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越想越扼腕,最後愣是吐了血出,秋意泊自己看在水中慢慢擴散的粉『色』——哦,是之前的淤血,那事了。


    他還以為他小心眼到了這個地步呢!


    秋意泊收拾好自己,往塌上一歪,隨境界的提升,他發現其實入定也不一定要兒八經的盤腿而坐,躺也行,靠坐也行,歪也行……總之姿勢隻需要足夠令自己放鬆就行了。


    當然,要是喜歡懸梁刺股那也不是不行……不過這純屬個人癖好,秋意泊不予置評。


    他的神識在體內轉了一圈,隨即便有些莫名。他的境界異常穩固,絲毫看不出在一個月內被提到了金丹中期,他現在差的是修為,老老實實把自己因為升級而空出的經脈靈氣填滿,他就是實打實的金丹中期。


    什麽情況?


    秋意泊的神識鑽進了丹田,觀察自己的金丹,那朵蓮花好好地在他的丹田中生長,蓮蓬上的金丹比之前更加耀眼奪目,看是有什麽問題的。他不信邪的以神識探知,金丹運行非常流暢,吐納靈氣的速度幾乎翻了一倍,當是無一不好。


    他實在是查不出什麽問題,便隻好拍了拍自己的金丹props,在心中道要好好工作,隨後便把神識收了回去。


    或許是他的金丹足夠大的關係?


    如把晉升境界後的不穩定情況視作金丹暫時無法習慣新的靈氣轉化效率,雖然他有看過別人的金丹,但是他覺得他的金丹效率足夠了,就跟別人的金丹是8g顯存,晉升境界後需要擴容到16g才能常運行,他一開始就做了個1t的顯存,所以就算是效率變也隻是把之前到的內存提出罷了,不涉及擴容,自然就非常流暢。


    ——嗯,一定是這樣!


    秋意泊確定自己安然無恙後便了樓,樓歌舞依舊,漱玉君還坐在那飲酒作樂,見他,漱玉君倒還有些訝異,薄唇一碰:“過。”


    秋意泊乖巧地過去了,笑『吟』『吟』地道:“多謝師叔點撥。”


    “誰要聽這個?”漱玉君抬起一手,秋意泊已經很習慣的把手腕放了去,周身似有清風拂過,漱玉君挑眉,察覺出他異常穩定的境界,發出了一個疑『惑』的音節:“……嗯?”


    “倒是有幾能耐。”漱玉君輕笑道。


    他這一笑,滿廳的美人都黯然失『色』,唯有他一人叫滿室生輝。


    秋意泊忍住多看了兩眼,漱玉君的長相的非常戳他,但也不是什麽旖旎的心,美人在前,抱欣賞之情多兩眼怎麽了?


    如他自己不願意叫人盯,出門就很自覺地易容。


    故而秋意泊大大地看,不由讚一聲老天爺捏臉的神奇,漱玉君也覺得有意,任他看,笑問:“看出朵花?”


    秋意泊答道:“嗯,不光一朵,是群芳滿園……師叔你好看。”


    “你也敢開這個。”漱玉君大笑:“坐吧,站像什麽樣。”


    秋意泊在漱玉君身邊落座,一旁美貌女含笑送上了酒飯。因為晉升的關係體內靈氣出現了不足的情況,秋意泊還感覺到了餓,便埋頭吃了起,飯食入他才發現這些都是靈材所製,能夠快速補充他體內的靈氣。


    漱玉君支臉,看他吃:“你就不問?”


    “有什麽好問的。”秋意泊把中的菜咽了去:“要麽是我爹、三叔,要麽是我師父,總之我就那麽幾個長輩,師叔總不會平白無故將我拎這兒。”


    “就不能是我看你順眼?”


    秋意泊大言不慚地道:“那其中肯定也有一些的。”


    漱玉君連眼角都笑出了笑紋:“泊兒,你當是個有意的人。”


    “多謝師叔。”秋意泊側臉問身邊的小姐姐:“姐姐能再給我一碗飯嗎?”


    美貌女應了一聲,樂顛顛地去了。


    漱玉君又飲了一杯酒:“吃完飯便回去吧,叫你師祖看看,省得你師祖再尋我。”


    “……?!”秋意泊一愣,這是他想過的:“是我師祖?”


    “怎麽不是?”漱玉君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轉而又輕飄飄的『摸』了一把他的臉頰,“確實是長得好,我若是孤舟,我也費盡心替你倒騰。”


    秋意泊接了小姐姐遞的飯碗,眨了眨眼睛道:“俗話說得好,侄半個兒,師叔您也不必太把自己當外人。”


    漱玉君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認同還是不認同,秋意泊見他不說話便低頭專心幹飯,愣是吃了三碗飯後才起身告辭。


    漱玉君看他的背影,笑歎了一氣。


    美貌女好奇地道:“師祖,您歎什麽氣呀?還是說那小郎君言語之間不太恭敬,惹了您生氣?”


    漱玉君好笑地看她:“有這功夫,你還是好好練功吧……看看別人的徒孫,再看看你,我說不定要被你氣得短壽兩年。”


    美貌女道:“那我給師祖采補?叫您補回?”


    漱玉君指她道:“那到底是我占便宜還是你占便宜?”


    女道:“師祖您怎麽能這麽說呢,采補了修為那自然是您占便宜,我能睡到您夠我吹一輩了,那就是我占便宜,咱們互相占一占便宜,又不是外人,您說是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漱玉君抬眼望去,燭光在他眼中化作了泠泠豔『色』,他笑道:“隻要你有命。”


    “我錯了我錯了。”女狀似驚恐的抱胸,隨之就提托盤一溜煙兒的走了:“這等好事,等我有了君修為再領略吧!”


    末了還忘記給漱玉君又滿上了杯中酒。


    漱玉君好笑地倚在憑幾上,他長袖一揮,滿池的美人在頃刻之間便化作了一道輕煙,隨風而散。


    哎……人比人氣人。


    孤舟那個木頭,收徒的運氣倒是一等一的好,反觀他行走紅塵,好苗是見,蔫壞的倒是撿了不少。


    要不如就奇石所說,他收徒的時候還是別說自己是合歡宗了吧?


    ……好像也不是不行。


    畢竟進合歡宗除了要學點才藝外的不賣身啊!


    他的目光又落向了遠處,不得不說,秋意泊是十符合他的脾『性』,也不知道一次是什麽時候再見。望他境界能一些,活得久一些,也好多見上幾麵。


    秋意泊直接回了淩霄宗,卻有去見孤舟君,反而將自己關入了洞府,轉而『摸』進了離火境中薅了不少極品焰晶出。


    他要整個大的感謝師祖!


    幾天後,秋意泊瞧孤舟君了山,似乎去了掌門那兒,連忙『摸』上了洗劍峰的峰頂……的側麵。


    這裏背靠山壁,前則是懸崖,剛好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平台,孤舟君是懶得打理的,這裏就維持原生態,雜草叢生。


    秋意泊整理了一四周,將雜草小樹除去,緊接替換成了一比一捏出草木造型的焰晶,這是個簡單的工程,耗費的不過是人力罷了,自從當了修士,秋意泊就不慫這些。


    批量替換後,在峭壁的邊緣,他植上了一棵略微傾倒的焰晶鬆樹,宛若冰雪凝成的鬆樹附在峭壁的之上,則是萬丈深淵,山間的風吹得鬆樹搖擺,發出了如金玉相擊般細碎而清越的聲響。


    秋意泊滿意地打量焰晶鬆樹,樹幹他還特意打磨過了,保證或坐或站都能穩穩當當,讓孤舟君想坐哪就坐哪。


    他又在幾個關鍵點放入了陣眼,做了一個簡單的聚靈陣——否則也不能幾天就做出。


    在大陣成型的一瞬間,周遭靈氣經由大陣聚集,又經由焰晶草木冷凝成了稀薄的霧氣,如流水一般覆於腳,霧氣又被焰晶鬆樹所吸納,轉而便順樹幹向似瀑布一般向滑去,隨大陣的運行,靈氣瀑布逐漸變得穩定起。


    秋意泊禦劍而起,遠遠的打量洗劍峰。現在的洗劍峰麵看是無事發生的,到了側麵卻能看見一棵巨大而晶瑩的鬆樹,瀑布傾蓋,於日光熠熠生輝,美不勝收不至於,但卻絕不算是不好看。


    這是一個簡單的造景,所最有技術含量的其實就是那個聚靈陣,其他除了材料比較貴外不值一提。


    秋意泊本是虎視眈眈於峰頂那棵大鬆樹的,但是左右一想萬一孤舟君和那棵大鬆樹處出感情了呢?慣了多年的老物件不舍得換那是非常常的事情,而且人家好好地,拔它做什麽?


    他幹脆換個地做這一套,孤舟君偶爾坐膩歪了想換個地,往懸崖的向一跳,剛好就是這棵焰晶鬆樹了。


    還有一個想法,他們劍修不都很窮嘛,孤舟君雖然已經是天第一,但他總覺得應該不會太寬裕才對,這裏的焰晶他挑的都是最極品的,重量上也控製了,以後師祖要是錢了,隨手扒拉一根草一根樹枝都能換錢……嗯,他想的周到!


    秋意泊不由在心中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泊師弟?”忽然有人疑『惑』地喚了一聲。


    秋意泊一抬頭,便見到了溫夷光站在懸崖上,垂頭看他。


    於滿目冰雪之間,秋意泊灑然一笑,衣袖當風,隻有一番飄然出塵之態,溫夷光心微微有些愣怔,便看秋意泊亮出了一大白牙:“溫師兄,你得好!你上試試?”


    “試什麽?”溫夷光凝眉道。


    秋意泊拍了拍身旁的焰晶鬆樹:“你上試試坐有有那種飄飄欲仙之感?”


    溫夷光:“……”聽感覺不太對勁。


    話雖如此,溫夷光還是上去了。


    一刻,他回頭道:“太……”


    秋意泊:“嗯?”


    “……太晃了。”


    自山間出的風又猛又急,溫夷光側身,才能勉強把話說齊全了。樹幹還搖搖晃晃的,感覺隨時都要斷裂的風險。


    秋意泊一頓:“事,咱師祖是大乘期,這點風對他說不算什麽!”


    溫夷光艱難地看了秋意泊的一眼,隨之將劍鞘伸了過,秋意泊順手借了力上了樹,隨之就感覺到腳在上起伏……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日光太他媽晃眼睛了!焰晶各種反『射』,感覺眼前全是五顏六『色』的光。


    啊這……


    是他想過的翻車式,他光想怎麽好看怎麽貴怎麽有意境了,完全想到還能在這種地翻車。


    另一頭,孤舟君去淩霄峰其實是為了拿供奉,他已經許久去取了,淩霄宗雖然窮,但左右加起也是很大的一筆,淩霄君剛好也有其他事兒要交代,幹脆通過蜂令將孤舟君叫了過去。


    不為其他,就為了孤舟君打算在天榜之後便開始遊曆的事情。雖然距離天榜結束還有一年半載,但既然現在有空就現在處理了,免得到時候事多又或意外給忘了。


    淩霄君看自己這個小師弟,宛若看自己不省心的兒:“這些供奉你收,你許久不曾長期遊曆,東西我都替你備齊了——開放,別放你經常的那個。”


    “多謝師兄。”孤舟君淡淡地道,隨即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做成了臂環狀的納戒往自己右手臂上一揣完事兒——修劍,雙手需要幹淨整潔,孤舟君自小就有不戴納戒的習慣,做成臂環亦或其他東西他就能接受。


    淩霄君別的不怕,畢竟要武力值,隻要對不是上三四個君一道偷襲孤舟,孤舟君想要出事其實是很難的,他怕的是孤舟君了山後處處不便,比如錢財、丹『藥』之類。


    “你找漱玉花了不少錢吧?”淩霄君笑問道。


    孤舟君頷首:“確實。”


    秋臨淮和秋臨報秋意泊的紅塵道統,他不在行這一塊,便讓漱玉君出手試一試。他和漱玉君還有到那種奇石君一般想要幫忙辦事張就算完的地步,其如此,不如給錢,平白無故欠人情總不好。


    淩霄君搖了搖頭,知道洗劍峰家底的他又掏了點私庫,補貼給孤舟君一點——堂堂一個君自然有賺錢的辦法,但淩霄君想總不能讓自己天第一的小師弟如同普通劍修一樣靠接城門懸賞維生吧?那多跌份啊!


    ……哦,那也不至於,但不能讓孤舟山偶爾要人競價搶什麽機緣的時候發現自己隻能看看吧?


    孤舟君也不知情那納戒中還有淩霄君的私房,掌門也不欲提,他道:“說起,溫夷光在你手如何?”


    “此為。”談起這個,孤舟君便有了些輕鬆:“之前我本欲叫應收他入門,偏偏師兄叫離安收了,平白浪費了十年。”


    淩霄君無奈地道:“那不是你動讓的嗎?我看你嘴都張,怎麽又怨到我頭上了?”


    孤舟君隻看他不說話,眉宇間似有笑意。


    淩霄君『揉』了『揉』眉心:“不過也有想到溫夷光如此適合無情道……我私心說一句,你之前修無情道我便不讚成,這樣的道統太過極端,斷了也就斷了。那時又有朔雲師祖將太上忘情道傳了小師叔,我想有小師叔一人便夠了。”


    秋臨淮和秋臨並有傳承無情道道統,他們兩都不適合。


    他說道此處微微搖頭:“看是天注定的。”


    他以為秋意泊會修太上忘情道,淩霄宗本屆一共就兩個天靈根,自然不能全葬送在了洗劍峰手上,必須要留一人製衡——說句難聽的,若是孤舟哪一日走火入魔,還有他這個當師兄的在。若是待秋意泊修煉至境界發了瘋,他們又全都不在了,不留溫夷光,誰去製衡秋意泊?


    隻是想到秋意泊手握太上忘情卻當絲毫不心動,無情道和太上忘情道乃是一脈同源,秋意泊但凡修了一絲都逃不過孤舟的眼睛,秋意泊就是動也不動,反而又是煉器又是煉丹,這段時日又開始修他那個機緣得的紅塵訣,要不是秋意泊淩霄訣有落,他還當秋意泊要改投他門了。


    而溫夷光身處蒼焰峰確實是功倍事半,別說他這個當掌門的,就是離安都看不過眼,動跑到洗劍峰請求孤舟去試一試溫夷光,這一試嘛……天生的苗。


    也不奇怪,畢竟當年朔雲師叔祖的傳承洞天隻有他和秋意泊進去了。


    “事在人為,師兄不必太過擔心。”孤舟君低聲道。


    淩霄君搖了搖頭:“你去吧,再過兩個月你便離安兩人帶隊前往南境,我已經大光明寺達成了共識,你們就先去那兒落腳,叫弟們熟悉一那兒的環境。”


    “是,師兄。”孤舟君應了一聲便告辭了,淩霄君看他的背影,又補了一句道:“多帶點靈石,窮家富路這句話還是不錯的,你若是錢先跟我說,我給你撥……了回我給你報銷,在外處處不便,別太節儉!”


    孤舟君腳步一頓,側目看:“好,不會窮到的。”


    “師兄,我已經是大乘期了。”


    淩霄君笑而不語,曾經他和孤舟還是元嬰期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場景,孤舟帶一行弟領了宗門任務出門辦事,結路上納戒意外毀了,吃了好一路的苦,他也不知道要向宗門求助,愣是餐風『露』宿的辦完了事兒回了——那些弟還以為是孤舟有意要磨練他們。


    這就算是交代了麵的行程,天地二榜不是那麽簡單的,接淩霄君還要忙出行的籌備,挑選適合的隨形人選,一路上的打點安排,淩霄宗內的防護……其實這些不必淩霄君親自過問,但每一次天地二榜,都算是門內精銳盡出,淩霄君又怎麽敢怠慢呢?


    若無意外,一次兩人再相見,應該就是在出行的那天了。


    孤舟君心境早已平靜無波,才在淩霄寶殿心境微動,雖是極小,他仍舊選擇回自己的地打坐而非去洞府中閉關。


    洗劍峰自他繼承掌座以,數千年不曾發生過變化,雖也有他懶得打理的緣故,但更多的是為了平緩他的心境,無情無情,若起波瀾便是有情。


    有情則傷。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貪戀這一景『色』而非入洞府,已經是有些過了,但那又如何呢?他習慣了這裏,足夠將這些貪欲化作平常,平常以待,便不會動情。


    孤舟君閉目而坐。


    一會兒,他覺得今天洗劍峰好像有點異樣。


    ——靈氣的流動變了,雖然很小,也不影響他打坐,就是變了。


    他躍樹幹,順靈氣變化所在走去,一會兒便見到了滿目冰雪,還有一棵閃得耀眼的冰狀鬆樹,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他不成器的小師叔,一個是他看起很成器的實際上的徒弟。


    兩人坐在那一小片平台上,看十愁眉苦臉。


    “你們為何在此?”孤舟君道。


    秋意泊和溫夷光聞言雙雙抬頭,見到是孤舟君,秋意泊臉都垮了,還強顏歡笑:“師祖……我……我給你造了一景『色』,你看你喜歡嗎?”


    孤舟君的眼神自鬆樹上掠了過去:“……”


    委實晃眼睛。


    “都上。”


    溫夷光『露』出了無奈地看向了秋意泊,他就覺得孤舟師叔是不會喜歡的,秋意泊還想再掙紮一:“師祖,您的不喜歡?要不您上去試一試好?”


    孤舟君:“……”


    秋意泊見孤舟君沉默,有些呐呐地說:“那我還是拆了吧。”


    孤舟君皺了皺眉,道:“上,還要我說幾次?”


    秋意泊和溫夷光隻好先上了峭壁,兩人齊齊拱手:“師祖/師叔。”


    孤舟君問道:“這是給我的?為何?”


    秋意泊點頭,解釋道:“多謝師祖替我尋了漱玉君,弟修為增進了不少……我想師祖平日裏都坐在鬆樹上,能是喜歡鬆樹的緣故,故而特地以焰晶做了這景『色』……想到弄巧成拙……”


    他頓了頓,猶自掙紮:“……的非常晃眼嗎?師祖你要不要試一試?”


    孤舟君又看了一眼,美則美矣,太晃眼睛了,他站在這兒都能感覺到光斑『射』眼。


    孤舟君道:“拆了。”


    秋意泊委屈地道:“師祖,要不您試一試,的不行弟再拆好不好?您是大乘期哎……”


    孤舟君淡淡地看了過,秋意泊委屈無比的去拆去了。


    他聽見秋意泊小聲自言自語道:“原修無情道是這樣的嗎?連靈石都不稀罕了?”


    孤舟君眉峰未動,能是今天淩霄君說話的緣故,他現在特別想打一頓秋意泊。


    之前明明還能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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