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兒,指個方向。”白夜淡淡道。


    “你……你身上有沒有療傷丹,我身上的東西都快搶走了,不療傷的話我走不遠。”夏羽小聲弱弱的道。


    她現在受傷很嚴重,不療傷的話連路都走不了。


    “臥槽差點忘了,剛才隻顧得耍帥了,白奇快去撿東西!”白夜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搜刮戰利品。


    “對對。”白奇身形微動,從秦瑤懷中跳了出來,在三人的屍體上一陣搜刮。


    “哎……”


    夏羽頗為無語,這白公子怎麽跟自己想象中有點不一樣?


    自己的謝禮沒興趣,倒是對戰利品感興趣。


    什麽人啊這是?


    片刻後,白奇拿著三個儲物袋回來。


    儲物袋可以理解為低配版的納戒。


    因為納戒珍貴稀少,但其作用又太好。


    所以就有人搞了個低配版的納戒。


    就是眼前的儲物袋。


    空間容量比納戒小,但勝在便宜。


    除此之外,還有高配版的納戒。


    聽聞高配版的納戒不僅空間容量更大,而且還能享受特別定製,可以專門找人定製成一些裝飾品。


    像是做成什麽手鐲,耳環等等。


    不過白夜倒沒見過就是了。


    清點戰利品,無非就是玄石數百顆,還有一些碎碎銀兩,丹藥也有些許。


    好東西少得可憐。


    看來好東西基本都在那個刀厲手中。


    “趕緊完事。”白夜隨意從其中一個儲物袋中取出一瓶療傷丹丟給夏羽。


    “什麽嘛,真討厭。”


    夏羽接過藥瓶,跑一邊生悶氣去了,同時臉色有些發黑,這些丹藥原本都是她的好不好!


    隻不過被李四他們扒走,現在倒成了白夜的。


    當然她也不至於跟白夜要回來。


    她盤坐在一塊石頭上,身上玄力流轉,心思集中於療傷上。


    “夜哥哥你不對哦,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點。”秦瑤莞爾一笑。


    “我是在怕你吃醋啊。”白夜淺淺一笑。


    秦瑤柔媚的臉上笑意漸濃,道:“夜哥哥說話還是這麽的好聽。”


    白夜笑了笑,旋即道:“而且我若溫柔待人,你情敵說不定就唰唰地往上升。”


    秦瑤聞言掩唇微笑:“沒想到夜哥哥你原來是這般自戀。”


    “唉沒辦法,長得帥也是一種煩惱。”白夜眨了眨眼。


    “哈哈哈。”


    秦瑤被白夜的言行逗得掩唇輕笑。


    笑聲婉轉,如空穀鶯啼般動聽。


    時間就在這一說一笑中過去了。


    期間,夏羽也療好傷了,大概給白夜指了一個方向,幾人一貓一馬就這樣的走了。


    趕路中,夏羽偶爾會瞟幾眼白夜,發現這人還真是對自己不感興趣。


    對於自己的情況連問都不問一下,


    不問自己和李四之間是什麽關係?


    不問他們為什麽要捉自己?


    就隻顧得他那個小女友!


    哼!


    無趣的男人。


    夏羽撅著小嘴不想再看白夜。


    “對了,忘了問你一些事了。”白夜轉過頭看向夏羽。


    夏羽雙眸頓時一亮。


    什麽嘛?


    原來對自己還是感興趣的。


    白夜想了想,便開口詢問:“話說夏家知道你被綁架這件事嗎?”


    “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嘛?”夏羽稍微疑惑,怔怔的看著白夜,還以為他能問出什麽樣的問題呢?


    白夜聞言,砸嘴嘖了一聲:“看來還真得送佛送到西,還想著送到一半能碰上夏家的人,誰想人家連你被綁了都不知道,也是可憐的娃啊。”


    如果夏家知道此事,定會派人來尋找夏羽,說不定路上就能碰到他們。


    到時候直接把夏羽丟給夏家,就完事了。


    夏羽一陣咬牙,還以為他真的對自己感興趣,原來隻能想早點擺脫她這爛攤子而已。


    當下輕哼道:“還不是那個李四的錯,他騙我說冷峰山某處地方有玄靈草,正好我爺爺過幾天就是八十大壽了,我就讓他陪我出來尋找這玄靈草,誰知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玄靈草有增強修為,延年益壽的效果,拿來作生辰贈禮再適合不過了。


    夏羽一股腦兒全說了起來。


    說完才隱約感覺有點不對勁,抬眸看向白夜,果然看到白夜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當下反應過來。


    她被套話了!


    可惡!


    夏羽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哼哼兩聲別過頭來,不再理會白夜。


    眼不見心不煩!


    一天過後。


    一處陰森森的洞穴內。


    這是一個溶洞,洞內坑坑窪窪的,漆黑一片,陰風嗖嗖,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可卻往裏走,突兀見得光明照亮四周。


    整個溶洞很大,洞中還有大大小小的洞穴。


    洞中,刀厲單跪在地上,渾身因恐懼不由自主的發抖,大氣都不喘一下,一句話也不敢說。


    刀厲之所以恐懼發抖,是因為他麵前的一道背影。


    單從背後看,他身穿青色道袍,簪發戴冠的,兩鬢白發,看起來十分的仙風道骨。


    可當他轉過身來凝視刀厲時,其模樣卻是讓人不禁心悸又惡心。


    其容貌蒼老,皺紋就像是蛛絲般爬滿整張臉,一叢稀疏且幹枯的頭發下是細小猥瑣的雙眼,咧著滿嘴的白胡渣,發黑的嘴裏為數不多的大黃牙都暴露了出來。


    此人,正是他的師父血藥老祖。


    “你可知罪?”


    陰沉且冰冷的聲音從血藥老祖的口中呼出。


    “徒兒知罪,非但沒有完成師父的任務,還損失了三名師弟。”


    刀厲吞咽著口水,僅剩的左手止不住地顫栗,眼神中盡中深深的恐懼。


    “不,你並不知道。”


    血藥老祖伸手往前一握,掐住了刀厲的脖子,將他給提了起來,口中厲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為師的目標下手,還不知罪?”


    “師父……我……快……”


    刀厲被掐得快呼吸不過來。


    見狀,血藥老祖眉頭微皺,稍稍鬆了少許力勁。


    刀厲得以再次呼吸,便道:“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


    “講。”


    “徒兒事先並不知道那女人對師父有多重要,所以才起了歹心,還望師父見諒。”


    他沒說是因為師父沒告訴他情況,而是說他事先並不知道。


    血藥老祖冷哼一聲,便道:“那個女人是我準備當爐鼎用的,爐鼎你知道嗎?上好的爐鼎就差點被你們糟蹋了。”


    刀厲接話道:“原來是這樣,徒兒這下知罪了。”


    血藥老祖臉色稍好些,不過當即又冷了下來,道:“殺宋木他們的那個小鬼是什麽來頭知道嗎?”


    這幾名徒弟雖然沒夏羽重要,但不管怎麽說都是他的徒弟。


    殺了他的徒弟,就是在打他的臉。


    那小子,必須死!


    “不知道。”刀厲懵逼地搖了搖頭。


    “要你何用!”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大手狠狠地朝刀厲的臉上扇來。


    啪!


    血藥老祖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刀厲的臉上。


    刀厲被扇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臉頰頓時變得腫紅,牙齒都被打飛好幾顆,流出幾行血水。


    “一堆飯桶,打架打不過,連綁個人都綁不好,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血藥老祖獰聲道。


    隨即拂手一甩,轉身往身後的一處洞穴中走去,口中低喃道:“到最後,還是得我親自出手走一趟。”


    片刻之後,黃瘦的手中拿著一包藥走了出來。


    渾濁的目光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刀厲,血藥老祖厲聲道:“還跪著幹嘛,起來跟為師走一趟。”


    “哦好。”


    刀厲聞言便站了起來,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而後畢恭畢敬的跟在血藥老祖身後。


    “師父,咱們這是去幹嘛?”刀厲滿臉疑惑。


    血藥老祖陰沉地看了一眼刀厲,眸子底盡是冰冷的寒意,隨即緩緩道來。


    “去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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