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也跟著披了鬥篷,齊晚舟見狀委婉地道:“小師叔,您飛舟等我們吧,這麽幾個人,池玉真一個人去夠了。”


    “打仇家自然要自己動手才癮。”秋意泊眉間輕動,帶出了一抹泠泠的笑意,他抬手給自己戴了巾,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腕極為清雅好看的手串。


    齊晚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了手串,然後抖了一抖——他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小師叔嫌棄法寶體積太大,他一個大男人手一伸一連串的珠手鐲啥的有點太引人矚目了,愣是將法寶凝練成了珠,然後組成了一條具有八枚法寶珠的手串。


    要不是時間緊張,他能做一百零八顆法寶珠出。


    至於威力方麽……離火境中出產的焰晶是令人驚喜,正常金丹巔峰修士要是小師叔對,破去這一串手串估計靈力也耗空了,這還沒碰到小師叔的衣角呢。


    池玉真聽罷覺得秋意泊說的極對,他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他戴巾,道:“齊晚舟,你帶著小師叔。”


    “好。”齊晚舟話音方落,他們腳下奢華的飛舟瞬間消失無形,三人自空中化作了一道利箭,開始自己的狩獵。


    林月清的長劍抵住了王思欣的配劍,王思欣柔美的臉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眼中卻不掩惡毒:“林師姐的劍也不如何。”


    林月清才沒有那麽多功夫與她耗費口舌,另一手向後刁鑽而的利刃拍出,手指宛若穿花拂柳一般自利刃旁穿,然後重重地印了宋一溪的心口,宋一溪慘叫了一聲,向後飛出,口中噴出了一股鮮血。


    鮮血如雨,落了地,又急速溫度所蒸發,隻留下一點兒幹涸的血痂,最後與泥土融為一體。


    “你們二人,當真不如何。”林月清道。


    同是金丹初期,她一人對王思欣、宋一溪兩人還能算是打了個平手,金丹初期的同伴秦無殊對了金丹中期的王奇凡卻是略顯下風。


    王奇凡見宋一溪重傷,抬手便扔出了一張符籙擋住了秦無殊,轉而攻向了林月清。林月清耳尖一動,兀地發力,兩人長劍交界之處倏地炸開了一捧清淩淩的華光,王思欣心道不好,急忙收劍,林月清卻不追,反而轉身接住了王奇凡的劍。


    王奇凡的劍很好,是那種肉眼可見的好,這樣昏暗的天光下這把長劍仍舊閃爍著如輝月一般的光華。王奇凡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林月清冷若冰霜卻豔若桃李的容,他見她的目光長劍流連了一瞬,便伸出舌尖嘴唇『舔』了『舔』:“美人兒,喜歡嗎?喜歡的話送你如何?”


    林月清眉間驟然便起了惡感,手中長劍華光再閃,可王奇凡卻沒有像王思欣一樣避讓,反而一手掐訣,手中長劍忽地她眼中成了三道,王奇凡見她瞳孔渙散,便知她已經中了他的幻術,可眨眼間林月清目光便又恢複了清正,抬手直取王奇凡頸項!


    王奇凡腳尖一點便急速後退,林月清毫不猶豫地跟,轉瞬之間兩人便已經對了百招,林月清境界低一層,可她卻是劍修,戰力超,王奇凡她手裏討不到多少好處。


    王思欣欲要圍攻林月清,卻又秦無殊纏住,她神『色』不變,忽地喊道:“凡哥,我助你!”


    秦無殊自然不可能放著王思欣去,攻勢越發迅猛,而正此時得以喘息的宋一溪卻劍尖一抖,自他身邊擦肩而,攻向了林月清。


    正當宋一溪的長劍正要碰到林月清之時,他瞳孔緊縮,驀地後退,他望著遠處如電一般襲的三人,起了之的事情:“王兄,黑衣人又了!”


    “什——唔!”王奇凡為他所分心,可與人拚殺怎能容得一絲分心?林月清的長劍毫不猶豫的自他肩頭穿,若不是他身彈出了一枚法寶護罩,此刻那把劍已經當胸而!


    彈指之間,兩名黑衣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他的悄無聲息,王奇凡全副身心林月清的身,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人,等到對方近咫尺之時再發卻已經不及了,他身軀一顫,身老祖賜予的法寶輕易而舉的人破走,緊接著他的腰間忽地炸出了一個血洞,他低頭一看,第一眼什麽沒有看見,第二眼卻看見自己的血描繪出了一把透明的劍身。


    法寶是秋意泊破的,人是池玉真捅的。


    “王兄!”宋一溪目光閃爍,似是不敢直視他們一樣:“你們究竟是誰!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們做對!這對你們究竟有何好處!”


    王奇凡也轉頭,眼中驚恐莫名——那是他家老祖賜予的法寶,論理說這秘境中應該無人能破去才對,為何居然叫眼之人輕而易舉的破去了?


    對方是誰?到底是什麽老怪物盯了他們!


    林月清秦無殊不約而同地道:……這畫好生眼熟。


    秋意泊輕笑,刻意調結的聲線聽起如同一個發老朽:“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奇石真君給了他法寶保命,自然也教了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


    真君大能賜下的法寶若是換個人說可能還真不好辦,但遇了身懷極光金焰無悲齋道統的秋意泊,這很容易彎道超車了——要正強攻破去法寶那確幾乎不可能,但是秋意泊可以選擇直接將法寶給整自閉啊。


    法寶如同一台精密的儀器,秋意泊把人家的螺絲卸了,又隨機剪了一把電線,沒有備用程序的時候這儀器還能跑才有鬼了。


    要是王奇凡修為再一點,又懂一些煉器,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靈氣為法寶重新搭一條‘電線’,不很可惜,大部分人沒有這個水平。


    池玉真手中一動,長劍自王奇凡身抽了出,長劍空中挽了個劍花,劍柄狠狠地王奇凡腰間氣海一擊,王奇凡硬生生受了這一下,體內靈力運行瞬間中斷,他張口吐出一口血:“我記住你們了……很好……”


    話音未落,他便池玉真強行掰臉去,緊接著一拳打了下顎,王奇凡霎時間眼冒金星,池玉真淡淡地道:“本不殺你,看不得不殺你了。”


    王奇凡容慘,齊晚舟這頭已經拎著法寶炸得昏『迷』去的宋一溪王思欣了,他一手一個,宛若拖著人的屍體去埋了一樣,更是將王奇凡嚇得變『色』:“我家老祖乃是金虹真君,你們敢殺我不怕老祖報複嗎?!”


    “秘境中死兩個人多正常。”齊晚舟笑嘻嘻地說:“我們不殺你,我們隻將你丹田破去,四肢折斷,扔進獸群,殺你的是妖獸,不是我們,你家老祖要報仇,盡管秘境殺妖獸是了。”


    秋意泊道:“別他廢話了。”


    “嗯。”池玉真應了一聲,轉而又是一圈砸了王奇凡眼眶,王奇凡連叫沒叫出一聲便昏了去。


    林月清秦無殊旁看得冷汗直冒,這幾人雖之的黑衣蒙人裝扮相仿,可下手卻狠辣得多,王奇凡等人揍林月清自然是爽快的,可這一次一個不好要波及自身。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林月清拱手道:“不打擾幾位輩了,我等告退。”


    “慢著。”秋意泊斯裏慢條地說:“說了是路見不平,你們二人跑什麽?東西不要了?”


    他下巴抬了抬,已有所指。


    林月清一頓,低聲道:“稟告這位輩……我們隻是與他們相遇,此有些仇怨,並非是搶奪天材地寶。”


    虧得秋意泊戴著紗,不然真是尷尬地無複已加,他狀若無事發生地抬手,幾根靈絲自他衣袖中鑽出,毫不猶豫地纏了已經失去意識的三人手的納戒,人昏去了,要搶納戒還不容易,隻見那幾枚納戒順從地自他們身飛出,落了林月清秦無殊的。


    “你們的。”


    林月清感受著那道靈絲中溢出的氣息,試探著問道:“泊師弟?”


    秋意泊:……!


    這也能猜出?!


    他無奈地揭下了紗,『露』出了清雅俊秀的容:“林師姐,年不見,你怎麽認出我的?”


    林月清眯著眼睛他臉打量了一番,秋意泊這張臉小時候相差甚大,但是依稀能看出一些熟悉地痕跡,也虧得小時候一直一道玩,否則林月清還真不敢認。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秋師弟,你沒事太好了,『露』黎快急瘋了。”


    既然秋意泊袒『露』了身份,齊晚舟池玉真也揭下了兜帽,秋意泊還未得及介紹,秦無殊便驚叫道:“池師兄?!”


    池玉真微微頷首,秋意泊見他們也是熟人,心這好辦了:“這位是百煉山齊晚舟,這位則是歸元山池玉真,此處不宜久留,師姐這位道友先隨我們飛舟再說。”


    “也好。”林月清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如冰雪消融,美不勝收。


    齊晚舟放出飛舟,幾人登之後便隨意選了個方向快速駛離作案地點,秋意泊卸了鬥篷,隨手將它扔了一邊,幾人隨意挑選了位置坐了,秋意泊抬手為幾人續了茶水。


    微暗的天光順著窗戶映了進,茶盅熱氣縈繞,竹簾順著微風輕晃,莫名便有了些閑暇的韻味。


    秋意泊笑問:“林師姐,你還沒說怎麽認出我的呢,你趕緊告訴我,以後我注意著點。”


    林月清倚窗沿,道:“浣花峰的法門,對人的氣息更為敏感一些,你的氣息與『露』黎有相仿之處,回我聽你與別人交談便有幾分懷疑,這次你動用了神通,便更容易察覺了。”


    秋意泊心念一動,知道其中必然有隱情,這不必猜測便知道是泊意秋,心中笑意愈深,卻苦笑道:“怎麽是個人會這神通,我不會?”


    林月清毫無美人儀態地翻了個眼:“聽秋師兄說你百煉山沉『迷』煉器,進了地火室後沒出去,恐怕煉器功夫見長,其他卻你遠遠拋之腦後了。”


    齊晚舟神『色』奇異,他知道秋意泊兼並兩門,但自己的小師叔是人家師弟,這虧吃得真夠大的。


    秋意泊『摸』了『摸』鼻,沒好意思說不是——那確是啊。


    林月清又道:“對了,張先生關照了,說見了你若是平安無事叫你將沙漏拿出看看,若是沒有怠慢便算是關,若是沙漏不滿,等你回了宗門再去明霄書院再讀兩年書。”


    秋意泊一陣頭大,將沙漏取出了出,還好他當時泊意秋緊趕慢趕把習劍給補齊了,不然還真的去複讀嗎?


    林月清見了便滿意地道:“不錯,我還著若是你怠慢了抓著你趕緊練起,免得到時候明霄書院裏你一個人,多丟人啊。”


    秋意泊討饒:“林師姐,給我留點。”


    林月清輕笑,卻當真不再說了,轉而與他人又是一副冰冷的孔:“幾位道友見諒,我與我師弟年未見,敘了些舊。”


    “無妨的。”齊晚舟答道。


    這時候幾人才各自交情況,林月清本是與一個大隊伍中的,這個隊伍由淩霄宗歸元山組成,不途中經曆了一次地龍翻身,逃的時候失散了,這才剩了他們二人。因著各自之間並沒有索引法寶,便也走一段是一段,沒到後兩次遇到秋意泊。


    齊晚舟池玉真沒有太多,估計可能是之他們沒找到秋意泊時發生的事情。


    秋意泊則是交:“我化名為柏秋,百草穀金丹初期修士,林師姐不要揭穿我——還有這位秦道友。”


    秦無殊看看旁邊的大師兄,直接改口:“柏道友請放心。”


    林月清給出了一則消息:“泊師弟,你們可也是往北部的?”


    “北部?”秋意泊搖頭道:“我們沒有目標,走一步算一步。”


    林月清抬手點了點茶盅,借著水漬桌劃出了一幅路線圖,道:“北部有消息傳,五日後有一樣天材地寶出,具體是什麽不清楚,但異象已,門中下召集弟往北部……還有五日秘境便要結束了,我們自北部去中部營地,是三日左右,泊師弟,你覺得如何?”


    去北部一路暢通無阻的話大概要兩日,中間若遇到妖獸或者其他極有可能延長到三四日,到了那處還要與人爭搶天材地寶,也不是瞬間能結束的,等到結束後返回中部,時間留的比較充足,也不怕中間有意外。


    秋意泊打量著地圖,天材地寶的位置也極大可能是焰晶的位置,他點頭道:“好是好,隻是林師姐,這消息準確嗎?”


    其秋意泊問這消息從哪的。


    林月清也不奇怪,秋意泊離開淩霄宗多久了,該學的一些常用法門神通他屁沒學,道:“門中有一門神通,若是發了自身無力奪得的天材地寶,便可憑借神通留下暗記,通知附近的同門。”


    能通知同門搶東西,自然也能通知同門營救。


    齊晚舟有些心虛,其這神通百煉山也有,是沒到小師叔沒學。


    仔細一也正常,小師叔百煉山是地火室,奇石真君那等人物哪有功夫教小師叔這等基礎的玩意兒?要是他跟著奇石真君也肯定天天怎麽討教煉器的問題啊,法門神通有空自己去兌換了學學得了,蜂令教程那麽多,還需要人教嗎?


    像他們百煉山的弟其也有好多人沒學這個,是出發後飛舟鍾離師兄□□的。


    秋意泊頷首,轉頭問齊晚舟池玉真:“齊師兄池師兄的意思呢?”


    算了,反正他這邊輩分已經『亂』的理不清了,人一多,秋意泊幹脆一律統稱師兄師姐,反正人人境界比他,大家平輩論交最好。


    齊晚舟還是自己管自己叫:“小師叔決定好。”


    池玉真也點了點頭:“小師叔說去去。”


    林月清爽快地道:“那這麽決定了。”


    飛舟調轉了一個方向,開始往北部航行而去。


    一頭黑豹的頭顱中央出了一絲血線,黑豹的軀體仍舊向衝刺,那可惡的修士近眼,它張開了血盆大口,腥風撲而,下一彈指,它的軀體左右分離,內髒散落一地。


    泊意秋一手抬起,長袖卷去了那腥風,轉而以黑豹的皮『毛』擦拭了一下疏狂劍,指尖劍身愛撫而,身的法寶也恰好此時收束了光輝:“多謝。”


    疏狂劍輕鳴了一聲,化作了流光鑽入了泊意秋體內。


    “柏師弟——柏師弟——你沒事吧?!”燕蟬衣喘息地道,她自枯草木中鑽出,一身狼狽,外袍已經破碎,『露』出了鮮紅的禦火衣。


    “沒事,燕師姐你們那邊解決了?”泊意秋見她的目光落了地平均分成兩半的黑豹身,便解釋道:“用了些法寶。”


    燕蟬衣抬手擦了擦自己臉頰的血跡,恨恨地道:“我們那兒殺幹淨了,這幫畜生當真聰明!”


    這群黑豹約莫有七八隻,與其說是他們主動找的它們,還不如說它們狩獵他們。它們尾隨了他們隊伍大概兩天,他們起初居然無一人發,它們知道如何隱蔽氣息,等到今天夜間他們便發起了攻擊。


    說它們聰明是因為它們居然懂得聲東擊西、田忌賽馬,由最弱的幾隻拖住顧遠山、時隨雲等人,然後最為強大的一隻黑豹則是開始暗中偷襲隊伍中較弱的幾人,好幾位修士中了招,險些殞命,泊意秋也是發了這個情況,便顧遠山的吩咐下躲去了遠處等待戰鬥結束。


    顧遠山的法很簡單,黑豹數量太多,柏意又太弱,留隊伍中無人保護,同是金丹期的其他人還能有機會撿條命回,換作柏秋沒這個機會了,不如遠遠遁去,免得出意外。


    而聰明的黑豹早記住了他們隊伍裏到底有多少人,發最弱的一個居然不,便四處搜尋了起,這才有了泊意秋憑借疏狂劍殺妖獸的一幕。


    泊意秋跟著燕蟬衣回到了隊伍中,也不及問其他事情,先替眾人療傷,顧遠山則是收起了黑豹屍骸,打量著周圍。


    “我們應當是闖入了它們的領地。”顧遠山道。


    這片山穀很寂靜,除卻黑豹外他們沒有聽到一絲其他鳥獸的鳴叫,仔細向這時間已經不短了,他們恐怕早已入了對方的領地,怪不得這樣苦心積慮獵殺他們。


    泊意秋騰出手道:“一般說不會輕易攻擊我們這樣的隊伍,難道是守護什麽異寶嗎?”


    “說不好。”


    時隨雲道:“搜山是了,管它們藏了什麽。”


    顧遠山頷首,是這個道理,他嘴唇一動,正要安排大家去搜山,忽地又停了下,側耳仿佛傾聽著什麽,其他修士也是與他一般,反而隻有泊意秋什麽沒有收到。


    他靈機一動,側臉也裝作一副傾聽的模樣。


    不多時,顧遠山便道:“……罷了,時間緊迫,抓緊吧。”


    燕蟬衣道:“顧師兄……”


    顧遠山笑道:“北部是嗎?”


    燕蟬衣頷首,時隨雲卻道:“北部離我們太遠了,去還不如先關注眼下——這山中必有異寶,或許還有焰晶——柏師弟你說呢?”


    泊意秋笑道:“這我可說不好。”


    “柏師弟不是很擅長找它嗎?”


    “時道友,那不是湊巧罷了。”燕蟬衣目『露』警告道:“若柏秋有這份本事,我百草穀難道還舍得放他出?”


    時隨雲道:“……開玩笑罷了。”


    見時隨雲不再多話,顧遠山便安排了起:“周師弟你劉師弟去左,張師妹你……”


    燕蟬衣暗中傳音道:【北部天有異象,應是有天材地寶出,搶奪的人恐怕不少,柏師弟,你是否個辦法脫離隊伍?對你說太危險了。】


    天材地寶之處極有可能是焰晶所,而根據這兩日所見,他秋意泊的路線應該無意間重合了一部分——他已知焰晶存的情況下,焰晶不太可能走漏,這片地方應該不存焰晶了。


    北部距離他們很遠?那意味著他們沒有去那裏。


    按照地圖劃分,他最初是東部,然後一路向南,而秋意泊則一開始是南,然後向西走了。


    按照這個路線,東、西、南三處他們已經去了,而中部北部還未踏足。


    應該……概率會大一點吧?


    反正這裏秋意泊挖了,不去新的地方也沒辦法了。


    【不,我要去。】泊意秋笑道:【燕師姐放心,我有自保之法。】


    燕蟬衣到方才泊意秋一人殺了那隻金丹巔峰的黑豹,雖那黑豹之與人拚殺已經耗費了不少靈氣,卻也不是一個簡單的築基期可以擊殺的。


    她點了點頭:【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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