特考教授都笑眯眯的在那裏晃著中指。


    “哦,法克!你們都是一群人渣。”


    邢傑晃了晃頭,又重新來到了小夥子的麵前。不過是一伸手就從對方的手中搶走了那柄來複槍。


    “上一次也有一個人自稱自己是雷塞斯孫子,不過他沒有活過十分鍾,就被一群人用mp5給打成了篩子。”


    那名酒保在那裏愣了半天,他想不明白自己手中的槍怎麽在一瞬間就到了對方的手中,不過看樣子眼前的這個人應該不像是壞人。不然的話,現在自己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十幾個血洞,然後就被扔到阿托亞克河裏去喂魚。


    “好吧,你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問,至於你為什麽用這種方法來試探我我也不想知道。你想來點什麽?”年輕的酒保很光棍的說道。


    “我既然來這個太陽花酒吧裏,當然就是要和那種特製的龍舌蘭。幾年前喝過一次,味道很棒。”邢傑嘩啦嘩啦的吧子彈退出後,就把槍甩給了對方。然後就坐在了高腳椅上,靜靜的等待著美酒。


    一口悶下,辛辣而又火熱酒液直衝邢傑的腸胃,不過那金黃的液體又帶著一股奇異的清香味,在他的口中盤旋。


    “不錯,和我記憶中的味道沒有任何的變化。真是好酒,不過我離開的時候你能不能賣給我幾瓶呢?”


    “當然可以,等一下,剛才我聽到你的朋友喊你邢傑嗎?”酒保突然間問道。


    “對,怎麽了?”邢傑一愣,手就垂了下去,那把馬格南蟒蛇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幾年前,也就是我祖父被槍殺的那一年,由我來繼承家業。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封信和一個很小的包裹。那封信是留給一名叫做邢傑的中國籍男人,當然如果有一位叫做魔術手劉鳳梧的人來的話,交給他也是一樣的。”


    邢傑不可否置,這是一件非常荒謬的事情。那封信即便是真的,假如說是給自己的小舅,那到也正常,畢竟給他的朋友遍天下,這裏偶爾出現一兩個也不足為怪


    如果這個小夥子真的是雷塞斯的孫子,那麽他應該知道,他祖父死的那一年,自己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片土地上。所以,自己作為第一收信人,這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邢傑還在那裏驚訝的時候,一個普通的白色信封和一個用牛皮紙包裹著的小包包己放到了自己的麵前。


    信封上用漢語以及英語,西班牙語標注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信件的落款署名卻是一個讓邢傑感到極為震驚的名字。


    科萊麗!


    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說她當時沒有找到自己和小舅的話倒也可以理解。但是她進入那片叢林之後,不久就找了自己,不僅如此還幹掉了一名敵人。剩下的事情就更匪夷所思了。一路上有那麽多的機會可以說這件事,但是卻偏偏沒有。


    等到幾年之後自己再一次的來到這裏,這封信卻是這樣詭異的出現了。


    是科萊麗的筆記,這一點沒錯。


    因為她在書寫‘a’‘i’‘k’這三個字母時,總會用上一種非常奇怪的花體字,而且還非常不明顯。邢傑曾經問過這件事,不過總是被她用這是家族習慣來搪塞掉了,隻是她的妹妹布麗塔卻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


    信的內容很短,隻是說自己在考古上有了一些新的發現。希望這次任務結束的時候能夠帶著小舅還有邢傑去開開眼。而那個小包中,就是自己的筆記本,上邊記錄的就是自己的一些猜想。如果邢傑得到的話,有空了就替自己去尋找答案。


    這簡直就是荒謬,因為科萊麗在寫這封信的時候,用的語氣,就是在書寫一封遺書。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她怎麽知道自己就一定會死在那一次的任務之中?


    拆開筆記本,裏邊都是一些對瑪雅文明,阿茲特克文明,特奧蒂瓦坎文明等等的種種猜測。而整個筆記本的扉頁上,記錄的就是當時她唱給自己聽的那一首月之歌。


    而在最後的幾頁上,卻有著不同尋常的記錄。


    上邊隻有兩組數字,小數點後邊甚至精確到了九位數。這是什麽?對於邢傑這種人一眼望過去就能在腦海裏大致上推測出來。


    這是一處坐標。


    邢傑在心中默默地推演了一下後,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來。


    那處山峰,那處被自己稱之為占星台的山峰!


    科萊麗早就知道那裏有一處遺址。


    到現在邢傑才明白,為什麽那場並不大的洪水卻能夠把自己給推倒了那山峰之內。


    為什麽自己會一直昏迷到進入占星台中間的過程自己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原來都是科萊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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