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的雨滴聲不斷在屋外響起,一股寒風裹挾著雨點吹進了書房內,衣裳已經被雨水打濕的魏蔓葶不禁打了個寒戰,立即被正擁著佳人的龐剛察覺了。


    龐剛又是心疼又是愛憐的埋怨道:“看看你,過來也不打把傘,生病了怎麽辦?”


    魏蔓葶美目深情的望著龐剛甜甜一笑:“人家忘了嘛!”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包含了無限的深情在裏麵,在和魏蔓葶交往的日子裏,在龐剛的印象裏,懷中的佳人總是一副落落大方胸有成竹的模樣,像今天這樣帶著嬌憨的神態和龐剛說話還是第一遭。


    龐剛隻感到一股柔情在心頭湧起,望著佳人秀發上、嬌顏上滴滴的雨珠,龐剛再也忍不住俯首吻了下去,把那張紅潤誘人的櫻桃小嘴含在了嘴裏。


    “叮嚀”


    魏蔓葶也勇敢的摟住了愛郎粗壯的頸項,獻上了自己的香舌,一股帶著清香和甜蜜的汁液被龐剛使勁的吸進了自己的嘴裏,兩人狂熱的在書房裏親吻起來。


    兩人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巧兒也在一旁呆呆的看著自家小姐和未來的姑爺嘴對嘴旁若無人的親吻,看得目瞪口呆的她不知道是應該上前製止二人的逾越行為還是應該出去替他們把風。


    正當龐剛和魏蔓葶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巧兒發現門外正走來一個人影,出於貼身丫鬟的忠心,她不得不在一旁出言輕咳了兩聲後說道:“小姐、姑爺,外邊有人來了。”


    巧兒的聲音不大,卻是如同如同響雷般把這對正陷入熱吻中的戀人給驚醒了,吃了一驚的魏蔓葶這才羞澀的用力一推,倆人這才驟然分開。


    倆人剛剛分開。虛掩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名美婦手裏拿著兩把油傘匆匆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在後麵追來的柔娘。進來後看到渾身已經濕漉漉的主仆二人,柔娘心疼的埋怨道:“你們這倆孩子,出來也不知道拿把傘,你看看。這下淋著了吧?還有你也是,也不知道讓她們回去換件衣服。要是生病了我看你心疼不心疼。”


    最後這句話是卻是對著龐剛說的,卻是把幾人同時都鬧了個大紅臉。


    “姨娘,我們這就回去換衣服。”魏蔓葶玉麵微紅。從柔娘手中拿過了油傘分給了巧兒一把。有些慌張的邁步就向外邊走去,當她走到門口時,回過頭來白了如同呆頭鵝般站在裏麵的龐剛一眼嬌嗔道:“呆子,還不過來與我撐傘。”


    “哦哦.......我馬上來。”大喜過望的龐剛一把衝了過去,伸手搶過了佳人手中的油傘,摟著佳人冒著雨就向後院走去。在他們後麵跟著的是同樣打著雨傘的慌慌張張的巧兒。


    “哎,這女人啊。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姨娘。”看著雨中仨人的背影,柔娘自嘲的笑了笑,正要準備就去,才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傘了.........


    回到了繡樓,巧兒不顧身上還濕漉漉的,趕緊就進裏麵的內屋去燒水,不大會的功夫她就來報,沐浴的水已經熱了,請小姐先去沐浴,魏蔓葶剛才乍見情郎,心情蕩漾之下還不覺得什麽,但此時一回到自個住慣了的的繡樓頓時就覺得渾身濕漉漉的難受得緊,應了龐剛一聲就往內屋去了。


    看到小姐去沐浴,巧兒又趕緊把繡樓裏的炭火燒了起來,心靈手巧的她三下兩下就把屋裏的三盆火籠都點著了,龐剛看著忙來忙去的巧兒暗自點頭,看來這個丫頭是幹慣了這個活的。


    忙碌的巧兒裸露在外的半截胳膊饒是在陰沉沉的雨天裏也泛著蜜臘色的健康光澤,龐剛看著巧兒的手臂心神一朕恍惚,家裏幾名女子的**嬌軀一一從他眼前晃過,她們俱是雪白如玉,沒一個能看得出有勞作過的痕跡,自從跟了龐剛後,天天錦衣玉食的,就連靈兒現在都變得細嫩嬌貴了許多。


    想到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後,從一個小小的軍戶,一步步爬到現在定遠將軍、青州指揮使的位子,雖然隻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但當中卻不知經過了多少曲折爭鬥,想到這裏龐剛不禁有些癡了。


    看到龐剛直直的盯著自己,巧兒不由得羞紅了小臉,小手絞著衣角,慢慢的低下了頭。


    一會龐剛才回過味來,發現自己這樣直愣愣的盯著人家卻是很失禮的事,有些尷尬的收回了目光,有心和這名俏丫鬟說兩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好在不一會沐浴完畢的魏蔓葶就身著一件薄紗走了出來,薄紗內的小肚兜還隱隱可見,依魏蔓葶平日的性子若非早就把自己看成龐剛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就這麽出來見他的。


    魏蔓葶出來後立刻就招呼巧兒也進去沐浴,自己姍姍來到了愛郎的身邊坐了下來,皓首依靠在愛郎的胸前。卻沒料到單薄的衣裳根本就掩飾不住春光,龐剛個子又高,從上往下望去卻是把春色看了個透透。隻見佳人的肚兜微微卡著了飽滿的雙峰,胸前的束縛根本攔不住它的凸起,繃出一對渾圓飽實的玉兔來。那對玉兔雖然不是很大,然而形狀姣好,光澤動人,猶如兩顆飽滿的淚型珍珠,珠光盈潤,彷彿呼應著沉甸甸的手感。


    魏蔓葶剛想說什麽,卻仿佛感受到了什麽,向上一望,才察覺到愛郎那炙熱的目光已經把自己看了個透,俏臉一紅白了龐剛一眼,這才把身上的衣裳緊了緊,小手在愛郎的腿上一擰,嗔道,“有甚好看的,還不把杭州之行一一道來。”


    心中很是失望的龐剛不甘心的咕囔了一聲,這才把杭州之行一一道了出來,連中途偶遇柳如是、陳圓圓兩女的之事也沒有隱瞞,他可是很清楚麵前這位嬌嬌弱弱的才女智商可是比自己高的很多,與其日後讓才她知道還不如現在就坦白。


    不過出乎龐剛意料的是對於陳圓圓兩女,魏蔓葶聽過之後並沒有什麽異樣的神情,反而是對龐剛逼迫浙江巡撫吳亞東把凶手交出來之事有些另外的看法。


    “朝棟。你逼迫吳巡撫將嚴本閣和嚴錚二人殺掉的作法卻是太過急躁了,這樣做很容易惹起杭州全體官府對你的反感。先前你將杭州碼頭堵住強行收取稅款已經是得罪了杭州的客商了。現在再得罪了杭州城內的官員,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麽人是你不敢得罪的。”魏蔓葶伏在愛郎的懷裏,龐剛伸出了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青絲,魏蔓葶舒服的眯著美目。但嘴裏卻是責怪著愛郎不該太衝動。


    龐剛苦笑一聲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可不太喜歡吃虧,再說了人家都要我的命了,我要是還能忍下去那不就成烏龜了嗎?”


    “撲哧!”一聲魏蔓葶笑了。不滿的輕推了他一下笑罵道。“你還真笨啊,我也沒要你忍氣吞聲啊,但是有些事情你暗地裏做不就好了嗎,幹嘛非要借吳亞東的手把他們除掉呢,這樣不是授人以柄嗎?你瞧著吧,這回朝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估計皇上肯定會下旨讓山東總兵劉澤清出兵討伐你的。”


    “意料中的事。”龐剛把懷中佳人的身子扳了過來後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朝廷就剩這麽點兵了。估計除了山東,其他的兵馬他是不敢調動的,畢竟你夫君我可還沒有扯起了泛起反旗正式造反,他也不便大張旗鼓的派兵馬對付我。”


    “你呀。”魏蔓葶狠狠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氣苦道:“人家都擔心死了,你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你就不能讓我和爹爹省點心嗎?”


    龐剛看著美目中透著焦急之色的佳人,感動的用手摟住了她的柔弱無骨的纖腰,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蔓葶,是我不好,把你和嶽父大人都拖下水了。”


    “咱倆還沒成親呢,就叫起嶽父大人了,你也不害羞。”魏蔓葶紅著臉輕輕呸了一口。


    “遲早的事。”龐剛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使勁白了愛郎一眼,魏蔓葶惡狠狠的問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若是朝廷真的派欽差來抓你進京,你該如何是好?”


    提到了正事,龐剛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從嘴裏吐出了冷冰冰的話語:“若朝廷真的要我死,我也絕不會學那嶽武穆,我龐剛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三品定遠將軍,可也不是誰都能拿捏的軟柿子。皇上若真的派劉總兵來要我的小命,那我手中的大軍也不是吃素的。”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魏蔓葶柔弱的把皓首依偎在愛郎的懷裏輕聲道:“朝棟,你知道嗎?自打你第一次來魏府,我從你的眼神裏就看到一種不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或許可以稱之為野心也可以稱之為不屈,而且我平日裏從你的言談舉止中也發現,你對朝廷,對皇上缺少了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對皇上的畏懼,可能就是缺少了這種東西,你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吧!但也正是這種東西,才讓人家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你。”


    龐剛聽著懷中佳人的自語,心中在感歎這位才女敏銳的觀察力的同時也在暗自苦笑,野心麽?或許有吧,從後世來的自己天生就缺少了對皇權的畏懼,尤其是明知大明政權再也堅持不了幾年後自己對於大明皇權的畏懼就更淡了。


    而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腦袋上不留著一根豬尾巴,為了不當滿清的治下之民,更不願意給那些野豬皮下跪當奴才,才在那本變異書的幫助下才慢慢走到了今天。說句老實話,若是自己穿越到的是洪武、永樂、甚至是正德年間的話鬼才願意跟朝廷對著幹呢,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指揮使,娶上五六房嬌妻美妾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不是更好嗎?


    想到這裏,龐剛輕歎了口氣道:“蔓葶,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


    “你不必說了。”一張溫暖的柔夷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巴,魏蔓葶輕聲道:“我知道你素有大誌,況且我大明現在已經是風雨飄搖,你有那份心思自然不足為奇。若非如此你也不會是讓蔓葶心儀,隻是世事無常。你千萬要小心。莫要忘了若蘭姐姐、雪珠妹妹和妾身都依靠著你呢。”


    佳人情深,龐剛再也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


    龐剛回到青州第二天後,就發出了好幾道的命令,他除了在登州、萊州兩地各留下了兩千兵馬外。把其餘所有兵馬都留調到了青州。另外還把青州所有百戶以上的軍官都召集到了青州城外開會。


    崇禎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整個青州城內以防備流寇的名義開始戒煙,另有八千大軍雲集在了青州城外。


    青州城外。幾乎所有的軍官都齊聚一堂,李源、大壯、王誌、程凱、賓世乾、齊武明等眾多千戶,以及萊州指揮同知衛江等將領人都齊聚一堂。所有人都在龐剛的大帳中集合。


    對於龐剛突然發出的緊急命令。所有人都感到有些忐忑,為什麽定遠將軍會突然把他們召集在一起,難道又要打仗了嗎?


    不過對於打仗這事絕大多數將領是持歡迎態度的,君不見那些跟著龐剛的那些人,不到兩年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了。就說上次跟著龐剛支援朝鮮的那些軍官和軍士。他們少的也得到了十兩、數十兩的賞銀,那些當官的甚至有上百甚至數百兩。得了賞銀的軍官士卒們娶妻的娶妻,納妾的納妾,升官的升官,不知道有多快活,以至於現在龐剛的軍中那是聞戰而喜。


    看著大帳內軍的官們,龐剛微微一笑,“諸位,本官今日把你們召集起來沒有別的事,隻是有一件事要通知大夥,那就是朝廷要派人來捉拿本官進京了!”


    “轟......”


    龐剛的話音剛落,大帳裏就如同一瓢水撒入了燒開的油鍋似的頓時沸騰起來。


    “大人,這是為什麽,為什麽啊!”


    “大人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震驚過後眾軍官紛紛發問起來,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麽好端端的朝廷就會派人捉拿指揮使大人進京呢。


    “好了諸位,諸位,先聽大人把話說完。”身為龐剛鐵杆心腹的大壯大聲看到大帳內人聲鼎沸,大聲的喝止起來,而龐剛隻是坐在主位上淡淡的看著眾人,他新任的親兵隊長史博文手握腰刀和一眾親兵冷冷的盯著大帳裏的眾軍官。


    “對對,先聽聽龐大人怎麽說。”眾人慢慢的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龐剛等待著他的解釋。


    龐剛坐在主位上,雙目威嚴的環視了眾人一眼道:“諸位,事情的起因很複雜,本官就長話短說,本官前些日子為了籌糧之事得罪了杭州城裏的那些官紳,他們聯名把本官給告了。皇上龍顏大怒之下已經派出了兵部右侍郎陳新甲領著錦衣衛會同山東劉總兵,帶著八千兵馬已經從濟南出發,正在向青州趕來,要把本官鎖拿進京。就是這麽個事,大夥說怎麽辦吧?”


    “什麽,朝廷派出了劉總兵要抓大人進京?”大帳裏眾將們又驚又怒,這個消息推他們而言太突然了,以至於大帳中出現了短暫的寂靜。


    龐剛眯著眼看著眾將木然不語,史博文則的手一直握著腰刀,冷冷的看著眾人。


    過了良久,站在前排的萊州指揮同知衛江出列朝著龐剛一拱手:“將軍,難道事情就沒有辦法可挽回了麽,或許您可以上一封自辯的折子?”


    龐剛搖頭:“聖旨已下,陳新甲帶著劉澤清等八千兵馬已經向青州開來,你說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衛江黯然搖頭退了下去,眾人都麵麵相窺沒有一個發出聲音,接著龐剛又說道:“好了,事情我已經和大夥說了,反正就是這麽個事,我龐剛是什麽樣的脾氣大夥也清楚,束手待斃的事本官是不會做的,誰想要本官死本官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龐剛冰冷的語氣震驚了眾人,定遠將軍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要造反麽?


    仿佛知道了眾人在想什麽似的,龐剛繼續說道:“可能諸位都在想,本官是不是要造反了,本官可以明白的告訴大家,本官現在還不會,但是若是有誰把本官逼到哪一步的話,本官也不會介意試一試的。現在本官就問一句,有沒有人願意跟本官走的?”


    大帳裏的氣氛隨著龐剛的話語開始緊張起來,這時一身鎖子甲的大壯走了出來,炯炯有神的眼神環視了眾人冷笑道:“大家可別忘了,現在大夥的好日子是誰給的,俺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夥,要是沒有了龐大人,大夥能混得這麽滋潤嗎?反正俺是跟定了龐大人了,誰要是敢三心二意,俺就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大壯的話語剛落,王誌、李源、程凱、一幫百戶千戶都齊齊站了出來向龐剛單膝下跪,齊聲大吼道:“願為大人效死!”


    “願為大人效死!”


    大帳裏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跪了下去,身份地位在大帳裏除了龐剛外最高的衛江看著龐剛又看看周圍,把心一橫最後也跪了下去。


    現在大帳裏隻剩下寥寥幾名軍官,這些人都是原來青州或者各個衛所的舊軍官,龐剛看了看他們笑道:“當然,不願意跟著本官走的人本官也不強留你們,你們這就回去帶著家人離開青州吧,隻是日後在戰場相遇本官咱們可就是敵人了。”


    還在大帳裏站著的軍援約莫有五六名,他們相互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出了大帳。


    “呸!”看著那些人的背影,大壯吐了口唾沫,低聲罵道:“這些忘恩負義的小人。”


    看著齊齊跪在地上的眾人,龐剛微笑道:“好了,大家都起來吧,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龐剛同生共死的好兄弟,龐剛絕不會虧待大家。不過大家既然選擇跟了我龐剛,那就不要作出什麽兩麵三刀之事,否則胖某人也是會殺人的!”


    龐剛陰森森的話語讓眾人齊齊打了個冷戰,眾人趕緊齊聲應道:“大人放心,卑職願歲大人赴湯蹈火絕無二話!”


    “那就好,既然如此,眾人就且聽本官將令........”


    在濟南前往青州的官道上,走來了一串長長的隊伍,朝廷派來緝拿龐剛回京城的兵部右侍郎陳新甲和山東總兵劉澤清就在這支隊伍的中央。


    此時的陳新甲依然穿著朱紅色的正三品的官服,隻是原本光鮮整潔的官服經過連日行軍幾乎變成了灰色,向來養尊處優的他嘴唇上也起了幾個泡泡,滿是塵土的臉上也黑一道黃一道的,足見他這幾日著實吃了不少苦頭,在他的身後還有十幾名穿著錦衣,腰垮繡春刀的錦衣衛。而周圍則都是身穿鴛鴦戰襖的明軍。


    陳新甲掏出腰間的羊皮水壺往嘴裏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口後才對身邊的劉澤清問道:“劉總兵,咱們還有多久能到青州。”


    劉澤清不假思索的說道:“明日便可到達。”


    陳新甲有氣無力的說道:“等到了青州後要好好歇息幾日,都是這個龐剛給害的。”


    劉澤清苦笑道:“大人,您可別高興得太早了,這個龐剛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怎麽,難道他還敢反抗朝廷大軍不成?”陳新甲嗤之以鼻的笑道:“想那青州眾位將官皆深受皇恩,若是那龐剛膽敢行大逆不道之事本官正好將他就地斬首。”


    陳新甲對龐剛的怨恨已經不時一兩日了,自打今年年初龐剛在金鑾殿上和陳新甲對罵開始,陳新甲就徹底把龐剛給恨上了,因此他一聽到崇禎要把龐剛押解進京後,就很積極的毛遂自薦向皇帝申請了這個差事。


    望著與遙遠的天空,陳新甲心頭一陣興奮,眼前仿佛已經看到龐剛束手就擒後自己隨意鞭撻報複他的情景.........


    今天兩章一並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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