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陰錯陽差
到了飯店後，唐楓特地要了一個包廂，並點了好酒好菜。
下單後，很快各種美味佳肴就端上來了。
看著那一大桌子的美食，那老人神色很不安，有種受寵若驚的味道。
他和唐楓萍水相逢，突然對方如此熱情地招待他，他心裏哪裏能安寧。
唐楓看出了他心裏的不安，笑盈盈地道：“老伯，不要緊張，就當是在自己家裏一樣，想吃什麽就吃，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不要不好意思。”
“好的，謝謝小夥子。”老人感謝道。
唐楓搖頭道：“不用謝。你應該能喝酒吧，來，我們先喝一杯。”
他給對方斟滿酒，然後和他幹杯。
在唐楓的熱情招呼下，他慢慢放輕鬆了下來，沒那麽局促了。
“來，吃這個，多吃點肉。”唐楓將大魚大肉夾到老人的碗裏，對方麵黃肌瘦的，那麽瘦弱，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過慣了苦日子的。
可能也真是餓了，很快，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頓狼吞虎咽。
看他放開了，唐楓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吃飽之後，那老人開口問道：“小夥子，你說你是醫生，在京城認識很多專家名醫，是不是真的？”
唐楓鄭重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會撒謊騙你嗎？”
老人搖頭道：“不會，你一看就是個誠實的孩子，隻是我兒子的病太嚴重了，未必能治好。”
唐楓說道：“天底下沒有治不好的病，治不好是因為沒找到良醫良藥。”
對方兒子那病既然要花大筆醫藥費治療，那就說明還能治，還能治的病在他手裏頭自然不算什麽了，能輕易治好，就算醫院放棄了的病人，隻要還有一口氣在，他也有辦法救活過來，控製住病情，這些都不是問題。
老人說道：“醫院說要先做手術費，手術費是一筆大數目，我一下子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所以拿家裏的古董來賣，誰知道沒人要，他們說不值錢。”
唐楓道：“古董就是這樣的，在你手裏很珍貴的東西到了別人手上或許就分文不值，這是一個市場經濟社會，一切向市場看齊，隻有符合市場的東西才值錢，沒人願意出高價買下你手裏頭的古董隻能說明不符合市場，但不一定不是好東西，可惜了，那件瓷器打碎了，不過沒關係，你兒子在我這裏看病不需要錢，所有醫藥費全免。”
“這是真的嗎？”老人不敢相信。
治病出錢，天經地義，哪有看病不用出錢的地方，世界上有這樣的好事嗎？
“對，是真的，我不收你錢，還保證把你兒子的病治好，不過，我想先向你打聽一個事情，你要如實告訴我。”唐楓鄭重其辭地道。
“什麽事？你問吧，我老漢知道的一定告訴你！”那老人連忙答應道。
唐楓問道：“你是不是姓付？”
“是的，我姓付，你怎麽知道我姓付？難道你認識我？”那老人驚詫道。
唐楓笑道：“我們素不相識，我自然不認識你。”
“那你怎麽我姓付？”那老人疑惑道。
唐楓說道：“猜的。”
老人感歎道：“那你太神了，未卜先知啊。”
唐楓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住在暮雲鎮暮雲村。”
對方既然姓付，那就八九不離十，正是自己要找的付老漢了。
沒想過陰錯陽差的，就這樣找到了對方，事情比他想象的要輕鬆得多。
豈料那老人回答道：“我是住在暮雲鎮，但不是暮雲村，而是暮雲村附近的北塘衝。”
“哦？你不是暮雲村的人？”唐楓驚異道。
對方姓付，又住在暮雲鎮，而且帶著兒子來京城，還來潘家園賣古董，關鍵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材相貌都像極了他要找的人，卻居然不是暮雲村的那個付老漢付國文。
那麽巧，又那麽不巧。
付老漢點頭道：“是的，我不是暮雲村的人。小夥子，你問這個做什麽？”
唐楓愣愣地搖了搖頭道：“沒……沒什麽。”
他鬼使神差地認錯了人。
不過轉念想想也不奇怪了，他要找的付老漢雖然也是位農家漢子，但卻是做古董生意的，怎麽著都不會這麽窮困，況且他們是專程來京城賣古董，而不是籌錢治病。
“你認不認識暮雲村的付國文？”唐楓旁敲側擊地問道，能從老人口中問出一點信息是一點。
付老漢說道：“好像聽說過，但不認識，我對他們村的人不是很熟。”
唐楓點頭道：“好吧，既然你不認識他，那就算了。”
“你認識暮雲村的那個人嗎？”付老漢問他。
唐楓回答道：“以前認識，是個老朋友了，他也是古玩愛好者，一起收藏古董的時候認識的，所以隨便問問。”
再聊了幾句關於暮雲村和付國文的事，唐楓便沒就此多說了，而隻是向付老漢問起他兒子的病情。
雖然對方他要找的付國文，但這個忙不能不幫，對方兒子的病他還是會幫忙治療的。
對方是窮苦人家，如果不幫，那他兒子可能死路一條。
唐楓可不忍心見死不救。
對方和他以這種方式認識，也算是一種緣分了，這種緣分跟付國文無關。
了解了付老漢兒子的情況後，唐楓結了賬，準備帶付老漢離開，然後趕去他兒子所在的醫院，為他診治。
“老伯，你蛇皮袋裏裝的是什麽？”起身離開的時候，唐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付老漢不離身的那個大袋子。
袋子沉甸甸的，不知道裝著什麽寶貝。
付老漢回答道：“是從家裏頭帶來的幾件古董，都沒人要的，一點都不值錢。”
唐楓說道：“那可未必，你拿出來給我看看，我不但認識很多有名的醫生，我還認識很多大收藏家，說不定能幫你賣出去，賣一個比較的好價錢。”
“好的，我拿出來給你看。”付老漢忙不迭答應道，隨即他打開袋子，從裏麵取出幾個木製的箱盒來。
箱盒裏裝著的都是瓷器，有碗有碟，最大的那個箱子裏裝的是一件大瓷器。
那些碗碟都小件的瓷器看著確實很普通，雖說年代有些久遠，但做工比較粗糙，距離精美的藝術品差得還比較遠，也難怪不被人認可，賣不出好價錢來。
那最後一件瓷器，也就是最大的那件瓷器，是一個罐子。
雖然是一個大罐，看卻隻是一個紅色的油漆罐，再普通不過的一件瓷器了。
可就是這件乍看毫不起眼的紅漆大罐，唐楓看第二眼的時候就挪不開視線了。
因為當他目光下意識地穿透表麵上的那層紅漆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可思議，令他極其驚詫的一幕。
到了飯店後，唐楓特地要了一個包廂，並點了好酒好菜。
下單後，很快各種美味佳肴就端上來了。
看著那一大桌子的美食，那老人神色很不安，有種受寵若驚的味道。
他和唐楓萍水相逢，突然對方如此熱情地招待他，他心裏哪裏能安寧。
唐楓看出了他心裏的不安，笑盈盈地道：“老伯，不要緊張，就當是在自己家裏一樣，想吃什麽就吃，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不要不好意思。”
“好的，謝謝小夥子。”老人感謝道。
唐楓搖頭道：“不用謝。你應該能喝酒吧，來，我們先喝一杯。”
他給對方斟滿酒，然後和他幹杯。
在唐楓的熱情招呼下，他慢慢放輕鬆了下來，沒那麽局促了。
“來，吃這個，多吃點肉。”唐楓將大魚大肉夾到老人的碗裏，對方麵黃肌瘦的，那麽瘦弱，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過慣了苦日子的。
可能也真是餓了，很快，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頓狼吞虎咽。
看他放開了，唐楓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吃飽之後，那老人開口問道：“小夥子，你說你是醫生，在京城認識很多專家名醫，是不是真的？”
唐楓鄭重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會撒謊騙你嗎？”
老人搖頭道：“不會，你一看就是個誠實的孩子，隻是我兒子的病太嚴重了，未必能治好。”
唐楓說道：“天底下沒有治不好的病，治不好是因為沒找到良醫良藥。”
對方兒子那病既然要花大筆醫藥費治療，那就說明還能治，還能治的病在他手裏頭自然不算什麽了，能輕易治好，就算醫院放棄了的病人，隻要還有一口氣在，他也有辦法救活過來，控製住病情，這些都不是問題。
老人說道：“醫院說要先做手術費，手術費是一筆大數目，我一下子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所以拿家裏的古董來賣，誰知道沒人要，他們說不值錢。”
唐楓道：“古董就是這樣的，在你手裏很珍貴的東西到了別人手上或許就分文不值，這是一個市場經濟社會，一切向市場看齊，隻有符合市場的東西才值錢，沒人願意出高價買下你手裏頭的古董隻能說明不符合市場，但不一定不是好東西，可惜了，那件瓷器打碎了，不過沒關係，你兒子在我這裏看病不需要錢，所有醫藥費全免。”
“這是真的嗎？”老人不敢相信。
治病出錢，天經地義，哪有看病不用出錢的地方，世界上有這樣的好事嗎？
“對，是真的，我不收你錢，還保證把你兒子的病治好，不過，我想先向你打聽一個事情，你要如實告訴我。”唐楓鄭重其辭地道。
“什麽事？你問吧，我老漢知道的一定告訴你！”那老人連忙答應道。
唐楓問道：“你是不是姓付？”
“是的，我姓付，你怎麽知道我姓付？難道你認識我？”那老人驚詫道。
唐楓笑道：“我們素不相識，我自然不認識你。”
“那你怎麽我姓付？”那老人疑惑道。
唐楓說道：“猜的。”
老人感歎道：“那你太神了，未卜先知啊。”
唐楓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住在暮雲鎮暮雲村。”
對方既然姓付，那就八九不離十，正是自己要找的付老漢了。
沒想過陰錯陽差的，就這樣找到了對方，事情比他想象的要輕鬆得多。
豈料那老人回答道：“我是住在暮雲鎮，但不是暮雲村，而是暮雲村附近的北塘衝。”
“哦？你不是暮雲村的人？”唐楓驚異道。
對方姓付，又住在暮雲鎮，而且帶著兒子來京城，還來潘家園賣古董，關鍵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材相貌都像極了他要找的人，卻居然不是暮雲村的那個付老漢付國文。
那麽巧，又那麽不巧。
付老漢點頭道：“是的，我不是暮雲村的人。小夥子，你問這個做什麽？”
唐楓愣愣地搖了搖頭道：“沒……沒什麽。”
他鬼使神差地認錯了人。
不過轉念想想也不奇怪了，他要找的付老漢雖然也是位農家漢子，但卻是做古董生意的，怎麽著都不會這麽窮困，況且他們是專程來京城賣古董，而不是籌錢治病。
“你認不認識暮雲村的付國文？”唐楓旁敲側擊地問道，能從老人口中問出一點信息是一點。
付老漢說道：“好像聽說過，但不認識，我對他們村的人不是很熟。”
唐楓點頭道：“好吧，既然你不認識他，那就算了。”
“你認識暮雲村的那個人嗎？”付老漢問他。
唐楓回答道：“以前認識，是個老朋友了，他也是古玩愛好者，一起收藏古董的時候認識的，所以隨便問問。”
再聊了幾句關於暮雲村和付國文的事，唐楓便沒就此多說了，而隻是向付老漢問起他兒子的病情。
雖然對方他要找的付國文，但這個忙不能不幫，對方兒子的病他還是會幫忙治療的。
對方是窮苦人家，如果不幫，那他兒子可能死路一條。
唐楓可不忍心見死不救。
對方和他以這種方式認識，也算是一種緣分了，這種緣分跟付國文無關。
了解了付老漢兒子的情況後，唐楓結了賬，準備帶付老漢離開，然後趕去他兒子所在的醫院，為他診治。
“老伯，你蛇皮袋裏裝的是什麽？”起身離開的時候，唐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付老漢不離身的那個大袋子。
袋子沉甸甸的，不知道裝著什麽寶貝。
付老漢回答道：“是從家裏頭帶來的幾件古董，都沒人要的，一點都不值錢。”
唐楓說道：“那可未必，你拿出來給我看看，我不但認識很多有名的醫生，我還認識很多大收藏家，說不定能幫你賣出去，賣一個比較的好價錢。”
“好的，我拿出來給你看。”付老漢忙不迭答應道，隨即他打開袋子，從裏麵取出幾個木製的箱盒來。
箱盒裏裝著的都是瓷器，有碗有碟，最大的那個箱子裏裝的是一件大瓷器。
那些碗碟都小件的瓷器看著確實很普通，雖說年代有些久遠，但做工比較粗糙，距離精美的藝術品差得還比較遠，也難怪不被人認可，賣不出好價錢來。
那最後一件瓷器，也就是最大的那件瓷器，是一個罐子。
雖然是一個大罐，看卻隻是一個紅色的油漆罐，再普通不過的一件瓷器了。
可就是這件乍看毫不起眼的紅漆大罐，唐楓看第二眼的時候就挪不開視線了。
因為當他目光下意識地穿透表麵上的那層紅漆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可思議，令他極其驚詫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